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晚歌》晚歌-第139章


凌然看着他的眼睛:“皇上真的愿意吗?凌然要做皇上的妃子。凌然知道皇上爱姐姐,爱晚妃,凌然甘愿做姐姐的影子。”她不仅要得到皇上的爱,她答应姐姐,要爱皇上,而她的心里,打心底就恨皇后,那个下毒的真凶。她进宫,她不仅要把属于姐姐的也抢过来,包括他的爱,还要把害姐姐的人都楸出来。
姐姐是最好的,任何人都不能夺了姐姐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姐姐可以为了她,落在契丹王的手里,她也要守护姐姐的爱,姐姐说,叫她替代她,去爱皇上,还皇上的债,尽管她不爱皇上,终究姐姐还是欠皇上的情。
楚天避开她,走出书房,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那散落在地上的花已让周公公捡了起来,他一怔:“刚才?”
周公公恭敬地说:“皇上,刚才晚妃娘娘来了。”
那不里,书房里的她都看见了,她竟然没有吃醋,没有尖叫,也没有打扰,为什么?真的不爱他吗?所表情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吗?他苍惶地踏开建章宫:“晚妃娘娘去哪里了?”
“禀报皇上,晚妃娘娘往赛马场去了。”
他还是想看她,甚至她不开口,他也会跟她解释,他不想让她难过,也不想瞒着她,月色的事,他会告诉她,那是过去了,他心里只装着她一人。
宽大的御书房里,凌然从腰间掏出一包药粉,轻闻了一下,得意地笑,轻语着:“皇上,有这迷情香,你怎的能逃过我,我要的,还没有得不到,当然,包括你的爱。”
晚歌挥着鞭子,抽打在马背上,马撒开四蹄狂奔着,她越发打得急,马跑得越快。
“把鞭子给我。”楚观云骑着马在旁边叫着:“你才学多久,那么快,会很危 3ǔ。cōm险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爱骑多快就多快。”她一边看着他,一边还用力地抽打着,要让风,让这速度,把她心里的不快都吹走。却见他整个人立起身子,丢了缰绳:“你想干什么?”
“你会有危 3ǔ。cōm险的。”马并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它们一撒野起来,随时会立跳起来,以她现在的技术,必会重重地摔下来,寻个好机会,他一点马背,竟然纵身过去,坐在晚歌的马背上。
没把她吓得一身冷汗,这时马长嘶一声,竟然二脚直立,她觉得身子往下滑坐也坐不稳。
“啊。”她大叫一声,滑滑的马脖子上,什么也抓不住。
楚观云紧紧地抱着她,二脚踏着马鞍,身子紧贴着她,一手拉住她手里的缰绳,硬是定住了身子,没让她滑下去。这凭地惊险,几乎让晚歌吓破了胆,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手,生怕一放,就成为马下魂。
楚观云用力一夹马腹,马受疼地放了前蹄,狂奔着,甩着,要把他们甩下来一样。
无论马再怎么折腾,他都一手抱着她,一手掌控着马,逐渐才平息了下来,接近平稳。
晚歌却下得脸色苍白,紧抱着他的手不放。
他一手托高她的脸,用力地吻着她,宣诉着他的害怕,他的担心,将她要吻到心尖里去。
嘶叫的马声,让她回过神来,用力地想推开他的头,拍打着他,甚至是狠狠地咬着他的唇,连她都尝到入口的血腥味,他还是不放弃,用力地吻着,丝毫也不放开,吻到她头脑晕晕,吻到她地老天荒,吻到她的世界里只有他,吻到她温热的泪,才放开她。
“晚歌。”他嘶哑地叫:“不要这样伤害你自己,会让我心痛的。你说过,他不爱你了,你会跟我走的,跟我走吧!他有凌然,我带你去看遍九洲的神采。”
她可以闭上眼,逃避他火热的眼神,在马背上,却避不开身体的接触,他的心,跳得那么快,那么有力,他的每寸肌肤,像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一般,如钢铁一样的手,将她紧抱在他的怀里。
“观云,你实话跟我说,那刺客是不是你和凌然的一幕戏?我之前所爱的楚观云,是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好男儿,不是阴谋重重,不择手段的人。”
楚观云头埋在她的劲边,用力一吮她的肌肤,让她直颤抖,却是推不开他。他似在摇头:“晚歌,不是我,纵使你一而再的伤害我,我还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所以你要一直爱着我,永远的爱着我,不要对我那么不公平。”
马停了下来:周公公立在前面,身后跟着二个小太监,恭敬地说:“晚妃娘娘,皇上请娘娘过去。”
他跃下马,温柔地将绳子交给你:“从那里摔倒,从那里起来,不用怕的,马虽烈,却还是人的跨下之马,你要是害怕,你就永远也驾驭不了它,慢慢骑,我会等着你。”
她没说什么,他的眼神让她心痛,一转马头,轻快地往回骑了过去,刚才的事,想必他看到了,不是在建章宫和凌然亲密吗,怎么跑来了,凑巧地还看到了不该看的,要说楚观云和凌然没有牵连,她如何相信。
第二卷 
第九章
楚观云的话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上,她不知道,他用什么样的爱也爱她,可以这样执着,可以这样震撼,可以这样一直不离不弃,即使皇上让他听到她羞人的声音,他一样都那么真挚地爱,坚定的刀枪不入,风雨不动的。
她没有等他走近,就翻身落马了,踩在一个公公的背上,再让他小心地扶着走近她。
他的面色很不好看,阴沉沉的,晚歌行了个礼:“皇上吉祥。”
他看着她红艳的唇,还吮吻得有些微肿,更是刺到他的心坎里,再爱她,也止不住她的心,再坚固的爱,也困不住她,只要一有要机会,在他的一不经心下,她和他,就会在一起。他看看周公公,周公公让人退了下去。将一方丝帕朝她扔过去:“抹掉你的妆。”
她根本就没有上妆,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晚歌捡起帕子,轻轻地抹着唇,轻轻地说:“皇上,有什么吩咐吗?”
“没,朕的话你还会放在心头上吗?朕不出现你和他是不是就会滚上床去。”如风雨的气愤,想压也压不下,知道说出来,会伤她,他还是忍不住,因为她刚才的行为,已深深地伤到他了。
她的手略停一下,他冲动的话语让她皱起眉,他还是皇上吗?还是那个知礼达礼,气宇轩昂的皇上吗?怎么看着,竟也会说出这般难听的话,真是让她有些失望,却也理解他,人在气头上,说起话来,什么也不会顾的,他的自控性毕竟不如她,她知道这么气,是因为很在乎她。
但是他不觉得有些讽刺吗?上一刻,不是和凌然在书房里接吻,下一刻指骂她出墙,男人,总是这样。自己出轨总是有千因万素,真要诉说起来,觉得他不出轨还真是委屈他了,女人呢,是淫荡无耻吗?对不起,她的观念里没有这个只许自己风流,不许他人谈情的道理,她轻喝了口茶,并不理会他。
楚天更是愤怒:“向晚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吗?”她的反应不惊慌,难道她觉得这是应该的吗?他不要她冷静,也不要她不在乎,像是受尽流言蜚语一样。
“皇上要臣妾说什么?皇上都已经定了臣妾的罪了,也已要对臣妾下定语了,臣妾要争吗?”为什么是凌然,为什么是她,凌然持才傲物,是她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胆量,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者不善,她可以忍受,可以推他去看耍脾气的安雪儿,那是她有很大的把握,皇上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会把她记在心上,而这个凌然从进宫到现在,一直是让人不容轻视,在皇上的心目中,在大臣的心目中,甚至凌然的地位比皇后还要叫,何况是她呢?她什么靠山什么姐妹也没有。
他像是困住的老虎,急燥着要撕扯开这些无形的困笼:“晚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她摸摸脸,依旧还是那样的光滑:“有变吗?皇上,人的相貌是不可能变的, 变的是心态,从我的心态或是你的心态来看,一个人总会改变的,端看看人的角度如何?”人变了相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
“别给我说这些?你明白是什么?为什么他每次一回来,你就变了,告诉朕,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将他扫地出她的心里,永远的不会再有担心。
“不是我变了。”她看着他的俊脸:“什么都在改变,难道没有发觉,变的岂止是我,连皇上,连所以一切包括有生命的,无生命的都会改变。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他烦躁地看着她:“朕不喜欢听你说这些,你只要告诉朕,如何才能将四弟赶出你的心里?”
她看着俊朗的脸认真地说:“皇上是想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
“朕当然要听真话?你说。”二人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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