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蝶之央楠篇》第26章


公主等订制首饰,在那我认识了小我几岁的乌玛,乌玛是公主,我们本来就不可能会有什么的,虽然我爱慕她,可从来没有奢想过会有结果,但是后来乌格国的青鸟节里宫廷大宴上我们喝醉了一时糊涂就……这是死罪啊,不过我现在也不担心你们说出去了,反正我活得够多的了……不过我相信你们,直觉吧……后来王上为了乌格国的存亡,决定依附于渊泽,于是将乌玛送给了渊泽王上和亲。可是没有用的,渊泽仍旧发了兵,乌格过亡了。我因为一直追着和亲队伍来到了渊泽这儿,那我一定逃不过乌格宫殿的屠杀的。但是我却来了……于是我造了两支簪子送给乌玛作嫁妆,其中一支就是这紫穹,还有一支曰蓝苍……乌玛当了妃吧,即使乌格亡了,乌玛没受连累就好,那渊泽王应该是宠她的吧,毕竟她那么美丽……后来就听说乌玛诞了一女,可是不知怎的,这之后居然没了她的消息,然后就听说渊泽皇宫有贵妃暴毙,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就是她……她给女儿起名曰翘,对,加上渊泽的皇家姓氏就是乐正翘……她为什么要给翘起这样一个名字,那时我还以为翘是我的女儿呢,可是那怎么可能呢,时间也不对……到她八岁时不知为什么她竟然逃出来了,然后遇着了我,我照顾了她一段时间,翘她就去了央楠上留荆拜师去了,她说过今年会回来看我一遍,我却现在也没见着她,却是你们找上门来了。”
第二十二章 舞楼倩影
古商儿越听就越是心惊,什么公主啊,贵妃啊,王上啊,在她脑子中绞作了一团。晨曦直接呆住了,嘴微微张开吐不出一个字来,疑似下巴有脱臼的危险。楚云凌还算是冷静,眯着眼深思着,几个词淡淡地飘出他的唇瓣:“翘师妹的失踪,留荆辈分低的弟子失踪了不少,紫晶簪子作线索,渊泽公主,乐正翘,和亲……不对,总有几点联系不起来……”头脑中有什么东西迅速掠过,但无法令迷蒙的真相清晰起来,这时一旁流年想了想,温雅的嗓音响起:“对了,前几日有听说,西易国派使者来说有意与渊泽联姻,可渊泽国君后宫不昌,独宠王后,只育有二子一女,这当然没算上你方才说的乐正翘,因为之前都说这小公主小时候夭折了,谁知有这么一段故事……那唯一的延和公主早以许给了渊泽左相之子,国君的意思是远嫁一位公主和亲,难道那和亲的公主就是乐正翘么?那么说来,就有可能是皇家的问题了……”
古商儿一听首先不悦,清越莺鸣带了勃发英气:“怎么这样!我知道了,定是那些渊泽皇家的混蛋抓了师姐去做了那政治工具!怎么办,凌师兄,师姐应该是不愿无缘无故这样被人利用的,她留下这紫穹就是想让咱们去帮她吧,那可如何才好……”晨曦也从发呆状态挣扎出来,虽眉头也有些紧了,但仍不忘调侃道:“商儿,女孩子说话别那么粗鲁啊,钟师兄真的会伤心的啊。”
古商儿秀眉一挑,一掌又拍在了某个头顶,伴随的是某人的吃痛声和某女的呵斥:“这时候了你还玩!还有,要叫师姐知道不,是师姐!别想着在口头上随便占我便宜!”
被他们这一闹,压抑的气氛算是缓和了些。楚云凌整理好思绪,灵光一现,向来平静的面容也隐隐透着点愉悦:“对了对了!原来这样,怪不得我总联系不起来,那些留荆弟子的失踪怕是和翘的失踪没有关系,这应该是两件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明白了,事情应该是这样:翘向师尊请求放行下山几月想回来探望欧阳师傅,谁知同一时候西易到渊泽请求联姻,渊泽国君意欲远嫁一位公主,可膝下无适合人选,又不想太子和二王子娶进一位他国女子当正妃,于是决定将之前因某事抛弃了的翘找回去送到他国和亲,又不知从何渠道得知翘的所在于是派人到央楠虏走了她。而翘就留下了这特殊信物紫穹让我们寻到了这里。而其他留荆弟子的失踪应当就是别的原因了,这我们暂先放下,现在先想想如何救翘要紧,流兄,你知晓和亲日子吗?”楚云凌说着转向了流年。
“应当是四天之后吧。因为西易国力尚低于渊泽,所以为表诚意,西易的和亲人选——距我所知是西易五王子,会亲自带队伍来到渊泽接和亲公主回国。现在听你们所说是大概确定了那乐正翘就是你们所寻之人,那如果是要行动,就应在这几天之内,我与你们虽是初始,可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为人,这件事听起来比寻那小熊精麻烦有趣多了,我愿助你们一臂之力,各位意下如何?”
晨曦不语。烟火的事让他还是心有芥蒂,是很难轻易作主意的了。楚云凌扯动僵硬的嘴角作出个勉强称作笑的友好表情:“那就麻烦流年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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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初现。晋业城主街道上座立一雅致小楼,古朴幽雅的门面上龙飞凤舞“天舞楼”几个烫金大字,门庭那是如同赶集,各个衣着华贵光鲜的贵人络绎不绝,当然自认风流儒雅的公子才俊更是来往谈笑,通通冲着这小小楼店大步行进,似是这里面有什么稀世珍宝,教些没见过如此场面的外来人看傻了眼,纷纷猜测是何盛会,此楼有何特别。
自然,这时就是晋业居民大谈见识的时候了。此天舞楼虽外观不甚大气,其实却是这渊泽有名的舞楼。所谓舞楼,乃是渊泽特色之一。因为众多异族来访于此,各种舞艺歌技流入,渊泽的此等赏舞品歌的风雅之事尤其深得那些才子佳人的喜好,以致后来在达官贵人之中也流行起来,甚至有时会以赏舞为名设宴邀客。可这就有问题了,渊泽各类歌舞数不胜数,外来的艺姬能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上层官商赏识招揽的机会少得可怜,于是有人就搭了一些专供他人献技的舞台于街道空旷的地方,用卖艺一样的方式展示自己的才艺。渐渐有商家从中看出机遇,开了这些舞楼,招徕一些不受赏识的艺人定时在楼中表演,客人来此品茶观舞,闻歌叫好的同时也可以邀那些舞姬歌者上府献艺,老板从中收取佣金,来了个一石三鸟。于是舞楼成了渊泽名胜,那些凡能上得了舞楼的舞台的艺人都是极受尊敬礼待的。而这其中又要数“天舞楼”为最。
天舞楼的主人一双慧眼堪比伯乐,相中的艺人无一不成为名声大噪的名艺,高官达人争相邀请招揽,都以能请得天舞楼艺人到府上献技为傲。而这一天更是天舞楼三月一度的舞宴,与平常的一天一段的小演出不同,这晚天舞楼艺人倾其所学,笙歌一夜,选出最出色的人儿,此人明早定立刻名扬晋业,身份不可同日而喻。而这难得一遇的盛宴当然令其他人趋之若骛,料想说不定今夜所观赏的哪一出舞他日就叫价千两了,趁此不大饱眼福实在是遗憾之极。但天舞楼设的门槛不是普通人随便跨得过的,光是踏进那别致小楼就要缴不少金银,更别说到里面后的打赏其他。清贫人家除了颇为遗憾之余,不禁又一次对那天舞主人的大肆敛财恨的牙根生疼。
宴会因大多数来客穿戴奢华而显得甚是纸醉金迷,令人觉得与这楼内高雅古朴的装饰格格不入。歌舞仍未开场,一楼大厅的气氛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原因无他,就是来客之中有几人异常引人注目。虽说有不少倜傥雅士如花佳人错落在席中,出色的人物也是不少,但也不至于令这些见多了妙人的上流权势倾首侧目,可这一行三人偏偏让人瞪直了眼移不开目光。这三人坐在偏僻一席,行为谨慎不显张扬。其中一少年黑发不羁地抖乱微翘,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明明浅淡却感觉明艳的笑靥,刹时化作冬日飘雪模糊了的暖阳,只算清俊的脸上因着这无忧灿烂顿时增色甚多,几个因于朝堂上有所不顺而心有阴郁的半老臣子瞧了都有点舒心畅快;令一少年作江南书生的简约装扮,长衫隐有的流云、袖上绣上的纽纹,手上摇着的描金扇又令他贵气了几分不显俗态,长发高束,儒雅气质衬得他丰神俊秀的面庞妙极,一双桃花眼浸了水一样温润而媚惑,一眨目一挑眉不知迷死了大厅中厢房内多少默默注视的闺阁小姐,溺沉了多少暗动芳心;最后是一靠着配剑的清俊少年而坐的红衣女子,这少女生得俏极了,倾城又倾国当真是一句不假,瞧那湖畔秋水一样的星眸,眼角略向上挑瞬间媚骨横生,瞧那涂胭渗血一样的柔唇,张张合合地说着话那是一个撩拨诱人,瞧那婀娜柳叶一样的腰肢,裹了一层白衣红纱裹不住千万风情,再是这少女淡淡的青涩气息,怎教那些妖媚成熟的女子能比得上?就是尝遍了美人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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