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691章


而且,他们两虽然看不出李民的身前,可在众人让开之后,却是发觉了李民身后站立的那两个人,实在是相当的不凡。其中一人犹如与周着的天地融为一体,刚刚灵隐禅师和守一真人在前时,根本察觉不到,而此时察觉到了,却是觉得此人如天如地,莫可抵御。
而另一人,然服饰普通,明明白白的站在那里,可却好似李民身后的一个影子般,这要不是流云、妙风两大使徒都对环境与空气的感知格外敏感,竟然险些当着面都忽略掉了。
而且,在他们各自运起流云决与妙风决感知那个人时,竟然只感觉真真的幽香滑腻,整个人的神识都好似要醉了。当下吓得连忙断开了神识感知。
而如此这般神通的两个人,竟然都规规矩矩的站在那显得普普通通,除了带个面具显得很神秘,却一切都如常人一般的李民身后,这让李民即使显得再平凡,那也是不能,不敢小视的。
这波斯的流云、妙风两使者,当即互看一眼,倒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当即右手从腰畔抽出一银色短弯刀,一刀深刺在左肩,随即深鞠一躬:“我等无知,冒犯各位贵客。万望海涵。敢请诸位助我圣教。”
李民看的一皱眉,这些人还真够刚烈的,动不动就把刀自残,这算什么。
灵隐禅师与守一真人等,也是看的有些不习惯。
倒是那方腊连忙解释道:“诸位,我教使者初来中原,不知我中原礼法。可其致歉之诚,毋庸置疑。方腊也在此赔礼了,敢请诸位莫要在意,还请助我教一助。”
方腊说的很恳切。不过,灵隐禅师等若不是冲着李民,也绝对不会参合这趟浑水,如今李民没表态说走,而且还站的很稳。
灵隐禅师等当然也不好说些什么。
灵隐禅师当即一笑道:“莫要如此。我等皆为助拳而来,岂有事情不完就走的。救人如救火,咱们还是早些动身吧。”
方腊闻听,当即借坡下驴。连忙催促流云、妙风两人。
那流云、妙风两人虽然没彻底看出李民这些人的深浅,可也是知道不凡,最少他们看不出来,那一个个的神通,就肯定在他们两人之上,当即也是很欢喜的请李民等人上毯子盘坐。
李民等人也是万万没想到,那草地上铺着的宽有十丈,长有十五丈的绿色大地毯,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飞毯,一个个也都很感兴趣的盘坐其上。享受着流云、妙风两人供奉的水果。
结果,随着那流云、妙风催动神通,飞毯缓缓升空,众人再无义。
而地下原本围聚流云、妙风的波斯商人们,则一个个的都虔诚的跪拜在地祈祷着。
直到飞毯升空五十丈,随即飕的一下,瞬间远去。
⒈⒈第二十八回 渎神
经四百五十余年,我乘自然光明道气,从真寂寞,界苏邻国中,降诞王室,示为太子。(…>;舍家卫道,号末摩尼。转**轮,说经戒律定慧等法,乃至三际及二宗门,教化天人,令知本际。上至明界,下及幽涂,所有众生,皆由此度。摩尼之,年垂五九,金气将兴,我法当盛,西方圣象,衣彩自然”
遥远天际火光映天,信徒虔诚吟唱之音,连绵不绝。
李民等人虽然一句都听不懂,可却都能感受其虔诚,更能感受那信徒坚贞之意。
而那方腊远远的坐在飞毯上听闻了,更是直身盘坐,双手交叉于胸前,十指掐决做火焰状,虔诚的呼应吟唱:“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系了悲愁,皆归尘土。万事为民,不为私己。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李民等人皆有所感。
然而,未带方腊唱完毕,随着飞毯的高速飞近。阵阵的波斯吟唱之中,却传来一阵阵悠扬悦耳,振奋人心的圣唱。波斯吟唱之声虽厚,却也压不住这一缕缕的圣唱之音。
一眼看去,那火光熊熊笼的洁白雪山山脚下,数百蚊帐式帐篷围成的营地中,高起一方台,其上有一身穿黑袍的神甫跪在那高台上矗立的十字架前,虔诚的高声引唱盛赞,高台之下,则跪着百名白衣神甫虔诚的应和。
那高台上十字架,就在这连绵不断的圣赞之中,涌出一把把十字圣剑,不断的劈砍在那雪山的火光护罩上。直劈的火光摇曳。
虽然圣唱之音,包括李民这个略懂得英语人,都没有一个人能听得懂,可这并不妨碍李民等人从这两大声乐之中受到两个神圣意志的较量,两个坚定信仰的冲击。
白寺灵隐禅师当即听得喉咙痒痒不止。要知道,他那大悲天龙禅唱,可正是佛门音功的一种。碰到如此音功缠斗,如何不见猎心喜。这要是参与其中过过招,这对灵隐禅师的大悲天龙禅唱,绝对能有莫大的提高增益。
甚至。就连李民都有些意动。想要以自地神魄钟音跟这两大吟唱碰撞一下。这除了李民也想试试自身地神魄钟音地神通如何。更主要地是李民在这两大吟唱当中。都感受到了除了音功之外地信仰之力。而且那信仰之力磅礴坚定。很让李民想试试自身神魄钟音蕴含地宁静之道。散魄镇魂之功。与之信仰之力相比。那个更胜一筹。
只不过。无论是李民。还是马寺地灵隐禅师。那都是有身份地人行虽是为了助拳而来。可双方还没照面了。对错不论。就冒然插手掺和进去。实在有**份。他们如今。可不是只代表着自身。出国在外。作为中原地顶级人物。那可是带着国家脸面地。人家看他们行为绝不会说谁谁谁如何。只会说中原人如何如何。故此李民和灵隐禅师。如今虽然已经都到了不已世俗观念为重地境界。可也还是不得不压制本心。
不过。李民等人没说话。那流云使却说了:“诸位贵客。如今我教圣地正在受那邪教门徒攻伐教已开启了圣火天幕。敌人未退之前等不能进入圣地。敢请诸位贵客相助。”
这流云使也不知是狡猾还是实诚没到地头呢。就先请帮助。
不过灵隐禅师等虽然打着受摩尼教中原支教邀请地名号来助拳。实际却是受李民差派。倒也不在乎这波斯摩尼教是什么心态。只是看了一眼李民。
李民当即微微点头。
灵隐禅师会意,随即长身而起,高喧佛号:“弥陀佛!老衲中原共和国,白马寺灵隐,受邀来此,不忍见你两家无端挣分,死伤信众,有伤天合。愿做中人,调解一二。你等暂且住手!”
灵隐禅师这一嗓子,普通人虽然只觉得声音宏大,悠扬顿挫的好听,可实际上,却凝聚了灵隐禅师对大悲天龙禅唱数十年之体悟。其音悠扬和谐,却无争而无不争。原本纠缠在一起互相较劲的两大吟唱,生生的被灵隐禅师这句话给分成了两音。戛然而止。
这倒不是灵隐禅师的功力依然胜过了两方数百人合唱的音功,灵隐禅师虽然功力不凡,可不接用法器,也比不得数百人的合唱,那就更别说这些人也不是普通的音功,各自吟唱的都是礼赞圣歌,其中更是包涵了莫大的信仰与虔诚意志在其中,绝不是灵隐禅师一个人可比得了的。
但是,正向那再好的音乐队也容易被叫驴引差了音一样,灵隐禅师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再加上灵隐禅师更精通音律,苦修大悲天龙禅唱数十年,佛号音节更都打在了摩尼教信与天主教信吟唱的音节空隙之间,让这些回气不得,自然而然也就唱不下去了。不是灵隐禅师功力远胜了数百人的合唱,实
隐禅师的音律造诣,比这帮人高太多了。按照固定照本宣科的歌,如何能跟精研大悲天龙禅唱的灵隐禅师相比。
当下,两方面得人,全都是大惊失色,他们可是从没想过音律造诣什么的。对他来说,不论是波斯摩尼教的信徒,还是西方天主教的信徒,圣赞,圣歌只不过是一种形式,其中的核心根本,却是他们各自心灵深处对大明尊或是天主的无限虔诚敬拜。是他们各自信仰和意志的体现。被其他声音干扰的唱不下去了,那可是意味着他们各自的心灵被外魔侵蚀,不在纯洁,有堕落和被大明尊或天主舍弃的可能。
那天主教的信徒有此想还好点,一个个不过是跪地祈祷,请求上帝救赎。可那波斯摩尼教的信徒,那可就刚烈得多了。所有中断了吟唱的信徒,在回过味来,当即二话不说的抽出腰间弯刀向大腿刺去。直接三刀六洞的以血洗身,洗涤自身的堕落,更有甚,直接就跳入了火堆火焚身的精华自己。
李民等人当下都看的直皱眉。
不知两边这是怎么一回事,可只看这些信徒的反应,倒是这波斯的摩尼教,更像一个邪教。比之那天主教,实在是太血腥了。
好在,这两方都有主事之人,倒也不全是疯狂的愚人。那雪山山脚下的蚊帐帐篷之中,当即跑出来十三个人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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