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王妃》第45章


还是他眼快手疾将我揽了在怀里,要不然这一摔一定会摔伤,我闭目不语,他在焦急的唤‘可儿’,因为我的 ‘晕倒’,微澜堂乱成一片,上官青若该孤零零回燕来阁了吧!
他一叠声的叫大夫,匆匆把我抱进了如萱阁,医博士、针师、禁咒师轮番上场,无奈我就是不醒,就是要拖,拖到子夜深深,拖到夜深人静,好让上官青若独守空房。
一切如我所愿,荷花样水漏显示在子时三刻,他依然坐在榻边,一脸关切看着我,“可儿,你可吓死我了!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慢慢睁开眼睛,虎口等几处穴位被银针扎过后又酸又疼,这也值了!长发全散落在枕上,“我不知道呀!突然眼前一黑!”
他柔柔抚摸着我的发丝,眼中竟是关爱,“我看你这一个月都是恍恍惚惚,心神不宁的,太医又说没大碍,是不是要到寺里……!” 
我摇摇头,病都是装出来的,去寺里拜佛管什么用!想到上官青若,鼻子一酸,挤出几滴眼泪,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你陪着我!永远陪着我,你走了我会害怕!”
“我能上哪儿去!”他浅浅一笑,用被子将我的身体遮好,“天都快亮了!再睡一会儿!我在这里陪着你!”
已经躺了好几个时辰,一点儿也不想睡觉,又怕他离开,只能握着他的手装睡。寝室里静谧无声,零陵香淡淡飘散在空气里,装睡是天下最难受事情,眼睛不能睁,身子不能动,甚至怀疑自己在眨眼皮,实在忍不下去了,干脆坐起来。
“怎么了?”
“睡不着!”我缓缓倒在他怀里,感叹道:“老天为什么总是捉弄我!”
“捉弄你?我看不出来!”
“对了!前些天娘对我说要去齐州看望舅舅,你同意我去吗?”我抬眼望着他,萧夫人是说过这话,我当时也没打算同往,但现在……我想让他跟我一起去齐州,正好甩了上官青若。
他抱着我若有所思道:“路途太远!让我想想成吗?”
“好!”我下了床榻,缓缓掀开帷幕,闭月、落雁她们正围在一起穿珠子。随口问一句,“上次新做的紫色襦裙呢?石青色画帛的那套?” 
“奴婢收着呢!王妃稍等!”闭月匆匆取了裙子,她们一一给我穿戴好,挽了繁复的朝云髻,插了几支装饰的钗钿,还细细化了妆容。
珠帘一动,他笑意绵绵走了出来,“今天怎么打扮起来了?”
“好看吗?”我移步到他面前转了个圈儿,以前除了出席必要的场合,从来没有这样穿过,经常是不搭画帛,不化妆,难怪他觉得稀奇。
“差不多!”他仔细端详了一番,抬脚便走,“我去看儿子!”走到门前又回头,“你不会再晕倒了吧?要不要请太医署的程博士过来给你瞧瞧?”
我信口开河道:“我这病从小就有,谁也瞧不好!就是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就会晕倒!别让我受刺激就行!”
他‘噗嗤’一下乐了,“昨天是谁惹到你?不会是打翻了醋坛子才晕倒的吧!”
“谁要吃你的醋,一个小毛孩子,我才不跟她计较!”我浅浅一笑,提醒道:“记得齐州那件事儿!娘还等着我回话呢!”
“行!”他点点头,自去西暖阁探望儿子。
早饭摆了一桌子,就是不见李恪的人影儿!又命闭月去西暖阁请他用饭,等来的结果却是人不在,和玹儿玩了一会子陀螺走就了!
除了燕来阁的上官青若,还能上去哪儿!人家既年少又美貌,还有一手好箭法,完全投他的所好!饭也没心思吃,直奔燕来阁而去,绕过王府的穿池堆山、树花置石、楼馆台榭,早已气喘吁吁,向上一望,至少还有一百多台阶,居然建在这这么个地方,想累死人!
一口气爬上一百台阶,出了一身的汗,好在上官青若是有功夫的,换个人天天上这百层台阶,不要了命才怪!
两层的阁楼外是竹松丛萃,迎着晨风,一大簇迎春花开在墙外。春天了!又是一年的春天!右侧的小花园有嬉戏声传来,越过那一排青松翠竹向垂花门内一望,原来吴王殿下和上官姑娘手持长剑、横刀,正在花园里切磋呢!
不错嘛!一大早儿就有这种闲情逸致!终于找到有着共同爱好的红颜知己了!那秀似兰芷的上官姑娘纤腰微摆,青绿色柳丝裙翻飞如云,长剑在她手中轻灵若游龙,而吴王殿下呢!横刀倚在身后,一手揽住少女的柳腰,轻而易举将她带入怀里,两人相视而笑,好个柔情蜜意!
我不禁拍手鼓掌,横刀、长剑配合如行云流水,两人一颦一笑默契十足。
“可儿!”他看到我,赶忙松开上官青若。
上官青若自是不言不语,低头立在一边,羞羞答答,欲语还休。
“看来是我打扰了两位的好兴致!”看罢热闹,剩下就是转身而去,迎着初春的风,就是不让泪水淌下来。
“可儿!”他赶到台阶半中腰儿抓住了我的衣袖,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气了?我们不过是切磋一下剑法!”
“你们干什么!不关我的事!我的儿子还没有吃饭,你们慢慢切磋!”我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匆匆走下台阶。
回到如宣阁,一桌子的饭菜早就凉了,只好让落雁她们端下去,憋了一肚子的气!哪儿还有心思吃饭!
“你不是说儿子没吃饭,儿子呢?”他居然又跟了来,摆摆手赶走了所有人,紧紧贴着我坐下。
“儿子不用你操心,管好你的上官青若就行!”亏他还想着儿子,刚才不是丢下儿子去寻上官青若切磋了吗?
“不如我陪你去齐州!你们娘俩儿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还真不放心!”要不是让我抓住了小辫子,他会自告奋勇跟我去齐州!他挨了挨我的肩膀,“几时走?我提前跟母妃说说!正好儿去齐州探望一下权长史!”
“你父皇肯同意吗?”我瞥了他一眼,一付爱搭不理的样子,“还是算了!我跟玹儿陪娘去!你是你父皇的宝贝儿子,他会让你天南地北的乱跑一通!”
“看你这话说的!我父皇不是你父皇吗?”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笑道:“父皇去玉华宫了!才没空儿管我,跟母妃说说就行!”
“这可是你自己非要跟我去的!那就这样定了!我还要跟娘商量一下!”事情定下来,我也就放心了,不怀好意的一笑,“我的话说完了!你可以去继续切磋了!”
他猛得把我搂在怀里,贴在耳边说:“又吃醋了!人家刚来,总不能冷落着吧!”
“你去啊!我也没拦着!门在那边儿!”我指了指屋子的门。
“唉!我前世一定是山西人!”他长叹一声,似在自我挖苦,又呵呵一笑,“嗯!一定是山西人,只有山西人才喜欢醋缸!”
“我不是醋缸!”又拿醋缸说事儿,我立即将他推开。
“做醋缸多好呀!能天天管着我!”他又移动身子坐在我对面,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腹部游来游去,“你生玹儿都一年多了,怎么还没动静?白让我在你身上费功夫!”
“你还赖我!人是在我身边儿!谁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哪个!”这几句话一出口,自己都心虚,不由自主的去摸腰间配的香袋,生怕被他发现,支支吾吾道:“也不能……也不能光怨我……说不定是你……力不从心!”
“赖皮!那咱们现在就试试,到底是谁力不从从心!”他用力把我抱在他的双腿上。
“你怎么不去找她?”我眼睛望着他,手却在解腰间的香袋,好不容易摘下来,赶紧扔在了角落里。
“你刚才扔了什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吧!”他坏笑着把我撂倒在茵毯上,扯开了外衣,露出浅紫色的抹胸。
“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东西,一只香袋儿而已,我突然不喜欢那个味道!”
“给我看看!”
眼看他去找我掉弃的东西,秘密不就全暴露了!香袋子里有好几种香,用来掩饰麝香的味道。我赶忙从茵毯上爬起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双臂紧紧揽在他的腰际。
“青天白日,想干什么?”他拖起我的下颌。
“你知道!”我干脆搂住他的头颈乱吻,一只只解开袍服上的金莲花钮子。
“这是你先惹我的!”
他把我压我倒在茵毯上,一一抽去束裙衫的绫带,衣物散乱了一地,将头埋进丰盈之间舔咬吻噬,一望之下,雪白的胸脯上全是点点红痕,刚想把他推开,他已经侵入我的双腿之间,衣衫抖落之间,炽热猛地顶在了花源口。
“光天化日,你还真想……!”
话没说完就被他的双唇堵上了樱瓣,深深吮吸着檀口内的润泽,身下的炽热完全扑过来,血液像沸腾了一般。珠帘之内,茵毯之上,□撩人,日头一点点升上去,他喘着粗重的气息抽身离开,拎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只顾自己!”我抓过散落的衣物,忙遮住自己的身体。
“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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