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掌门上位记》第79章


事实证明,魔君大人除了情商略低之外,智商还是在平均水平之上的,领先了魔界鱼唇大众不止一点点。拍桌冷静了一下,杀阡陌便看清了安雨不正常抽风的事实真相。
他拖了安雨一段时间,不想让她回去,她就插科打诨抓住机会开溜。为了离开,连断袖之癖都敢安到他身上了,当真是无所不用至极……还敢说死情缘,呵!
杀阡陌眯眼,眼底有着不可分辨的深意,只是那唇角的笑看得单春秋都遍体生寒。
任性无理取闹的下场就是被人秋后算账,但彼时的安雨已经顾不上了,哪怕后来被人狠狠治了一顿现在也要执意前行。
传书中说单春秋趁乱取走了流光琴,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子画中毒的消息会插了翅膀般从魔界流传开来。众所周知,卜元鼎的毒救无可救,一旦长留掌门被人设计的消息传出去,仙界必然会大乱。
故而安雨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能早早赶回长留与其他人商议个对策。
要想光复长留,自然要让长留的荣光不朽。白子画若是坠下神坛,那长留便当真无颜面可说了,连带着仙门弟子也会士气下滑陷入危机。
她想接手的是盛名在外如日中天的长留,可不是那个因主心骨倾然倒下而崩溃瓦解的长留。
一口气冲到了长留,路上却是未曾听闻到一句此事的传闻,安雨心头稍安。
只是看守山门的弟子激动地眼睛都亮了,明显是憋着什么事的,安雨随口一问,他便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小师祖啊!您不在长留可是不知道啊,最近居然有人冒充世尊儿子打上贪婪殿,被抓到仙牢啦!”
“对对对,我也觉得那人有点想不开……噗,换我绝对选尊上啊!”
“哦,您问这消息怎么来的啊?……我家大叔叔的二舅子的小姨子的侄女是世尊的曾徒孙啊,那天去贪婪殿的时候,不小心路过看到沈书墨神医带着人打上门来的。”
“哎,您别真别说,那贼小子长得还真和世尊有点像啊……”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昨天断网断的早,没有及时回复评论,请见谅
沈书墨不甘寂寞,给世尊来了一场818呵呵
壮哉我华夏国!今天阅兵仪式我看了两遍,被刷一脸自豪感!!
☆、喜得贵子
当安雨看到暴躁易怒的摩严时,她的心情是复杂的。
长留总裁摩严老板,一夕之内竟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而且据说是和一个妖女生下的!简直是世尊不可貌相,谣言不可斗量啊!
对此,群众们表示深沉的同情,当然也有极少数世尊的爱慕者涨红了脸,挽袖子要跟无良的污蔑者决一死战的。
不过这魔性的八卦总比主角是白子画的强,证明了长留还尚在稳定期。安雨侧面打探了几句,得到的也只是如“尊上?尊上一直好好的啊,前几天还见到过他呢”、“脸比以前白了点,精气神有点不大好,其他的不清楚”的平常信息。
看着山门弟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安雨才算暂时安了心。尊上白子画掩人耳目说为突破十重天而闭关,实际上是在调理生息抑制毒性,故而只有世尊儒尊在贪婪殿相待。
路上除了巡视的弟子之外并没有遇到闲杂人等,她便一路无碍地疾行。踏步入内的那一刻,安雨灵敏地捕捉到了摩严目光落于自己身上时的忿忿不平和无奈,娥眉微挑,她转而回以淡然一笑。
“因琐事来迟,让二位师兄担忧了。”
笙箫默看她一眼,夏紫薰能这么快赶来长留医治子画,里面定有安雨的手法。虽然卜元鼎的毒性并未全解,但及时赶到的救治却给其他人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沉着冷静、心系长留便已是足够了。
颌首相应,笙箫默转而看向已然陷入了无限怨念中的摩严,上扬的嘴角忍不住微抽了一下。
说实话,笙箫默对于瞒着摩严,而暗地里和白子画达成协定感到心虚。
修仙为道的人,坐化只不过是重归世间,并没有太大的感伤,故而两人才能如此冷静地谈论着关于长留的身后事。越是修为高的人,对天命便越有所感,只是当此事真正发生时还是不能接受罢了。
世尊虽然往日看起来严声厉色的,最不好惹,但却是长留中最为关心白子画的人。若说将掌门之位交给他,定然是坚定拒绝的,只会说待子画劫后余生了再将宫羽归还。
世尊对尊上千年如一日的关怀六界第一,所以可想而知,当子画淡定从容地在冰室内说出禅位之事时摩严会有多崩溃。
摩严:一个两个都当我是死的吗?!这么大的事,子画你居然不找我商量!
白子画冷幽默了一把:商量了,你也不会同意。不是吗?
笙箫默恍若未闻置身事外,背着面色阴沉的摩严给白子画点了三十二个赞,得到的只是白子画唇边的一缕无奈的苦笑。
白子画疲惫至极,他虽为长留掌门,但诸事都要经过三尊九阁的商定,有时当真是觉得这位子坐的十分不自在。譬如收徒之事,师兄极力推荐资质极好的名门弟子,可他偏偏不喜欢,便平白惹了他不开心。
他白子画的徒儿,一辈子都只有一个,不必要资质不凡,只要有正直敢当、坚忍毅力的品性即可。再是平庸,再是命途坎坷,都有他教导着,必然护得一生平安。
只是如今他遭遇大劫,怕是挨不过去了,小骨那孩子又是那样的身份……他……唉……
怨念地如同被打入冷宫的妃子般的摩严,看着安雨眼神古怪,直接开门见山道:“子画欲传位与你,择日便要举行禅位大典。安雨,你有何看法?!”
安雨:“……”
她能有什么看法?喜大普奔,心想事成,走上人生巅峰这三个词,选哪个都能被负手暗暗磨牙的摩严喷死的吧?这等氛围,再蠢笨的人也知晓摩严尚在气恼,所以高兴是错的,不高兴也是错的。
想到这里,安雨便和囧着脸的笙箫默交换了一下目光,淡淡一笑道:“有师兄在,自然万事无虞。”
这里便能看出白子画的良苦用心了。
摩严从头到尾都看花千骨不爽,众口不一,猜测世尊是嫉妒还是不满的都有,此事自然也瞒不过白子画。他选了安雨,一是因为师尊那耐人寻味的密旨,二是对安雨长久以来如迷的实力和能力的肯定,三便有花千骨和她关系匪浅的渊源了。
他若坐化,师兄待小骨必然会不如人意,能尽心尽力都是奢望了。白子画拖着日况愈下的身体,唯一的忧虑便是承欢膝下的花千骨了,选择师妹安雨将唯一的徒弟与之相托,方才走得心安。
笙箫默赶忙凑话,调节一下气氛:“这事还早着呢,师兄可以从长计议。现下还是先让师妹去绝情殿看看吧?”
摩严脸色还是不好,瞪了一眼当和事老的笙箫默:“子画服了药后尚在闭关,你们待他闲时再去吧,不必因琐事打扰了他。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都给我尽早断了,到时候可别传出什么有损长留声明的谣言!”
摩严阴沉着脸,深邃地盯了安雨一眼,警告的意味不用言说。安雨敛了笑,面上也蒙上了一层冷意,看得一旁的笙箫默是暗暗叫糟,却听她忽而轻笑一声。
安雨噙笑,不慌不忙地理着袖口,颇有深意道:“安雨刚回到长留,便听闻师兄近日喜得贵子。如此大事,师兄怎地不飞书与我,好让我回来为之庆贺一番呢?”
摩严闻声色变,此刻的面容算得上是扭曲的,那喷薄而出的愤怒像要将他淹没。到底此事是他心底的伤疤,谁都碰之不得,安雨这般挑衅,听得笙箫默也面色一白。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别提这事是关于素来冷着脸的世尊摩严了。她可是没有漏听到沈书墨的名字,想来先生最近不见人影也是出去找乐子了,就是不知道是从哪个死人的嘴里扒出来的长留秘闻。
长留掌门之位她志在必得,手里的牌都打好了,安雨此刻能尊称他一句‘大师兄’便是礼让。
是长留有求于她,不是她死乞白赖抢来的,摩严还是没有搞清楚这内里的关系。往日泥人儿般温和的白子画才会听他驱使,很可惜,安雨是注定不会任摩严拿捏了。
信不信,她不必推波助澜,摩严就能被人收拾的身败名裂?
冷哼一声,安雨不顾他跳脚拂袖而去,而笙箫默只能认命地拖住了找安雨理论的世尊。走得老远,安雨都能听到世尊摩严那气急败坏的吼声,一时之间有些微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特别难受,就没更,这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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