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路,我掩护(网游)》第54章


'好友'你对圣骑士说:所以你就不用过来看我了么?
本是类似于撒娇的一句话,如果是在以前她说出来,他定会觉得百分之一千的正常,可是在现在,却让双方尴尬。长久的沉默,殊小沐终于愿意相信——大荒那四百多个日夜的师徒,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这一段日子一直很平静,他有过来这边,但从来不住在包子这边,有几次甚至没让包子知道他曾来过。他把双方的距离一直控制得很好,于是这段日子一直风平浪静。
好到包子觉得等待自己的无非是——多年以后,他婚她嫁。
但是既然写下这个故事,必定还是有意外的。意外这个词,向来是指意料之外,一般非是当事人本意。只是有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有心或者无心,谁知道呢。
这时候是八月底,A大快开学了。周围的店铺也开始为新学期做装备,进好了席子、被子、锅碗瓢盆之类的装备,等待坑害广大莘莘学子。小吃店什么的也重新复活,天天洗刷刷,洗刷刷,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包子:= =)
于是就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因某个岛国的动作片不给力,导致了一位三十几岁的看店大叔看到中途归一了周公,于是手中烟蒂亲吻了脚下酒瓶,大叔惊醒踢倒了酒瓶,然后酒瓶里的酒亲吻了他准备坑害莘莘学子的席子、被子等凶器。火势本来不大,奈何大叔觉得钱财轻于鸿毛,生命重于泰山,所以他自己冲了出去,抛弃了店里的装备们。
大火在凌晨四点被扑灭,后遗症是整条街停电。灰色贝壳被波及,所幸火势控制得还算及时,损失并不严重。会长大人赶过来和着他的喽罗们清理着灾后的现场。
他并没有通知包子,所以当晚上,举着蜡烛来开门,看到自家师父被骑摩托车的送回来时,包子很意外。骑摩托车的却丝毫没有半夜扰人清梦的自觉:“MD敌人凶猛,幸好汉哥不给力我才得以生还,这里交你了啊。”
“啊?”包子举着蜡烛让他得以看清哪里是卧室哪里是厕所,他自然不会再去重复自己因不胜酒力被迫以“照顾汉哥”这样的烂藉口脱逃的光辉事迹。
“照顾好汉哥,我先走了啊。”他挥手,关门前又坏坏地凑近包子:“春宵苦短,抓紧时机,这时候挽回男人的心嘛,是你们女人的强项撒。”他学着某人的语气,却是把包子当成了苦苦纠缠着某人的前情人。
包子囧。
他一走,房间里陡然静下来,她进房时他躺在床上,带着一身酒气。再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包子疑似作梦。烛火黯淡,那蜡烛是很低劣的那种,两毛钱一根,一块钱一包,地摊、小店随处都有得卖。所以那效果实在是称不得浪漫。但是眼前的人和很久以前的画面重叠。
她俯身帮他把鞋子脱了,当时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件仔裤,也不知道是酒是汗,整个衣服湿了大半。
她别扭了半天,终于将蜡烛用烛泪粘在床头柜上,然后俯身帮他脱衣服,他不是很配合,嘴里还嘟囔着:“就算我一个月没过来,你们也不用这样灌我啊……”
包子便翘了嘴角,笑得柔和:“师父,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看你,全都弄湿了。”
衣服撩过胸膛的时候他推拒她的手,翻了个身侧卧。包子无奈,使劲将他翻过来,他拉开包子的手:“别碰我。”
包子无语,继续弯着腰扯他的衣服,最后仍没扯下来,倒是他不耐烦了,他长臂一揽正中包子腰,然后将包子拦腰一掀摁在床上。包子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垫在这个身高一米八九、体重七十多公斤的男人身下。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想推开他,无奈速攻石砸得不够,动作没有人家快。她的手刚贴在他胸前,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是的他的手摸上了她原本贴着床垫的屁股。
包子惊,她一惊就短路!
他却低头去吻她的耳垂,喷着酒气低低地调戏:“都说了别乱动了,你是哪家的这么不乖?”然后并不待包子回答便骤然来了个深吻,将包子的惊叫声吞下了去。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搓着包子的屁股,主人对这滑腻的触感很是满意:“摸起来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他的手径直撩开她及膝的雪纺裙,触上那纯棉的、印着樱桃小丸子的白色布料:“让哥来尝尝。”
他的表情隐没在烛火里,酒气之外,是她熟悉的味道。包子觉得自己也醉了。
那段她已经努力驱逐的记忆似乎又重现,她并不是个纯洁的孩子,因为那以后她其实偷偷地升起过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如果那一次,没有推开他,会是什么结果呢?
这一辈子我们都有无数因为勇气和时机错失的东西,所以我们常说如果。如果当时,如果你,如果我……
如果GM垂怜,这些你所错过的事,你有机会重新……再做一次选择,你会怎么样呢?
Pursue? decline?
他是真的醉了,不然对女人是不会这么直接的——他的手已经攻占了花蕊,在入口处刺探敌情。包子已经感觉到他的兴奋,那凶器磨娑在她腿际,隔着牛仔裤的温度都足以溶解了她。那手指带着男人的粗糙侵入她的领地,她突然很想哭,却只是重新蓄积了勇气。
其实这并不需要难过,不过就是交/配么,又不是让去炸碉堡。有什么可难过的呢?
十九岁的殊小沐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眼中的烛光却渐与水光交融,GM,如果这件事真的从来就是错的,那么……
请让我一错到底吧。
第五十五章:我们试一试
那时候是凌晨两点半,黑夜最安静的时段。房间里只有挂钟走动的声音和他的喘息。包子闭上眼睛主动吻他,仿佛得到鼓励,他的食指更深入一些,包子忍着强烈的不适,他的舌尖勾过她敏感的上颚,然后拉着她的手触及他的皮带扣,声音带着六分醉意:“帮我脱。”
包子于是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扣,他身上已经出汗,动作却并不受影响,从她的唇一直吻到脖子,她觉得痒,往一侧避了一下,他却在这时候轻轻抽动着食指,她深吸一口气。手忙脚乱地摸索了一阵,他的皮带扣终于解开,他得以顺利掏出凶器,彭胀物发起进攻的时候,包子才开始反抗,靠一个指头撑出来的小径,怎么容得下这般巨物呢。
那时候她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如果男人不够温柔的话,会很痛很痛。她也不知道如果紧绷着身体,肌肉不能放松的话,会更痛。
她只是往后缩,试图避开这凶物。而他的耐性,在两次失败之后就完全告磬,他把持着她的腰,强行入侵,并一次尽根而没。
她那时候才开始哭,眼泪并不能舒缓疼痛,但是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在小径里进出,处子的紧致很快令他食髓知味,他开始控制进出的频率延长欢爱的时间。
他吻到她的胸前,用力撕裂了她绦纶丝的短袖衬衣,她伸手过去护着胸,他只是低声哄她:“明天买给你。”然后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他俯在她胸前舌尖打着圈儿划过敏感地带,然后享受般地轻叹。
她埋头下去笨拙地亲吻他的额头,那样猛烈的撞击中,整个世界都在晃动。理开他被汗湿的发,她终于靠近了他,不再是顶着殊小沐的女刺客隔着网络、隔着那个大荒。他如此真实地契合在她的身体里,于是这源自大荒的一场相思终于破出了冰封的冻土,在这个八月里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在他汗珠密布的怀抱里存……哪怕只是片刻的依托。
她的指腹抚过他的脸庞,他和很多人一样不相信十九岁的爱情,可是十九岁的爱,就不是爱了么?
他的汗滴落在她身上,她的手撑着他的胸膛,对这样的攻击没有半点快/感可言,他的每一波攻势带来的都只有疼痛。
这就是生命,它给女人无数夜的极乐,却在第一夜让她尝到撕裂的痛楚,而及至岁月迟暮,也许我们会忘记这浮世所有的欢爱笙歌,却终会铭记第一夜的痛和落红。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还处在混沌的黑暗中。她先是发现自己的腰散了一样的酸,然后才反应过来让自己惊醒的原因——那个人抱着她,埋首在她胸前吮吸着乳/房最柔嫩的地方,他身上的酒意已经淡了许多,她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已经醒了。
他自然也察觉到她的醒来,却自顾自地将她翻过身去,让她俯跪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颇为茫然,他却径自从背后打开她的双腿,她咬着牙让他进去,却在他第一次撞击的时候败下阵来——那实在是太疼了。她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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