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落君床》第115章


来一句话:“小媚儿,你千万不要那么快与李庸成亲,知不知道?就算要,也要等我回来才可以!”
胡喜媚觉得他有点奇怪,伸手把他爪子拍开:“你又不是我爹,为嘛要等你回来?”
“反正这是命令!知道没?”他没法子,只好也学一学他大哥那一套,“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不过可惜地是,同样的法子在他身上并没有人家那么大效力,胡喜媚满不在乎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就把他推进了马车:“快回去吧你!帮我带话给那只猪,祝他们恩恩爱爱百年好合!姑娘我以后就在这儿天长地久住下去了!再不去碍他地眼,也不让他来碍我的眼,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天底下最帅的男人做我的夫君!让他自个儿得瑟去吧!”
狠狠地说完,还不解恨,抬起脚又往马车上一踢,那马儿受了惊,亡命往前面跑。李承欢慌不迭地扶住车辕,还在往后呼唤:“……小媚儿!记住我的话!我没回江南之前,不许成亲!”
这话说的!这是大街上哎!路过的那么多人全望着着这两男一女,那眼光甭提有多奇怪了!
胡喜媚朝马车的后尾呲了呲牙,肩膀一扭,回过了身来。
“想回京吗?”李庸抱着胳膊站在面前,刚刚被大肆赞美的脸儿笑起来格外勾魂。胡喜媚想瞪他来着,但到底敌不过那美色,目光到了半路就变成了轻睨了:“回去干啥?跑来跑去的好风光吗?”
他挑了挑眉,又笑得媚态横生:“可我看你的样子,还是蛮想一起回去的。”
胡喜媚也不含糊,腰一叉,道:“你想我回去吗?”
“当然不!”他黯下脸来,胳膊往前一勾,捞鱼似的那么往她腰上一捞,就把她给捞到自己胸前来了,“我要是把你放走了,那也就不是我了!”
胡喜媚趴在他胸前使劲闻了闻他身上的千叶莲的香味,然后道:“那你刚刚不是废话?我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你还嗦什么?”
“我让不让你走,跟你想不想走,这是两回事。”他仰起头来,略有些不可一世地,“当然,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你最终还是会留下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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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婚变
天是五月十九,正是宫里大婚的这一天。!
天还没亮,胡喜媚就睁开了眼睛,再也睡不着了。正巧心儿也起来刚喂了鸽子,便陪着她一道在楼下散步。鸽子扑愣着翅膀在草地上飞来飞去,在晨曦中显得格外有精神。当踱到梨香院那一头,想起钦差来府巡查的那日,仿佛没有进过这园子,胡喜媚便道:“这李庸,小‘后宫’都这么出名了,连京城来的钦差都不好进去查的,架子大得很哩!”
心儿一听,接话道:“可不是?这些女孩子们平日里可是连咱们也不好得罪的呢。”
胡喜媚耳里听着,又想起那日李庸说的府里有内贼的话来,眼神一亮,道:“敢情是她们……”心儿奇怪地问:“姑娘说的什么?”“内奸!”胡喜媚慌忙看了看左右,把她拉到假山后的僻静处,悄声道:“这府里的内奸肯定是她们的人里面的!”
心儿一愣,喃喃道:“为什么……”
“你想啊!”胡喜媚蹙眉道:“为什么那钦差偏偏就不进这园子里呢?八成是知道里面不会有什么才避而不入的,加上又怕真有了什么,万一不小心搜出来露了破绽,岂不都不好收场么?所以,内贼肯定是在她们当中的某一个!”
心儿听完,低头想了想,抬头时也道:“姑娘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近来那些女孩子也的确不太正常呢。”“怎么说?!”胡喜媚瞪大了眼睛。
心儿道:“前几日,我也是这么早起来着,天色还不太亮,就听这园子里头有人走动。当时因想着可能也有人因为醒得早,起来透透风来了,也没太在意,可当然转身的时候,却见着有个穿绿裳儿的姑娘鬼鬼崇崇地走到园子东边去了,我也是好奇,就跟着上去看了看,却见那姑娘往周围望了望,见没人,一闪身又开了后园小门出了府去了!”
“有这事儿?!”胡喜媚愕了愕,又琢磨起来:“绿裳儿的姑娘……该不会是蓉儿吧?我记得只有她才穿绿裳儿地!”
心儿勉强笑了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时因为天色还暗,也看不真切相貌,不过……也难说。”
“不会吧……”胡喜媚半信半。踟蹰了一会儿。见到湖对面出现了一道白色身影。便道:“李庸说他知道……我还是问问他去!”
说罢。便提着裙子小跑起来。心儿在后面直追:“姑娘……等等我!”
胡喜媚气喘嘘嘘跑过了大半个湖。李庸摇头迎上去。扶住她地胳膊。“难得。一大早如此有雅兴起来锻练身体?”“去你地!”胡喜媚拍他。“我睡不着。爬起来了……”李庸笑着。接过一旁丫环递过来地丝巾。替她擦了擦汗。
而这时心儿也追到了。冲李庸拜了一拜。
胡喜媚喘完了气。这才想起来意。问道:“你那天说地那个内贼。到底是谁啊?”李庸眉头轻皱。扫了一眼她身后地心儿。才问:“一大早你问这个干什么吗?”
“因为。我怀那个人就是你那个红颜知己?”她脱口而出。一点也没有担心他不高兴地意思。不过。下一刻。她又有点担心了。自己会不会太残忍?
“谁告诉你地?”李庸又扫了扫后面的心儿。心儿垂着头,不安地捻着自己的衣角。胡喜媚打圆场:“不是人家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地!是不是啊?”
李庸沉吟了一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说道:“这个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别那么多了。”胡喜媚听了没吭声。他又回头命人唤了管事来,吩咐道:“从现在起,梨香院的人都不得自由进出,派人去看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
管事领了话下去,就等于是将这个事给确定下来了。胡喜媚笑嘻嘻地一回头,冲着也松了口气地心儿道:“你瞧,没什么事儿吧?”
心儿点点头,又把头给垂下了。
一连几天胡喜媚都没怎么睡好,又过了四五天,突然京城传来了消息。
“宫里出乱子了!”李庸一大早就进了胡喜媚住的小楼,脸色阴晴不定地说道:“现在整个城门封锁,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什么消息也出不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胡喜媚顿时从被窝里爬起,瞪大眼睛问。
“我在京城里有眼线,以他们的功夫,要出来送个信也并不太难,只是现在一出来,却再也进不去了。”他烦恼地撑起了头,“听说是大婚那天夜里出的事,好多人都牵连了进去,其中最注目的就是陆原一家……还有其余许多官员,皇上也不知在玩什么,究竟是计划好了地还是事出意外?竟然没有一丝可捕捉的动向……”
“怎么会这样?”胡喜媚呆呆地,突然间有些六神无主。“那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很难说……”李庸也有些焦虑,背着手在屋里踱起步来。“再等两天,如果还得不到消息出来,那咱们得上一趟京不可!”
“我们去能有用吗?”
“没有用也得去!”他沉声道,“君有难,做臣子地怎么能偏安一隅?再者说,有些事情正好一道当面解决!”说着,他的眼中露出一两道寒光,就跟那晚在天香阁对面地小楼里时的眼光一模一样。
胡喜媚心情复杂地望着他,知道他是想趁机跟陆原一家算帐,可心里也没有什么主意,只是一个劲地想,为什么李承欢也不在,聂小秋也不在呢?
一想到聂小为,她地心情又沉重起来假如长安出了事,那么,聂小秋会怎么样呢?她知道他武功高强,一般没什么人能为难得了他,可是,现在牵涉到的是朝庭大事,作为具有通奸嫌的他国世子,他能保得自己万无一失吗?
更重要的是“他”呢?他到底怎么样?为什么明明说要大婚地,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是被人暗算?
逼宫?
天啊!
“不行!”她想着想着,就掀被下了床来,“我要跟你京城!”
“现在?”李庸摇头,“再等两天,看看情况再说。”
“可是他们在城内,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她说着,眼睛里已经闪烁出了亮光,那是李庸从来也没有在她脸上见过地担心和焦虑。“小媚儿,别担心……”纵然眼泪不是因他而流,这一刻,他还是将她拥进了怀里,也许眼前这一刻,她才是实实在在存在于他身边的罢……
翌日一早,豪华的大马车就从沪阳候府里驶出来了,它带着两颗又有着不同牵挂的心一直往北而去。路上的风景依旧美丽,比起月前于长安南下时甚至还要更为靓丽,可是车内地人,却不再似前番那般心情飞扬。
总得来说,李庸是没什么变化的,依然是一副慵懒而云淡风清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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