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相爱在时光之外》第59章


死还能少给那孩子添点麻烦。。。大夫们一开始也不同意啊,我求了好久才给我换了药。。。阿姨真的求求你了。。。”
虽然想反驳,但徐牧知道她说得其实并不假。
生活欠他们母子太多,而他们又不是多聪明圆滑的人,甚至连彼此安慰的话都说错了对象。徐牧攥紧了芯片,边缘的晶体管深深嵌进他掌心的肉里。
整点钟响,大雨倾盆。广场上的游客纷纷取出气流伞避雨。上衣口袋里,通讯器亮起蓝光,油光满面的上司出现在屏幕中,敲着桌子叫徐牧赶紧回公司。
“去你们妈的!老子辞职!”徐牧吼道,熄灭屏幕。
大雨把他昂贵的西装打湿,发丝粘在脸上,视线里一片模糊。
哪里都没有,他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更可怕的是,当徐牧去报人口失踪的时候,被告知数据库里没有这个人的资料。数字化的痕迹被完全抹除,这个活生生的人竟然真的消失得一干二净,如同从未存在过。
雨水流进嘴里,苦涩滚烫。
奇怪,徐牧一直以为雨水是腥的,最近硫化物污染严重,雨水带着酸味才是应该的。
他在广场中央跪下来,抱着头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
行人纷纷避让。这花花世界瞬息万变,崩溃的人随处可见,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徐牧从没淋过这么长时间的雨,一直都会有人把他拉起来,粗暴地帮他把湿衣服换下来,嘱咐他淋雨会生病,生病要吃药。他出门出得急,所以那个人总是会在桌洞里备两把伞。
然而那个替他打伞的人,已经再也不会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校园暴力要不得,施暴者不得好死,希望所有孩子在校园里都是安全并且开心的。
嗯,真是个正能量的故事呢~
☆、Chapter051
“等会儿,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吉枣问道。
“正常现象。”旬躬亲回答,“我想可能是同一个灵魂间的排斥机制,因为一个人的灵魂在同时空存在两个是不合规律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那人身体会不适,主要是晕眩,并且他们越接近这种不适感越明显。”
“哦?你怎么知道。”吉枣揉着太阳穴。
“反正在我身上是这样,这两年以来。而且样本太少了我也没法下结论。”
这么说的话。。。吉枣突然想到,每次顾无言坐公车或者过山车会晕到呕吐,路途稍微摇晃一点也不行。而旬躬亲是没有晕车症状的。
顾无言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晕车,为什么会没有发现这个排斥机制呢?
不过现在吉枣的关注点在另一件事上。
最开始吉枣得到符石,是在一次开荒之旅的小摊位上。那天他偷跑出去又走了很远的路,抑制不住好奇地跟某位神秘摊主接触,就这么误打误撞地拿到了。但是旬躬亲看起来可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
“我能问问吗,你那块符石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似乎出乎旬躬亲意料,他怔愣了一会儿,觉得不好总结,最后还是给出了一个不清不楚的回答:“两年前的某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醒来之后就发现这石头在地板上了。”
确实是噩梦,但说是梦也过于真实。就在他的床边,一个陌生男人手持刀片,刀刃抵着他的脖子,再深一厘米动脉血就会喷薄而出。他被男人的气势震住,四肢动弹不得。明明没见过这个人,他眼中的杀意却如此明显。可他还是犹豫了,就在犹豫了的那一刻后男人突然跪在地上,大口呼吸,窒息的哀鸣让旬躬亲听着都揪心。
在这僵局持续了好几分钟之后,旬躬亲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睡衣湿透,再往男人所在的方向看去,只有一枚闪烁着火光的黑色符石滚落在地。
“哦,你这也挺魔幻的。”吉枣没想那么多,毕竟这东西能扰乱时空,来历一定也不平凡。
楼梯越往下延伸,吉枣就感到头痛越剧烈,单调的墙体和冷光似乎加剧了这种不适。就在他准备拉住旬躬亲休息一会儿时,他倒是先停下了。
“我想睡一觉。”
“现在?”吉枣哑然,“到晚上了吗?”
旬躬亲揉着眉心,无奈地说:“你觉得这有白天黑夜之分吗?他们的作息都是按日程表来的,任务完成就休眠,醒来继续工作。”
但你这困得也太快了吧,吉枣心想这时间连半天都不到。不过如果真像他说的过去这两年他都频繁地往这边跑,学校也没耽搁,那看来睡眠不足情有可原。吉枣回想起顾无言也是一有时间倒头就睡,说不定缺觉的坏毛病就是从小养成的。
旬躬亲领着吉枣拐入一个分支走廊,沿着窄径绕过许多摄像头,最后来到一个黑洞洞的房间。“欸?这里没有冷光吗?”吉枣探头进去。
“人进去就有了。破损了待维修的仪器大部分先集中在这里,所以平时为了节省能源,里面的温控和照明阈值都调地很高。”
“要是运气好的话。。。”旬躬亲挨个角落查看,灵活地钻入巨大仪器的空隙中去,“啊找到了,这有个坏掉的睡眠舱。”
吉枣也跑过来看,一个将近两米的椭圆形舱体歪倒在地上,旬躬亲迈腿进去侧躺下,身旁还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他冲吉枣招了招手,“你也过来休息吧。”
吉枣觉得非常为难,他体型不小,进去跟旬躬亲就是脸对脸贴着了。“不了,我随便往地上一躺就行了。”
“嗯?为什。。。”似乎是突然想明白吉枣的顾虑,旬躬亲雪白双颊腾地红了,“啊。。。那你就。。。不行!躺地上很有可能被发现的。。。睡眠舱能屏蔽红外探测。。。什么的,还是进来比较好,嗯!进来吧!”
饶是吉枣对这些先进设备一窍不通,此时也非常怀疑,要说有屏蔽功能的话,至少得先通电吧?都破成这样了,跟地板也没差吧。。。
“这样啊,那我再去找一个,你先睡吧。”吉枣想了想还是没有戳破。
“不行!啊。。。我是说睡眠舱还挺难找的,你看这个就不错。。。又大,造型还帅气。。。”
听到他支支吾吾地狡辩,吉枣不自觉笑了起来,趴在舱口,伸出手去拢了拢旬躬亲的头发,露出的耳垂都红透了,“你放心好了,我还不至于傻到自己一个人到处跑。”
他整个人陷在吉枣的阴影里,只有眼睛反射着微光。他转过脸来正对吉枣,声音带着极度自抑的颤音。
“你说你喜欢他,那我应该可以认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吉枣还没回答,脖颈便被身下之人环抱住,他抬头,深深吻住他的双唇。
他的薄唇有跟顾无言相似的味道,但却不像他那么有侵略性,就只是紧紧贴着吉枣的,不知下一步该做何动作。
如果是顾无言,他挑逗的舌早就掌握了节奏,肆意舔舐他的内壁,狭长双眼闪烁着狐狸一般狡黠的光。他的微笑,他的话语,他月光下被灼烧的伤痕,他站在鲜艳灰烬里拉扯住一缕衣角,他说,喂。。。我爱你。
吉枣推开了旬躬亲,默默缩到角落的阴影里。
顾无言是特别的。
短暂的休息过后,吉枣被旬躬亲轻轻叫醒。“休息够了的话,我们该去实验室转转了。”旬躬亲靠在墙上,眼睛并没有看着吉枣。
“我会很详细地给你讲讲他在做什么,但是去到这些核心场所会非常危险。”
“监控力度极大增加,而且警卫机器人也不好躲过去。哦对了,我之前应该跟你说过这里有机器人助手和警卫机器人吧?机器人助手没有攻击性,但警卫机器人装备了激光武器,能躲就躲。一种轨道机器人沿着既定轨道巡逻,另一种高级机器人随机出现,所幸数量也少。”
“要是运气不好遇上了,切记一定要冷静,我们的数据都有被记忆,只要心跳血压正常,应该就没有问题。”说到这里,旬躬亲似乎很嫌弃地撅了下嘴,“本来以前不会测心跳血压的,某天突然就加了这项功能,那个我到底发现了什么。。。”
“等等!”吉枣打断他,“我们的数据?为什么我的数据会被记忆?”
旬躬亲跟顾无言数据一样,被存储是正常的,但怎么会也有他的数据?
而旬躬亲却好像刻意忽略这个问题一样,继续说了下去:“我来这里很多次了,随着里面形势越来越复杂,我有一天被他发现也不是没可能的。”
他走到吉枣身边,将一个指甲大的存储器放到他手上,“这里面有可遥控的电脑病毒,我一会儿会告诉你控制室的位置。万一出什么意外,你跑过去把这个插到主机上,等病毒潜伏进去,我就可以把启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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