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32章


“把这个孩子拿掉,我就信你。”
这声音,是纠结于皇上和韬光之间。
他有身为皇上的冰冷,也有我的韬光的痛心疾首。
而我,因为他这一句话身子一僵。
“不,不要。”
我双手护住自己的小腹,纵然平坦,但我知道在我腹中有个生命啊。
我一步步的向后退去,而韬光的脸却更为阴沉。
“呵,果然只是一个局。”
韬光笑得格外阴冷,桀骜得好似北方孤傲的狼王,目光里满是防备和嗜血。
“用你的常在之名,为新月生下一个孩子。然后扶他继承王位,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导正因我而歪掉的皇家血统……”
“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拼命的摇头否认,我不知道太后打的是什么算盘,但我绝不曾如此算计韬光啊。
“你若真心爱我,就拿掉这个孽种。你我如此年轻,日后我必然会让你再怀上孩子,到那时,你再为我诞下子嗣,可好?”
韬光上前一步,逼得我向后紧退。
“我不要,我不要!”
我已经孤独了一生,上辈子我活了二十六年都不曾拥有过亲人。
我无法懂得我的亲生父母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把刚出生不到三天的我仍在了孤儿院的门口,我只知道那种渴望亲情和亲人的种子早在我心里发了芽。
我从很小就曾发誓,有朝一日我有了孩子,我必然会不顾一切的保护他,绝不让他和我分离。
卷入皇后争夺战
我从很小就曾发誓,有朝一日我有了孩子,我必然会不顾一切的保护他,绝不让他和我分离。
如今,我怎么能允许别人就这样杀死我的孩子?
“即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韬光拂袖而去,空留我对着他的背影啜泣呢喃:
“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能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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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怀孕,我成了宫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无论众人在背后如何憎恨我,忌讳我,扒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在人前,却扔要维持出一副和乐融融的虚伪亲切。
韬光虽不喜//。345wx。欢这孩子,但又不能明说他怀疑这孩子是新月的,所以面子上还是依足了规矩。
将我由从五品上的常在,升为了从三品下的贵嫔,赐封号「珍」,赐居开阳殿。
于是,我从紫宸殿搬了出来,迁居到北边的开阳殿。
除了我近身的蓓儿以外,又赐了清歌,宝琴,玉笛,妙舞,四个宫婢和小满,立冬两个小太监随迁伺候。
一时间,我竟和玉充媛及婉修仪并成了角逐皇后宝座的三国鼎立之势。
前来道喜的或者看戏的,想要当‘良禽’试探我口风的,想要抓我把柄帮自己支持那一派添加胜算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蜂拥而至。
客气的应付了两天之后,我已经快被这门庭若市的‘热闹’给折腾死了。加之我心下本就知道,那个后位于现下的我来说是祸非福气,于是下了命令,开阳殿大门紧闭,谁来了都不开门。
于是,我将自己囚禁在了开阳殿,过起了无人看守的冷宫生活。
这中间,韬光曾来过三次,都被我以身体不适,不想冲撞圣颜而拒之门外。
除了晨昏定省的去向太后请安以外,我足不出户。
于是四个月,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
肚子微微的突起,已经开始显怀。
熬过了最痛苦的害喜一百天,渐渐也有了些胃口。
不速之客
熬过了最痛苦的害喜一百天,渐渐也有了些胃口。
宫里都疯传着我因为害喜将皇上拒之门外的事情,笑我不懂逢迎圣意,想争皇后恐怕是没戏了。所以也就懒得继续奉承我了。
只是毕竟我怀着龙裔,所以他们倒是也不敢太怠慢,每个月该有的月俸还是会准时的送来,只是除了份例以外的东西,已经能免则免了。
对于这种事儿,我倒并不介怀。
都知道我不想争皇后的位置,把自己关开阳殿做个挂名的‘废’嫔,所以无论是玉充媛一派还是婉修仪一派都集中火力和对方抗衡,早把我这珍贵嫔晾在一边了。
这便是我的目的,此时此刻此地,我唯求平安二字。
时值农历十二月,眼看便是除夕佳节。
我虽与世无争,却也不愿意过得太落魄。
毕竟这是我女腹中孩儿共同过的第一个除夕,也是我有亲人倍伴的第一个除夕。
吩咐了小满和立冬去敬事房领了些红纸,由清歌和宝琴剪出各种喜庆的窗花。
本想着自己也动手试试,可蓓儿说孕妇不准碰剪刀,对孩子不好,于是我也就做罢了。
轻抚着小腹,感受着孕育着生命的喜悦。
微微扬起头,不禁笑了起来。
若能就如这四个月一样平静的一直生活下去,那该有多好?
现在盼的,希望六个月以后生下来的是个女孩儿,那样就不必去争什么太子的位份,我们母女就可以平静的在这里生活下去。
昨夜下过雪,今早天还没亮便已经停了。
凝着此刻从门檐上散落细碎的晶莹,我不禁迟疑的呆了半拍。
再向上看去,那门檐上竟站着一个人。
因为是逆光的原因,我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脸,只能根据身形推断,该是个男人。
蓓儿总是细心的,顺着我的目光向上看去,也看到了站在门檐上的男子。
她下意识的将我挡在身后,小心的防备着门檐上的人。
你赢了
蓓儿总是细心的,顺着我的目光向上看去,也看到了站在门檐上的男子。
她下意识的将我挡在身后,小心的防备着门檐上的人。
我轻轻拍了拍蓓儿,示意她不必紧张。
那男人不知是在那里站了多长时间了,若是有心害我,等我们发现这会儿早该已经得手了。
“这里是宫闱禁地,奉劝阁下速速离去。若片被片刻后来回巡查的禁卫发现了,恐怕您会插翅难飞。”
他早就知道我发现了他,此刻听了我的话却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反倒轻轻一提气,从门檐上跃了下来。
直到他稳稳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才看清楚他的脸。
“臣妾恭迎皇上圣驾,愿吾皇万岁金安。”
我福身请安,微蹙着眉不敢抬头。
韬光轻轻将我扶起,如四个月前在紫宸殿挥笔做画时一般的将我揽入怀中。
轻轻一挥手遣退了所有的奴才。
蓓儿想要逗留,却被韬光冷眼一扫,也只好默默退了下去。
“你赢了。”
四下无人是,韬光在这银妆素裹的世界里与我相拥而独立于世。
他轻轻挑起我的下颚,让我无法回避他的目光,轻启薄唇,却只道出如此的三个字来。
我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我四个月来门庭紧闭,甚少出门。能和他遇见的场合我基本是全都避讳开了。
虽然我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我也同样知道他不相信这一点。所以我又怎么敢出现在他面前碍他的眼?
我唯求就是能和孩子平安的活下去而已,哪里还敢招惹他?
纵然如此,他却特意跑来开阳殿对我说我赢了?我赢了什么?
“告诉我,这四个月来你明明就在宫中,却好似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从不曾在我面前出现过一次,就连去向太后请安,也特意选在我早朝和晚膳的时间。如此刻意的回避,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为的就是让我主动出现在你面前,对罢?”
终是无法恨死他
“告诉我,这四个月来你明明就在宫中,却好似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从不曾在我面前出现过一次,就连去向太后请安,也特意选在我早朝和晚膳的时间。如此刻意的回避,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为的就是让我主动出现在你面前,对罢?”
我没有答话,只是吟吟的笑着。
回避他,是怕他伤害我的孩子,而不是因为不想念他。
纵他然他曾辜负了我,在心底却无法扎实的恨死他。
随着这四个月的时间流逝,责怪越来越淡薄,相思却越来越浓郁。
他的话说对了一半,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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