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女宅古代》第62章


炔琛!?br />
与梅筱素告别后姚菁莹也没再多留,虽想着当面谢谢九王爷为她留一张请柬,却着实不愿与苏晓黎正面交接,只得改日。
离开碧柳山庄后姚菁莹并未急着回君府,而是拐弯绕了趟翠微山,想着小正太的生日礼物也送不出什么新意来,不如到广化寺替他求个护身符来的实惠。说起来这孩子虽被君家人捧到手里疼着捂在心坎暖着,毕竟缺了生身母亲的一份爱,也够可怜。摇摇头,不由自主地想起梅筱素那句“对他好些吧”。想想自言自语道:“嗯,是该对他好些。”
离中秋还有十几天的日子,不少人上山替家人祈福,蜿蜒而上的山路倒也不算冷清。姚菁莹决定先到萧清逸的固定厢房看一看,毕竟本尊生前曾在那里弹过琴,去纪念一下也不多余。听说上次为她领路的小和尚随师父下山了,这次换了他师叔门下的师弟,虎头虎脑的倒也招人怜惜,虽知姚菁莹并不是第一次来,拿了钥匙还是坚持为她领路。
“月初时,萧家公子曾过来一趟。”小和尚很活泼。走路的姿势并不端正,都是蹦跶蹦跶着,也许觉得姚菁莹是萧清逸的朋友,挑这个话题最能消除姚菁莹本能似的戒备。
姚菁莹笑笑,“可曾弹好听的曲子给你们听?”
“弹了!”小和尚咧嘴笑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接着挠了挠在阳光反射下微微发亮的脑袋,“那日我陪度尘师兄一起给他开门,萧家公子看出有人动他的琴,还找度尘师兄问来着,师兄说你来过。”
呵,果然有艺术家的高度敏感,度尘是上次给她领路的小和尚,姚菁莹并不认为自己曾对那架古琴做过明显改变,只是弹了几首调子跑的不像话的曲子而已,却被萧清逸敏锐地察觉到了。“萧公子可曾怪我动他的琴了?”
姚菁莹嘴角泛起几抹笑意,明知道萧清逸不会怪她,却还好玩似的这样问。小和尚果然摇摇头,须臾又划转着眼珠,想起什么似的道:“他倒是朝度尘师兄打听你用他的琴弹什么曲子来着!”
姚菁莹下意识地皱眉,没来由地猜测萧清逸朝度尘打听时脸上的表情应是相当急切的,想想,“认错人”的事情连君宇岚这样没心没肺的丫头都能自己慢慢琢磨过来,何况比她敏感不知几倍的萧清逸呢。也许第一公子已经意识到当日在那间厢房弹琴的并非君家小姐,不过就算搞错了,就一定能找到对的人么?
“对的人已经不在了。”姚菁莹心中一阵莫名恐慌,喃喃自语了一句,招来小和尚不解的目光,忙又问道:“你师兄是怎么回他的?”
小和尚皱起眉头,由于他师兄讲话比较直白,转述给姚菁莹时不得不努力想办法变的委婉一点儿,“度尘师兄只说没听出你弹了什么,并不是萧家公子所问的那首《孔雀东南飞》。”
呃,姚菁莹有点囧,默默说那是《孔雀东南飞》来着,只不过调子跑的远些,听起来不太明显!想想又问小和尚:“那日萧公子给你们弹了什么曲子?”
“《孔雀东南飞》!”小和尚不假思索地回答。还说他们寺里的人对这首曲子可熟悉了,萧家公子来三回得有两回弹这个。姚菁莹默了黙,隐隐感觉方才的猜测多半要变成现实,胡乱想了一会儿,听见哗啦啦的声响,原是厢房到了,小和尚正在拿钥匙开锁。(!)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外人
第七十二章 外人
门开后小和尚又与姚菁莹随意聊了几句便一溜烟跑了。半柱香的时间又折了回来,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热开水,捏了茶叶给姚菁莹泡上便又泡了。姚菁莹在碧柳山庄与梅筱素聊天时喝了不少水,此刻并不觉得渴,况且今日的茶与当日苏晓黎一丝不苟泡出的功夫茶相比着实简陋了些,想到功夫茶,脑中浮现苏晓黎泡茶时极有耐心的侧脸,又想到当日给苏晓黎讲过的故事,再想到苏晓黎发给君家的信函……一时又有些头疼,只觉很多事情在冥冥中都有因果,一件事情发生时,后面的衍生事件或许已经注定无法改变。
照例在古琴边坐下,这次却没有碰萧清逸的琴,家里他送的那架恐怕已经落灰了,姚菁莹突发奇想,如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本尊,也许能弹出漂亮的曲子,然后门被推开,萧清逸出现,俩人热泪盈眶,萧清逸激动地说“原来是你”。本尊也激动地说“原来是你”,然后仅仅相拥,尽情享受知己带给自己的美好感受……
事实上门真的被推开了,出现的却不是萧清逸,而是淳惜。姚菁莹倒是照着章程说了句“原来是你”,淳惜却只哼了声,转身进了正对面的厢房。坦白说,姚菁莹并不以为这是淳惜在向她挑衅,她更愿意善良地理解为淳惜左右不分,走错门了。
门开着,姚菁莹懒得站起来去关,透过对面微敞的门缝看见淳惜跪在地上,虽背对着,却能想到她一脸的虔诚。这一次上官静怡并没有来,只有一个丫鬟随着淳惜,也许淳惜在为腹中的孩子祈福,其实她的肚子还不是很明显,并不耽误躬身磕头。磕了几下,随身丫鬟便上前扶起,二人侧身的空档姚菁莹又瞄到摆在桌上的牌位,上次扒着门想看清些,却被蔚儒枫的出现给打断了,这次却因离得远,依然看不清。
收回目光,对着古琴叹了一声,心绪百转千回。约莫两盏茶的工夫,淳惜拉开对面厢房的门走出来。却并未落锁,反而直奔姚菁莹这边,未待她反应,便拉起她的手腕来,似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将她往外拖。
姚菁莹一面骂“疯子”一面与淳惜朝反方向拉扯,不提防膝盖骨结结实实磕到身前木几的棱上,顿觉一阵钻心的痛。淳惜却对此视而不见,发疯一样地变本加厉,扯着姚菁莹一个趔趄,连同木几与古琴一并带翻在地,自己也单膝跪在了地上。
“神经病,疯子!”姚菁莹简直没办法控制情绪,真想用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来诅咒淳惜,羊癫疯发作摔了她不要紧,居然摔了萧清逸的古琴,她组过乐队,所以更懂得玩乐器的人对自己的乐器有着近乎偏执的爱惜,要怎么跟萧清逸解释!
淳惜才不理会这些,继续用力,直到成功将姚菁莹拖进对面厢房,嘴角突然泛起一丝冷笑。“你不是想看么?我让你看清楚!”
淳惜指着黑色方桌上的牌位冷笑,“你很好奇是吧?现在我让你看清楚,这块牌位用来祭奠乱世中,所有为保住自己的城池,为保住自己的亲人而丢掉性命的英雄!”
姚菁莹愕然,膝盖处的疼痛顺着血流直往脑门窜,努力想了一阵才明白,淳惜是知道自己曾扒着门缝往这间厢房里看过了。那时她对君奕辰误食毒蘑菇一事心有些怀疑,到这里看看原没想一定能证明什么,再说她一向很懒,倘若这间厢房离着萧清逸那间再远些,也许她都不会费那个力气去看。
后来君奕辰的身体逐渐好了,姚菁莹忙着茶楼的装修,再没刻意去想这件事情,因此淳惜今日大发神经的行为着实叫她莫名其妙。再说淳惜也真够没意思,嘴上说着叫她“看清楚”,方桌上的牌位却分明比上次多蒙了一层红布,而且看这样子淳惜并没有把红布掀开给她一个惊喜的打算。
最叫姚菁莹不满意的是明明淳惜要死要活地把她拉来,此刻却完全当她空气一般,兀自喃喃低语,“所有在乱世中活下来的,其实都是罪人!”
正当姚菁莹怀疑她是否陷入梦游状态时,淳惜却猛地瞪过来,双眸充斥着说不清的阴寒,“你说是不是?”姚菁莹正不知所谓,淳惜突然提高了嗓门,“你说是不是?乱世中活下来的是不是罪人?是不是?!”
说罢扯住姚菁莹的衣领,姚菁莹猝不及防,被呛的用力咳嗽了几下。正要挣扎,却见淳惜的目光由阴寒转为迷离,须臾竟主动将她放开,念经一样地嘀咕,“呵呵,是这样的,乱世中活下来的都是罪人……”
“神经病!”
姚菁莹低声骂了句,见淳惜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原地打转的,一刻不想在她跟前多待,好在被她支开的丫鬟察觉不妙后及时折了回来,忙趁空逃回萧清逸的厢房。望着被打翻在地的古琴愣了会子神,方麻木地将这一片狼藉收拾好了,落锁时发现淳惜已经不在对面厢房了,又恍恍惚惚觉得方才的情形只是做梦。
到大殿添了些香钱,又听一位得道的高僧讲了会儿经,乱腾腾的心方稍稍平复。讨了平安符,回到君府已约莫酉时,进门便听说叶家母女明日要走,方想起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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