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语新说》第174章


直奔小渔场而去。
沈子清坐在鲨鱼背上极其惬意,此时终于有机会看刚才捞取的那个箱子和项链。
细看那个箱子极其古朴,只是上着锁无从打开,不清楚里面装着什么,沈子清只好待回到岸上再说。沈子清又看了一下那个项链,项链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不像是沈子清熟知的金银铜铁任何一种金属,上面黑黝黝的没有一丝锈迹,而链下的吊坠是一个远航的古船图案,沈子清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船的式样。
虽然这一次没有什么收获,但沈子清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只是随便招了两只海豚和鲨鱼,就在近海发现了沉船,如果自己多耗费些时日,多招一些各种鱼类组成一个海洋探险大军,岂不是可以发现更多的古沉船,到时候自己恐怕只要坐着数钱就行了,想到此处,沈子清的心情便越来越好,心中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早一些想到这个财路,如果他出生在海边,或许早想到了这个法子。
沈子清上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跟在沈子清后面的那支游鱼大军直接就被沈子清驯熟了分散了出去找沉船了,而沈子清开始专心研究那个他捞上来的箱子。沈子清将箱子带回小渔场的住处,找来工具,将那支锁锯开,然后满怀希望地打开了箱子。箱子的内里早已被海水泡烂,沈子清拨掉那些腐烂的物质,里面立即莹光灿然,一层拇指大小的各色钻石整整齐齐排列在眼前。
沈子清不能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今时今日的沈子清早已不在乎金钱的多少,但这些宝石依然让他见猎心喜,他忍不住数了一下这些宝石的数量,宝石在那盒中呈方形排列,每排10颗,共计100颗。沈子清拿起那些钻石仔细观瞧,但见那些红蓝绿黑的钻石圆润通透,仿佛玻璃一般,沈子清对这些钻石喜欢了一阵,有些拿不准这些东西到底价值几何,毕竟他对这些一窍不通。
仔细观瞧这个箱子,沈子清发现,盛钻石的托盘左右各有两个细小的凸起,类似把手,沈子清向上提了提两个突起,估计是由于海水浸泡时间过长,盛钻石的托盘纹丝未动,沈子清找来刀具,将那托盘撬开,然后小心翼翼将那托盘取下,却发现下面又是一层钻石。
这层钻石数量不多,只有五颗,但这些钻石却比上面那百颗钻石大了许多。箱子的四角各有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绿色的钻石,箱子的正中间却是一颗钻石鸡蛋大小浓黑如墨。
沈子清心里微微有些激动,突然像一个守财奴那般眼睛放光,看着这些闪闪放光的东西欣喜莫名,哈哈大笑。欢喜过后,沈子清将这些宝石统统取出挨个擦亮,不停地把玩,直到兴奋过了,才想起,还有那个箱子未擦。于是将那个箱子拿到手中,这一拿箱子到手,一个先前因宝石带给他兴奋而忽略的问题才被他注意到了——箱子很沉。
沈子清拿着箱子左看右看,最底下一层盛宝石的箱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硬硬的,沈子清拿了工具摆弄了许久,最后在箱底撬下和整个箱子一样大小方方正正的一块铁来,沈子清拿着那块铁细细翻瞧,未看出任何异样,看了许久,又觉得这块东西不是铁,突然想到了那条项链,拿过那条项链和那块不知名的方铁一比对,就发现两者是同一材质,具体这种材质是什么,只有拿去化验怕是才能知晓。沈子清觉得装进盒子里太沉,随手便将这块方铁放到了一处不显眼的角落里。
看着这些钻石,沈子清不知应该如何处理,这些东西出入国境颇为麻烦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在当地将这些东西消化,而自己现在唯一在这座城市认识的人只有秦芝和吉姆泽尔。想来想去,沈子清还是觉得先探一下秦芝口风。
就在沈子清想找秦芝之时,秦芝却主动打来了电话。在打给沈子清的电话里,秦芝语气极为轻松:“沈董,实在不好意思,把你扔在一边这么多天。”
“一听秦姐说话就知道,一定是事情成了吧。”
“不错,这件事多亏你的帮忙,吉姆泽尔先生不但让我拿到了沉船打捞权,而且打捞后我有处置沉船上财产的权利,只需交纳一部分税就可以了,这比我想象的好上太多了,吉姆泽尔先生让我好好感谢你,他可是把人情都算到了你头上。”
听了秦芝的话,沈子清心下暗想,谁说德国人古板,这吉姆泽尔就蛮会做人的嘛。沈子清又同秦芝客气了几句,便听秦芝道:“吉姆先生今天晚上有一个酒会,邀请了许多他的客户,吉姆先生请了我,我想他也一定会请你,到时候,你就做我的舞伴吧,怎么样。”
“如果秦姐不怕我把的脚踩烂,我乐意奉陪。”
“我会在鞋上装几个钉子。”秦芝玩笑了一句,就和沈子清结束了通话。果然,在挂掉秦芝电话不一会儿,吉姆泽尔便打来了邀请的电话,沈子清欣然赴约。他想寻找个机会,探探秦芝和吉姆泽尔的口风,把这些钻石处理掉。
……
舞会在吉姆泽尔公司举行,沈子清被接到时吉姆泽尔公司门口,吉姆泽尔早已在门口等候,弄得沈子清就有些不好意思:“吉姆,你这样的礼遇让我很不自在,我们可以像朋友那样,相处得自然一些。”
吉姆泽尔有些苦笑着对沈子清道:“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是朋友一样的相处,我没有朋友。”身为船王之子,吉姆虽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但也有许多无奈。沈子清拍拍吉姆肩膀,表示了理解,也未做过多的言语安慰,有些东西,需要慢慢体会才好。
沈子清和吉姆泽尔并肩前行,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一些驯兽的趣事,两人对这个话题都有共语言,倒也聊得投机。行进中,不断路过一些形形色色身着正装的人物,那些人都对吉姆泽尔十分恭敬,不住向吉姆泽尔致意,吉姆泽尔却再也无法同沈子清专心交谈,不住地那些打招呼的人颔首致意。吉姆尔有些无奈地向沈子清耸耸肩道:“用你们的话说,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们还有一句话,叫干一行,爱一行,你既然能成为一个出色的驯兽师,你也同样能成为一个出色的船王,像我,也有许多时候不得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沈子清看出吉姆泽尔并不太喜欢船王之子这个角色,但人终归是活在责任中的,少不得要提醒吉姆泽尔一番。
吉姆泽尔笑着对沈子清道:“沈先生,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身不由己,我就不敢不把总统的儿子怎么样。”
沈子清没有想到吉姆泽尔的消息倒是灵通,只是对吉姆泽尔笑了笑:“我也没把他怎么样,不过是踹了几脚,哦,好像还打了几巴掌,我觉得脏了我的手。”沈子清说话时,仔细观察吉姆泽尔,他想知道吉姆泽尔是抱着一种报恩的心理如此礼遇自己,还是因为觉得自己打了总首之子安然无事能量大才礼遇自己。吉姆泽尔笑着道:“打得好,我如果也能像你一样经营魔宠学园那样经营我的公司,我觉得那将是一件快乐的事。”
沈子清释然,理解了吉姆泽尔为什么在自己面前提及此事,吉姆泽尔或许是希望像自己一样,经营一个理想化的公司,可惜吉姆泽尔没有异能。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沈子清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手将在海中捞出的那个项链拿了出来,递给吉姆泽尔:“我无意中在海边一个小渔场里拾到了这个东西,吉姆你应该对欧洲文化了解,帮我看一下,这个东西是什么。”吉姆泽尔将那个东西拿在手中,初始的时候并不经意,但他看清了那个吊坠样式的时候,吉姆泽尔像猴子一样跳了起来:“我的上帝。”吉姆泽尔将那个吊坠不停在手中翻来覆去,样子极为专注,全然忘记了还有沈子清在身边。
沈子清只从吉姆泽尔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不简单,心中不由得对自己冒冒失失拿出了这个东西有些后悔。
吉姆泽尔看过沈子清的那个吊坠,郑重地对沈子清道:“沈先生,我想知道,你是在哪里发现了这个东西,我愿意以最高的价格收购他,价格沈先生只管提。”
“我在海边买下了一个小渔场,清理小渔场时就发现了这个东西。吉姆,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不瞒沈先生,这件东西对我的家族有特殊的意义,我的曾祖父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和一批货物葬身大海的,我的家族也曾因为这个东西破产。”
“难道这个东西还会给人带来厄运吗?”沈子清有些疑惑。
“当然不是,当年我的曾祖父和罗德家族的祖先一起远洋去非洲做生意,他们一起开矿发了财,罗德家族的祖先因为水土不服,死在了非洲,我的先祖带着两人共同的财产返回了欧洲,我的曾祖父要在西班牙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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