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148章


怀西压低了头,内疚的道,“都怪属下……拖累了夫人,不然夫人也不必跟这一群人浪费唇舌!凭着夫人的功夫……就是自在的走正门,也并不算难。”
我却摇了摇头,道,“就算没有你们,我也没办法从正门出去。”看着他一脸不信的神色,我伸出手指着门口,道,“你知道为什么三层塌了,二层却能一直支撑到现在么?”
怀西摇摇头,却又点了点头,看见我看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是因为那门棂么?因为有那块门棂的支撑,所以房顶才不会塌下来?”
我微笑着点点头,“不过那块木头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我才必须故弄玄虚让这些人相信屋子里可以找到同往外界的密道。”
怀西却一惊,怔怔的看向我道,“夫人……难道夫人并不是因为知道……”说到这里,他却硬生生的压低了声音,道,“其实这里面并没有密道?”
看着他样子,我也不得不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马上就会知道了。”转身,然后将手伸进长长地袖口,沉甸甸的小金像就在我的手掌被汗水浸渍。
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大厅中还不断有燃烧着的木块掉下来,貂皮的地毯早已被烧成了灰烬,发出让人难以忍受的臭味,而弥漫的黑烟也在这时候变得愈来愈浓。姓于的老头镇定的坐在角落,此时却也因为黑烟熏得剧烈的咳嗽起来,可当我看向他,他却还会平静的回视我,回给我一个信任的笑容。
心中突然有些不忍,便走过去,道,“于老板,请您做到这边来,这里会更安全一些。”
老人却摆摆手,笑道,“有了曼老板的良策,马上就可以出去了,坐在哪里还不是都一样?”
我却不由自主的瞥一眼宽大的门棂,如果……再找不到密道,那我也只能冒险闯过前门了,只是这样,这些因我的话而又有了生存的希望的人,就都会被埋葬在这里了。
老人粗糙的手却在这时候扯住了我的衣袖,捏住了被我藏在衣袖里面的沉甸甸的金像,温和的微笑,“带着希望死去,也总比带着惶恐要好吧?孩子,我年轻时候还有你这种勇气,现在……却只能坐在这里等死了。”
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一位初始的老人,如果将那张脸上纵横的皱纹抚平,呈现在我的面前的,应该是一张怎样意气飞扬的脸?自信、骄傲、无人能敌的气势,还有独占一方的霸业!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可仅仅一个晃神,那些就好像都逝去了,只剩下深深的遗憾,“孩子,你或许该走了。”
话音刚落,尖利的断裂声音便响了起来,而同时响起来的还有几近欢腾的尖叫——
“密道在这里!”
松手,金像却没有砸落在地上,老人宽大的手掌拖住那个纯金的财神,将它塞入我手中,“就当是个纪念吧。”
我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另一番的深意,这个金像,一定还会有别的用途。
先老幼女人,再到壮年,虽然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进展缓慢,却并没有发生争抢踩踏事件。老人该是第一个钻进密道的,却回头看了我一眼,用不大,众人却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曼老板的救命之恩,于某不敢忘记,今日便击掌盟约,若曼老板如后有用得到老夫的地方,老夫一定倾囊相助!”
老人话音刚落,其他人便也同时抱拳作揖,“曼老板大恩,我们天启红瑞南疆三地二十四客商至死不忘,若曼老板日后有事相托,必将倾囊相助!”
倾囊相助,这已是商人所能给予的最大的承诺,见此情景,也不由得让我心头一震,忙抱拳回礼道,“青商先在此谢过给位。”
胖子却擦擦汗,笑道,“怎么曼老板举手投足倒更像江湖人!”
我一怔,还未回话,老人便已朗声道,“众位,曼老板此时已是幻镜城城主莫任情的夫人,莫城主是什么人,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老夫只想再说一句话,这些年来,我们是怎么对朝廷的,如今,朝廷又是怎么对我们的饿?难道……这还不足以让我们拥护另一位贤主?”话说完了,老人便只身踏入密道,反而是剩下的二十四位富贾,看向我时候都由作揖改为了抱拳,行着江湖礼节,道,“日后有夫人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自不会推脱!”
恍惚的火光映红了在场人的脸,那时我并不知道,就是这一句承诺,便已让我一呼百应,握紧了这片大陆三分之二的财富。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第三卷 别爱我
第二章 围弃(1)焚城
从密道钻出来时候,天色已微微明朗,一整夜无月无星的天空,此时竟冒出了一颗闪着辉光的晶莹,启明星。
望月客栈的密道并不长,从厨房一直连同到城内的一处偏僻街角,先前从密道中出来的商贾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而只看这架势,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视周围举着长刀目露凶光的侍卫,我只微微的扬起了唇瓣,优雅的挽起袖口。
安塔已醒了,等到确定自己和哥哥还活着的时候,便开心的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可随即她便悄悄地躲到了怀西的身后,惴惴不安的看着面前这些正待围剿的侍卫。怀西却不着痕迹的将安塔拽着他衣角的手拉开,冷下眉目只身挡在我的身边。可他的伤口明明才刚刚止住了血,却硬要逞强,神情倔强的宛如记忆中的少年,只是……未泯却没有那么一个相依相存的妹妹,可以让他不那么孤独的活着。
李昱骑在马上,几步穿过围拢的侍卫,略有些惶恐不安的脸上却还有暴怒前的征兆,狠狠瞪着我,叫嚣的吼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违抗圣意是要诛九族的吗?”
“圣意?你管滥杀无辜叫做圣意?”我慢慢扯开嘴角,冷笑着看着面前虎背熊腰的大汉,而挡在我身前的怀西也在此时眯起了眼睛,手指已暗暗握紧了腰间的配剑,马背上的李昱却也洞悉了怀西的举动,大掌中的皮鞭便毫无预警挥下,怀西一手护我,一手将安塔向后推了一步,自己则闪身一躲,闪开了劈头盖脸削下来的鹿皮鞭子。
李昱一怔,没想到怀西能躲开,眼中带着记恨,却大笑几声,嘲讽的话也同时响彻,“小杂种,这里有你站的地方吗?赶紧把手里那玩意扔一边,滚到床上去做你该做的事儿吧!”
哄笑声音此起彼伏,不仅围堵在密道口的官兵露出龌龊的笑容,就连站在我身边的几个富贾都明显的躲开几步,脸上显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怀西的双眸促得眯紧了,握着剑柄的手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颤抖,却因为没有得到我的吩咐而一直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即使……被人羞辱。
金发少女却跑了出来,虽然害怕,却还是咬紧了牙大声的吼道,“你们……你们怎么能胡说!哥哥他从来都没有做过肉鸾!”
“安塔!回来!”怀西一惊,对着安塔大喊一声,可李昱的冷笑却已慢慢绽开,指头粗细的鞭子也同时甩了下来,“小畜生!你那么清楚,那就是你进过窑子了?”
“啊——”纤瘦的少女吓得连怎么动都忘了,傻傻的站在原地,就连周围的富贾也不由得摇了摇头,后退了几步,我却已闪身过去从鞭下抱走了金发少女。
怀西额角的汗滴蓦的落了下来,俯身跪地,“属下……给领主添麻烦了。”
我却微笑着看着面前这个并不十分显眼的混血少年,轻轻的道,“你不是麻烦。”
怀西一怔,蓦的仰头,明朗的天空下,那双闪烁着不置信的眸子十分美丽,我却已侧开了脸,漫不经心的开口,“去把麻烦解决掉吧,让这里的人都看到,你握在手里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把剑。”就用剑,留住你想要的,没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哑在喉咙,有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暴力的确是解决问题的最终途径,比如,当面临生与死的抉择时候。
活,也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活的潇洒,活的纵横,就像很多人的活都是踩踏着别人的鲜血,从死亡中走出,就像……我。
“是。”怀西的脸一点一点变冷,眼底却已点燃了嗜血的光芒,他没有回头,就这样一下子抽出手中的长剑,让那把杀手的剑在启明星下,昭示新生。面对着我,等着我最终的点头示意,而几乎是在同时,他的长剑便已出手,纤细的身体好像跳舞一样,驾驭着那把利器,招招致命,而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汉子与他周围的一众侍卫便都如同惊弓之鸟,却也不会逃脱被斩杀的命运。
怀中的女孩却轻轻颤抖着,抬起了雾蒙蒙的双眼,安塔的泪珠子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掉落下来,砸落在我衣衫之上。
“波西人就不是人吗……为什么,波西人就要被这里的人称为畜生,被当作奴隶囚禁……”
“我想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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