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第413章


龚氏道:“我不会那么矫揉造作。”
薛崇训沉吟道:“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龚氏愣在那里,显是听懂了这两句诗的意思,虽然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这些贵妇哪个是傻的。她问道:“你利用完我的名义,就要置我于死地?”
薛崇训心道:我迟早要杀了嗣泽王的那些儿女,留着你你不一辈子恨我?
他正待要明白告诉龚氏,但转头看过去时,忽然又现这妇人的身材确实不错,虽然不够柔韧妩媚,强在圆润丰腴……至于脸蛋也不能恭维,端端正正的毫无特色,正符合高门贵族择偶的标准。出于某种原因,他便把到口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今早起床时薛崇训又毫无意外地“一|柱|擎|天”,在长安时感觉妻妾太多应付不过来,但一出国门又充满了各种欲|望。他春|梦醒后想过弄个侍候人的丫鬟来玩|弄,但现那些低等丫鬟都干巴巴的没啥嚼头,毕竟长得俏的小娘和有才能的男人一样并不是随处可见,总是能被有权势者现其价值,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大族家里用俊俏的小娘做粗活实在浪费很难见得。而且薛崇训住的那地方是大堂的偏厅,常有武将幕僚进入,在那里抓一个丫鬟就开|搞总是有点没面子。
现在现龚氏还挺年轻的,薛崇训难免就动了淫|心,完全是本能。李义珣都已经挂掉了,只怪他能耐不如人失败了就变成“寇”,薛崇训再抢他的老婆完全没有心理障碍,资源当然不应该浪费。
他当下便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一介妇人,也不一定就要赶尽杀绝……当然我要灭你不过就是一句话,要保你也只是一句话,就看你表现得如何了。”
“你什么意思?”龚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觉得上回见薛崇训也是举止有礼,颇有贵族的风度,哪想得忽然就要变成“禽兽”了?
薛崇训笑道:“没什么意思,你一大早把我找到这里来,难道我就这么回去?”
龚氏见他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胸和腰看,情知不妙转身就欲逃,但哪里还来得及,手腕上顿时一紧,立马被一只粗糙有力的热乎乎的大手给箍住了,她忙呼道:“放开我!”
薛崇训趁势一把就搂住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抱了过来,可是她穿得挺厚这么一抱就光摸到厚厚的衣服了。不过女人身上总是有股香|喷|喷的女人味儿,也够薛崇训心猿意马的。
龚氏大急便呼救起来,奴婢听得声响便跑了过来瞧,薛崇训回头道:“乱说话便小心你的舌头。”
那丫鬟吓得脸色苍白,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薛崇训说道:“你看罢,你就是叫破嗓子都没用,天下好像没有多少人能管得着我的好事。”
龚氏忙软下口气求道:“薛郎贵为亲王,应自持身份,不能这样……有话好好说。”
“我们进屋好好说罢。”薛崇训便拉着她往屋子里走。
“您这是何苦,妾身不过是残花败柳。”龚氏哀求道,见毫无作用又激他,“有能耐的郎君不会强迫女人做不愿意的事,他会先得到别人的心。”
薛崇训道:“得不到心,得到人也不错。”
龚氏道:“薛郎这样的郎君天下多少女子心仪,你只要对人好,人家还能不领情么?”
第三十二章 折花
从内宅里吓得跑出来的丫鬟刚出洞门,就在屋檐下撞见了王昌龄和张五郎。。丫鬟埋头欲走,不料被王昌龄张开手臂拦住:“好不知礼,是你先走还是咱们先走?”
丫鬟忙垂手立于道傍默不作声,王昌龄见她神色奇怪,便看了一眼北边问道:“晋王呢?他在里面作甚。”
“奴儿不知道……不知道!”那奴婢急忙捂住嘴,拼命摇头,想起薛崇训要割她的舌头脸色十分难看,那些王孙贵族残|暴起来啥事干不出来,她完全相信薛崇训不是说着玩的。
王昌龄见状已猜到了**分,也不为难面前的丫头,挥手道:“你走罢。”
“是。”奴婢逃也似的一溜烟跑了。
王昌龄回头和张五郎面面相觑:“咱们恐怕得回去等一阵子,等薛郎出来再说。”
“也只有如此。”张五郎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俩人一面说一面就转身往回走,这时听得嘀咕道:“嗣泽王妃的容貌并不怎么好,薛郎何必为此影响自家美名……”
张五郎笑了笑,低声道:“少伯正值年少,看小娘便只顾看脸;薛郎年长自然是不看脸的。”
王昌龄摇头叹息,不作争辩。
……薛崇训将嗣泽王妃拉进就近的一间屋子里,总算是放开了她的手腕,但他守住门口俨然已成关门打狗之势,回头闩好了门,便不慌不忙地吟|诗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龚氏道:“今日见你已作了两诗,晋王既然自喻风雅,何以要做此等禽兽之事!”
薛崇训厚颜无耻地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要不做禽兽,岂不是禽兽不如?”
龚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扑将过来了,她便奋力向门口奔逃,因为只有那边才能出去,不然在这关门闭户的屋子怎么逃也是无用。薛崇训一把抓住她的后襟,她便不能继续跑了,情急之下一把拉开自己的绶带,来一个“金蝉脱壳”,将大衣脱将下来慌忙扑到了那门闩前面。
但薛崇训练武之人反应本就快,哪里容得她跑出去?就算跑出去了能跑到哪里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耳。薛崇训甩手将大衣一扔,一个箭步就冲将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一把就给抱了起来往回走。
他左右一看没见着床,这里好像并非卧室,便将龚氏放了下来,把她转过身来,伸手去抓她的胸|部,她急忙护住胸口,不料薛崇训趁此机会便把嘴凑了上去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龚氏大窘羞红了脸,忙伸手用袖子揩了一下嘴唇,用力推他。
薛崇训凭借身强力壮便环绕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任她怎么挣扎也离开不得。龚氏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说道:“你放了我吧!”
薛崇训粗鄙地说道:“怎么可能?你感觉到了吗我都硬|了。”
龚氏眼泪扑簌就掉下来,伤心道:“先夫尸骨未寒,你让我做下此等羞耻之事,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你干脆把我杀了。”
“真可怜啊。”薛崇训伸手在她的脸颊轻轻帮她抹去眼泪,注视着她那张平平无奇并不美貌的脸:“李义珣想联合边将起兵反对我,夺走我的一切要置我于死地,可结果你也看见他死掉了,我作为胜利者当然要接手他的所有,包括你,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你乖乖从了我,不必作无谓的挣扎……我想你作为嗣泽王妃,平日一定要顾及礼仪仪态,就算侍寝的时候也不敢太过分吧?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与其拼命挣扎,何不享受一番未曾经历的乐趣?”
龚氏听得他的一番歪理,或者根本就是奇谈怪论完全不讲道理,和他说什么不是废话么?她便不再理论,只是流着泪拼命抗拒。她的难受主要是来源于心理上的抵触,被人强迫无力抗争下的无奈、屈辱、尊严丧尽,这种心里的难受比严刑拷打折磨她的**还要痛苦。
嗣泽王李义珣虽然长期没权没势,可怎么着也是高宗的子孙,贬居灵州后仍然地位然,受当地官府百姓的尊重。龚氏作为王府的正妃,何曾遭遇过这等丧失人格的屈辱?何况这么对待她的人也是李家的亲戚,她的脑中仿佛浮现出了所有亲戚家族对她的轻蔑和嘲|弄,恨不得躲进地洞里再也不见人了。
薛崇训见旁边有一张结实的四脚方桌,便抱着龚氏向那边走过去,然后把桌子推到墙边,将龚氏抱起来让她坐到了桌子上。龚氏的腰被他的手臂箍着挣脱不开,又不敢用指甲挖等极|端手段,激怒了这厮更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待遇,她便只得放弃逃跑,转而采用消极抵抗的方法,双腿紧紧闭拢,双臂抱在腹前阻止他脱自己的衣服裤子。
名为强|暴,其实俩人都有所保留。一个身强力壮的的男人真是兽|性|大了,会使用拳头等暴力手段,比如一拳揍过去就能把一个柔弱女子打得失去大部分抵抗力……所以那些惨遭强|暴的受害人多数都弄了一身的伤;反之,如果薛崇训不想肉|体伤害面前这个女人,要达到目的就会有点困难。女人看似柔弱,真不想让人得逞也挺难办的,她动来动去的不想配合,搞什么都十分费劲。特别是在这么一张桌子上,连张床都没有,龚氏又这么一个抵抗的态度,显然很有点难度。
薛崇训没有把小娘搞得伤痕累累的习惯,他采取的办法便是和龚氏耗,把手往她衣服里摸,她便用力抓住薛崇训的手往下拉,俩人默默地角力……薛崇训也不太用力,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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