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左手》第157章


梅凯闻言立即拍着他的肩膀哈哈笑道:
“你还算什么外人?没事没事,怎么忽然和我提起这事儿来?”
张立平看着他道:
“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很重要?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一些小忙。 ”
梅凯略一沉吟,便直接领着他下楼上车,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了详细的资料。 此时梅凯对他如此推心置腹,一来是起示好之意,希望能借他的医术来与大哥抗衡,二来这家族中交下的任务的确重要,深受老爷子的重视,若有机会完成,那么地位势必更上一层!
但此时张立平的心里,却更是搀杂了一种来回撞击着的复杂狂喜!
电脑上的资料极其齐全,虽然是临空模拟的三D结构图,却是上至那味药物的功效,形状,下至其炮制之法,都描绘得清楚无比。
在图的下方,赫然写着如下几字:
“水之精:藏语名为牙札衮赞布禄,又称冰蚕虫草。 ”
耳旁却还传来梅凯的解说之声:
“这味药物,实在是十分的珍贵,不瞒你说,我家世代行医,很是积攒了些药物的底子,也曾拥有过这么一味药材,只可惜在十年前就已经用完,因此资料才会那么详细。”
说到这里梅凯叹了口气接着道:
“只可惜我们梅家中的一道秘方,却是必须以此药做引才有奇效,因此听说了这成都荷花池药材市场曾经在年前出现过这么一味相似的药物,才特地让我来看看,只可惜前些日子寻到了那处商家,却是坚称并没此事,乃是空穴来风……。跟着集团就任命我为此处的技术总监督,任期三年!唉!一不小心就上了梅旋的当!被他用这种低劣的方法把我排挤了出来。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出发
第一百四十五章 出发
“天之精有五,即日、月、星、云、雾。 ”
“太阴之精乃水,水之精即为冰。 ”
张立平脑海里不停闪现着这几句话,这是他从梅凯给他所看的资料中所记忆下来的,此时他不禁暗骂自己太笨,明明七恨之首早已是囊中之物,却还在四处寻觅!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早就该想到这一点的,那冰蚕虫草其性就是至阴至寒,哪怕是在数九寒天,只要靠近一米以内,也立即觉得阴凉舒畅,这是专食雪莲的冰蚕的功劳,按理说这种寒气对人体的伤害极大,偏偏寄生于它体中的虫草真菌乃是植物,其性属木,水能润木,二者相生之下,这草木之属就能将那种寒气中和,使之温凉。 因此起到各种神奇的疗效!
而张立平此时细想起来,这冰蚕虫草功效如此神奇,确实也只有如此机缘难得才能形成的可贵东西,才当得起七大恨之首这个称呼!
第二天,张立平在和王先生事先通过气以后,便领着梅凯去到了荷花池,于王先生来说,他是一个商人,在商就要言利,那头冰蚕虫草他手中握有一半,只要梅凯出的价格丰厚,转让一些给他,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
这事却是由贺四先来接待,在梅凯的面前,张立平的尺度拿捏得相当好,表现得与之既不太陌生,却也不大熟悉,完全的起到了一个中间人地作用。 而真正的冰蚕虫草被拿出来之后。 梅家同来的三个人眼神先是有些发直,证实了其真实后,然后便现出一种志在必得的决心出来。
“似这种灵丹妙药,你一见到就自然知道它是真的。 ”梅凯在这刹那间忽然明白了老爷子对自己说的话,那种口吻里不仅带了凝重,还有些前所未有的赞羡。
“它是绝对不会被仿制…………………………事实上,也根本仿制不出来!”
“三百万。 ”
梅凯拿起了盛冰蚕地原质香樟木盒便不肯放手。 以一种绝对志在必得的口吻道。
贺四微笑,摇头。
虽然只是短短地打了交道。 但梅凯却已知道面前这个中年人乃是此道行家,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对付这样的人,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满足他的**。 好在梅家蔓延千年,三九集团事业蒸蒸日上,面前的这个人固然贪婪,却也精明。 绝对不会做那种一拍两散的事情,就算注定会大出血,但也应该能将这老爷子心中念念不忘地东西带回去。
谈判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最后的交易意向是:王先生出让了自己手中那半截冰蚕的一半,经过精确称重,是十九点五六克。 而梅凯则调动了三九集团全年近十分之一的纯利润作为购买的价格,总计是九百二十万!
区区二十克的东西,其价值几乎是同等重量黄金的一百倍!这想想也令人咋舌。 但于人来说,最宝贵的东西却是命,有钱人最怕地就是死,而相信这九百万购来的东西,在梅家手中却还能制成奇药,少说也能辗转赚上十数倍的利润回来。
但在这个过程中。 获得最大意外之喜的还是张立平了,就在当天交易完成的晚上,他发觉自己的手中忽然多出了近五十万地流动资金。 这其中二十万乃是王先生按照交易的惯例,给他这个“中间人“打入的佣金。 另外三十万,则是梅凯以奖金的名义的慨赠。
显然,在经过会诊与购药这两件大事之后,梅凯已深深的觉得张立平是一个人才,并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才花下这样大的手笔笼络于他。 之后在第三天,便无视他的学生身份。 直截了当的要张立平进三九集团任职。
此事虽然是张立平早已料到。 并且也是他一直盼望着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加入这个集团。 如何取信梅家,进而进到那位当家家主地书房里,成功获得七大恨最后一恨的迷面?
………………………………。
三九集团地总部,是在北方。
当张立平走下飞机的时候,正是早上十点多,外面宽广的马路上车流纷乱,面前的城市刚刚开始要被繁忙煮得沸腾起来,他回望长空,的心中蓦然生出一种难以割舍的复杂错觉。
自己此行是胜?是败?
严重一点来说,还能不能活着见到父亲的面?
人生因为未来的不确定而精彩,当然更是基于那未知的忐忑而惶恐不安。
他强自按耐下这些负面的情绪,深深吸了一口气,跟随着梅凯钻进了前来接机的轿车里,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了一点:这个年轻的陌生人,竟然一切行动都是紧随着梅凯之后的,而本来应该在他位置上的忠叔,却已经被留在了成都。
车出了机场路,驶上高速路后行得飞快,看似在闭目养神的梅凯忽然露齿一笑道:
“你很紧张?”
坐在他旁边的张立平心中一惊,立即坦然道:
“是。 ”
“有什么好紧张的?”梅凯换了个坐姿,靠在舒适的坐椅上懒洋洋的道,但他的语气却兴奋起来:
“这些家伙,都是墙头草啊,你看今天来接机的,有五叔,六叔,这两个老东西素来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听我做成了这两件事以后,立即就嗅到了风声前来了。 我呸!他们早在做什么?”
张立平却淡淡的端起面前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平静的道:
“这只是因为他们发觉,真正能做大事的还是您,这世上所谓的大事,那就是极难办的事………………所谓的大人物,就是将极难办的事情办成的人。 您眼下既然是大人物了,自然就会有人来逢迎了。 ”
梅凯玩味着他的话,一面仔细抚摩着自己的下巴,好一会儿才哑然失笑道:
“扯远了扯远了,快说说你开始在紧张什么吧。 ”
张立平笑了笑道:
“不知道我们这一次能不能见到老爷子?我一想到可能会与这位中医界的泰山北斗碰面,心里当然会有这种高山仰止的紧张感觉。 ”
“他老人家可不是那么好见的。 ”梅凯叹息了一声道:“就是我,也两年没见过他了,要想被召见一面,那至少得有令他感兴趣的东西。 ”
“哦?”张立平意味深长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里面盛着的正是用酒精兑过的尸蚁毒液。 “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入老人家的法眼?”
梅凯接了过来,打开轻轻用手掌在瓶口扇动了几下,嗅了嗅,满眼都是迷惘之色,忽然惊喜道:
“莫非这就是那东西?你让李老头子的病情稳定下来,昏迷四天后才醒的东西?你决定和我们合作了?“
张立平露出愤然的道:
“为了这东西,我已经和柳天洪闹翻了,不瞒你说,这瓶“云醉液”从构思到配方,我也出了不少力,他却想将之一手霸占,就算他是我的老师,但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他所说的这些话当然是假话,只是却是不易拆穿的假话,而相信梅凯也绝对不会有兴趣进行核实,这个野心勃勃的青年现在脑子里围绕着的,却是如何利用此事,再一次掀起一个**,博得老头子的欢喜,彻底的将其兄梅旋的名头给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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