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枪堂主》第52章


我无聊地上下打量黄家豪一眼,懒懒洋洋走到他面前,简单地挥一下手,就算是敬礼了。
“PC6625前来报道,请黄警督做工作指示!”我的声音像活不起了一样。
黄家豪好像并没有听到我的话,只顾着盯着我,他的脑子还没有转过筋来。
“嗨,你想什么呢?”我看着黄家豪那付傻样子,把声音提高了一倍。
“啊?啊,没事没事!”黄家豪这才如梦初醒,急忙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沙组长,你怎么来了!”说着,黄家豪还握住我一只手,把我向他办公室一侧的沙发处拉。
“哎哎,你干什么?”我突然有点好笑,原来我刚才说的话他真地没听见。
我把手抽回来,然后反扯住黄家豪,让他端端正正地站在我面前。
“PC6625前来报道,请黄警督做工作指示!”我只好再一次重复当才的官话。
“啊?做指示,我指示什么?”黄家豪闻言再次愣住,看着我,就像看到一个火星人。
“你傻了?当然是做工作指示,不然我能让你指示我什么?”为了报仇,我故意像看着一个银河系外的外星人一样看着黄家豪。
“沙组长,我不明白你的话。”黄家豪还是摇摇头,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工作可以指示我的。
“警里要求定期轮换岗位,我们反黑组这期要借调到你这边一个人,这事你不知道?”我白了黄家豪一眼,回身主动坐到办公室一侧的沙发上,没骨头似倚向沙发靠背。
“我知道啊,总警监已经对我说了。”黄家豪点点头,然后也走来我身边,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还是很迷糊。
“这不就对了?我们反黑组这期调过来的人就是我,你指示吧!”我看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有盒烟,也没客气,抽出一支就叼在嘴上。
“什么?”黄家豪屁股还没坐稳呢,就又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无比震惊,“你,你,你被调过来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我头一次耐心这么好,掏出打火机,点燃嘴上的烟。
“这是开玩笑,不行,我得去找总警监谈谈。他怎么把你调来了?你是二级警督,你来这里,这,这怎么工作?”黄家豪总算是如梦初醒,抬脚就要向外走。
“你站住!”我皱起眉头,终于不耐烦了,这个黄家豪真是麻烦,“你找总警监干什么?这次借调过来是我的主意,和别人没关!”
“你的主意?”黄家豪顿时就站住了,想了想,转过身来,这时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太好看了。
“沙组长,我希望我们的私事不要扯到工作上来。你是反黑组的组长,你借调到这里我们怎么工作?是我指示你,还是你指示我?”黄家豪的语气很郑重,他显然是以为我来这里是故意让他难堪,以报私仇。
我看看黄家豪,自己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口烟雾,我来之前就料定他会这么想。
“黄警督,我们没有什么私事。郭浅唇是你的女朋友,和我毫无相干,关于这件事,我以后也不想再解释了。还有,这次来交通部做事是我自愿的,我在反黑组很无聊,就想换个工作环境。你呢,别把我当警督,你就让我是个小警察,该怎么派就怎么派,去骑机车也没问题。说实在的,我早就看街上的机车交警很威风,当一回就算过过瘾了。”这番话我说地很慢,就是想让黄家豪听明白,我再怎么无聊,也不至于来这里找他的麻烦。
第七十五章 机车也威风
“那你去骑机车吧!”这句话是黄家豪听到我的话后,呆了能有七八分钟后,才说出来的。WWw。
骑机车真地很有趣。当我穿上一身交警的服装,头上戴着头盔,身下骑着机车傻乎乎地出现在西澳街头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骑机车相当地有趣。
在一条单行线街头,我看着那些来来去去的车辆,心里真是不知道什么感想。想我沙狞居然也有这一天,居然跑到大街上骑机车,四处找违章的车子开罚单玩。
我的头盔一直都是合上的,不管天气是什么样的,死活也不打开。我都不知道在西澳有多少个认识我的人,万一被他们看到,我可糗大了。
不过,干交警还真是辛苦,风吹日晒雨淋这些暂且不论。光是在街道一边干站着,也够无聊的了,幸好我的性格比较沉静,这种情况也正好算是落个清静。
不时地,肩膀上的通话器里还传出一些通知。什么某某街道有小孩子放学了;什么某某大街有障碍物了;什么什么车和什么什么车在哪里相撞了,反正以此类举,多不胜多。
我不能总是在一个地方呆着,偶尔也要骑着机车四处走走。
每一个交警都有一个自己负责的区域,因为是轮调,所以交通部的交警也调走一个,那他的地盘就是我的了。
而我接到的这个负责区域竟然就在福门的一角。福门是西澳最早的人民聚居地,后来西澳繁荣之后,这里才逐渐被冷落。不过,就应该为这样,福门成了有钱人心中理想的居住场所,除了盘龙外,就属这里的别墅区比较多。当然贫民区也很多,贫富差距十分严重。
而且,在凌云社中,福门也正是青龙堂的地头。所以,对于福门我熟悉到胜过熟悉我自己,这里每一条街,每一个小巷,哪条近道通哪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
骑着机车,穿梭在福门,黑社会时的记忆不断涌现。想当初,为了当青龙堂的堂主,我和飞过海、大雷三个人在福门足足蹲了半个月,把这里所有的营业场所都掌握了一遍,原地头蛇也都“教育”了一番。
尤其在福门有一个古物,是一个石彻的门楼,上面刻着一些很奇怪的字。听老人说那是一百多年前,为一个十八岁丧夫却甘愿独寡一生的某个女人立的贞节牌坊。现在这个牌坊做为福门的一个特色被保留下来,位于一条丁字路口的路边。它的对面就是一家夜总会,新旧对比,反差煞是有趣。
我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这个牌坊处,在这个牌坊下面,我和大雷、飞过海还一起醉酒闹过事呢!
下了机车,我留恋地走到牌坊下面,伸手去摸那块不知道多少年的石柱。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一个交警莫名其妙去玩贞节牌坊,眼神都变得怪怪的。
嗯?我偶尔一回头,突然发现在牌坊对面的那间夜总会门口停着一辆银灰色跑车。这里是禁停区,停车是要开罚单的。
我像散步一样走过去,从身上摸出罚单,刷刷几笔就签好,然后撕下来夹在跑车的雨刷器下。
“喂喂,你搞什么?”突然从夜总会里跑出来一个人,刚出来就很不客气地推了我一把。
“你眼瞎了?我的车你也敢开罚单?”这个人瞪着眼睛,傲气冲天。
看着眼前这个狂妄到无法无天的家伙,我冷冷一笑,然后伸手把头盔打开了。
“陶公子,你的车有特权吗?这里是禁停区,你停车我当然要开罚单!”
“啊?是你?”陶原藏看到这个可恶的交警居然就是我,当场愣住了,不过他只愣了两秒钟,就突然仰天大笑,笑地前仰后合。
“哈哈哈,你居然,居然出来做交警?哈哈。活该啊你,是不是被处分了?哈哈,当交警的感觉好不好啊?”陶原藏幸灾乐祸,笑地眼泪都出来了。
我就这么冷冷地看着陶原藏,也不说话,就看着他在那里狂笑,直到他的笑声慢慢消失。
“你笑够了?”我心里在考虑,是不是让他的眼泪流地更真实一些。
“哈哈,我笑不笑关你什么事啊?”陶原藏无比轻蔑地扫视我一眼,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叠钞票,“不就是钱嘛,我有得是。怎么样,要不要多开几张罚单啊,要不我给你点小费也行!”
“不用了,准备去领车吧!”我摇摇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已经决定不使用暴力了,我又不是傻瓜,执行期间打人是要受处分的。尤其是陶家势力很大,搞不好麻烦不小的,还是换个花样吧。
“啊?领车?我领什么车?”陶原藏闻言顿时愣了一下。
我没有再理他,而是把嘴对向肩膀处的通话器,一只手按下通话器上的呼叫开关。
“喂,我是PC6625。这里是牌坊街,有一辆车子违停,而且车主还防碍执法。我请求拖车,把他的车子拖走!”
“好的,拖车立刻就到。”通话器里传来交通部总台那边的警花声音。
“哎,哎,你凭什么拖我车?喂,你想干什么?”听到我的话,陶原藏彻底傻了,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质问我。
“因为你防碍执法啊!”我脸上的表情好无辜。
“我什么时候防碍执法了?”
“我说你防碍了,你就是防碍了,有什么话去向法庭说吧!哦,还有,这辆漂亮的跑车要是在拖车过程中有表面损伤,我们交通部是不负责的!”说完,我无聊地最后看了一眼陶原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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