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朝帝师》第644章


“这五年来收获如何?”看向伸了个长长懒腰的司马槿,安伯尘自然而然的揽上她的纤腰,笑着问道。
修行到真仙境早已是岁月无渡,弹指十年百年,不知山里山外是何世。而司马槿在周天宫中的修行也是如此,常常一闭关就是十年八年,和安伯尘算是长相别。时间和岁月在安伯尘的容颜上早已留不下半丝痕迹,亦无法在安伯尘的情感上产生半点动摇的波痕,隔了十年八年再相见亦如朝夕。
“总觉的还差一个引子,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出。”司马槿大眼睛一闪一闪,注视着满山追随而来的奇禽异兽说道,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却不动声色的从安伯尘怀中抽出身体。
随着司马槿的出现,仿佛明花盛开于雪山之巅,又仿佛皓月出现于黑狱,立马将那些鸟禽的注意力从安伯尘身上吸引而去。那些孔雀、白狐等等异兽盯了司马槿半晌,突然恍然,奇'。。org:'怪的看看二人,像是好奇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随即四散而走。
不理会惊走的鸟兽,安伯尘奇'。。org:'怪的看了眼司马槿,道:“我懂你的意思。想要创出属于自己的玄奥,成为这道玄奥在天地间的代表,光靠领悟、修炼是远远不够,却需一瞬间的契机。就比如那年我于西流海创出武道玄奥,比如前些年我成为周天代表,都算是厚积薄发,寻找到了潜藏在其中的机缘。”
“多年不见,你的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司马槿道。
没等安伯尘说话,司马槿紧接着又道:“你可知道,我刚才为何要唤住你?”
“为何?”安伯尘挠了挠头皮。
“别装了,你知道的。”司马槿声音有些低沉:“我已经错过上一个三十年的天河之战,这一个三十年,最后压轴的好戏无非这场大道法会,你竟然还装作没事人一样,都不知会我。”
安伯尘心知躲不过,更知道一切狡辩都会被司马槿的伶牙俐齿击破,只好苦笑着做沉默状。
“你们三个人约好三十年一相见,这三十年间,吕风起且不论,你和九辰君表面上一个游山玩水,一个隐居宗门,其实暗地里定是落子布局无数,这漫漫三十年时间,足够你们把天地翻过来。你们表面上是对付天宫,可实际上,你们应当是利用你们所掌握的资源来应付三十多年后的天地崩塌,以及尚不知在哪的宇心诸多势力。”司马槿面露玩味道。
她闭关周天宫的六十来年里,和安伯尘见面的次数一只手也能数过来,即便如此,凭她的本能也能猜出安伯尘这些年到底在做些什么。
看了眼司马槿,安伯尘正在思考是娓娓道来将这些年所发生的事、他所布的局大致告诉司马槿,还是直接一个道法灌入司马槿的脑中,就听司马槿忽然笑道:“你也不用现在就告诉我,我从前总是陪着你一起布局破局,不如今次就让我当一回旁观者,看看你们这一局究竟是如何布下。”
闻言,安伯尘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五年不见,今次出关,司马槿的变化比从前几次的总和还要多上许多。表面或许看不出多少,可安伯尘却能感觉到司马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透着几分高深莫测和疏远,或许和她的修行悟道有关,又或许无关。
莫非她在周天宫中修行出了什么岔子?这不应该,我虽不在周天宫中,可周天宫的秩序却是由我所布下,若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第一个便会知道……
没等安伯尘继续想下去,司马槿转头朝向安伯尘,语气淡然:“对了,还有一件事。”
听到司马槿的语气,又看见她那眼神,安伯尘心头“咯噔”一下,却是已经隐隐猜到。
心中暗叹,安伯尘故作不知的问道:“什么事。”
“这次大道法会,我也要参加。”
司马槿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对安伯尘说道,之前那股高深莫测的气质荡然无存。
此时,安伯尘已知他被司马槿捉弄了一番,哭笑不得之余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明悟。
第664章 契机
闻言,安伯尘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五年不见,今次出关,司马槿的变化比从前几次的总和还要多上许多。表面或许看不出多少,可安伯尘却能感觉到司马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透着几分高深莫测和疏远,或许和她的修行悟道有关,又或许无关。
莫非她在周天宫中修行出了什么岔子?这不应该,我虽不在周天宫中,可周天宫的秩序却是由我所布下,若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第一个便会知道……
没等安伯尘继续想下去,司马槿转头朝向安伯尘,语气淡然:“对了,还有一件事。”
听到司马槿的语气,又看见她那眼神,安伯尘心头“咯噔”一下,却是已经隐隐猜到。
心中暗叹,安伯尘故作不知的问道:“什么事。”
“这次大道法会,我也要参加。”
司马槿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对安伯尘说道,之前那股高深莫测的气质荡然无存。
此时,安伯尘已知他被司马槿捉弄了一番,哭笑不得之余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明悟。
“刚才是不是吓坏了?”司马槿掐了一把安伯尘,哼声道:“征战天河那么危险的事你竟都不知会我一声,活该。”
安伯尘松了口气,无奈的看向司马槿,这么多年过去,她还和初见时候那个乘风远扬的少女一样,令人捉摸不定。
“还好。”安伯尘呵呵一笑,看向司马槿的目光中多出一丝暖意:“这么说来,你的玄奥是成了?”
司马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黛眉稍蹙,良久才道:“之前那话我没诓你。我能感觉出玄奥存在的力量,牵引着这方天地,像是在引诱我承认它的存在。可是我又清楚的感觉到,我距离玄奥大成还差一个契机,没有这个契机,就算我立下这个玄奥也是不完美的。”
司马槿悟出的玄奥同样高深莫测,一点都不比安伯尘的浅薄,正因如此,她才会非得等来最佳的契机才立下这道玄奥。至于怎样才算是最佳的契机,司马槿自己也说不上来,她若知道,那天道机缘岂不等同玩笑。
“那你准备如何?”安伯尘问道:“准备借助大道法会来寻找契机?”
“或许吧。我再闭关也闭不出什么名堂,与其继续苦修,还不如借助这次大道法会的机会,一来印证我的玄奥,二来寻找立道机缘。”司马槿说道。
“参加大道法会……”安伯尘稍作沉吟,随即摇头否决道:“不妥。红拂,你玄奥虽然了得,稳定和崩溃,象征着世间万物命运,乃是道中之道。可是你光会了玄奥,却从未和人动过手,未经杀伐,如何参加大道法会?就好比纸上谈兵,遇上稍微强些的对手,你只会惨败。”安伯尘毫不留情的说着,直说得司马槿嘟起嘴,不悦的辩解道:“谁说我没和人动过手。你忘了,当初我们从梦术中越过王子山到达归一岛遇到的那个假扮成教徒的女神将,就是被我一巴掌拍死的!”
闻言,安伯尘愣了愣,在他印象中,司马槿早已定性成拥有绝世才智和独属一家的易容术,再加上一招得天独厚的媚术,除此之外再没有其它本领来对抗强敌,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忽略了那日司马槿杀死女神将的手印。此时回忆起来,就连已是真仙巅峰的安伯尘也心生寒意,脑中不自然的浮现出那日的场景:
印法刚捏成时,一股不动如山、不怒自威的气息从司马槿身上传出。那本是佛家的不动手印,稀松平常,然而被司马槿捏出时,挟带着她新领悟出的稳固和崩离奥义,气势大变。就仿佛天地、世界被刻画入一副古卷中,固然巍峨雄壮,可只存在于古卷中,毫无任何动态的存在,让人觉得无比压抑。然而当女神将这一刀落下时,司马槿的手印顺势松开。她松开的方法并非像寻常仙神的手印那样,按照一定的节奏、韵律,而是毫无规律,无比紊乱的崩离。这种感觉,就仿佛原本约定俗成的事物,比如秩序,已经被人遵循了千千万年,早成了习惯,却在一朝被打破,化作过眼云烟——这是一种让任何人包括仙神妖魔都无比心慌的感觉。再然后……没有然后,仅仅是司马槿初悟玄奥时随手捏出的一个印法,便将明显饱经杀戮的天宫女神将杀死,而且只用了一招。
“怎么,想起来了吧。”司马槿嘻嘻一笑,颇为得意的看向安伯尘道:“那日我对于此般玄奥的领悟尚浅,道行低得很,即便如此还是杀了那神将,更别说如今。”
安伯尘依旧摇头:“这不一样。那日你算是突袭,打了那神将一个措手不及。今次大道法会可不同,这可是上了擂台当着所有人面的比斗,对手不会给你突袭的机会。就算你侥幸赢下第一场、第二场,可事不过三,你终难走太远。”
对于战斗经验,无论放在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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