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妖雪》第199章


哼我定然让她有去无回。且等你嚣张一会,待魔得了天下,不在用司徒风和花无情,还有那个半路杀出来的飞鹰教主。
上官幽云不自觉的捏紧拳头,眼里寒芒尽闪。
“小……小姐。”落云吓得轻轻唤着。
上官幽云瞧了落云一眼,急问道:“看到什么,你倒是快点说啊”上官幽云失去了平素的冷静,一下焦虑起来。
落云一愣,没想到自家小姐听到寒小姐的事,变得这么激动。甚至,她能看到小姐的手捏成拳头。当下,不敢在迟疑,将自己早上偶然看到的,原原本本描述出来。
“真的?”上官幽云狐疑的看着落云,俏脸已经完全涨红,成了猪肝色。
落云使劲点头,还举起指头起誓:“若是欺骗小姐,就让我永远吃不到好吃的。”
黑线这个丫头就知道吃和八卦。不过,听她这么说,又看到她的神态,在想到她确实从来不曾说过假话,便信了几分。
只是,寒卿雪真的让那个病秧子给她梳头?不过就是个过气的魔教教主而已,不对,应该说是一个丢了教主位子的教主,听说魔教已经是个叫魅的男子出任教主,并且宣布前教主已死。
哈这么一个废物,怎么能比的上如日天的魔展鹏,魔展鹏可是最有希望登上帝位,成为这片土地的王者之人。
寒卿雪真的就这么放弃了?
或许……是拿这种事刺激魔展鹏,要知道男子最具有占有欲,尤其是对余情未了的女人,越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越是抢来的,就越宝贵。
不过……上官幽云漂亮的眸子里闪着异彩,葱白一样纤细的手指,拂过洒在石桌上的茶水。
冷冷的。就如这个冬天的风。
“寒卿雪,只怕你这次会打错了算盘。”上官幽云抬头,望向外面,一片雪白的世界,纯真无暇。女子,就要如雪这样一般,若是女子失了身,那么……
上官幽云挥手斥退张煌的落云,瞧着四周无人,这才起身。拇指与指一打,“叮”的一声,一个暗影出现在她身前,单膝跪地。
“小姐,何事吩咐。”低沉暗哑的声音,亦如披在他身上的斗篷。
“我们去找神母,你见机形势,不可在造次。”上官幽云神色肃然。
“是。”暗影低头。
上官幽云点点头,朝着五里坡最隐秘,最古怪的地方走去。
神母……听到这个消息,你又会怎么做呢上官幽云突然觉得这实在是个好机会,只要那个什么神母是妖怪,她就绝逃不了斩魔剑,胭脂的死绝不会不明不白。
“拿好你的剑。”上官幽云瞧着暗影腰间配着的剑,古朴的纹路带着某种诡异的图案,魔怪的头颅小如弹珠,却似乎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犹如活物。
“是。”
且不说这边欲去九尾狐那谋算的两人,却说那小院当,两个八卦的男女主角,却是眉毛瞪眉毛,一人眼睛冒火,一人不时去抓头,看起来特别无奈。
据后来送饭的人说,这一对金童yu女是为了一小锅养生汤,一个要喂,一个不让。怕影响清誉。听得这个谣言的人,不禁狂点头。
若是听者为女子,则大骂那个不知羞耻的女子,真是浪费了一个大好男儿。若是听者为男子,则眼睛里全是嘲讽,废物就是废物,真是白白蹉跎了一个大好美人。
两方争执不下,甚至,有一对谈婚论嫁的厨娘和马夫,成了陌路怨侣。
而到底那日真正生了什么,已经无人可考。过了两天,不知谁讲起外面的事情,说京城里许多官员被皇帝抓了,要砍头。
大家们的注意力一下转移,要知道他们这里可有一个大臣的女儿,上官家的大小姐,虽然这位大小姐已然与上官家族决裂,可那皇帝的心思,谁又知道。
一时众说纷纭,又瞧不到上官幽云的身影,甚至,每天送给魔展鹏的红枣花生糯米粥也不见了踪影。落云这个丫头,又整天支支吾吾,言辞闪烁,这更加肯定了大家的想法。
大帐内。
剑君坐在上处,双腿上仍然盖着常年不变的蓝色暗纹锦布,一个少年站在他的身后,秀气的脸满是沉静。
“教主,该断不断反受其累,那件事就这样做,如何?”蓝色的眸子闪着激动的光。
第一百七十章 谋划(上)
一个星期以后,华朝国内形势急转。
每隔几天,便会从不知什么地方挖出或者捡到,关于华朝必灭,黄埔飞龙必死于五里坡的天然石块,亦或是山羊肚子里的羊皮纸。
人们众说纷纭,各地刚刚镇压下去的暴动,又有隐隐动的迹象。原本黄埔飞龙已然用高额的好处换取的几家世族豪门的支持,一下又推搡起来。
这另黄埔飞龙非常恼火,恨不得宰了那几个出尔反尔的老狐狸。只因为那根心头刺还未除去,他只能按兵不动,甚至还要放下尊贵的身份,去央求那些地方大员,古往今来,做皇帝做得最窝囊的便是他。
简陋的帅帐内。
黄埔飞龙一把将跪在地上抖的女子拉入怀,扔到床上,不管身下人儿娇弱的哭泣声,肆意的驰骋。身子的爽利,让他不禁飘飘欲仙。
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不可一世的老狐狸们,跪下来舔他的脚趾头。
不,他要奸了那些老狐狸们的所有女人,让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让那些老狐狸们看着,自己在他们的女人身上驰骋。
让那些老狐狸们,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求欢。
这是多么美妙的事
尤其是江南罗世家的掌家罗易维的正妻,当可谓国色佳人大岚氏,倾国倾城,小小的脚儿如三寸金莲,腰身如弱柳扶风,面如满月,端的是俏丽娇媚无比。
黄埔飞龙想起一月前的偶见,身上不禁又火起。一把将原本侍立在一旁的侍女捞上床来,来了个龙戏双凤,没想到这小小侍女,姿色一般,床技却是极好,眉眼当总是带着勾人的艳色,欲迎还拒。
前面那个被姜喻为抓来的女子,明媚漂亮有余,却只知道哭哭啼啼,让他好不愤懑。
只是一会,便将这女子完全丢弃,与那侍女颠倒阴阳起来。
孤单无措的少女,环住不着寸缕的衣服,佝偻在床脚处,浑圆白皙的肩膀,满满都是红色的咬痕。一双大眼,全部都是呆滞,如没有灵魂的躯壳。
若是雪儿在这里,一眼便能看出这少女居然是分离很久的秀雅。
秀雅当年原本被护送回了绝杀阁当,由红衣照料着,便是寒卿雪不在,也没什么人敢欺辱她,平日里的吃食和衣服也不少她的。
可是,国内的形式渐渐改变。
绝杀阁明面上的总坛必须撤离,红衣又离开总坛执行任务。原本,红衣给手下们交代过,可是,在仓皇撤退的时候,一小部分人终究是与大部队失散,而这里面就包括秀雅。
后来秀雅借雪儿的名头,借了点势,开始调查当年为何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晕倒,又为何会无缘无故的被姜喻为抓住,造成一辈子无法面对的过往。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只是她凄惨生活的开始。
直到月上柳梢头,黄埔飞龙才终于带着满足,走出了帅帐。
帐外立着姜喻为,一身黑色轻甲,并没有带头盔,只带了肩甲和护腿,腰间系着金属丝制成的兰器腰带,腰带上别着一只精致小巧的匕,匕寸长,黝黑而泛着青色光芒,正是人间界修道者才能使用的灵法匕。
虽然只被赋予了初级法术火球术,可吓唬吓唬个凡人还是绰绰有余。
姜喻为,不过是修道门派被逐出去的小弟子而已。一身修为不过炼气三层,却得了黄埔飞龙的青睐,上来便认了五骑都尉。
因为长期修炼道法,姜喻为的脸显出别样的年轻,眉清目秀,到与剑君身边的少年有些相似,都带着温润如玉,平和稳定之感。只是,姜喻为眼的神采,有时竟与黄埔飞龙一模一样。
野心,霸气。
他立在帐前,见黄埔飞龙走出,面上都带着笑,身子为低:“我皇。”
“恩,姜卿家辛苦了。”黄埔飞龙颔,没做什么停留,挽着身边的侍女离去。
姜喻为的目光落在侍女身上,弄弄地笑意直达眼底。
旁边的侍卫瞧着姜喻为的得意样,不禁暗忖:哼,不过就是个玩弄把戏的神棍,还真当自己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了。
虽然这般想,他依然上前,凑过脸谄媚的笑道:“不愧是都尉大人,升官指日可待,大人可得多多提拨手下。”
姜喻为收回目光,瞧着眼前谄媚,肚里还不知怎么想得侍卫,拍拍他的肩,笑了一下,又说了几句共勉的话。
便将帐外的人都打走了。姜喻为掀帘而入,帐篷内充满了奢靡的**味道,他皱皱眉,一挥手,青光从指尖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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