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妓》第23章

了烟絮。她一直幸福的挽着我，对所看的东西似乎一点也没有兴趣，我问她意见，她总是说‘你认为好就好’。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意见还是把责任都推却给我，就因为如此所以一天下来，都没有办成什么事情。
刚回到家不久，烟絮正在忙着做晚饭，萧萧来电话了，说有事情和我谈，我无奈的应了下来，但在向烟絮开口的时候却真的很为难，考虑了很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坦白的告诉她，说：“我要出去一下，对不起。”
烟絮很奇怪的看了看我，问：“怎么了，好好的说对不起？”
“萧萧说找我有事情，所以……”我很不自在的说道。
“那你去吧！”烟絮说着帮我拿来了外套，还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相信你！”
烟絮对我的信任让我有些感动，甚至庆幸自己能够找到如此体谅自己的女人……
萧萧约我在‘心之心’咖啡屋见面，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了，她见到我先是苦笑了一下，然后等我坐下就说：“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
“怎么这么客气，没事。”我淡淡的回答，这样的交谈似乎是两个不太熟悉的人之间的交流，但我也只有这样，尽量的让彼此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向服务生要了一杯咖啡后，我接着问她：“你说有事，到底什么事情？”
“我准备离开这里。”萧萧说时很平静，但语气中却很坚定，这也许是她挣扎了很久后的决定，不容改变的决定。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尽管她很坚强，但毕竟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就如烟絮说的那样会接受不了。面对这样的状况我知道自己不能去劝说她留下，因为自己给不了她什么，沉默了片刻之后，我问：“什么时候走？”
“晚上！”萧萧的回答很淡，不知道是否在失望我没有挽留。
“这么快？你准备去哪里？”我很惊讶，因为这个决定来的太突然、太快了。
“保密！”萧萧说时调皮的一笑。
我猜想也许她是想彻底的与我们失去联系，也不再深问：“那你这么快走了，公司那边的股份呢？”
“我又没有说不回来了，到时候我还是要回来分红的！”萧萧开着玩笑，并没有夹杂一丝离别时的忧伤。
“呵呵，那也好。”我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其实我很想说公司离不开她，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可以送我去机场吗？”萧萧期待的看着我问。
“当然，现在就走吗？”我从容的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还边掏出手机边说道：“我让过风他们也过来？”
“不用了，我只想你送我。”萧萧阻止了我，深情的说。
我小小的尴尬了一会儿便笑着站起来说：“那好，走吧！”
萧萧没有说几点的飞机，也没有说目的地，一路无语的来到机场。停车场很静，车很少，萧萧下车后没有往出口走去，而是脉脉的望着我。在她的眼神下，我又是出现了小小的尴尬，萧萧从包里掏出一件挂饰，一根黑线之中绑着一只泊金戒指，然后对我说：“这个送给你的。”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因为匆忙我连一件可以送她做纪念的东西也没有，接着萧萧又说：“我帮你带上好吗？”
我还是呆呆的站着，也许是眼神中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萧萧掂起了脚尖帮我轻轻的帮我带上。然后她抱住了我，抱的很紧，用一种格外柔情的语调说：“这就代表着我的心，你答应我要永远带着它。”
我的沉默对于她来说或许就是默认，之后她松开了我，有些羞涩的说：“你可以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吗？”
“可以。”我不加思考的回答道，因为对于最后的要求，我没有理由拒绝。
“最后吻我一次可以吗？”萧萧如醉的眼神看着。
我吻了她，很真诚，很深情的吻了她，毕竟我对萧萧除了感激、内疚之外，多少也动过心，再说这也象征着一个完美的结局。
我们拥吻了很久很久之后，她轻轻的推开我，一个复杂的眼神之后，没有再回头……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买了几罐啤酒，坐在楼下的草坪上喝着，因为我的心情也需要调理一下，直至烟絮来了电话，我才在醉意的陪伴下踏进了家门。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烟絮一见我就迎上来问。
“我没事。”我的态度居然有点冷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我是在为萧萧感到不平，把这一切的责任归咎于烟絮？
烟絮也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失常，她立刻委屈了起来，没有再来问我，直接回到房间去了。我很后悔刚才自己的态度，想想没有陪她吃饭，而是去见了萧萧，还让她一整夜都在等我，在为我担心。
想到这里，我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情，快步的追了进去，拉住烟絮说：“对不起！我是不故意的，因为……萧萧她走了！”
烟絮听到这样的答案，并没有庆幸而是很惊讶，说：“走了？她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我无奈的说。
“那你怎么不留她呀？至少也应该问她去哪里啊？”烟絮有些激动的责怪我，也许她是在担心萧萧会是一时冲动。
“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我轻轻的抱住了烟絮。
“那……”烟絮还想再说点什么，我便打断了她的话，说：“什么都别说了，我们能做的只有希望她在另一片天空下，可以过的快乐。”
烟絮也不再说话，紧紧的抱住我，开始享受萧萧离开后，纯属于她的幸福……
……
三十
……
今早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公司，因为萧萧走了，这不光是感情上的事情，广告公司这一块的管理也会随着她的离去，而变的杂乱无章。
虽然我没有第一时间的告诉过风和格普，但几个小时过去后，他们也就发现了此事，过风神秘兮兮的问我：“萧萧呢？你把她搞哪里去了？今天怎么没有来？”
“是啊，这好象是她第一次来的这么晚！”格普也搭上来说。
“她走了！”我故作镇定的说。
“走了？去哪里了？”过风疑问道，他的表情似乎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她没说去哪里。”我点上一根烟淡淡的说。
“什么时候走的？”格普追问道。
“昨天晚上，现在萧萧走了，广告公司方面你们看怎么解决？”我希望听听他们的意见，因为我想来想去，想不到合适的方法。
“真的走了，你怎么不留住她啊？”过风此时似乎才确定我没有在开玩笑。
“萧萧为什么走？”格普问了一个废话问题。
“操，你的脑子呢？还不是……”过风也觉得格普的问题太白痴了，但他没有说完，而是向格普使了个眼色，示意出答案。
“靠，我哪里会知道有这么复杂！”格普明白了过风的意思后，还不忘为自己辩解一下。
“我问你们怎么呢！”我大声的吼了一句，吼出了我此时的心情。
过风和格普被吓了一跳后，对视了一眼，立刻变乖了，不再追问细节问题，因为他们几乎没有见我这样大声的说话过。稍时之后格普提议说：“广告方面我们都不懂，不过我看公司也办了不少时间了，员工们也应该适应了，看看那个李天的能力是不是担得起这个担子，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去聘一个来了。”
“我想应该可以吧，我看他平时表现上还可以的！不过话说回来，萧萧怎么会对广告方面这么专业？”过风此刻也开始想起萧萧能力的由来了。
“我也没问过她，你也知道的，萧萧对以前的事情都只字不提的。”我调整心情后平静的回答，之后又说：“那格普你去找李天谈谈吧，先让他试一段时间再说，实在不行就去聘一个回来。”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后，格普去准备了，过风也离开去陪佳佳，我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决定和烟絮，再去看看结婚的用品。现在我特别急切的想快点完成婚礼，这并不是因为我期待，而是觉得萧萧就是因为这才离开，快些将它办理，也算是一种补偿，一种了却。
当我正想去找烟絮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眼前，五十多岁的样子，容光满面，整齐的头发中两鬓花白，慈祥而和蔼。一身便装大方而得体，他见我愣愣的看着他，便笑着问我：“你好，我想问一下吕亦寒先生是在这家公司吗？”
他的话让我突然间闪过一个念头，他应该是我的亲人，因为在我见他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但这些仅仅是出于感觉，我还是很礼貌的回答他：“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的身份得到确认的同时，他的眼神中立刻出现了激动，仔细的打量着我，良久之后他终于说话了：“我们可以出去谈谈吗？”
他的表情让我的猜测进一步的得到了确认，我没有拒绝，平静的跟着他出了公司，此时我想到了院长临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