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王妃》第2章


家长?
“把门锁好!她再跑了,唯你们是问!”
中年男人吩咐家丁锁门,跟着萧家一堆人走了,一场闹剧结束,我却被锁在了这里,我又不是什么泽宣。
就在我挣扎着要站起来时,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痛哭流涕的中年妇女,编身绮罗,体形发福,她自称是我娘!可我妈早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他们都是泽宣的亲人吧?
“宣儿,你终于回来了,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中年妇人抱着我老哭,还把我嘴巴里堵的布给拿了下来,“别怪你爹,他这么做也是没办法!”
好家伙!一时间,我家亲人全到齐了,有祖父,有爹娘,可你们究竟是谁呀?
我本想推开这个哭哭啼啼的妇人,一刹那,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久违母爱,她是真心在为女儿担忧,那种真挚的关爱是我那唱花旦的继母,再也装不出来的!
第二章 初入宫禁
自称是我娘的中年女人趁着萧家乱成了一锅粥,便把我松了绑,领了出去,穿过一处月亮门,一座花木繁盛的精致院落呈现在眼前,兰竹依依,清香袅袅。
中年女人让我坐在一张红木榻上,吩咐婢女们为我净面、洗手;还亲自为我挽起长发,几下就扭成一个髻。
她移步到我面前,瞅着我的黑色运动服,立刻命婢女们找衣服,嗔怪道:“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怪衣裳!就算要跟房家小子逃婚,也不用打扮的这么显眼吧!我怎么有你这个笨女儿!” 
逃婚!我明白了,原来泽宣跟房家小子相约在杏林里准备逃婚。后来泽宣不见了!我却被当成替罪羊抓了来。
泽宣的娘忧心忡忡,“不是爹娘不赞成你们在一起,会昌寺一见,女儿为王妃入主王府,已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儿,万一这些旧事传出来,岂不是落人口实!”
王妃,还真是王妃,我哭笑不得,今天一句笑话竟当了真?这又是怎样一种情况,此时若再默认下去,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我摆摆手道:“不!不!你们弄错了!我不是什么泽宣,我是萧可!和泽宣长得一样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也不是你的女儿,更弄不清你们是谁,我现在只想回家!我还要去找回家的路呢!没功夫跟您啰嗦了!
“女儿,你……!”中年妇人听到我的话,身子往后一歪,大概也要厥过去。
我被她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去扶她,就在这时,泽宣的爹也走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他自是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我说:“我们萧家怎么有你这种女儿,适才气倒祖父,现在又气倒生母,你……是不是想把你爹也气死?”
我比他们还要焦急百倍,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我要怎么回家?
“我没想气她!我根本就不是泽宣,你们怎么就是听不懂呢?你们听听我的口音,我的语调,是你们女儿泽宣吗?” 
他们总算对视了一眼,又开始上下打量着我,本以为他们被我说动了,没想到泽宣爹竟来了一句:
“别以为做出一付怪腔调我们就不认识你!化成灰你都是我的女儿!逃,想都别想!”
这两个人脑袋是有病吗?这样也不相信!我是急得干跺脚。
“老爷,娘娘宣夫人与小姐进宫!”一名婢女在水晶帘外急促的回禀。
听到这句话,两人愣了半天没说话,一付忧心如焚的样子,连忙吩咐婢女们给我换衣服,他们也皱着眉头出去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真要被萧家人嫁出去,推开那群婢女就往外冲,好家伙!廊下竟站了一排青衣仆人,大概是听了吩咐来防我的,这下可走不成了。
“小姐,就别费心机了!您是再也跑不出去的!”
一名绿衣婢子连忙把我拉回了房间,大约十三、四岁的模样,挽着两个髻,身上是粗布绿裙。
“你是谁呀?”我随口一问,她叫我小姐,那就是泽宣的丫头了。
“小姐,您还有心思开奴婢的玩笑!您看……!”小婢一边哭,一边卷起袖子,骨瘦嶙峋的胳膊上全是伤痕,一条条的血印子,“您让我去给他……送信……结果被夫人知道了……!”
“这是他们打的?”天真可爱的小姑娘被打成这个样子,这封建社会就不拿奴婢当人看。
“奴婢这点伤……不用涂药了……只求您以后别让……落雁再挨打就行!”她连忙把我推到寝室里,对那群婢女说:“快给小姐换衣服吧!”
我被这帮人涂脂抹粉、换衣服的摆弄着,一时转不过弯儿来,在心里理顺着整个故事:萧家要把泽宣嫁出去,泽宣大概不乐意,要跟姓房的小子逃婚,姓房的小子不敢逃,泽宣消失不见!萧家人把我当她抓了回来!现在说是要进宫……。
刚想到这里,就被那帮婢女推到铜镜前,立刻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那是个什么东西?脸上黄一块、红一块,粉底那么白,唇形那么小,简直就是日本艺妓。再看身上的服装,嫩绿色绫裙系于腋下,月白色窄袖襦衫,搭一条鹅黄色画帛,少说也有两米长。
以我从前看电影的经历判断,很像唐朝的装束,难道我越过那道迷雾,钻到了唐朝?正要开口寻问落雁,就见泽宣的娘——萧夫人走了进来。
她修饰的雍容大方,髻插梳钗,通体墨绿色裙衫,见到我就问:“好了吗?”随后又牵起我的双手看了一番,似是满意了,“时辰不早了,走吧!”
“上哪儿去?”这一天走马灯似的乱转,我已经转晕了。
“进宫见娘娘!”萧夫人拉着我就走。
“我才不去,我不是你们家泽宣!”
我用力挣脱她,这下可好,连娘娘都出来了!这一番奇遇记要是当故事讲出来,夏怡和莫莉也不会相信吧!
“你……!”萧夫人指着我,身子开始歪歪斜斜,大概又要晕,但还是站住了,指挥那帮婢女说:“把小姐送上马车!”
除了使唤帮手,就不会拿点儿别的出来,我被那群婢女们推推搡搡到萧府外,硬是被推上一辆马车,随后萧夫人也挤了上来,和我并肩坐在一起。
车窗外,晚霞已布满天边。
夜幕马上就要将临,我连怎么回家都不知道,居然会跟着萧夫人去见什么娘娘! 
马车徐徐而行,车窗帘子遮得严严实实,刚想掀起瞧瞧外面,就被萧夫人在手背上拍了一下,终究还是没看成。
这是什么地儿呀?我着实煞费了一番苦心,还是没研究出来,只好去套萧夫人的话,“我们要见哪个娘娘?”
“睡迷糊了!淑妃娘娘!”萧夫人白了我一眼,任是一脸淡定。
淑妃娘娘,还真没听说过!不甘心,继续追问:“淑妃娘娘是什么人?皇妃?”
萧夫人板着脸,瞪着眼,没好气儿的说:“你是故意气我对吗?把我气死,你就放心了!”
这话儿说的,我气死你干嘛!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是不知道才问您的吗?
“那您总要告诉我现在是什么……什么……年号!对!现在是什么年号?”沦落到这里,我才知道历史课的重要,从前总是马马虎虎应付了事,真有些后悔莫及的感觉。
萧夫人将脸拉黑,瞪了我半天,才硬邦邦憋出五个大字:贞观十四年!
贞观十四年!我倒吸一口气!原来是这么辉煌的时代呀!贞观盛世,竟让我给亲眼目睹了,不得不佩服造化弄人。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待会儿见了娘娘可不许愁眉苦脸!”萧夫人一脸严肃。
我要去见宫里的皇妃,李世民的女人,双手不由的发抖,这不是在演电影,这是真的!
“又怎么了?”萧夫人转头看着我,“不准把慌张之色都写在脸上!如果娘娘问起房家的事儿!一切由娘回答,你只装做不知,听到了吗?”
我有些明白了!这包办婚姻害人不浅呀!拉了拉萧夫人的衣袖,“你要把泽宣嫁给谁呀?她那么不乐意!”
萧夫人突然用凌厉的目光盯着我,盯到我不敢抬头,“你是成心想把我气死!”
“没有呀!”我表示无辜。
“一个字也不许乱说,听到了吗?”萧夫人爬在我耳朵边上,低声道:“娘娘一定是听到了今天的传闻,所以才急着宣我们晋见!你和吴王大婚在即,就当为了我们萧家!千万别再说傻话了!”
我一个字也没听到明白,就两个字听的最真:吴王,泽宣要嫁的人!吴王是谁呀?我在脑袋里一遍遍过着现有的历史常识,除了知道被西施迷倒的吴王夫差,还是一筹莫展。
降!
外面不知谁喊了一声儿,萧夫人把垂纱及脚面的幕篱罩在我头上,和她一同下了马车,领着我缓缓前行,并嘱咐我不要抬头。
天已经完全黑了,眼前只有一排排宫灯,长裙和幕篱的垂纱时不时绊我的脚,再加上那又极不舒适的鞋子。
越过一座桥,水风淡淡,前方隐隐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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