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姬(完结)》第61章


九姬的安魂曲,以铃声做引,以幻象为诱。
作者有话要说:俺后妈的虐死了第一个人物。
其实俺一直很喜欢乐娘子,虽然没给她很多戏份,可一直把她写的是个随心随性而活的人。
八过,为了党国的利益,她还是牺牲了。
敬礼!鞠躬!
恨难平一首安魂曲
天降举戟刺往九姬,却被铃声所制,束缚了手脚,也不知看到的什么幻象,时哭时笑,转眼又痛苦的哀嚎。
九姬看在眼里,不停的冷笑,欲、望是不分高低贵贱都会有的东西,有欲、望才会有幻象,有幻象就会被安魂曲所伤。看着他们痛苦,九姬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口中念念有词,腕儿上的铃铛泛出层层红金色的光,将她包裹着渐渐带离地面,竟是缓缓向那两名天降飞去。
“大胆小妖……必遭天谴……”
哪怕是九等的天降也一项自视甚高,看不起妖界和人界。倒是难为他们,如此艰难之下,还能说出这半句谴责之语。不过他们确实嘴硬,九姬的怒意就会更盛。
咬破食指,以血画符,九姬重布结界,困天降于内。看着他们苦痛不堪的样子,心中大笑。
突然,那其中一名天降竟然翻身而起,冲破结界,执戟向九姬扑去。
九姬一时不查,险些被他所伤。却也是连退三步,内里气血翻涌,猛的呕出一口血来。
+炫+
+网+
+网+
安魂曲破。
九姬本身受锁咒限制,虽有乐娘子的内丹护体,却因还未完全与自己融合,实力发挥起来自然就大打折扣。
此时安魂曲被打断,一时间来不及调整,却是被那两个天降钻了空子。匆忙躲避之下,手臂、身上还是被戟器伤了数处。
既是不敌,九姬亦无心恋战,一边小心抵挡,一边往洞口退去。怎奈难掩心口灼热之痛,脚步不免有些踉跄。
“小妖,看你还往哪里逃?”
那天降瞅准了九姬的不对劲,穷追猛打,竟是一招狠过一招,毫无半点怜惜之心。
九姬也不示弱,挡住一招后说:“哼,有本事就将我打到魂飞魄散,看你们如何向白芒山山神交代。”
传说,三界之中,白芒山山神曾与天帝齐名的,二人曾共同管理三界。其后却突然退到白芒山,划定了他的势力范围,与天帝彼此心照不宣,各自为政。沧海桑田,白芒山成了三界中众妖的安乐窝,亦是天然保护。在这里,天界休想占得多少便宜。
虽说这只是个传说,谁也没见过白芒山山神长什么样子,可这话的威力还在,那两名天降明显的迟疑起来。
九姬就趁这个工夫,一个转身消失在洞口,顺带布下一道结界,至少可管得一两个时辰阻挡那两名天降的追击,也够她离开了。
山路上,十辆马车组成的队伍,每个上差了把蓝底黑边儿的旗子,上面大大的三个红字“回春堂”。二十来人护着一车车的货物,缓缓前行。
为首的是一名穿玄色袍子的男子,三十岁左右模样,面上没什么表情,可右手却始终没离开腰间的剑柄。
就在此时,男子突然觉得耳边一阵疾风扫过,以为有人偷袭,一个马上翻身,拔剑刺向身后。
伴随着拔剑时鲜血飞溅到手上,却听一声娇呼,男子这才看清刺中的是一名早已浑身是伤的女子。长长的睫毛只是扇动了两下,没来得及再说出任何一个字就昏倒在马前。
原本在男子身后侧的两名护卫,从变故发生的一瞬间就一左一右策马上前,承半包围之势将男子护住。见那女子昏倒,其中一人便下马上前查探,不多时回禀说:“还有口气。”
男子皱眉,这里随是山路,却是较为平摊开阔的一段,即使那山崖都他们有段距离。这女子难不成真是从天而降?可见她身上伤口,明明是被利器所致,甚至伤的不轻,这又如何解释?难不成此地还有另一路人马?
谨慎之下,说:“原地休息,戒备。去把天离叫来。”
队伍原地待命,二十人分作两组,十人休息十人戒备。回春堂送的历来是草药,可这些人怎么看也不像一般的镖师之类。
不多时,一个身形瘦小,白面书生一样的少年到了那玄衣男子面前,俯身行礼,问:“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听声音方知,原来竟是女子扮作男装。
男子微微点头,指了指地上的人,说:“你先看看她的伤势如何。”
天离听命,放下背着的药箱,挡住身后几个大男人的视线,细细的查看了女子各处的伤口。却是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没伸展过。
约莫片刻功夫,回到男子面前禀报说:“主子,此人身上多处被利器所伤,从伤口上看像是战时所用的戟。”
“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不是,她的昏迷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也与主子的一剑无关,而是她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流,似乎是因为无法控制而造成的内伤。”
“这么说,她会武功了?”男子听完有些疑惑,眉头稍稍敛起。
天离却再一次否定了他的话,说:“不,从脉象上看,她并无一点武功修为,这也正是属下奇怪之处。然而那股气流却很强大,在她体内乱窜,属下只是用银针暂时封住她几处要穴,才勉强控制住。只是,属下不才,无法查明原因。”
天离自诩医术不低,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病情,而她甚至连病因都找不到,难免觉得有点挫败。
男子似乎看穿了天离的内心,劝慰的说:“天离不必自责。”
紧接着又问:“那她可有姓名之忧?”
天离垂首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保守的回答,“属下不敢断定,若是能带着她上路,或许……观察一下较好。”
“天离,我们怎么能带着陌生人上路?主子,这样太危险了。”之前的护卫又突然出声,护住心切的对天离的建议大加反对。
男子却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盯着那昏迷的女子静默了很久,才说:“天离,你带着她在后面马车,好生照料。其他人继续赶路。”
天离喜欢研究其难杂症,对于从小学医的她,攻克一种没见过的病情,是莫大的成就。她本来就在想,若是主子不同意,她便用性命担保,也要留下这女子,好借机仔细研究一下。
高兴的大声答应:“是,属下领命。”
以娇小的身躯,抱着一个昏迷的人,向队伍的最末走去。看那一点不吃力的样子,想也知道是个练家子,似乎工夫还不弱。
那曾出言反对的护卫却似乎担忧不减,待队伍继续前行,终是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要留下那女子?万一……”
男子抬手制止了护卫后面的话,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天兑,要记住,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在眼皮底下都好过放任自由。”
傍晚时分,回春堂的马队到了一处山庄。
那叫天兑的护卫指挥着其他人将一袋袋的东西搬进去,玄衣男子却随着出来迎接他的一位老者去了书房。至于天离,不用吩咐,似乎对这里早已熟门熟路,自顾自的带着昏迷的女子往后院儿去了。
那老者临去前,却是极富深意的看了天离怀中的女子一眼。
书房内的摆设很简单,当中的一张矮几,两张蒲垫。旁边还有煮茶的炉子等。桌子上的棋盘却是那九姬玩惯的琉璃棋,当然不是她的那一副,却比九姬那副还要考究许多。以各色玉石作子,连棋盘也是玉雕镂空的。
老者穿着宽大的道袍,却衬得人有些瘦弱。整张脸上,就下巴上那一撇山羊胡,看起来极是醒目。捡了张蒲垫先一步坐下,笑着说话时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公子请坐。这棋是近来京中新兴的,老夫研究了一下,果然还是要费些脑筋的。下上一盘如何?”
男子扫了一眼棋盘,不甚明了,却还是依言在老者对面盘膝而坐,语气恭敬的说:“还请司徒先生赐教。”
司徒先生一边布子一边说:“方法倒是简单,看谁的棋子先全部到达对方就算胜。其中可隔子连跳,无间隔时只能按镂空处单步而行。单选一路倒是好说,难就难在同时开了两三路的时候,如何能同时领先。公子要先试一路,还是……”
男子仔细的看了看司徒先生布子和行棋方法,谨慎的说:“还是先试一路吧。”
老者微微点头,当仁不让,笑眯眯的先动一子。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司徒先生仅胜了一步。
推开棋盘,司徒先生摸着胡须,忍不住笑着说:“嗯,公子开局时谨慎小心,不明白下先试一路,绝不贸然行事。行子中边学边用,布局得当。以刚接触此棋来说,只输一步已很不错了。看来,洮州城里朔王也已安排妥当了啊?”
洮州城是朔北重地,是大彝驻军之地,也是朔王府所在之地。
朔王亦放下棋子,拿起旁边一直小火煮着的茶壶,手艺娴熟的沏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