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求欢》第14章


他的嘴离她的脸颊好近,近得他几乎可以尝到她。
忽然,他停住脚步,耶间,四目相接。
她几乎以为他就要吻她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对她张嘴微笑,那笑容似温暖、似邪恶、似诡谲,混合着多重的含义。
情感和欲望在两人的体内迅速蔓延。
温蒂的心在狂跳,好象有一整支的鼓乐队在她的胸膛打鼓,鼓声到处回响,响彻她的肺部、喉咙,以及紧绷的胃部。
她觉得口干舌燥,全身彷佛失泳过多似的。
「我想再喝一点酒,可以吗?」
「可以。」他放开她,将酒杯递给她。
温蒂一口喝光,但还是觉得口渴。
「再给我一杯。」
他没有拒绝,再为她倒了一杯酒。
她又一口喝光。
他再倒。
就这样,她几乎喝掉半瓶的白兰地。
「还要吗?」
「不,再喝下去,我会醉倒。」事实上,她早就醉了,也开始头晕目眩。
紧张早已远离了她,她对他绽开大胆的媚笑,然后将酒杯顺手往背后一丢,迅速地以双手捧住他的脸,然后献上自己的香唇。
她以舌尖在他开启卧双唇上画着圈圈,但他再也忍不住,反而将舌头猛探进去,感受她口内的温暖湿润。
他抱着她一起倒向床上,将她压制在身下。
他的舌在她嘴里不断地索求,大手也探进她的裙,隔着薄薄的底裤,他用拇指在她炽热的私虚轻探慢捻。
她一下就湿了。
「我要脱掉妳的衣服。」在她的默许下,他替她除掉衣衫,同时细细的审视她的身体。
温蒂为他温柔的抚摸与灼热的眼神而迷醉,以至于在身体全裸时也不感觉羞怯。
她也为他一一脱去衣物,继而以纤纤十指轻撩他的胸膛、小腹,还有她会见过……但当时却不会这样「雄壮」的部位。
「你的弟弟一点也不小!」她醉得说出自己平时根本不敢说的话。
「真的吗?」他灼然的目光顿时冻结。「妳以前见过很多弟弟吗?」
「很多。」其实,她说的包括图片、影片,真的、假的,全是在上课时见到的。
「我刚才给你的蓝色小药丸,你吃了吗?」她记起今天真正的目的。
「吃了。」笑话,他还需要吃那玩意儿吗?
「你觉得有效吗?」
第七章
「没试怎么知道?」霍子雷冷笑的说。
「对喔!」温蒂醉得语无伦次,「你现在觉得怎样?」
「还没什么感觉。」
「药效还没有开始,我们也许可以先做点其它的。」
「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耶!」她的脑子早因酒精作怪而混沌。
「我知道。」他俯下头,以嘴和舌戏弄她的乳房,他有力的吸吮简直令她的五脏六腑揪成一团。
他的手也向下移动,直接而猛烈地探索着琼浆玉液的源头。这种突如其来的入侵,令温蒂忍不住呻吟出声。
霍子雷将她的双脚架在他的肩上,看着她沾满蜜液的私密处,像盛开的花朵般闪动着诱人的光芒。
他再也克制不住的俯身吮住她的小核,灵巧的舌窜入她的幽穴口,品尝着她醉人的甜蜜。
「吮……」温蒂吐气如兰的喘息,更增添了致命的吸引力。
他寻找到她最敏感的核心,以指腹快速揉搓,令她身躯难以自抑地向上弓起,忍不住娇喘连连。
「啊……啊……」当她攀向第一波的高潮时,她竟醉昏了过去。
而这也让正蓄势侍发的霍子雷当场愣住了。
霍子雷真的要去撞墙了!他怎么也没料到,他才刚开始就……又结束了。
只是这次「茶包」不是出在他身上,而是出在温蒂身上──不!是那半瓶白兰地才对!
他怎么可以让她喝那么多酒呢?但他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醒醒。」他试着叫醒她,但却是白费力气而已。
天哪!地哪!他的小弟弟还等着出征呢!现在叫他忍,他宁可选择切腹自杀还痛快一些。
他依然可以占有她,而且,一点罪恶感也不会有。
但是,他却选择去洗冷水澡、喝冰水,直到自己体内的欲火熄了为止。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竟选择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来对待自己,他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了。
像此刻,他居然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熟睡的模样。
她真像个天使!
但他知道她不是天使,因为,她自已也坦承她看过很多男人的阳具,虽然她没有多说,但是,他已十分清楚她是个如何淫荡的女子。
想到她的身子会被许多男人占有过,怒火就在他心中熊熊的烧了起来。
既然她是个不懂羞耻的女人,他又何必对她怜香惜玉呢?
他再次压止她的身,双手不断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
「不要……」她皱着眉抗议他的粗鲁,但仍然没有醒过来。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
看来她只是在假装,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何时?
他的手滑溜到她的花心,发现她已经湿了,而且很湿。
兽性取代了理性,他将自己的亢奋压向地的花穴,用力一挺──一杆进洞,完美至极。
「痛……」她口中不时发出难受的声音,但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也许她真的很紧,但是,她并不是处女!因为,他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贯穿她的体内,直达花心。
结合的地方也没流出血丝,有的只是黏稠透明的蜜液,使得他可以更畅行无阻。
不可否认的,她的嫩穴紧紧的夹着他的棒子,使他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不管是轻转还是快速抽插,那饱胀的满足感与摩擦的刺激几乎部让霍子雷差点又要失控了。
「啊……」泪珠由她紧闭的眼角滚落下来。「痛……」
还在装!要不是他早有认知,恐怕也会被她给蒙骗了!
于是,他将他的巨大拉出来,只将顶端留在里面,想试试她的反应。
「噢!」她的声音充满了失望,继而摆动臀部,发出无声的邀请。
果然如他所料,她的伪装在此刻已不攻自破了。
于是,他用力的顶进她的花心,加速律动。
「嗯……啊……」
他每次的深入都使她吟哦不已,直到他由她紧缩的肌肉察觉到她已得到最大的满足后,才释放出自己的热液。
她的头好痛!好象有千万个小人在她脑子里睡打着,却又赶不走,温蒂只能无助的呻吟。
好不容易睁开了双眼,她头部的疼痛却马上被双腿问的异痛给取代了。
好奇怪的感觉,该不会是大姨妈要来了吧?
不对!她的经期上礼拜才结束……她眨眨眼,再眨眨眼,见到胸前的黑色头颅时,她才完全清醒过来。
昨晚的记忆全都重回她的脑子里,她除了感觉自己在最后一秒钟因抵挡不住激烈的晕眩感,而放任自己被黑暗吞噬外,其它什么也记不得了。
他们做了吗?老天爷!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她竟然什么印象也没有,太惨了!
她的叹息声让埋在她双峰间的黑色头颅动了一下。
「妳醒了?」霍子雷将头枕回枕头与她面对面,但双手却迷恋地覆上她的胸脯。
「我竟然醉倒了。」温蒂好懊恼。
「无所谓。」还在装!他决定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我们……我们……」她说不出完整的话,一方面是因为不知如何启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爱抚她乳房的动作令她又开始心旌荡漾了。
「妳不记得了?」他可没忘记在他占有她时,她的娇喘和吶喊。
温蒂摇摇头,她真的不记得了。
「妳的蓝色小药丸可真有效!」好,要玩游戏,他就奉陪吧!
「我们真的做了?」她睁大双眸,从床上弹坐了起来,腿间残留的湿意及私密处的不舒服,都证明了霍子雷并没有说谎。
「你没戴套子?」
「妳没叫我戴呀!」这个问题在他释放了之后他就想到了,但他相信她一定早做了避孕措施,除非──「妳没吃避孕药吗?」
「没有。」她不禁痛恨起自己的粗心大意了,「这是我的第一次……」
「妳的第一次?」打死他他也不信,因为没证据!
「你不觉得吗?」她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他对女人完全没有经验,加上她的处女膜早就在大学二年级时,因骑脚踏车而不小心弄破了,所以,她昨晚没有落红。
「妳是说在昨晚之前,妳还是个处女?」
「是。」
这小妮子说起谎来还真是大言不惭,她真以为他会愚蠢到连什么是处女也分辨不出来吗?
「我听说处女在第一次都会流血。」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应该如此,但是,有些女孩子在特殊情况下,会因意外而失去处女膜,以致在第一次时并不会流血。」
「就像妳?」他的嘴角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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