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第940章


廖景卿愣了一下,随即黯然,摇头道:“小宇,算了,这茫茫人海的,上哪里去找,有缘自会见面,若是没有缘份,也只能在心里祝福他们了。”
王思宇把下颌放在她的香肩上,轻轻摩擦着她的俏脸,柔声道:“放心,以后我会留意寻找,总有一天能找到,你也不必太过伤感,就算是找不到,有我在身边,你也不会孤单的。”
廖景卿微微动容,却又咯咯笑了起来,握了他的手腕,悄声道:“你啊,要是不在我身边,那就更好了,以后在家里小心些,别毛手毛脚的,免得引起媚儿怀疑,那丫头,机灵着呢!”
王思宇笑了笑,叹息道:“已经怀疑了,我琢磨着,还是应该早点告诉她,总这样瞒下去,也不是办法。”
廖景卿吃了一惊,忙回头道:“不行,你乖些,听姐姐的,要继续瞒下去,别招惹媚儿。”
王思宇笑笑,吻着她的耳垂,环顾四周,见远近无人,就把手放在她的酥胸上,揉捏几下,一脸坏笑地道:“那你也要乖些。”
廖景卿心如鹿撞,啐了一口,红着脸道:“别胡闹,这里哪行?”
王思宇却不说话,径直抱了她,躲到枝繁叶茂的榕树后面,忙碌起来,连声哄到:“怎么不成,这里根本没人经过,比室内好多了,空气还好。”
廖景卿却慌了神,拉着黑色中裙,左顾右盼,语无伦次地道:“不行,小弟,你坏死了,我,我,我不让你弄呢……哎唷……轻点……别刮坏衣服。”
几分钟后,伴着一声婉转娇。啼,喘息声渐起,廖景卿羞恼地咬向他的肩头,忿忿地道:“小坏蛋,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就急成这样!”
“这都多少日子了,哪个能受得了?”王思宇怕伤到她,动作就极为轻柔,饶是如此,仍然感觉妙趣横生,美不胜收。
树荫下的斑驳阴影里,廖景卿早已是云鬓凌乱,酥胸半裸,那张清丽绝俗的俏脸上,飞起两抹红晕,她仰头望着天空,脚下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提起落下,朱唇抖动着,**地哼唱起来,那声音压抑到了极点,却更加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半晌,她忽地伸出双臂,勾了王思宇的脖子,哆哆嗦嗦地道:“没……没关……系啦!”
王思宇心中美到了极点,却明知故问:“什么没关系了?”
廖景卿大羞,十指尖尖,都陷入他的肩头,颤声道:“坏家伙,你再……再加把劲,呀……真是……坏死了,又在逗……逗……呜!”
王思宇心领神会,加快了速度,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张艳光四射的俏脸,只觉得那娇憨的神态,越发撩人,极尽诱惑,也就顾不得怜香惜玉,而是托起她的香。臀,重重地冲击过去。
许是户外偷情,多了几分别样的刺激,两人都觉得异常兴奋,廖景卿更是婉转承欢,极尽妍态,咿咿呜呜地忍耐良久,终于扬起纤长的脖颈,发出几声欢畅的清吟,那双美眸泛着醉人的波光,仿佛要滴出水来。
王思宇更不迟疑,只发力地撞击过去。在一下下的冲击中,廖景卿伸出双手,抓住王思宇的头发,拉扯半晌,又有些心疼了,就颤巍巍地向上摸去,捉了手臂粗细的树枝,牢牢握住,再不松开。
就这样悠悠荡荡地摇摆着,不知持续了多久,树枝忽然弹开,廖景卿的身子变得异常僵硬,那张酡红的俏脸也变得扭曲起来,就在令人惊悸的紧缩当中,迎来了最猛烈的喷发,这一**强有力的喷射,让她经受不住,又失魂落魄地喊了起来。
良久,她缓缓睁开美眸,瞟了一眼气喘吁吁的王思宇,羞恼地将他推开,回到岩石边坐下,打开挎包,从里面取出纸巾,擦了裙子上的**,轻吁了口气,摇头道:“再这样下去,就真把你宠坏了,也不怕被人瞧见,真是丢死了!”
王思宇笑了笑,回到她背后,双手抱着她,疼爱地道:“别怕,有我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第八十一章 铁树开花 一(第一更)
在岩石上又歇了会,喘匀了气,直到廖景卿脸上的红霞褪去,两人才挽着手,慢悠悠地走下山坡,返回别墅,一路上说说笑笑,心情好到了极点。
进了屋子,却见柳媚儿坐在沙发上唱歌,那歌声虽不大,却让两人吃了一惊:“好大一棵树,任你狂风呼,绿叶中留下多少故事,有乐也有苦,欢乐你不笑,痛苦你不哭,撒给大地多少绿荫,那是爱的音符……”
两人对视一眼,不禁相顾骇然,都觉得蹊跷,不知媚儿是否察觉到了什么,否则,怎么会突然想起唱这首歌?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廖景卿以手掩面,责备地瞟了王思宇一眼,就微笑着走过去,把买来的两样古玩放在茶几上,试探着问道:“媚儿,看姐姐买的这两样瓷器,怎么样?”
柳媚儿瞟了一眼,就点点头,不冷不热地道:“还成吧,我不太懂这些,看样子还不错。”
廖景卿心里也有些没底了,就勉强地笑了笑,给王思宇使了个眼色,柔声道:“在古玩市场逛了太久,腰酸背痛的,我先回屋歇着了。”
柳媚儿却一把拉住她,看了又看,似笑非笑地道:“姐,你今儿的气色真好,皮肤嫩得像能滴出水一样。”
廖景卿心里‘咯噔’一下,却若无其事地道:“可能是化妆品的原因吧,早晨刚试过新买的护肤品,要是真好用,回头你也用那种。”
柳媚儿笑了一下,摇头道:“不用了,姐,你不知道,我不能换护肤品,怕脸上起小豆豆。”
王思宇见状,赶忙走了过来,为廖景卿解围道:“媚儿,还不让景卿姐姐上楼,她都累了,有什么话,等会再说。”
柳媚儿‘嗯’了一声,斜倚在沙发上,目送着廖景卿离开,又小声哼了起来:“好大一棵树,好大一颗树,好大一颗大榕树……。”
王思宇笑笑,坐在她旁边,小声地道:“媚儿,怎么想起唱这首歌?”
“怎么,不行吗?”柳媚儿斜睨着他,醋味十足地道:“就许你们上去幽会,不许我唱歌了?”
王思宇摆摆手,镇定自若地道:“媚儿,别乱说,我们是到山坡上转了转,可没有幽会。”
“就有!”柳媚儿撅起小嘴,悻悻地道:“刚才下楼的时候,就见你们两人并肩下来,那个亲热劲,别提了,让人看了,还真是嫉妒呢!”
听她这样一说,王思宇倒放心了,拿起那件青花山水纹笔筒,掂了掂,望着笔筒外壁泛青的白釉,微笑着道:“媚儿,考考你,知道《好大一棵树》这首歌是唱给谁的吗?”
柳媚儿愣了一下,摇头道:“不知道,就觉得歌词蛮好的,曲子也不错,虽然过去很久了,到现在唱起来,还是朗朗上口。”
王思宇叹了口气,把笔筒放下,含笑道:“这首歌是唱给一位可敬的老人的,他为这个国家做出过杰出的贡献,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得到应得的认可,爷爷过世的时候,对此还耿耿于怀,当初,迫于形势,也在会上说了些违心的话。”
柳媚儿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道:“是当大官的吗?”
王思宇笑了笑,轻声道:“是啊,当过最大的官,不过,后来又下去了。”
“犯错误了?”柳媚儿有些吃惊,对于政治,她是一窍不通的,尽管跟了王思宇很多年,可在这方面,依然不甚了了,甚至连官职大小,都搞不清楚,更逞论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王思宇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笑着道:“和成绩相比,那些错误就显得不值一提了,真希望下次中央全会上,能把历史遗留问题解决了。”
柳媚儿如有所悟,乖巧地坐了过来,把头倚在王思宇的肩上,有些兴奋地道:“哥,那爷爷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吧?”
王思宇点点头,默然半晌,才叹息道:“是很了不起,他们那代人都是吃过苦头的,也曾经生活在无边的恐惧里,甚至很多时候,都已经绝望了,可他们仍然能够顽强地活下来,很不容易。”
柳媚儿抿嘴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悻悻地道:“哥,你不是又想要我忆苦思甜了吧?我倒是觉得,自己也蛮不容易的。”
说完之后,竟觉得委屈,噼里啪啦地掉下眼泪,撅着小嘴道:“在西山那些日子,我都觉得挺不过去了,好容易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却还被你欺负!”
王思宇微微一怔,忙抽出纸巾,擦去她脸上的泪痕,轻声哄道:“小傻瓜,哥哥又哪里做错了?”
柳媚儿侧过身子,趴在王思宇的膝盖上,哽咽着道:“就欺负了,人家黄花大闺女一个,却要给你当小三,想想就觉得委屈。”
王思宇叹了口气,伸手拍着她的后背,苦笑着道:“那就没办法了,你要是想找个好人家嫁了,哥哪里会不肯呢?”
“没良心!”柳媚儿怒了,眼里翻着泪花,拉过王思宇的手掌,张开嘴唇,在上面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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