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入藕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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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第二章 婢女]
我再睁开眼睛时,正看到窗外有些温暖的太阳。扭动有些僵直的头颅,我观察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太阳正缀在我眼睛的斜前方,奇怪的是框住这太阳的是一个雕花木格的窗子,有点象武侠剧中小客栈的客房窗户。
我有些惊异的转动着脑袋,开始飞速的猜想:难道我掉进山谷被一个隐士救了,我躺的地方是隐士的屋子,那,那只美丽的麋鹿呢?是不是也没有摔死啊?一想到麋鹿,眼前便会晃动那双含泪的眼睛,蓦然便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不过还是欣喜无比,至少我还活着!真想仰天长啸,活着真好!挣扎着坐起来,环视屋子一圈,这是间简洁的屋子,布置得很是清雅得体,屋间进门右侧是个雕刻精致的梳妆台,左边是黑檀木的双扇门大衣柜。中间是柚木的大圆桌和四张鼓凳,桌面上放着雕着青花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枝细茎长杆的绿草,倒是比鲜花来的雅致。
再看我躺得这张床,床舷上刻着素心腊梅的图案,床侧悬挂着白色轻纱,用淡紫色的绢丝系着,此刻我盖着刺着花卉飞鸟的被子,轻薄的犹如天鹅的羽毛,看那秀功,不是湘绣就是苏绣。看得出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个脱俗的女子。
欣赏完一琢磨,这怎么全是古代屋内装饰设计呀,看房屋布置还是大户人家,这可不象隐士房屋,倒象戏里的闺房。正胡乱猜想呢,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个穿着湖绿色的长裙,梳着丫鬟髻的美艳女子,只见她手里端着装满水的铜盆,高声叫道:“小姐,你醒了?小怜给你梳洗梳洗吧”。
“小姐?”我肯定自己满眼疑问,张嘴想问,唇抖动了半天也没有办法发出一点声音。
叫小怜的丫头似乎看到我的努力,轻笑道:“小姐,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现在根本说不出话,而且你连笔都不会拿了!
奇怪!她怎么说到我连笔都不能拿时有很严重的幸灾乐祸的的语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叫小怜的丫头从第一眼见就令我有很不'炫'舒'书'服'网'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说不上来,或者是她对我这个小姐话语里没有应有的敬意吧。还有就是,这丫头有一双不安分的勾魂眼,俗话说:眼光如醉,桑中之约无穷,媚靥渐生,月下之期难定。那是男人们都喜欢女人们都讨厌的眼神,从命相上看就是妖媚浪荡之相,用现代人的判断,她应该是属于风骚算计心术不正那一类。
小怜只是很随意的在我脸上抚弄了几下,算是梳洗完毕。然后她摇动着身躯走向门外,临出门时还不忘抛了个语言炸弹。
她说:“小姐,幸好你提前醒了,要不今天肖府的轿子来抬,老爷夫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肖府轿子来抬?我听的稀里糊涂的,心中疑虑自然在眼睛中表露出来,小怜是个聪明的丫头,一看,接着笑道:“哎呀,小姐,今天是肖府迎娶你的日子,你忘记了?那可是白家和肖家长辈老早就定下的亲事。”
我差点没晕过去,等小怜一出门,便瘫在凳子上,我心里着实哀怜一翻:林夕烟哪林夕烟,你穿越了哇!
说实话,我现在除了一团乱外,心里最前位的感受便是恐惧,别人穿越我也穿越,真不知道那些穿越的前辈们怎么在第一时间里保持最镇定的心态、最灵敏的反应和最夸张的自信!现在的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我在现代虽然饱读诗书,但终究是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孩,一瞬间来到如此陌生的环境,还有个不是善类的丫头,真不敢想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对自己的状况有了大致的了解,首先,由于麋鹿的某种力量,令我延续了生命,但结果是我穿越了,到了一个不知道的古代。其次,我的身份是白家小姐,因为疾病不能说话,还不能写字,这点我想到大概是麋鹿所说的封闭的惩罚,不过它好像说了个期限,是三天?三十天,三个月?或者三年,三十年,我不敢想下去。再则明天就面临出嫁的命运,这点足够扰乱我的心神,在前世我可属于未成年人,属于法律保护范畴,在古代,少女及竿出嫁最平常不过。饶是我想破脑袋也没有现成直接的逃避办法。
脑中千百个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我神情恍惚间,小怜进来了,拿了一大堆衣物饰物,她开始细致的为我化妆,她认真的神情令我一度怀疑我先前的判断是错误的,我看着镜中的她,那是张精心修饰的脸,比我刚看到她又丰润了许多。
好不容易等她化妆完毕,我一看,居然还是前世的样子,身材消瘦了许多,除去了黑边眼镜,整张脸显得秀气灵动,不算极端的美丽,甚至比不上小怜,但骨子里有股高洁的味道是我喜欢的,唯一不同的是耳边多了一对闪着流光异彩的翡翠耳环,象是麋鹿的眼泪缀在耳旁,这难道就是穿越前说的礼物?我用手指轻轻的触摸,强烈的震撼由指尖直达心房。不顾我眼神的不乐意,小怜近乎偏执的想为我换一副耳环,在她竭尽努力后听到她自言自语道:“这耳环真是怪异,怎么好象和小姐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根本就取不下来!”
这显然造成她的困扰,我明显觉得她为我梳头时有愤愤的情绪。说实话她费劲取耳环的时候我有些着急,看到她没能成功我舒了一口气,然后我开始奇怪她为我梳的头式,不象小姐的,倒象丫鬟的。或者这个时代并未从头式上区分丫鬟小姐的。我没有办法询问,这小怜也好像故意看不懂我的眼光,自顾自的装扮,脸色有些许的不自然。
我被喷上浓浓的香水后梳妆完毕。看我没有吵闹,小怜好像舒了口气,接着穿衣裙。
这古代的裙子穿起来也是麻烦的很,我偷偷的观察她是怎么穿的,先穿个粉红的肚兜,然后是穿在里面白色的衬衣衬裙,衣服质地很好,都是柔软的丝质用品,最适合贴身穿,(还好!我是过敏体制,穿其他的衣物便会全身发红,瘙痒难耐。)然后外面罩了件和她身上一样的粉红色纱衣。
我更奇怪了,这古代的人出嫁不是穿大红的衣服吗?怎么会穿粉红色的衣服,根本没有新娘的样子,不过样式还算保守。以前曾见过唐朝服式,衣领处的设计大胆得令人喷血,用袒胸露乳四个字形容都不为过。
我这正想呢,小怜又给我罩了件大红的衣服,敢情还没穿完。一看就是新嫁衣,这件衣服做工细腻,百鸟朝凤的图案栩栩如生,领口袖口都缀着金色亮片,更显得衣服华丽高贵。我再一看小怜的脸色,顿时楞住了,她的神情仿佛是我穿了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难道她看出来我不是我啦?看眼神不太象啊!
我实在被这个丫头古怪的行为弄蒙了。不过我也发现这小怜确实是个能干的丫头,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所有的装扮都是她一人搞定,肯定是“我”以前最贴心的丫头。不过我以前的性子也真是奇怪,是怎么容忍小怜这样的丫头的?
我开始猜测自己以前的性格,也猜测那个马上成为我夫君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有些发急,很多状况我都不清楚,现在又是哑巴,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这时,小怜的手在我眼前晃动两下,比了个手势,我看懂了,是跟她去前厅拜见父母。还好是跟着她,否则恐怕是东南西北我都搞不清楚。
沿途我学着小怜走路的样子,用力夹着腿挪动的滋味真是难受,有几次差点被拖曳在地的裙摆绊倒,做小姐还真算是高难度的课程。
还有一点令我不解的,我是盖着红盖头见父母的,我听到父亲询问时,小怜回答的是:“老爷,小姐说怕吹风,让我提前给盖上”我不太明白她的用意,只知道这红盖头一旦盖上便只能夫君才能接开。
我的父母,看起来比我前世的父母慈爱很多,特别是母亲,说了很多嘱咐的话,从没有享受过母亲温柔的我一瞬间也湿润了眼眸,任母亲拉着,默默的垂泪。(这时候我还是想念了亲身母亲一下下,毕竟她虽然严厉,缺乏温柔,但也是个爱护子女的好母亲,只是期望太高,手法过于偏激,我是这样评价她的教育方式的)
我还是没忘记透过红盖头偷空观察小怜,此时的她又谦卑又恭顺,一个人居然有那么多不同的面貌,我着实惊讶,而她似乎不惧我知道这点则令我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还是准备以不变应万变,继续装聋作哑(其实不用装)毕竟我地盘没踩熟,又没有值得信任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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