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异空》第159章


能量光罩就这麽随著我的催动而缩小,原本嘶声哀号也渐渐转换成一阵阵濒临死亡的断续呻吟声。
而整个能量光罩已由原本的土黄色变成一片由鲜血染成的酡红,被围困在里面的敌军也不分死活的纠成一团。
直到整个能量光罩范围缩减到大小约一百公尺左右,我才停止能量光罩的收缩,并以心神控制著能量光罩,让能量光罩顺著这些纠结的躯体转动起来。
随著能量的快速转动,突然间,整个沾满酡红血色的能量光罩顿时变成充斥著各种元素颜色的黑洞。
这道色彩绚丽的黑洞竟在瞬息间将大地空间扭曲变形!并毫不留情的吸食分解著这些挤压变形的尸体。
不到一会儿功夫,这些堆积如山的变形尸体已被这个绚丽异常的黑洞给吸食殆尽。
接著,『轰』的一声巨响。
刹那间,这道绚丽的黑洞犹如五彩缤纷的烟火般,迅速爆裂开来,彩烟灰烬後,现场随即恢复成原本的宁静模样!
这时,身在上空的我不禁感慨的透过自己浅金黄色的视界,看著沾满血迹的大地,与散落在地的兵器。
甚至连那代表著无限光耀的银麟军团旗帜,也不能幸免的浸泡在血海里,仅存的完整旗徽似乎是在为消失在这块大陆上的银麟军团哀悼著。
看著自己一人造成的血淋淋场面,此时我的内心并没有任何感觉,好像整件事情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丝毫没有因自己方才的残忍而产生任何愧疚感,一切就是这麽的自然、平顺。
透过自己浅金色的视界,我冷眼看著自己破坏的一切,并同时放开自己的心神搜索,扫寻是否有漏网之鱼,或者是否还有用隐藏魔法躲在一旁偷看的人员、奸细。
果然,我多疑的举动并没有白费,在我心神慎密搜索下,还真有人以隐藏魔法躲在茂密的森林中,并与父亲他们保持著一段不小的距离。
而且依我感触到他所在的位子看来,这个人躲藏的位子还相当好,除了靠著茂密森林掩护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暴露外,相对的只要一有人走出森林,他一定可以清楚地看见进出森林通道口的人员,更不要说是刚刚所发生的情形了,他所处的位子更是可以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由於被茂密树叶遮挡的关系,所以身在上空的我无法看清那个人的面容,更别说分辨出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了。
不过按照他如此小心翼翼、刻意隐藏的偷看情形来判断,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敌人。
於是我不动声色的震动著翅膀往上飞去,等飞到地上人员视线不及之时,我才在肌盔甲外围布出了一道隐形魔法,以及一道隔音罩,好让自己振动翅膀所发出的声音有所隔绝,然後才与他保持一段距离的降落在地上,缓慢的走向他。
可是,不晓得是我本身肌盔甲所发出的森冷气息惊动了他还是怎样,只见他原本注视著父亲他们的视线,突然表情带著惊慌的转了过来,环眼探视著四周。
而我就在他这个惊慌的转身动作中,清楚的看清他的样貌。这个人我对他并不陌生,他正是上次偷袭我,害得我差点一命归西的叶尔曼·伯格。
好一个老贼!为免打草惊蛇,我刻意保持不动的以心念将自己的杀意汇集成束,然後集中发向原本我所停留的三层楼高空位置。
果然我的杀意才一发出,他马上感应得到似的把视线转向我杀意所停留的位置,战战兢兢的蹲低姿势,仰头观望的寻找我的踪迹。
为了让他感应不到肌盔甲本身所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我持续扩张自己的杀意,让整个杀意由上往下的弥漫在森林四周,涵盖过肌盔甲本身的森冷气息。
这样的干扰措施果然奏效,浓厚的杀意让他感觉不到我的森冷气息,连我的身躯都已接近他不到两步距离了,他还没有发觉我的存在,还不知觉的带著满脸恐慌,仰头寻找我的杀意来源及踪迹。
现在我整个人都已经站在他的身後了,他还浑然不觉。最後,还是我冷厉著声音主动向他招呼道:「叶尔曼·伯格,久违了!」
他一听到我的声音,惊愕地站起身来,同时合拢著双手,似乎是想要结手印发出魔法似的。
当然罗,我既然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就表示我对他的一举一动了然於心,所以当我一看见他举起手想结手印时,当下不慌不忙的狠狠赏他一个巴掌,而他也因经不起这个巴掌的力道而跌趴倒卧在地,接著我毫不留情的一脚踩碎了他想结手印而来不及分开的双掌骨头。
『啊~』的一声惨叫,叶尔曼·伯格犹如双手被绳锁绑著般的弓著身躯,双手还疼的夹在大腿内侧,痛苦的发出哀嚎声。
我深怕他没有了双手还会搞怪,所以弯下身来,伸手扯下他脖子上的魔法项鍊,让他没有机会藉由魔法脱逃,甚至是做出什麽举动来。
随著我扯下他魔法项鍊的动作,由我浅金黄色的视界看去,他身体外围的那层代表隐藏魔法的淡蓝色魔法元素,已恢复成一般人的原样。
这时的我也不再隐藏,以心念收下自己的隐形魔法、隔音罩,单手扣住他的喉咙,让他略微肥胖的身躯顺著我的抓势站起身来。
我冷酷无情地笑道:「叶尔曼·伯格,你慢慢哀嚎吧!你的哀嚎声对我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天籁,我绝对会让你哀嚎个够。」说完,我两手捉住他的衣领,展翅飞向父亲他们。
来到父亲他们身形上方一公尺处,我犹如丢垃圾般的松开双手丢下他,让他略微肥胖的身躯滚了好几滚、瘫趴在地上。
而父亲他们也在他落地的同时,同声惊呼道:「叶尔曼·伯格!」
我挥动著翅膀飘向地面,并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肌盔甲,恢复成原本模样道:「没错,就是他。」
顿思了一下,我以毫不容许反驳的口吻对著罗莎她们道:「所有女的都回皇城休息,把这位天才女魔法师也一并带走。」
罗莎面无表情的看了叶尔曼·伯格一眼,便与众女一起转身离去。
反倒是叶尔曼·伯格一看见罗莎无情的转身离开,连忙用著残喘的气息开口哭喊道:「罗莎~我是你父王呀、我没死啊!」
罗莎脚步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後没有回头、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前走。
叶尔曼·伯格看罗莎连转身看他一眼也不愿意,不禁更加夸张的哭喊道:「罗莎啊,你不能如此无情呐,虽然我炸死骗你,可是我对你毕竟也有养育之恩,你就行行好帮我求求情,我老了,实在禁不起折磨啊!」
叶尔曼·伯格眼看自己如此声泪俱下也不能引起罗莎的顿脚回头,不禁对著的罗莎的背影,狠声骂道:「你果然跟你母亲一样下贱,都是你坏了我的计画,早知叵此当初就一刀让你跟你父亲一起死,我真後悔当初的一时仁慈,只封了你的七情六欲,让你这个贱女人有机会在此耍贱!」
听到叶尔曼·伯格的狠声咒骂,罗莎终於停止脚步转过身来,脸上有著释怀的对著他道:「原本我心里还有所挣扎,挣扎著到底要不要开口帮你求情,毕竟如你所言,你虽然炸死骗我,可对我还是有养育之恩,可是方才听到你的话语後,我释怀了,你的养育之恩与我的杀父之仇算是抵消,你自己保重吧!」说完,她对我露出一个轻松无比的笑容,不再有著任何犹豫地转身离去。
叶尔曼·伯格一听罗莎说原本想开口帮他求情,却被他自己搞砸了,连忙又换了一张哭丧的脸哭喊道:「罗莎~不要走啊!我刚刚说的全是气话,我是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的,不要当真啊!」
看著罗莎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森冷著一张脸,对著老泪纵横的叶尔曼·伯格道:「收起你那毫无价值的眼泪吧!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装可怜给谁看啊!留点精力待会好继续哀嚎吧!」
叶尔曼·伯格眼看罗莎离去,转而一脸恐惧的对著父亲求情道:「斯特,我的好兄弟斯特,你应该会帮我吧,我的双手都已经废了,魔法项鍊也被你儿子扯走了,你就看在我以前待你不薄的份上,大发慈悲的放我一条生路吧!」
为预防父亲他们真的心软,甚至开口说情影响了我的思绪,我唤出了肌盔甲,领著古井不波的思绪,冷冷地道:「接下来的场面将会非常血腥,如果有哪位长辈自认看不下去,或是不能接受我狠毒的手段,请你移动著你的脚步回皇城休息。想留下来的人,请不要开口干涉我的行为,否则请恕我用魔法隔绝你们。」
说完,我不等父亲他们有何反应,伸起左手抓向叶尔曼·伯格的头发,藉由这个动作的直接把他的身躯提了起来,然後利用閒置的右手大拇指和食年戳向他的左眼珠,缓慢加重著力道。
随著我不断的加重的力道,叶尔曼·伯格『哇』的发出一声惨叫,整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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