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是无辜的》第63章


吟出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太坑爹了,她忘了作者也是个现代人,文中角色吟诗作对的时候也是唐诗宋词一起上。
“还有什么想比的?”令狐橘林得意地看着薛晴。
“其实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呢,同一个地球,同一个爱心,我们不该伤了和气,不如你就让让我……”薛晴拐弯抹角地说。
令狐橘林可不买账:“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回输了就把灵枢还给我。”
“……容我三思。”薛晴苦恼地说。
薛晴一边走一边思考对策,走到令狐真彩屋外发现她房门外面挂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沐浴中,勿扰。字儿写的挺好看的,薛晴赞许着,一个猥琐的小主意从心底慢慢爬到脑子中。这个办法应该行得通,那个死小孩看起来还挺有廉耻的,好吧,在古代像她这么没有廉耻的人其实不多的。
薛晴把令狐橘林叫来,两人站在令狐真彩屋外,月黑风高偷情夜,正在沐浴的女人门外站着两个笔直笔直的黑影,场面分外诡异。
“你想做什么?比赛谁先杀了我二姐?”令狐橘林问道。
“非也,你不是说我的能做到的你做不到就认输么,我现在敢走进去,你敢么?”薛晴说着进了正在洗澡的令狐真彩的屋子。
令狐橘林还站在门外,死死地盯着令狐真彩门上挂着的“沐浴中”的木牌子,心中仿佛在被一万只蚂蚁撕咬,眼中都快冒出火来,还是不敢踏进令狐真彩的房门半步。人体会本能地记忆痛苦,被火烫到,会记得不能再靠近火,一直撞浴缸的鱼会记得那里不可能游得过去,令狐橘林对令狐真彩的恐惧也是身体本能的记忆,他是多想迈出那艰难的一步,本能还是压制了他的神经,礼义诗书告诉他硬闯女澡堂是很寡廉鲜耻的事,他怯步了,他不是输给了薛晴,而是输给了自己。
令狐真彩很奇//。345wx。怪薛晴怎么在她洗澡的时候突然进来,她在门上已经挂了勿扰的牌子,难道薛晴不识字么?因为大家都是女人,她也没有大惊小怪,只用对视来表达自己现在裸(河蟹)体不方便说话。
“原来你在沐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也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薛晴抱歉地说,笑容可掬地退了出去。
“小鬼,你输了。”薛晴骄傲地对令狐橘林说,虽然用的不是什么光彩的方法。
“愿赌服输,”令狐橘林咬牙切齿地说:“灵枢我让给你就是了。”
“真的?你真是……太可爱了!”薛晴兴奋地扑上去抱住令狐橘林亲了一口。
令狐橘林意外地没有躲开,他又说:“我想过了,你先前的提议很不错,若你是我的,你的就是我的,大侠就应该有美人相伴,看你模样长得还不错,我就娶了你吧。” 
旧情
断剑山庄中,今天是喜儿值夜的日子,入夜后,她提着自己最爱的绘有牡丹图案的灯笼在断剑山庄里四处巡视。山庄的安全自有家丁守卫,也有专门的打更人在夜里不间断地检查火烛和仓库,像喜儿这样的丫鬟负责更细心的部分。
老爷夫人都已过世,山庄里只剩下三位少爷,两位少爷都已成年,二少爷经常往外跑,丫鬟们的工作很轻松。喜儿先去了三少爷剑无意的房间查看,剑无意已经睡下了,屋外炕上有两个贴身丫鬟在守着。剑无意年仅十岁,虽然难免孩子气,幼时丧母让他格外早熟懂事,跟师傅学文识字都很专心,从不用人多操心,山庄里的丫鬟没有一个不疼他的。喜儿小时候常被欺负,在她印象中像剑无意这么大的小男孩都是凶残又讨人厌的,剑无意却是不一样的,要不是他和二少爷吵架的时候会赌气地不吃饭,因为崇拜大少爷经常做一些高难度的举动,她几乎要忘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喜儿进了屋,外面炕上的丫鬟就醒了,见是喜儿,两人又放心地睡去,喜儿轻手轻脚地进了剑无意的房间,剑无意正在床上睡觉,他睡觉的时候很老实地笔直躺着,就和大少爷一样,长大后不会也和大少爷一样吓人吧,喜儿凑近了看,看见剑无意磨了两下牙,不会是在梦里偷吃东西吧,喜儿差点笑出来,将剑无意的被角重新整(//。)理了一下,提着自己的牡丹灯笼出了屋子。
接下来去了二少爷剑无心的房间,一进屋喜儿就发现不对劲,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里面果然是枕头,被子蒙得严严实实的,要是真人早该憋死了,二少爷有跑去哪个姑娘那里过夜了吧,喜儿叹口气,明天又是自己要向大少爷禀报这个不幸的消息,挑个他心情好的时候吧……他有心情好的时候吗?
就剩大少爷剑无名的房间了,喜儿提着灯笼走去,剑无名床上干干净净的,被和枕头都整齐地摆着,他今天又没在睡觉。剑无名最近经常这样,喜儿知道该去哪里找他,顺着石子路走,喜儿走到了剑无名专用的熔炉房,从外面就能看见熔炉房里点着油灯,果然又在这里。
剑无名在工作的时候很讨厌被打扰,喜儿没敲门,她轻轻地推开门,看见炉子里还燃着熊熊烈火,剑无名坐在旁边,手杵在旁边的石头桌子上托着下巴,眼睛闭着打盹。真是的,困了就去睡嘛,干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虽然旁边有火炉烤着,这么睡着还是会着凉,还好自己披了很厚的毛披风过来,喜儿解下自己的披风,蹑手蹑脚地走到剑无名身边,将披风披在剑无名身上。
剑无名不会武功,感觉却很明锐,他醒了过来,转头看见喜儿正站在自己身旁。
“今天又是你值夜?感觉最近都是你在值夜,是不是她们欺负你,嫌冷不想出来就把活儿都推给你?”剑无名说道。
“芳姐姐害了风寒,容姐姐最近肚子不舒服,乔姐姐扭伤了脚,我身体好,是我主动要帮她们值夜的。”喜儿赶忙解释说。
“你身体好么?爬个梯子都会跌下来。”剑无名不赞同地说。
想起那天的情形,喜儿羞红了脸,那天跟其他几个丫鬟一起在院子里放风筝,她以前从没放过风筝,风筝挂在了房顶,于是从库房借了梯子来摘风筝,却失足摔下来,正好剑无名从附近经过,用自己的身体接住她,当时她整个身体都压在剑无名身上,每次想起来都觉得丢脸死了。
“那……我从小就是干粗活的,受点累也没什么,你身子精贵,不睡觉怎么行。”难得喜儿面对剑无名冷冰冰的脸还有勇气如此说话,她很担心他的身体。
“你还记得那时候漠荒和中原的征战么?你那时候年纪太小,肯定不知道,每到兵荒马乱的时候就越需要武器,素问就是那时候出现的,可惜那位前辈还没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就病故了,江湖上最近很不太平,我有预感,又要发生变故,越逢乱世越是神兵现世的时候,我,也想打一把像灵枢一样的名剑。”剑无名十分认真地说。
喜儿是知道剑无名的理想的,应该说这是家族的祈愿吧,大少爷是如此希望的,三少爷也如此,就连没有正经模样的二少爷在造剑的时候也跟换了个人似的。
“恩,你一定会打出一把让世人瞩目的名剑,我去给你沏茶提神!”喜儿说道。
“谢谢。”剑无名回应道,是喜儿的错觉么,那张看起来总是在生气的脸上似乎有点温和的样子。
阎溟启程去中原,南宫洛洛不知道他去中原的目的,她只知道这对自己来说是个机会,她从未放弃过找寻自己的身世,答应跟阎溟回冥域,她不敢轻易出逃,上一次她从冥域逃跑,几个守卫和侍女都被阎溟摘下了头,她不想因为自己牺牲任何人,这次对她来说是个好机会,阎溟要去极乐峰,极乐峰在极北的地方,阎溟去那里至少要好几日的形成,她只想去武当山而已,可以赶在阎溟之前赶回冥域,这样他就不会迁怒于任何人。
阎溟走后,南宫洛洛就变得鬼鬼祟祟,阎溟深知她善良的性格,知道她不敢跑,所以并没有派人看住她。为了掩人耳目,南宫洛洛没有拿行李,只带了几个阎溟买给她的贵重首饰,可以当掉当盘缠。在冥域暗长的走廊里,南宫洛洛遇到了泪姬,阎溟手下六道之一的修罗道的道主。南宫洛洛怯怯地看着她,她有点怕这个女人,虽然她长得很美,南宫洛洛总觉得她是披着人皮的蝎子,因为被她带进房间的男人再没有站着出来的。
泪姬腰肢扭动,妩媚地走过南宫洛洛身边时停下,用让人酥麻的媚声说:“主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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