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人生》第149章


,对某人或其指定人或持标人支付一定金额的无条件的书面承诺,支票Chepue或Check,是以银行为付款人的即期汇票,即存款人对银行的无条件支付一定金额的委托或命令。这是两种概念的东西,为什么你总给混到一起?!”
陈辛娜语气激烈地训斥着,她的脸冰冷如霜,她的眼神尖锐如针,她的声音刻薄如刀,对面,释天生低着头,涨红着脸,象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般一声不吭。
类似的场面已经发生过很多回了,释天生能够将这些名词的书面定义一字不错地背下来,但是,他却无法把这些定义和定义中所描述的对象联系起来,什么银行,什么指定人,什么持标人,什么委托,什么命令,这些都是什么东东?这之前他和银行所打的交道只是办过一张银行卡,每个月到自动柜台机看看工资有没有到账,除此以外,便再也没有概念。就象鱼不会明白兔子为什么会在草地上那么悠闲,兔子也不明白鱼为什么会在水里那么自由自在,释天生又怎么可能仅仅对着书本上的数行文字就能搞懂这些事情?
“你,你怎么这么笨?!这么简单的问题,就连初中生也能分的清楚,你进中天时不是笔试第一名吗,怎么连这都搞不明白”陈辛娜越说越激动,她是恨铁不成钢,明明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这方面就开不了窍呢?
“呃你别急,我和你说过,笔试答卷我是胡写的,那个第一名根本是我胡蒙的,算不得数释天生小声解释着,他心里也很委屈。他不是不努力,也不是不认真,可搞不明白就是搞不明白,陈辛娜心急,他也一样着急,但急就能管用吗?
“算不和数?!蒙你就能蒙上,现在有人教你学,你倒不行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还有没有点上进心?这些都只是商务活动中最基本的东西,连这些都搞不明白,你怎么去装商学院的高材生?!”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陈辛娜的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释天生无语,来英国之前,他并没有把自已所要面对的困难估计太多,以为最多也就和自已先前所上的业大差不了多少,直到陈辛娜把如一座小山般的学习资料堆到他的面前时,他才意识到自已答应得太草率了。落后就要挨打,不懂就得挨训,他能够理解,也能够接受,至少,这比小时候背不出佛经讲义时被师傅用戒尺打手心轻多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是不是不服气!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躲什么躲,知道不好意思,知道没脸了?知道了还不用心学习!哼,亏你长着和春明一样的脸,脑子却笨得象头猪,连春明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陈辛娜哼道,人在气头上就失去了冷静,话出口前根本就不去想会有什么后果发生,而只是图一个自已口头痛快。陈辛娜话一出口,也意识到自已这句话有些过重,无论如何也不该用猪来形容对方,那不是在污辱人吗?
泥人也有土性,何况释天生原本也不是好好先生,他也有火气。以前,之所以任由陈辛娜如何训斥自已也不反击,主要原因是觉得一个女孩子失去了自已的爱人,急着报仇雪恨才会如此焦躁,自已也的确是太不争气,总搞不明白那些名词定义的意思,但是现在到底,他只是帮助黄海涛查明案情,冲着是黄海涛的情份而不是钱,他并不欠别人什么,凭什么要受这种冤枉气?
“我是笨,我是笨的象猪,哼,比我聪明一百倍,那也不过是一百头猪!”释天生哼道。
“什么?你说什么?!”陈辛娜觉出自已说错了话,恐怕会伤到释天生的自尊心,正犹豫着是不是应该马上道歉,却听到释天生这样的回答,顿时热血上涌,眼中冒出了怒火——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贬损她的爱人,哪此他已经离去。
“你已经听的很清楚了,我又何必再重复。”压抑许久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望着陈辛娜气愤到有些许变形的俏脸,释天生的心中有一种破坏的快感,或许,人的本性中就有这种破坏美好事物的**,平常时候,人的理智可以将之压在心底,但当理智不在时,这种本能便会自动取代理智的地位。
“你,你敢再说一遍!”陈辛娜没想到释天生会这样对待自已,委屈,愤怒,失落,悲伤,种种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让她觉得自已正在崩溃。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黄春明是黄春明,释天生是释天生,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我笨也好,蠢也好,那是我自已的事,他聪明也好,机灵也好,那是他的事。不要用我去比他,他能做的事,我做不了,我能做的事,他也一样做不到!”直面陈辛娜的双眼,释天生一字一句地答道。
“你,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释天生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象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在陈辛娜的心头,陈辛娜不能不承认对方所说并没有错,黄春明是黄春明,释天生是释天生,虽然长相相似,但仍然是两个人,这是不容驳斥的事实,她同样也不能反驳,可是,当她想到事实真若如此,释天生放弃努力,不想成为黄春明,那么整个计划就将化为泡影,而黄春明的仇就永远冤沉海底,得到不伸张时,一股无法阻止的酸楚涌了上来,泪珠滑落,一扭头,快步跑进卧室,一头扎在床上。
“呃”,释天生站在原地,望着陈辛娜冲进卧室的身影,还有一滴正在落向地面的泪珠,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感觉空荡荡的发痛,好象失去了什么。
第二百三十六章 看笑话
吵了架,陈辛娜躲进卧室去哭,按理说,占到上风的释天生应该感到得意才是,但是,此时的他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在里屋传出来的呜呜咽咽声中,他只觉得自已做了一件天底下最愚蠢的事情。
“你在干什么?她只不过是一时心急才口不择言,说话有点儿过份,她一个女孩儿家突逢巨变,心情难免偏激了一些,又不是不能理解,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犯得着和人家女孩子家斗气吗?斗赢了又如何,谁能夸你是英雄?!”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释天生低着脑袋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哭泣声一直没停,半个多小时过去,直到中午时分,偶尔还能听到轻微的啜泣。
“唉,看来真的是把她伤的太重了。”几次想进到卧室去道歉安慰,不要让这位不幸的女子再难过下去,但这样的事情释天生从来没有做过,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
钟敲十二响,中午到了。叹了口气,释天生进入厨房,情绪不好,他也没心情做饭,烤了几片面包,切了几片火腿肠,再煮了半锅鸡蛋汤,就算是今天中午的午餐了。
回到客厅,将餐桌布置好,释天生坐下,拿起夹肉面包咬了一口,不由自主的,目光又转向了卧室的房门,此时屋里已经没有声音,静悄悄的,反而让他更加担心。
“到底怎么样了?哭了这么半天,应该没事儿了吧?”释天生给自已找着借口,然而,心中的忐忑却半点儿没有减轻,却似乎变得更加沉重。
“好啦,算了吧,不就是道个歉吗,能屈能伸大丈夫,又不少一块肉,何必强撑着让两个人都不痛快呢。”内心的激烈冲撞,最后终于有了结果,做出这样的决定,释天生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连呼吸似乎也畅快了一些。
放下面包,释天生来到卧室门前,侧耳倾听,里面还是静悄悄的全无声响,也不知道是不是陈辛娜苦累了,睡着了。
也不清楚里边是什么情况,释天生不敢推门进去,伸手右手,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
“干嘛?!”里边传出陈辛娜疲惫却还带着怒气的声音。
“饭做好了,出来吃点儿吧。”释天生轻声说道。
“不用,管好你自已就行了!”陈辛娜没好气儿地斥道:把自已气成这样,居然还有心情吃东西,你还是不是人,有没有良心?!
碰了个钉子,释天生在卧室门前是进不得退不得,原本以为这么长时间陈辛娜的气应该已经消了,没想到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女人呀,心眼儿真是小啊!
“还是吃点儿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生我的气归生我的气,不要拿你自已的身体出气。”释天生劝道。
“哼,谢了。我自已的身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饿死,那也是我自已的事儿,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慈悲。快点回去吃你的饭,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陈辛娜冷哼道。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释天生还想再劝,但听屋内碰的一声响,同时房门一震,不用问,肯定是陈辛娜把什么东西摔在门上。
无可奈何,释天生只有离开房门,不过还好,陈辛娜既然还有力气扔东西,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回到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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