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玉养了一只猫》第359章


。下个雨下个雪还要上个折子,还有那些请安折,满篇辞藻华丽看得人晕晕乎乎不知所云。有一个江南的知府做个梦也要上个折子说说,说梦到有一只飞龙来接父皇成仙,说明父皇德昭日月、感动上苍。哼,一听就是胡编乱造的,偏偏你还没证据证明他扯谎,毕竟谁也钻不到他梦里去!”
李昭一面装腔作势的骂魏兴安,让他给周航道歉,一面起身去拉周航:“真困就去内殿睡去,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舒服么?!”
周航挂在魏兴安身上,走了几步,忽然精神大振,眼珠子骨碌碌转起来。
“父皇父皇!”他一把推开魏兴安,跑过去,拉住李昭的袖子,眼中闪烁着精光。李昭看向他:“怎么,吃仙丹了,突然这么精神?”
周航:“闻着味儿了。”
李昭挑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他,意思是闻着什么味儿了,能让一个睡梦中的人突然清醒?
周航走在李昭跟前,略带讨好的笑:“父皇,您命人准备了鱼丸汤怎么不早告诉我?”
李昭叫魏兴安:“去御膳房看看鱼丸汤可煮好了?”
“不用看。”周航眯着眼深吸一口气,感受这空气中微弱的鲥鱼的鲜香之味,“已到殿门口了,魏公公去来便是。”
魏兴安半信半疑的出了殿门,果见两个小太监提着食盒候着,不由嘀咕:“殿下爷还真是小猫鼻子……”当然,嘀咕声很小很小,除他自己,旁人根本听不到。
周航吃了一碗一碗汤,餍足的擦擦嘴,说:“这汤有多的么?”
李昭从奏折中抬头,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说:“玉丫头那里,朕已派人送去了。”
周航道:“父皇想的周到。”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算不上大肥章,不过大家不要失望,十二点还有一章噢~
谢谢亲亲读者吴建良妈妈和加肥猫的营养液
第219章 
周航一整天都呆在宫内; 陪他皇帝老爹处理政务。
傍晚的时候; 一个黑影在殿内一闪; 既而十分虔诚的跪在殿下。来者一身黑衣黑袍,脸上也蒙着黑布,只露一双乌黑的眼珠; 身法诡异,分明是一个暗卫。
暗卫警惕的四顾一看,掠过周航; 眼神最终停留在魏兴安身上。
李昭抬抬手道:“无碍,说罢。”
暗卫又叩首,禀明李昭,说太上皇不相信李承钰谋反及原内阁大学士王光叛国一事; 派身边的掌宫太监福瑞夤夜出宫; 暗中调查真相。而且回宫的时候福瑞往瑞亲王府拐了一趟,表达了太上皇的关怀之情,还暗示他不要气馁,一定还他一个公道。
暗卫走后,魏兴安噗通一声跪倒,感动到涕泪横流。
“多谢主子信任; 奴才; 奴才感激涕零,以后; 以后一定豁出命去跟随主子。”
暗卫禀事,允他随侍在侧; 这是主子对一个奴才来说最大的信任了,魏兴安虽然一向自诩为主子身边第一得用之奴才,也万不敢奢望到如此地步。
李昭看一眼魏兴安,嫌弃的皱眉:“起来起来,哪有一点掌事总管的样子?!”
魏兴安擦着眼泪鼻涕起身,手忙脚乱的给李昭捧茶,却因太过激动,险些泼李昭一身茶水,被李昭嫌弃的撵走。
周航看一眼李昭:“太上皇难道真不知道李承钰和王光谋逆叛国包藏祸心?”
李昭道:“如今在太上皇眼中包藏祸心的是朕。”
周航有些幸灾乐祸:“您说,太上皇是不正盘算着怎么把您废了改立李承天为帝,或者,他二次登基?毕竟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太上皇出来主持大局也在情理之中。”
李昭瞥他一眼,挑眉,意思,朕怕啊!
周航摸着下巴说:“父皇,您还是多调些侍卫在身边罢,以防那天突然冒出来个刺客。”
李昭看周航一眼,没说话。
周航放下手中正在把玩的缠枝莲花茶盏,正经道:“我说认真的,您别不在意,是有这个可能的。”
李昭吩咐魏兴安:“调一队侍卫去东宫,守在太子院外。”
“……”周航,“父皇,东宫不需要罢,我人又不在那。”
李昭道:“正因为你人不在那,所以才更要严密防守,一只麻雀也别想飞进去。难道你想暴露你不在东宫的事实?”
周航:“……也——是。”
李昭走过去拍拍儿子的肩:“再过一个月,一个月后你的伤便也该好的差不多了,到那时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满朝文武的面前,控诉李承钰及其党羽如何残忍的对你。现在……”
他顿了顿:“朕应该很是愤怒,漫天遍野的派人去抓捕李承钰。”
“您不是已经这样做了?”周航抬头,嘴角带一抹邪气的笑,“不止如此,您已经愤怒到连太上皇钦封的大幻真人张道士都处死了,还拆了他的清虚观。”
——
李昭看人很紧,一直到黛玉生日之前,周航都未曾抽出时间跑林府去瞧黛玉。不过,他还是精心准备了一件礼物,翡翠雕刻的翠绿翠绿的几株竹子,是他在皇帝私库里搜刮了十几天挑出来的最满意的。
黛玉一向喜欢竹子,这个礼物,他笃定她会喜欢。
当日周航跟李昭告了一天假,翡翠竹子放进乾坤袋,兴冲冲来到林府。
彼时黛玉已受了丫头们的拜,正在招待前来祝贺的各府姑娘们。周航化身小橘猫跳到黛玉身上,找了个避人的地方将礼物送给黛玉,之后便和黛玉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挠走了无数想拉黛玉套关系的势利闺秀,受了无数怨怼的目光,不过周航毫不在意便是。
吃了午饭黛玉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回到内室歇息,其实是换了男装跟周航溜了出去。
至于来拜访的闺秀,由嬷嬷和女官们恭送已很是给她们面子,不必黛玉再露面。
黛玉在大街上一顿闲逛,买了无数风车、泥捏风炉等小玩意。
“好久没这么走路了。”茶楼里,黛玉推开窗子,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好怀念当初在漠北的时候,虽然条件艰苦,但可以纵马驰骋在草原上,看天高地阔,看连绵的山脉、大片大片洁白的云,没有纷争,没有勾心斗角,只有满腹的壮志和豪情,每天都是开怀的。”
周航有些怜惜的看她:“玉儿,在京城,委屈你了。”
黛玉端起茶饮了一口:“跟今儿来府里的那些女孩子比起来,我算是幸运的了,她们绝大多数一辈子都看不到草原、看不到高山,抬头看见的也不是蔚蓝的天空和漫无边际的白云,而是院子上面四角的天空。何况,我还能穿上男装在街上逛呢,她们,想都不敢想吧!”
说着竟笑起来。
周航也笑,看着黛玉笑的很是宠溺,笑完之后说:“我不会让你一辈子龟缩于此的。”
二月的天气温度适宜,下半晌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口照进来,很是让人觉得舒适。黛玉吃完茶便托腮坐在床前,看着路上的行人,一面跟周航有一句每一句的说这话。即便是沉默的时候,二人之间也很是和谐,一点不显尴尬。
二月十二也花朝节,即百花的生日,人们剪彩带挂在树上祈福。街上卖彩带的很多,红红绿绿,东一簇西一簇的煞是好看。
行人似溪流般在街上缓慢流动,突然远处一阵骚乱。
“航哥哥,你瞧!”黛玉指着几百步开外的骚动处,“好像是官兵抓人……离得太远,看不清。哎,看见了看见,抓的还是一个女人,后面还有一个女孩子,看着不过十几岁的样子,哭的好不可怜……”
周航看过去,五六个身穿都察院公服的官兵押着一个瞧着不过二三十岁的妇女大踏步往前走,其中还有两人在前拿着刀开道。妇女好像被打过,衣裳上东一块西一块的血迹,额头上一个大包,不知被打的还是自己撞的。官兵走的很快,妇女有伤走不快,几乎是被拖着走,脚在地上拉出长长的血迹。显然鞋早已被磨破,皮肤被磨出血。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便哭着追,还时不时被官兵呵斥。
“好大的官威!”周航皱着眉头,“走,瞧瞧去!”
看热闹的人很多,官兵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骚动。
周航已打听清楚原委。
这位妇人犯了谋杀亲夫的大罪,证据确凿,荷包里的半包砒*霜便是铁证。至于为何只有半包,是因为另半包下在饭食里将她男人毒死了。被害人姓胡,是个屠夫,刚过而立之年。原配老婆撇下一个女儿去了,屠夫鳏居多年后经人牵线娶了寡居的女人孙氏。谁料这孙氏竟是一个蛇蝎妇人,成亲不到一年,便起了歹意将屠夫毒死了。后面跟的女孩子便是屠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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