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落韶光》第68章


如此赤裸裸的挑衅与诱惑倒让在旁的几位老板来了兴致,都纷纷拿邵士森调侃,客户面前,邵士森不好大发脾气,一直压抑着想抢过小优手中的电话,小优终究是挡不住一个男人的的力量,眼看邵士森很快就得手时,下一秒却将手机稳稳地落入她半袒露的胸前,昂首挺胸,挑战邵士森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来取。
现场的气氛达到高潮,甚至沸腾,不管是在场的客商还是这些暗涌的小姐们,都是整天出入酒色场所,身经百战的风月人,不堪入耳的带色字眼即使已过来人的邵士森也难以支架,原本也是他们兴起的玩笑,尽兴后也就一笑而过,可是他不知道就在刚才他和小优拎在手机的过程中,小优已经不经意地将按下了接听键,他们的话,她们的娇媚柔唆,都一一入了郁宛西的耳朵,“回不了家那更好,我就收留邵总。”温香软语,娇媚连连,这就是他要的生活,他不惜离婚想要的自由,就是过这样沉沦坠落的生活吗?那么这个自由她给。
作品正文 第173章那一场戏
更新时间:2010…11…2 14:48:42 本章字数:1199
直到很晚,郁宛西在浅眠中听到有车子的声音,原本想克制着不管不顾,听到楼下重重的摔塌声还是不放心,起身下楼去察看。
“邵总,你们家好大呀!夫人真的不在吗?”首先传入耳的是一阵高调女声,扯着小喉咙的怪异鼻腔声。
郁宛西的身体一冷一颤,以前即使他在外面如何流连酒色,也从来不会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里,一颗悬于的心在缓缓下坠时,终于哗然落下,碎了一地。
一个衣胸袒露的女人半边身体贴附在邵士森的身上,即使有些醉态,却也不至于昏头的不知道这是家,而这个女人是他在灯红酒绿中结识的情人而已。
邵士森刚想推开小优时,抬头却见楼梯处郁宛西沉阴的脸,带着不敢相信的目光,即使那么远的距离,这双目光也足以燃烧他,足以将他焚烧得灰飞烟灭。
郁宛西,我已经决定放手了,决定放了你,也放了自己,你又何必再用遮掩伤痛的眼睛让我于心不忍,让我难以绝情,难道就不能再最后为我留有那么一点可怜的自尊吗?
他的心撕痛,她的爱绝望,他们的目光在遥遥对望中几乎想将彼此都要灼烧毁灭,小优在这两双目光中无法接缝,她不过是他们之间微不足道的局外人,沦落风尘不能完全归于生活所迫,但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极端选择,没有一个女人天生的志愿就是如此,也没有一个女孩在十八岁的天空里没有过对爱情的幻想,即使她选择了这条路,已经没了爱的资格,但这样的目光里沉淀的爱情,她依然能读懂,原本就想这么无声无息地退出,就好像她从来没有这么尴尬地出现过。
下一秒,邵士森的手掌却重重地按落下来,他将她用力地揽在怀里,还没等小优搞清楚状况,猛然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他的手游移到她刻意保持的细腰处,其力度仿佛恨不得将她揉碎,吞并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一刻小优终于懂了,她今天扮演的角色原来只不过是个道具,他要演戏必备的道具,小优不知道他们的故事,也不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更不明白他这么做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但这不是她一个道具需要明白的事,既然是一个道具,那么就好好地尽职尽责地演好这场戏,也对得起东家的高价出场费。
小优似是陶醉而激烈地回应他的吻,扭动的身体和她游移的双手交缠着,这几年的身经百战,让她熟练而准确地去挑逗男人敏感薄弱的神经,他似满意于她的驾轻就熟,她似陶醉在他并不温柔的掠夺中,纠缠的身体,慢慢褪落的衣裳,郁宛西想到了在路边交配的生物,那样直露不讳,那样不知羞耻,一层层剥落的心,血淋淋地袒露着,可如今已经毫无意义。
郁宛西克制着自己,手紧紧的扶撑着扶梯,转身一步步地上楼。
PS:对不起大家, 揪心也只是一小段的,豆马上要结文了,不会让大家感觉太虐的,影响大家心情真的不好意思。明后天就好了!
作品正文 第174章一纸废书
更新时间:2010…11…2 14:48:42 本章字数:2468
邵士森看到郁宛西的背影进了房间,门缓缓关闭上,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里,邵士森颓然推开了怀里纠缠的人儿。
逐渐瘫软的小优不明所以地睁开眼,望进邵士森幽深黑暗的瞳眸,看着他潮红的脸慢慢转入阴沉,伤痛,继而冰冷地说道:“你走吧!”
即使早就知道自己是道具,她也已经做好无所谓的献身精神,将这出戏演得尽善尽美,可是就算真正的女主已经退场,戏已拉上帷幕,可是他却在漏*点迸发的瞬间悬崖勒马,即时收戏,到底是因为他们太爱,还是她连一个调情道具都不如?
“走吧!”邵士森又从灰色皮夹里拿出一打钱,递给小优,神情极其疲倦地说道。
即使这钱再不心安理得再轻贱,走上这条路,她也早已不要那些无所谓的自尊与自傲,那些东西救不了病危的父亲,供不了弟弟上大学,小优平静地穿戴好衣物,平静地将钱收好,放入精巧的手袋里,然后平静地走出这幢属于别人的家,属于别人的纷争。
邵士森坐在幽暗的客厅里,只一盏楼梯口的壁灯,照不亮的客厅也照不亮他阴暗的心情,他想他今天绝对是疯了,他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真的会伤害到她,他想成全她,想叫她彻底下定决心离开他和阳阳,她真的没有必要再为他活着,再没必要为阳阳做任何事,她代替宛琪已经活太久了,以前因为情感的自私,他不肯放手,不愿放手,不甘放手,可经历过生死,他真的不想再这么自私地禁锢她,她要离婚,她要自由,他都给,他真的能给,可是为什么心中还是隐隐希望他所作所为能激怒她,哪怕引起她对他一点的在乎,可是最终他还是奢望了,冷漠的表情和那天下午她和叶萧岑在一起时的脉脉含情是如此的反差,也许,她终究还是不爱他的。
郁宛西一步步走下楼,手里拿着的离婚协议书已褶皱不堪,原本她想撕碎,可是最后她还是决定放开他的手,不管爱或不爱,他们都太累了。
邵士森低着头看到郁宛西的卡通拖鞋,这双拖鞋是前段时间他们一起逛商场时买的,他也有一双,是商家费尽心机推出的情侣拖鞋,她很喜欢,他很甜蜜,他们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可是旁人永远不知道他们的珠联璧合,相亲相爱只是因为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可那一段时间太美好,她的温柔,她的柔情,她的爱意,一切美好得让他也忘了那只是虚幻的梦境。
薄弱的纸张飘然而落,赫然而目的离婚协议书,像是泣血的伤泪,刺痛了眼,却灼痛了心里最脆弱的那处柔软,这么多年一直想努力握住的爱还是失去了。
“这个离婚协议我不会签。”郁宛西的声音并不大,却足够唤醒邵士森落入死灰般的心,猛然抬头,望向郁宛西的陌生和平静。
“我答应和你离婚,也可以给你想要的自由,可是我不会要你的钱和房子,这些都是你的,我都不要,我只想要我的花店。”郁宛西一字一句平静地说道。
邵士森站起山,高大的身影压迫在她面前,身高的趋势,让他以居高的姿态俯望着她;“难道连这个你也要和我争?郁宛西,你为什么都是这么倔强,不甘示弱,拿我的钱难道会脏了你的手?还是你以为以后跟着叶萧岑完全可以不愁吃不愁穿?”
郁宛西不卑不亢地迎视邵士森,他的身上还残存另一个女人的胭脂味,这让她一阵阵的恶心,压着胃里与心里的不适,平静地说道:“你可以说我自不量力,也可以以高姿态对我说,骄傲当不了饭吃,但现在我们讨论我们两个人的事,与其他人没有关系,你不需要去牵扯其他。”
“其他人?叶萧岑难道也是其他人?”饮酒的后果就更容易挑起心中的隐痛,他目光里的痛楚也灼痛了她的心,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我知道你已经什么都想起来了,可是你却还在骗我。”
“是,我是想起了一切,我没有骗你,也没想过骗你,是你从来也没有给我机会跟你说,你从来都不给我机会。另外,婚是你要离的,离婚协议书也是你起草的,你默默的将这份协议放在书房,不是想让我看到,然后默默地签完字,我们也算一了百了了。”
是,他承认他的初衷就是这样,做不到与她面对面谈离婚,谈分手,就想以一纸冰冷的字代替,其实他写的每一条都是有利于郁宛西的,他不希望她吃苦,即使她要跟着叶萧岑,他也希望他能给她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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