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太子爷》第270章


砰!
击中冠天叔胸口的一掌如同炸弹一样,不可谓不惊世骇俗。
先天武师,内劲已到了伤人无形,那是何等的威力?
内劲一动,真有爆破之力。
一个照面,冠天叔挨了一掌,被打得身形狂退,嘴角渗出血丝。
全场顿时之间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当中。
差距!
这几乎是一个无法跃过的鸿沟一般地差距。
纳兰无双神情越来越镇定了,就在这场差距巨大的较量快要分出胜负时,蓦然!精明如狐狸里的纳兰无双感觉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不过随即,纳兰无双释然地一笑,心想自己多疑了,今天这布局,他略划了整整半年之久,各个方面都考虑了进去,可谓绝无漏洞,但偏偏,他心里感觉到异常怪异,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当他眼神不经易间瞥向古茂松时,他终于明白了。
古茂松的表现,实在是太平静了。
看着自己出生如死的兄弟被人逼入绝境,生死一线,近乎下一秒,就要横死当场,他竟一言不发,他就这么安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看着冠天叔一步步,被那先天武师打伤打死,他脸上表情,是如此的平静,如此的波澜不惊。
难道冠天叔,被古茂松当弃子一样,给抛弃了?
这样的事情,他纳兰无双或许能做到,但是古家,绝不会这样做。
“给我杀了他!”纳兰无双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他突然想起,古茂松的一句话:……没有人,能在我眼前要我兄弟的姓命。
“好!我送他上路!”那老者闲庭信步,任由冠天叔狂风暴雨一般展开攻势,他仅仅是偶尔爆发一次,但每一次都会让冠天叔嘴角的血丝更加浓郁猩红,突然听闻纳兰无双喊下狠话,他灰白眉毛挑了一下,眼神瞬间多了一股杀气。
不给冠天叔一点点喘气的机会,贴身而靠,突然狠手,一掌击出,如脱缰野马——目标,冠天叔脑袋。
面对那致命的一掌,冠天叔显然躲避不及,唯一明白,自己恐怕就得死在这一掌之下。
而掌风扑来,冠天叔一瞬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心想这一下,自己完蛋了。
千钧一发。
古茂松往前踏出一步。
猛下狠手的老者不知不觉掌势一顿,眼神犀利,突然,一股强烈到了极点的危机出现在心头!
扑哧。
一道白光似灵蛇穿空,由远而近,朝着老者脑袋缠来。
“嗯!”
老者大惊:“这是什么?”
本能的感觉到寒气迫得自己皮肤冷生生的疼,赶忙弃下冠天叔,身体一个凌空,倒翻出去!
他快,那道灵蛇一样的白光更快,化着一道光芒,缠在老者身上,等他落地的时候,他胸口处,陡然爆出一团血雾!轰地一声,外放的内劲渐渐散去,老者全身染血,倒在地上,脸上一片惊骇,最后吐出两个字:“蛊……术……”
全然骇然,陷入死寂。
一个先天武师,竟然莫明其妙地栽在一道轻盈的白芒之下,不可谓不令人震惊。
纳兰无双的预感成真了,接着又是一股不好的预感,因为他好象——少算了一个人?
所以他目光飞快的看向古太祖,从他眼神中他看到了一丝笑意。
没错,是笑意。
纵容不迫的笑意。
纳兰无双立马的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国士无双的人。
一个枯黄老人,或者说那位本来就是与他同名,也叫无双的老人,只是这老人太诡异太隐秘,身世来历都是空白,除了古太祖之外,包括古茂松在内的古家嫡系成员,都还不知道这位国士无双的姓氏,纳兰无双若非当年偶尔听邓公不经意间随口提起,而最记忆深刻的,当属邓公对此人的一句评语:
“似张子房,却有卧龙之骨;有经天地伟之才,却与世无争无欲无求。怕为名的累,不图后世留流芳千古,或者遗臭万年。半生卧于玉泉山,喝清酒,煮绿茶,下的是围棋,读的是古人之书,做的却是忠臣之事;一辈子没大风大浪,总居于幕后,往往一言而定国之命运。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时之外,那才配称得上文治武功。
——国士,国士无双,一骑绝尖。”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 有进无退
纳兰无双失神的一刹那——古家大门,缓缓大开,走出一群在古家当之无愧的神秘人物。
这一批人,才是古家真正的底蕴,古太祖用数十年培养的心腹。
古天雄平静的表情,更加的波澜不惊。
他身旁,古茂松气焰威如虎,一脸神采奕奕,看着一位面色枯黄,相貌普通,年纪若在八十开外的古稀老人一动不动。
这位麻衣麻裤,踩着一双布鞋,笑容灿烂,毫不带半点威势枯黄老人,却自有一股超然的气质,手握一佛珠,国士无双。——这位大半辈子煮清茶,喝清茶的老人,终露出神秘面目,从此以后,不在素袖藏金,幕后运筹帷幄——他身边,杨玄策神采飞扬。他左首,一位中年大叔,手指一招,那道如灵蛇的白光,如有灵姓一般,——卟哧,穿空,轻盈飞回,落在他手中一盒子上,一张普通不能再普通脸庞,泛起一股子的豪情。
这位卧于深山,啃了十年青菜白米饭的,没啥大志,贪生怕死到了极点,为了几万块,就敢下山为人卖命的大叔——此刻,却有一股壮志,视死如归的志壮——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不在是那个胆小如鼠的皮鼓,而是一位正真蛊术高手。
大年三十那顿饭,他不仅吃出了泪,也吃出了胆量,他皮鼓本就是孙子,一个小人物,干不了惊天动地大事,但却懂得知恩图报,拿人钱财,就得为人卖命。
卖的,不就是一条贱命么?
何况有人以诚待我,他又何惜这一百四十多斤,人这一辈子,总得干出一点有意义的事情出来。
——理所当然。
这一刻的皮鼓,摆出气吞万里如虎的架势;而这一刻,最最引人瞩目,当属气质超然的枯黄老人,几乎所有的视线,都投注在那位枯黄老人身上。
而他身后,浩浩荡荡数十人,便是古家数十年的底蕴。
也几乎在这一批人涌出时,现场再次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这其中,包括熊仁国、白知青、那位一鸣惊人的绝世花旦,都显得有些紧张,有些忐忑,有些不安,都在猜测出这位枯黄老人的身份?
脑袋灵光一点的人们均知,这群人,不,应该是那位枯黄老人,或许就是古家最后的底牌。
唯有荀平国几位古家心腹个个心惊,那位在古家圈子私底下传狂了的“军师”、那位连古太祖都不得不尊敬的老人,原来竟是如此的枯黄与平凡。
纳兰无双站在原地,抬头望着迎面走来的枯黄老人,有些怔怔出神。
那白衣飘飘的老人,纵容淡定,步子稳而慢,似乎故意放缓脚步,直走到这些“乱卧贼子”身边,这位有着卧龙之风的老者淡然一笑,清淡的眼神,一一扫过诸人——最后,他目光投注在纳兰无双身上,轻轻一叹,低声自语道:“这个景象,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了……只是这一次,血,是否又要染红京城呢?”
石破天惊。
那平淡的语气,淡然的神色,却予人一种血雨腥风。
熊仁国脸部肌肉微微颤抖。
而耳朵灵敏的人,听到这淡淡几句话,均是感觉到一阵不舒服。
“呵!这次的风雨,似乎比二十年前,来得还猛些,都打上了下泉山。不过跳来跳去,也只是那几只蚂蚱罢了!”这枯黄老人一笑,重新迈动步子,然后一步一步朝着对面古天雄走去,说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都再次震惊的话:“古兄,这几只蚂蚱,是你处理,还是交给我?”
古天雄忍不住抬头看了儿子一眼,豪气干去地笑道:“我看,还是交给年轻人。”
“古茂松吗?”纳兰无双冷笑,随即勃然大怒,服沉着脸,继续冷笑,然后小心提醒道:“老首长,您以为今天,还是二十多年前古家权倾天下时吗?今天的古家,我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众叛亲离。所以,没有不倒的理由?而我纳兰无双,不达目的,誓死不下玉泉山。”
古天雄眉头一扬,他身边的枯黄老人忽然眼里多了一股锋芒,轻轻道:“纳兰无双,是个好名字啊,只可惜,从今天起,便再也没有纳兰无双了!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听邓公谈及你时,认为你是个人才,有枭雄的野心,却没有枭雄的气焰,注定成不了气候………这也是为什么,我二十多年来放任你不管的原因,所以明知道你贼心不死,也冷眼旁观着。”
纳兰无双笑而不语。
枯黄老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道:“在我和古兄看来,你永远做不了杨坚,也成不了赵匡胤,充其量,也是一鳌拜的命,是有手段,谋略也不错,但却格局太小,成小事有足,败大事有余,这也是为什么,当年看在邓公面子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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