《大争天下:凰妻》第227章


“宰相。。。。。”
卓景澄出声说道:“越雨,你该知道,这个时候轮不到我们做出选择!”
从他跟着青争来到燕国之时,就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最重要的是,结果令他破为满意。
东门腾飞望着戴宰相打开盒子取出印章,然后,看向青争:“这就是你带我来燕国的目的吧!”
数月前,他为了与大雪国和谈,父皇就赐了他代表皇帝的印章。
“是的!”
“来燕国之前,你未与我说明一切,难道就不怕我没有把印章带在身上?”
青争淡然说道:“此物何等重要,你岂会放在军营!而且,我若没有估错,你就是因为不知我想要干什么,才更是要带着印章以防后患。”
东门腾飞不吝啬的赞道:“真是聪明的丫头!真是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
印章不仅只是盖印,而且,还能调动兵马,虽比不上兵符,但是,调动十万兵马不会成问题。不过,父皇既然赐给了他,也就表明只能由他一人使用,其他人就算偷取印章,也不毫无用处,所以,青争才迫不得已把他带来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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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9章 原来你全知道
半时辰之后,刘宰相满脸笑容的回到偏殿,睨眼角落里的卓景澄等人,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我们皇上同意条约上所写的一切,尤其是最后一条!”
谁让大雪国的皇帝出尔反尔,背信弃义,如今条约上清楚明白写着赶大雪国皇帝下台,他们自是乐见其成。
青争一笑:“既然如此,大家互相在条约纸章上盖章!往后,百年内不得战事!”
其余的人不再说什么,戴宰相、东门腾飞、刘丞相各拿出印章,盖下百年和平条约。之后,刘丞相忍痛守约把百斗珍珠、百箱玉钗首饰、十万匹贯锻、五百万两纹银、百万两黄金送到宫外,大军也就当日离开皇城,往东而行。
九月下旬,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大燕国城外山上的草木渐渐枯去,落叶如雪一般四处飘散。青争等人离开皇城已过八日,方与半夏汇合。为了让士兵好好歇息一番,未立即离开大燕国边城。当日,把燕皇所赠的三成金银珠宝分给卓景澄他们。对他们来说,三成财宝已算是一笔可观数目,自然对青争的分配没有任何怨言。
“小姐,燕苍宸求见!”
正在与东门腾飞商事的青争听到半夏的禀报,扬了扬眉:“哦?他人呢?”
半夏把求见贴子递到青争的面前:“他只是派士兵送来求见贴,人还在百里外的军营里!”
青争瞟眼半夏手中的贴子,淡淡说道:“今晚设宴款待!”
“是!”
待半夏离开,东门腾飞方开口问道:“我觉得你应该有能力拿下大雪国与大燕国的,为何你要白白错过这个机会呢?”
青争动作一顿:“都过去的事了!还提作甚!三国和平不是很好的结果吗?”
东门腾飞噙起一笑:“我也只是好奇罢了!你可以不答!”
青争起身来到东门腾飞的面前,突然,伸手一把抓起一旁的珍珠,递到他的面前:“看到了吗?”
东门腾飞看着青争手里的那把珍珠,长眉蹙起一丝疑惑。
“大燕国、大雪国、大宫国,这三国就如同我手里的珍珠一样,看似都被我抓在手里。。。。可是。。。”
就在这时,两三颗珍珠从青争的指缝里掉了出来,落回装珍珠的箱子里。时半是尤落。
“可是,你不可能时时刻刻的把它牢牢抓稳在手心里,而大燕国与大雪国的余孽也会想尽办法把你手里的珍珠抢回去,这样,就会变成十年、五十年、百年你都无法摆平的战事!”
青争把手里的珍珠扔到珠钗手饰的箱里,珍珠一颗一颗滑落到珠钗的缝隙之中,只有几颗稳稳的站在珠钗的上方:“倘若这把珍珠是大雪国与大燕国的百姓,大宫国的百姓就会像箱里的珠钗排挤其他两国之人,想要他们友好相处,不是一天一月或是一年的事情。”
东门腾飞豁然开朗,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
夜幕降临,燕苍宸带着车修智与百名士兵来到青争的军营,由花伶领入大帐篷中。
“燕国大皇子与燕国大将军到!”
正在帐里的闲聊的青争、东门腾飞、卓景澄、井越雨、戴宰相及其他将军纷纷停下谈话声。
燕苍宸进到帐篷之后,凌利的目光横扫全场,最后,停在主位右侧座的女子身上。劲装轻铠穿在她的身上丝毫不感到突兀,甚至说非常的适合,英姿飒爽,面容清丽严色,不怒而威,不输长年在边疆作战的大将军。
车修智看到青争的霎那,双眼几近暴红,脸上的疤痕越显狰狞。
花伶带燕苍宸与车修智入坐。
燕苍宸落坐在青争的对面,至进帐篷之后,目光从未从她的身上离开过。
东门腾飞见状,勾唇一笑,打趣说道:“燕国皇子似乎对我国的征战侯十分感兴趣!”
“征战侯。。。”
燕苍宸有些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三个字。
青争举杯一笑:“虽说早就见过大皇子,却未来得及与大皇子介绍我自己,我先罚自己自饮一杯!”
身旁的士兵立即给青争倒下第二杯起,她拿起酒杯起身来到燕宸宸的身前:“我是八年前曾赢了你一战的青将军之女,亦是大宫国的大争公主,旭日王爷的王妃,现今更是手握兵权的一品征战侯,青争!大皇子,在此与你敬上一杯!”
燕苍宸听到她的介绍,微微僵住身子,久久不举起酒杯。
青争见他不动,眉心一挑:“怎么?大皇子不肯赏这个脸?”
燕苍宸铁青着脸望着桌面上那杯水酒,如今三国已签下和平条约,就算心底再不甘心,也无济于事。
倏地,他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车修智扯了扯唇,讥讽说道:“不是说设宴款待,怎么,连个舞姬都没有?”
闻声,在座的将军互看一眼。
青争一笑:“车将军身为将军,该知道军规严厉!岂能随意让女子出入军营!”
车修智冷哼一声:“你不是女子吗?”
大宫国的将领们一听,脸色大怒:“车将军怎能把征战侯与舞姬相提并论!”
“在我的眼里,不都是女子!”
几名将军愤愤站起身,就在这时,大帐篷的四周的帐帘全被挑起,顿然,能清楚看到帐外的一景一物,跟着,清悦的声音跟着传来:“舞姬没有,但是,却能给燕皇子与车将军献上一曲!”
青争微微诧异的看着半夏,设宴款待的事情是她安排的,所以,并也不知道她到底排了什么节目。
车修智微眯起眼目看着站在帐外的穿轻铠的女子,很快认出她是青争身边的那个丫头。
“哦!是你要唱曲儿吗?”
半夏笑笑,没有作答,抬手弹起响指。紧跟着,不远处响起悠长绵延歌声。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头枕着边关的冷月;身披着雪雨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风采在大宫国;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青争听到这歌,只差没把口里的酒水喷了出来,这是她没事的时候教暗卫们唱的曲儿,没想到半夏拿它来献曲。
将军们与军营里的士兵都纷纷沉醉在这首豪迈曲子中,深深地感受着怀乡之情以及心底那份悸动。回想起来,至从当兵之后,就不甚至回家探亲,由卝卝整卝理甚至有些士兵已有三年不曾回家了。
坐在青争对面的车修智,脸色越听越黑,若不是在座的有三国的将领,恐怕他早已雷霆大怒。待曲子完毕之后,方压着怒意,朝半夏沉声问道:“不知这曲子是不是只有军营里的人会唱?”
青争拧起眉头,想起车修智对这首曲子可是恨之入骨。
“我知道车将军想要问什么!”青争坦白承认:“那夜之人的确是我!”
‘啪’的一声,车修智拍案而起:“你这可恶的臭丫头,那日害我在巷子口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我曾说过,若是知道那人是谁,定要把他大切八块。”
众人满头雾汗,卓景澄挑了挑眉头,想起车修智暗杀太子被整的那一夜。
“哟!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这么爱记仇!”
“青争!”
车修智手握成拳,手背突冒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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