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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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的！你说这么多我能记得住吗？到时候忘词怎么办？”过风郁闷的说。
“我已经都记录下了。再说你忘词的时候，想想宝马准能记起来！”萧萧还不忘损他几句。
“那还有什么想法，需要讨论一下的？”我问，看他们都没有动静，又说：“那你们再准备准备，尽快出发，搞不好会被别人捷足先登的。”
我才离开一会儿，过风和萧萧就整装出发了，我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期待他们的佳音……
……
一三
……
等待其实是一种煎熬，就连烟絮跟我讲话都没什么心思搭理她，她发现了我的反常，追问我原因，我便把刚才和过风他们讨论的事，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后，以那种带着崇拜的眼光看我，还深有感触的说：“真惭愧呀，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就像人家大学生都在看‘三重门’，作者却是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人！”
正在我得意之时，标哥来电话了，他在电话那头沾沾自喜，吐沫横飞的说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已物色到一个合适的人选，而且从他的语气中觉着那人应该很优秀。不过现在处于非常时期，所以我先应承：安排一下再联系他。
有时候事情真的会很巧，偏偏是今天萧萧不在，业务员硬是接来雨都集团的一个单子，让我们派人过去谈一下。业务员是一劲的向我吹嘘，他是动用多么多么的宽广的关系网，多么多么的辛苦才接来这笔业务，搞得我是更烦了。却还要作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敷衍，毕竟他在为我们创造财富，而自己得到的却是这笔财富的几十分之一，或者跟少！
雨都集团是当地有名的地产开发商，楼盘方面每年的广告大得惊人，对于这样的主，谁都要小心伺候，不至于跟钱怄气。实在没辙，我便拉着广告部的总策划，亲自出马去滥竽充数……
雨都的总部在市中心，宏伟气派，让我不禁联想到那句：十指不沾泥，粼粼居大厦……
走了很多路，问了很多人，拐了很多弯，终于到了宣传部。又是一阵点头哈腰，才由一位小姐带我们进了一间办公室。
“林经理，寒风萧萧广告公司的人到了！”
“哦，那你先出去吧！”一个女人的声音，看不到她的样子，因为她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姐应声后带上门出去了，我赶紧上前去打招呼说：“林经理你好，我们是寒风萧萧广告公司的，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策划。”
“坐吧！”她很随意的说了一句。
我们也只好无奈的坐下，等她忙完。足足有五分钟之后，她终于抬头了，一句“终于好了”之后愣愣的看着我们。我只好将刚才的介绍重复了一遍，她听完后的问题让我很郁闷：“那你是干什么的？”
幸亏我们的策划李天机灵，连忙介绍：“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
“哦？”她以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也许她刚才还以为我是跟班的。
“林经理，那我们谈一下具体的情况吧！”我虽然底气不足，但还是希望尽快的进入主题，也可以尽快的结束。
“那好吧！我们这次呢……”她才开始就似乎忘词了，东翻西找的拿出一本资料，继续说：“有一个楼盘新近推出，属于休闲居的那种，所以在宣传方面，希望可以尽量的突出周遍的环境。广告中要有一种美的境意，充分的吸引消费者眼球，以达到刺激他们购买欲望的效果。”她反复的翻了几次后又说：“基本上就这样了，看看你们在设计中有什么好的创意。”
我看她刚才的那些行为，很明显是外行，至少不是内行，而且还很年轻。我暗暗庆幸，这样混充起来就比较方便，立刻使了个眼色给李天。
李天站起来说道：“对于这样的……”
刚一开始那位林经理的电话就响了，她理都没理我们就开始聊起电话来了。本来以她的相貌看来，挺吸引人的，动人的双眼，桃红的小嘴，脸形线条分明，虽然身上的职业装与她的年龄不甚相配，却也挡不住动感的外张。但她说话时的语气就让我不太舒服了，太过明显的嚣张……
好几分钟后她终于挂断了，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你们明天再来谈吧！”
面对这样的情形，我很气愤，但谁让顾客是上帝呢！还是作出客气样的说：“好，那林经理你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哎！你等一下。”我们还没出门口，她突然叫住，然后走到我面前说：“我要去逛街，你陪我怎么样？”
她的这一行动完全让我产生了反感。太肤浅而随意，尽管卓有姿色，但我不会仅从外表去判断，女人的心境才更重要。对于这样的女人，我没有必要理会她，带着些鄙夷的看她一眼，一个阴险的笑容，转身离开。
随即传来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离开雨都看看已是午饭时间，便和李天找了个饭店先解决吃饭问题，顺便可向他了解一下萧萧。
“李策划，你喜欢吃什么自己点吧！”我递过菜单给他。
“吕总，我随便的，还是你点吧。”他很客气的说。
我也不再客套，随意的点了几样，因为这些毕竟不重要。放下菜单我说：“在公司里还习惯吗？”
“习惯，习惯，我都没什么经验的，谢谢公司给我机会。”他奉承的说道。
“呵呵，我们年纪都差不多，就别客套了，就当是朋友好了。”我开始跟他套近乎。
“你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求之不得啦！”毕竟是同龄段的人，他也自然了很多。
“在广告方面，你看萧萧怎么样？”我开始深入。
“刘经理很好啊，美女没脾气，而且技术上很全面。”李天边开始动筷边说着。
“很全面？她肯定比不上你这样的专业人员的！”我平静的说。
“我跟她差距大的去了，像我们这样学校出来的，只有理论知识，但她拥有的却是实际经验。不过我看她还怎么年轻，也应该才毕业不久的吧，哎~跟她比真是惭愧的很呐。”他感叹的说着。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跟萧萧认识时，她才22岁，之后两年多来，我们一直生活在同一圈子，没见她接触过这方面。即使认识之前她是学广告设计的，但也不可能如李天说的那样有经验。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只有将这些定论为才华所至！再深究也毫无意义，毕竟这些年萧萧都一直在默默的为大家付出，甚至是为我个人付出……
回到公司后，旅行社那边又开始忙的不可开交，明天又是星期六了。现在的人对于渡周末越来越讲究，看来社会真的进步不少。情急之下，我让烟絮和佳佳都去那边帮忙，反正她们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清净之后又开始期待过风那边的进展，同时也惋惜雨都这个大客户让我搞砸了。
直至到下班时间，过风和萧萧都没回来，我就让佳佳负责联系一下，旅游团明天出行的相关事项。他们都散尽后，我打发烟絮也先回去，自己留在办公室里等待过风和萧萧，因为我知道，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事情肯定是有进展的……
……
一四
……
终于萧萧来电话了，问我在哪，我说，在公司，不多时他们就到了。
“**他大爷，这哪是人干的事？我是腰也哈弯了，脸也笑酸了。萧萧比我更可怜，你看整个人都让那老鬼看脱了一层皮啊！”过风一进来就开始唠叨。
我也知道他那德行，便直接问萧萧：“进展的怎么样？”
“我看有希望，不过那科长有点贪。”萧萧显得有些疲惫。
“还不是一般的贪，还说要去跟领导汇报一下，我怕他领导是比他还厉害的主啊！”过风用鄙视的语气说，大概是受了一天的窝囊气，要好好发泄一下。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我沉思着，接着又继续说：“萧萧，你把具体的情况说一遍！”
萧萧回忆了一会儿，将整个过程中的重点描述了一遍。我听完后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