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晚歌》晚歌-第173章


“因为你很老了,要到三十岁了,怎么做小白脸,只能说是无赖了。”虽然很俊美,可是老是他自己说的。
把所有因素都抛掉,原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也变得有意思,她终于知道,什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她在别人眼里是妖怪,是丑女,在他眼里是天仙美女,无关审美和眼光的问题。
他叹口气:“无赖就无赖好了,反正你就是吃定我了。那么,我的泪痕,我采更多的花给你。”
“好,我唱歌给你听,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呯呯掉不能入睡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男: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载你飘…”
他的眼里,什么装不下了,眸里万丈的深情像是天上的月也可以为他而坠下去,拍着手:“真是好听,晚儿,你和十四第一次唱歌的时候,你可知朕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
晚歌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柔声问:“是什么?莫不是又是什么坏念头?”
如狂风一般地抱住她的头:“真是了解我的心,就想狠狠地把你拆吞入腹。”如火般的吻,将满腔的爱意告诉她,害羞的荷叶,悄悄的遮住莲花的瓣,莫惊扰了这有情人,好一个花好月圆夜。
天蒙蒙亮,凌然在宫女的簇拥下,到了未央宫,一脸的土色,像是谁欠了她的一样。
一个门神挡在她的面前:“贤妃娘娘,未央宫没有皇上的允许,连皇后都不能进去。”
她狠狠地一挥:“跟我不用来这一套,大哥,我要去问问向晚歌,她是不是要撒手不管楚观云了。”
“对不起,贤妃娘娘,没有皇上的允许,娘娘也不能踏进去。”昨天恬太妃的事他们被狠狠地训了一顿。
凌然气呼呼地格开,眼一瞪他:“我是谁,我是你亲妹妹,让开。”
“请恕末将不能让,贤妃娘娘,末将是皇上的侍卫,一辈子听皇上的命令。”他依旧面无表情,不是因为她是贤妃,是他的亲妹妹而让开半步。
凌然气得一推他:“好你个大公无私啊,还铁面无情呢。”
晚歌在楼上的玉柱上笑着说:“贤妃娘娘,你是不是要他公私不分呢?”她也有踢铁板的时候。
凌然看到她的脸,笑得可恶:“你这个丑八怪,楚观云都要走了,你还不去拦住他。”
“啪。”的一声,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上,麻痛感让她惊呆了,看着她的亲哥哥:“你打我。”
凌将军沉着脸:“皇上有令,任何人出言污辱贵妃娘娘,轻则掌嘴,重则割舌。”
晚歌轻笑:“看来凌将军还是护着令妹呢。我倒是想看看割舌后的人怎么说话,说出来的声音怎样的难听。”
“向晚歌。”凌然大叫:“你还不去留楚观云,他要走了,走了就不回来了,你有良心吗?他救了你那么多次。”
“留下来吗?凌然,你怎么那么关心他啊?”这个凌然莫不是在定都对楚观云产生了爱吧!留下来呢?然后又怎么样,她的爱只能给一人,不能分,她爱楚天。
“你。”凌然气得要冲进来,又让凌将军拦住。“哥哥你让开,为她你可以打我,那如果杀了她,是不是你也要杀了我,看清楚,我是你的亲妹妹。这世上,你已经死了姐姐了,你只有我这个妹妹了。”
他点点头:“是的,我会用生命来执行皇上的命令。”当姐姐说让他保护皇上的时候,他的命就是皇上的了。
“好,很好,那你是要与我为敌了。”她冷笑着,狠瞪了晚歌一眼,又气呼呼地离去了。
晚歌并不把她的狠意放在眼里,她就要离开了,凌然,是天又骄女,她是付出了不少,也吃了不少苦,才会有今日的成就,她的功劳不是可以抹杀的,终归,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一个不知为什么而活的人,有时候在姐姐的阴影下,有时活在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什么的阴影下,这样的人,不是得意,而是可怜,即使她再厉害,再精算,她也得不到楚天的爱。
她倚栏等着,带着心满意足的笑,等她的爱人,那个要早退的皇上‘下班’回来。
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十四一脸的沉重,坐在一边,看着晚歌的身影,而晚歌扶在后门的矮栏上,满脸的泪水,一手抚上肚子,心痛在不断蔓延着,她相信十四,所说的是真的。
花想容原是怕她有了身孕,送那个香囊给她,如果有了,孩子可以流下,如果没有,她会怀不上孩子,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不健全的,怪不得耶律烈责怪花想容看花香花给得迟了。
她不知道怎么办,要留还是不留,生吧,只怕以后,会跟枫妃娘娘一样的孩子,那不叫可爱,在别人的眼中,别说是崇荣,而是可怜,在后宫还好,可以衣食无忧,养他一辈子,如果不是在后宫,岂不是活活拖累别人,她以为,她在这里的牵连,留下来就是这个孩子了,祸国殃民的她,是不能存留在这里,以她的样子,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能认出来,受尽唾骂,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些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认识十四,她宁愿嫁给向夫人安排的婚事,也不会到现在一步错,步步难。
“向姐姐。”他艰涩地开口:“不该向你说的。”
“十四,你不能让我一直在梦中,这个孩子,事实上没有多少人期待。”
“对不起,向姐姐,孩子生下来,我会一辈子照顾他的。”十四好想将那较弱的身子拉入怀中。
做母亲的心痛,不被期待的孩子,是要生下来,还是不要,她舍不得,可她又怕,回过头,满眼是泪:“十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十四我该怎么办?”
十四开了开口,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不知道,无论怎么样,她都是心痛,该死的花想容啊,要是他可以早点发现就好了,也不会让向姐姐这般的为难,那邪香,闻起来很清雅,可是隐约中的那种气息,能进入人的五脏六腑里,如怀孕之人,岂可以佩戴对身体不好的红花。
“晚儿。”楼下有人兴奋叫的声音,她一听就是楚天回来了,赶紧擦擦泪,整理一下凌乱的发,轻声说:“十四,不要对他说。”她过来明天就出宫了,到时痛的只有她一人,她不要留一个残缺给他,也许如十四所说,孩子没有了,她也会离开。
没多久,楚天气宇轩昂的身子就踏了进来,笑着说:“十四,你来了。”眼神依旧紧锁着后门边的晚歌。
晚歌扯起笑,迎了上去:“十四进来陪陪我。”
楚天轻吻她的脸颊,皱起眉头,也不避十四,十指温柔地摸着她的脸:“十四,你惹我的晚儿哭了?”语气里是兴师问罪的味道,谁也不能惹她难过。唇间是微咸的味道,她的脸颊还有点湿湿的,眼眸也微肿,不是哭是什么,虽然蒙上一层水色煞是好看,他也不要她哭,他们只有今天了,一定要她高兴的像仙女。
晚歌抓下他的手,还有些哭腔,娇娇脆脆地说:“不是,是十四讲了一个笑话,让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笑也不能哭。”会伤身体的。
“暴君。”她轻轻地叫,心理微微地叹息,房里还弥漫着莲花的香味,却不能让她清心。
十四也扯开笑:“皇兄,十四去跟师傅学武。”晚歌明明痛,却还要强颜欢笑,他怕看下去,自己会嚎啕大哭。
他不疑有什么,点点头:“倒是开始用功起来了,还,有那枝紫毫笔朕让人寻回来了,就不送与你了,晚歌的草书不错,以后就给晚儿写。”
十四点点头,轻过身才敢闭上眼,硬是不让泪也流下来。
“我那时是糊弄十四的。”晚歌老实交待:“装大诗人的气势,还把他训了一顿,因为我当时心情不好,可是他脾气顶好的,没生我气,我就扔了他的笔,他也没有记恨。”
他宠溺地捏捏她的脸:“他是该训,不然不成才。”
“他已要很好了,可不能把他逼太紧了,你每天叫他练武,练词,想来个文武双全。”左是他说,右又是楚观云相当的‘痛爱’痛骂十四一番,她要是十四,早就不甩这一对兄弟了。
抱起她,让她半躺在贵妃椅上,头靠在她有小腹中,他认真地叫着:“晚儿,好像会动啊。”
抬起头,却见她泪如雨下,心疼地抹起:“晚儿,哭什么?”
“你为什么现在要说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理解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抓住她挥舞的双手:“我的小妾,因为我爱你。”
紧抱着他,送上她的唇:“吻我,吻到我无法思想,吻到我无法哭。”
“好。”细细地吻去她的泪,新的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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