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042》第148章


那么,派谁去呢枢密院的人还是兵部的。尚书胡宿倒是可以,可是兵部的事总不能都交给侍郎,胡宿可是自己的亲信。虽然平时不出言支持他,可是这个人不能随便动。
这样的话,吕夷简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御史台的谏官们。
欧阳修在,贾昌朝也在。
此二人都是当朝的能人,欧阳公比贾公还要聪明,不过太聪明的话没法掌控,不如贾公善解人意,如此,吕夷简想好了主意,会心地笑了起来。
辰时整(7点),
仁宗赵祯驾临文德殿。
经过昨夜的缠绵,仁宗发现了一件事,曹皇后还是自己的最爱,尽管张美人风骚入骨,媚态横生,可是曹皇后那一身惹火的‘内衣’,对是叫内衣,皇后说是内衣,那就是内衣。
那件黑色的内衣,简直是叫人着魔,不知道是出自后苑造作所哪位织工的巧手,那一针一线仿佛描上去的,不但雅观,还着实吸人的眼球,穿在皇后身上简直是太妙了,太妙了,原来皇后的身材是这么的好,看来仅仅是白里透红,滑如膏腴还是不够的,最重要的是曲线。
让人上火的曲线,仁宗清楚地记得曹皇后的私处上顶着一抹黑色的软鹅毛,洞口处细的如同一条水线,若是加紧的话连手指都探不进去。
哪像自己的坚挺处毛茸茸的,不过正好用来享受曹皇后的私处。
“真想要个孩子啊,也许再多来几次就会留下种子的,希望皇子早些来到”仁宗坏坏地想着,嘴角上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让人很难猜透。
司殿太监高声唱和后,百官肃静了下来,分文武左右站好。
两位身材修长的宫女侍立在仁宗的身后,本来应该拿着两只御扇,后来天气有变,仁宗一句话就取消了,叫她们随侍在左右就可以了,不用出苦力了。
早朝在辰时一刻(7点15分)开始。
一开始,吕夷简就提出了重要的急需解决的问题,奏明了仁宗,请仁宗定夺。
仁宗抬起手,又无奈地落下来,开口道:“辽国狂徒出尔反尔,不但要迎娶我天朝的长公主殿下还要增加岁币,这也太气煞人也,朕不打算接受辽国的无理要求,擢翰林院起草一份国书给辽国,说是本朝没钱增加岁币,也不会嫁公主过去,就这样吧”
“陛下!”吕夷简担忧地说道,“辽国最近在河北路边关有很大的动静,据白沟驿守军报告,巨马河对岸的辽国营寨有增兵之势,我国虽于今年初也做了相应的部署,可是仍有不足之处,臣的意思是再派一位安抚使去河北路,加强一下当地的防御,顺便视察一下,看看各地的形势如何,有没有不安的迹象”
仁宗眨了眨眼,思量片刻后,觉得这样做也不无坏处就同意了吕夷简的意见,又问他派什么人去好。
吕夷简极力推荐御史中丞贾昌朝贾子明,说贾昌朝深通兵法谋略也负有治国之才,让他去河北路正好。
“恩,准了,就让贾中丞代朕安抚河北路吧”
这件事解决完后,又提到公主出嫁的事,吕夷简的意思是先答应辽国的要求,缓和一下两国紧张的局势,待西夏战事彻底平息了再慢慢图之。
哪料,仁宗只说了一句话就把吕夷简的嘴堵住了:“想叫朕把御妹嫁去那蛮夷之地,妄想,朕就是举全国之兵也要灭了辽国,杀他个鸡犬不留”
可能是仁宗说这句话时太激动了,嗓音一下子高了好几度,震得文德殿内回音不断,吓得殿内众臣一个个屏气凝神,不敢吭声,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就算三公九卿王公贵胄也不敢随便出言反驳,因为他们都知道,仁宗跟卫国长公主殿下,法号为清虚灵照大师的御妹是亲兄妹,仁宗陛下实在太喜欢这个妹妹了,如果后宫没有皇后的话,陛下的御妹肯定是后宫之主了,当然这是笑谈,但是事实却是如此。
既然嫁公主一事免谈了,吕夷简也就揭过这件事,避而不谈继续说着别的事,反正他是相公,脸皮够厚,也不在乎陛下会生他的气。提到京东路温疫时,吕夷简说济州军民死伤无数,郓城已经成了空城,不但如此还有两伙人马趁机作乱,周边的几个州已经受到了袭扰,不过事情还不大,他已经想好了对策,打算先让济州西的广济军派几路人马去看看情况,再做打算,请陛下决断。
仁宗昨晚就看过那道奏折了,是吕夷简连夜起草的,他觉得济州一事应该重视,不管怎样,作乱总是不好的,不过具体是什么人作乱,折子上没说,仁宗也知道,济州疫情那么严重,即便是进去的也没几个活着出来,所以,他也没过分追究,只是一带而过,说是就这么办吧。
第一八三章 朝议
吕夷简谢过仁宗后,接着说了最近的战事,提到西夏大军袭扰边关时,宥州的顺德军节度使白守忠(原西夏宥州侍中默香),并没及时出兵拦截西夏大军,也没事先向我军发出警告,此人不可尽信。
仁宗早就想好了措辞,直接就下了道旨意说是,责成延鄜经略安抚招讨使庞籍写一封信给宥州的白守忠,信中要质问他一下,到底站在哪边,还有责备他几句,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吕夷简记在心里后,又顺便问道“将白守忠的官职削为副使可好,以做惩戒”
仁宗点了点头叫吕夷简去办此事,吕夷简欣然接受不再多说。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吕夷简汇报完自己的工作后,才轮到大宋的计相也就是财政大臣姚仲孙发言。
只见姚仲孙不紧不慢地朝前走了几步,站稳后,朝仁宗陛下一揖,仁宗说“爱卿有何事启奏啊!”
姚仲孙回答:“陛下,年关将至,臣将今年的国库的度支整理了一下,请陛下过目”
说罢,双手奉上一道早就拟好的折子,司殿太监接过来后,转呈给仁宗。
仁宗展开那道宣纸写成的奏折看了一眼,觉得还可以,就当场问道:“姚卿身为计相,觉得今年的国库收入如何啊?”
姚仲孙立刻回答:“较之去年多了几百万两,今年苏湖一带,还有庐州一地的税赋比往年多了很多,所以国库就多收入了一部分”
“恩,不错,很好,姚卿做的不错,朕再赏你一个金鱼袋;过后朕叫内侍送去府上”
姚仲孙心中一喜,忙上前一步拜谢仁宗,口中三呼万岁,也不推辞。
仁宗接着说道“既然今日众爱卿都在,姚卿就把今年天下总入国库的税赋说一说吧,让众爱卿都高兴高兴,也顺便了解一下今年的收支情况,做到心中有数,以后拟定各项折子的时候也有个借鉴”
“是,陛下”方才被仁宗赏赐了一个金鱼袋姚仲孙正在高兴,困意也没了,精神头也上来了,双目炯炯有神,高声说道:“至本月末为止,我朝今年国库的总入为二千九百一十一万六千二百,较之去年多出六百二十三万一千七百贯,这多出的六百多万乃是苏湖和庐州三地上供的钱帛,陛下,今年的收入还是很好的”
“很好,收入是不少”仁宗忽然换了个姿势,身子稍稍向左倾斜,将左手撑在下颌,望着姚仲孙,看得他脊背一个劲冒凉气,心说陛下这是怎么了,如何这般坐姿,不过他只是计相不好出言劝说,反倒是听仁宗先开了口,说道:“今年国库的收入众卿家也看到了,二千九百多万,朕甚是欣慰,甚是高兴,可是今年我朝的支出有多少呢,众爱卿可知晓啊”
“这…”大殿上武文百官一怔,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感叹,心说这是陛下在考察我等吗,还是有意问之,还是故意而为,答还是不答,要是回答的话该说些什么,不答的话倒还简单,怕就怕陛下忽然问到头上,两眼一抹黑,那可就遭了,万一龙颜不悦,搞不好就要被外放贬官,众人正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时,户部章得象站了出来回答:“陛下,臣知道今年我朝的支出有多少”
众人一看是户部的老尚书章得象出班奏事,心里都松了口气,暗叫道幸好是计相的人,不然的话陛下问了半天都没人答话,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
“原来是章老大人啊”仁宗和善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是,陛下,正是微臣”
“这样,既然老大人说知道今年我朝的支出情形,就劳烦老大人当着众卿家的面讲一讲吧,让满朝的文武也知道下今年我朝的支出情况,做到心中有数,以后好有的放矢”
“遵命陛下!”章得象老态龙钟地上前一步,站在三司使姚仲孙靠后一点的位置,朗声回答:“今年正月正旦大朝会,陛下赏赐万国使节,朝中大臣,所费三十万有余;
正月十五元宵日,开封府领旨在宣德楼前搭建山棚以作庆典之用,名:庆历与民同乐,所费五万三千;
立春前一日,开封府进春牛入禁中鞭春,陛下赏钱一千,正月十四,陛下车驾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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