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漫》第13章


阮娇娘妩媚一笑:“既然你不愿意,你还亲自登门。”
南侧厢间内,两个女人相望,彼此心知肚明。这间南侧正厢,曾经多少花魁守着它等待花落。阮娇娘暗自心想,荷衣既然站在这里,就注定日渐凋零。
荷衣沉默片刻后,无所谓地开口道:“我自己喜欢青楼,青楼从此就是我的家。”荷衣明知凭现在的自己是逃不过君钦涯的手掌。岳家的灭门,荷衣还能逃到哪里去?那个嫁给颢琰王的岳荷衣也有阮小鱼代替了。自己还能逃吗?又何必要逃?
“阮妈妈准备让我怎么登场?我可要先告诉你我年莫笑一不会舞,二不善歌。要我登场表演才艺我不会。”荷衣如实说。的确,荷衣在这个时空没有学过歌舞,琴棋书画样样都不曾碰过。年幼时,岳一飞忙于公务,没有花太多精力培养荷衣的才艺。曾给她请过老师教她音律、乐器。她不花心思学,全去琢磨怎么刁难老师。岳一飞给她换了一个又一个老师,都一个又一个无奈地走人。岳家兄弟强压着她到学堂读书,她到了学堂不但不听讲,还在师长考问她时反让师长哑口无言。
阮娇娘置疑:“千金小姐哪有不会弹琴歌舞,岳小姐就别逗我了。”
荷衣回话:“以后,我叫年莫笑。一个不会弹曲踏舞但会让你赚够银子的青楼女人。”
阮娇娘仍然置疑:“你当真不会弹琴歌舞?”
“我是真不会,如果事先不跟阮妈妈你说,到了台上可别怪我砸了场子。”
阮娇娘问:“不会歌舞,你怎么赚够银子?”
荷衣笑娇娘死板:“阮妈妈可知出奇至胜?那些逛青楼的爷们儿,个个每天都在看姑娘们跳啊,舞啊,每天都一样。即便是姑娘们个个都舞艺、歌喉超群,那也一样是表演了千百遍的老调。能让他们新鲜还怕赚不到钱?”
娇娘一听,“你可有登场的节目了?”
荷衣神秘地从椅子上起身,“既然是奇,娇娘就先别急着知道,登场时就等着收银子就行了。”
娇娘脸边掠过一丝赞绝,“岳千金果然是奇女。“
荷衣闻言后,脸色一沉,“我说了,我叫年莫笑。岳家已经消失了。”
娇娘上前,正视荷衣,“既然你知道岳家已经不存在了,就该知道君钦涯并不是放你到青楼来赚钱的。”
荷衣来了兴趣,“哦?他还有更大的阴谋?而且娇娘你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不知,只是觉得你太过无所谓,将来或许你会撑不住。”娇娘收了话,知道自己关心多了,自己的将来还不知道归宿在哪里,就草草说:“这间厢房里侧有浴池,还有书房,今后你就住在这里。只是暂时先缺你个丫环,等寻来人再安排给你。登场的事,暂且放在三日后。这三日你方可在厢间里活动,自会有人给你送来三餐。”
荷衣见娇娘移开话题,知不能在她口里得知什么情报,识趣的点头回应:“好,只是登场的事,还要跟你沟通,烦恼你明日帮我请来乐师可好?”
娇娘答:“只要你呆在厢房内,请谁都可以。”
阮娇娘走后,猜人送来了荷衣的夕食。虽然这是在古代,可是不同与历史上的任何朝代。人们同现代人一样,一日食三餐。不同与古时人们只吃朝食与夕食。荷衣转世后,对于这个时空完全能够适应。十八岁前过得比前世还逍遥。
只是荷衣十八岁后,半月的时间她就遭遇种种,落到今日栖身青楼。
暮色过后,天空拉开了黑布,将整个蜀都城笼罩成夜。荷衣困了,躺在高床上。那床算是上等的好床,锦绸纹绮高挂,上等红木上雕着鲜活的鸳鸯戏水。睡在上面除了软还是软。很安逸,荷衣却依然睡不着。
一切总该来,谁让自己前世错了那一夜。只是钦涯的惩罚太重,两清后,无所谓他再是自己的谁。君钦涯,你别再如同上世,爱上我。这一世,我不会再傻子一样为你纵身火海,这一世我为自己活。
荷衣正心底暗想,厢房的窗户突然轻跃出一个人。虽然没有声响,但还是惊动了荷衣。起身一看,原来是君钦涯。人家说曹操,曹操到。荷衣是想曹操,曹操到。
君钦涯冷着脸,走到床前对荷衣道:“有件事情,我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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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楔子:
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脸色是苍白的。
孩子做了,干干净净。
她和孩子父亲的关系也断了,干干净净。
她,没有落泪。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你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没有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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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无所谓你改变主意
更新时间:2010…1…11 0:20:07 本章字数:2641
钦涯见荷衣听他说话过后,又倒下床闭着眼睛继续睡觉。他脸色不悦:“你就不想知道我改变什么主意了吗?”
“你这样睡着真的很美。”钦涯说着,扑到床上掀开荷衣的薄被:“没想到你还没有登场就闹得蜀都城沸沸扬扬,还真有能耐。”
“阮娇楼将来的花魁就这样白白让给别人尝欢了,岂不是太可惜。”钦涯不怀好意道。他俯视着荷衣的漂亮美貌,眼神里藏着邪意,“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成为第一个尝到你味道的男人,再把你丢给那群恶狼。”
“你别忘了,你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碰我。”荷衣提醒钦涯,眼里滑过一丝神色抵挡钦涯的入侵,仿佛眼神在说,你敢。
钦涯闻言,荒唐地笑了,“我在女人面前说过的话,我从来不记得。况且,我们拜过天地,我是你的夫君,我就是该睡你。”
是,他们拜过堂。拜堂过后,那一声礼毕后,他们就是夫妻了。本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荷衣甘愿、期待把自己给钦涯。但是现在钦涯要洞房,她觉得可笑。
荷衣笑道:“无耻。”
钦涯听到荷衣骂他无耻,仍不停他撕扯她衣衫的手,越撕越利害。衣衫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只是荷衣的衣衫裹得太紧,得要耐心才可以完全脱掉。他等不及了,一碰到荷衣光滑的肌肤,他那敏感部位就立即挺了。非要急着要强攻她的私处才能一泄他突来的情欲。
荷衣感觉到自己这样被**,心升厌恶,但仍旧是一脸的安然,“我是青楼女人,将会被万人睡,登场前陪你睡一下又有什么。”
钦涯压住情欲,盯着荷衣,“你还倒挺豁朗?”
“被一个人睡是睡,被万人睡是睡。你睡完快点走人,走的时候留下该给的银两。”说完荷衣不再挣扎反抗。
钦涯闻言,先是一愣,后又继续他的**。他粗大的手掌在荷衣酥软光滑的乳峰上摸索,揉捏的力度渐渐加大。荷衣下身的衣裙挡了他,他像狮子撕咬猎物的肉一样将它撕开。翻身急急忙忙地拔了自己的衣服,又压回到荷衣**的身上。荷衣没有半点表情,规矩地躺在钦涯身下。钦涯密密麻麻地啃咬着荷衣的每一寸肌肤。山洪在他体内汹涌而来。他受不了下身处的寂寞,分开荷衣的双腿。在他坚硬地碰触到荷衣私处,正准备进入时,他看到荷衣别过脸,瞪大着眼睛,就像死去一样没有反应。
“你给我迎合一点,别死一样躺着。”钦涯怒道。他这一身诱人的身子,是多少女人盼都盼不到的。多少女人盼着能在他体下欢乐地失去自我,哪怕只是一夜她们也奢求不得。而荷衣就像是死人一样,无所谓钦涯跟她亲热。
要她在此等情况下跟他承欢,她做不到。她将来一辈子都不会再像前世一样追着他,勾引着他跟她鱼水之欢。
前世,荷衣算是个好男色的女人。她和钦涯新婚的那天晚上,所人客人都**的时候,他们坐在新房里。钦涯一直不敢看荷衣的眼睛,低着头。
荷衣问,你为什么要娶我。他说,我只想给你幸福,不想看着那个混蛋欺负你。
荷衣说,你抱我到床上去。钦涯红着脸把她抱到床上不知所措。荷衣先吻到钦涯晕头转向,再疯狂地拔了他的衣服,终于挑起了钦涯的**。钦涯羞涩地要了荷衣,还把她抱在怀里深情地询问她,有没有弄痛她。
婚后,无数个晚上,荷衣都依在钦涯怀里撒娇。钦涯无数次依着她,疼着她,温柔地要着她。
同样是钦涯,只是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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