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赤司]大队,给跪了!》第9章


“嗯。”赤司没有看夏以桐,一双异色的眼睛紧紧扣住棋盘,嘴角的弧度忽然增大了一点,“桐子小姐,是否需要帮忙呢?”
“……啊咧?”夏以桐的表情由惊恐转变为惊悚,“征十郎君……懂中国象棋吗?”这不科学啊!你的设定里明明只会围棋国际象棋以及将棋啊!
“本来不太懂。”赤司回答的风轻云淡,“不过现在算是懂了一点。”
纳、纳了个尼?
夏以桐瞪大眼,毫无疑问被赤司的话给深深的震慑了——他——他不过就看了她下了两盘棋而已吧?!难不成……仅凭着这两盘棋局的观看就能大致摸清楚中国象棋的玩法了??
没有关注保持着“=口=”表情已经震惊到言语不能的夏以桐,赤司看向对面的老人,轻笑着问:“请问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老人似乎也对赤司蛮感兴趣,一口答应下来,“你如果能帮小丫头挽回局面,我也承认是她赢。”
赤司满意了,转过头:“桐子小姐呢?”
夏以桐哪敢有什么意见,连忙摆手:“没没没没有!完全没有意见!征十郎君请吧!”接着迅速站起身把位置让出来,规矩的站到了一边。
赤司好整以暇的在位置上坐下,再次观摩了一会局式,接着拿起了一边夏以桐早就当做弃子的兵——
大队长这是要干嘛?这个时候兵完全没有用吧?夏以桐对赤司的走法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甚至心里开始有些怀疑赤司到底有没有摸清楚中国象棋的玩法,要不怎么会不管炮,马,这些重要火力而去执着于一个小兵?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夏以桐想她大概这一生都忘不了。
清俊的少年持着棋子,在这片他初次接触的战场上,没有慌乱,没有惊惶,有的只是独属于他的那份坦然自若——即使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依旧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手下的将领,一步又一步,靠着精妙绝伦的策划和引领,生生的将处于劣势的形式扭转了过来。
而他并没有满足于现状,继续稳扎稳打,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对手有任何的喘息机会。
最终。
手起。
落子。
动作一气呵成。
淡漠的眉宇间,是无法言喻的君临天下——
“将军。”
……
……
“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反胜为败的老人立刻爆发出夸张的笑声,声量大的使一些食客都从房间里好奇探出头,“好哇!!好哇!年轻人!我愿赌服输!今天这顿饭我请了!小陈,叫厨房做好菜端上来!顺便把那瓶珍藏的酒给我拿过来,我要亲自招待这两个小客人!”
夏以桐呆木着表情,神智直到和老人吃完饭坐上车回家才彻底回归本体。在心里狂草泥马了个翻天覆地惊鬼泣神后,捧着早已碎成一片的世界观残渣,泪流成河的感慨——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大队超神,榜居位首。
第9章 九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星期天。
和预想中的不一样,举行典礼的地方不是夏以桐想象中那种神圣散发着洁白光芒的欧式教堂,而是一家装修的异常豪华的高级会馆。
……也是,哪能在人家教堂里办酒会呢,不怕被上帝审判么→_→
据说为了这事,这家会馆从一个星期前就开始在筹备了。夏以桐想,要不是自己穿到了泽宫桐子这个顶级白富美的身上,恐怕她这一生都没机会涉足这种华贵显赫的地方。
典礼正式开始的时间是晚上。因为要恪守的行为准则,因而在晚上之前,作为女主角的夏以桐只能老实呆在休息室里,不能到处乱走。
当然,如果只是单纯的呆在休息室等待的话夏以桐还是很高兴的。毕竟不用去应付那些身份复杂的宾客,这对不太了解上流社会交际方式的夏以桐简直就是求之不得的事——但前提是单纯的等待,夏以桐在此之前还有个比应付宾客更为严峻的考验。
“……母亲,请收起您的眼泪好吗。”看着抱着自己嚎哭不止的泽宫青子,夏以桐有点无语:“我是订婚又不是下葬,您没必要哭成这样的。”
“口胡!”纵使眼泪和泉水一样不断从眼眶里往外涌,泽宫青子脸上的妆容却一点都没花掉。晶莹的泪花反而衬的一双杏眼愈加水灵,“做母亲的心酸你怎么会懂!小桐!娘这是舍不得你啊!”
“……好吧。”夏以桐彻底无奈了,抚了抚额,“不过您能先歇会不?这都30分钟了。”
“你嫌弃我!!”泽宫青子瞬间一副被劈到的表情,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才一个月就不要娘了!TAT”
“……我没嫌弃您,也没不要您。”我靠母上您就行行好吧您到底想怎样我的头都要被你闹炸了混蛋╯︵┻━┻
正当夏以桐对不停碎碎念着的泽宫青子素手无策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把泽宫青子从夏以桐身上给扒拉了下来。
“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身形挺拔的泽宫家主泽宫宗义蹙着一双浓密的剑眉,刀削般深邃的轮廓五官带上了岁月的沧桑,一身只有经历过血腥才会有的戾气让夏以桐虎躯一震,赶紧低头恭敬道:“……父亲。”
“嗯,好久不见了,小桐。”泽宫宗义把不安分的泽宫青子死扣在胸前,等她最后不甘的开始啃他领带时,才看向夏以桐,冷然的表情微微柔和了一点,“修哉现在美国有点事抽不开身,所以不能出席,不过他说会尽快处理完事情赶回来。至于修则,现在正是处于修习重要阶段中,我也没有让他来。”
“我知道的,兄长和弟弟都有给我打过电话。”夏以桐一顿,想起某个十句话有九句都在毒舌她的大哥忍不住又爆了一脸的青筋。什么、、听着就火大,卧槽,当她是啥,会走动的凶器外加天朝拆迁办吗!!
与之相反弟弟就治愈多了,一口一个哦内酱叫得她骨头都酥了。突然觉得弟控神马的也不错,挖鼻。
泽宫宗义笑了笑:“和征十郎相处的怎么样?”
“……”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和大队长的相处模式,夏以桐囧囧有神的回答,“还好,父亲不用挂心。”
“这样最好不过,我还担心你会耍小性子,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
夏以桐默,心想尼玛她就是想耍也得有那个胆子好吧……连上课想睡觉都通过在脑内刷等式提神的杯具你能指望她在赤司的面前耍什么性子?!乖乖听话都来不及。
……啊咧,她怎么发现自己越来越偏向忠犬属性了?完了完了,照这样下去这文八成就要更名叫《世界第一忠犬》了!好惊悚啊蛋蛋!虽说翻了身的咸鱼还是条咸鱼,但是连身都翻不了的咸鱼,尤其是你还知道时限是一辈子的时候……尼玛,不说了,太凄惨了。TAT
“小桐。”
“什么?”
“虽然知道现在说这种话没什么意义……”泽宫宗义欲言又止,神情有些苦涩,“但我还是想说:尽管把你和征十郎强制拴在一起是因为两家必要利益的联姻。作为泽宫家的主人,我没有选择。但作为一个父亲,我也是打心底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的。”
他叹息一声,直视着夏以桐的双眼,语重心长道:“小桐,征十郎这孩子,真的很不错。”
“……”
夏以桐愣住了。
饶是白痴,大概也能明白泽宫宗义话里所引涉的含义。
休息室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她沉默着,没有接话。
因为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个资格。
这是泽宫宗义对真正的泽宫桐子说的,是一个父亲对为家族而牺牲的女儿的歉疚。她不是泽宫桐子,所以没有资格替她接受这份歉意,更没有资格替她回应父亲的提议。她明白泽宫宗义复杂的心情,也明白若他期望的情况发生可谓是对大家都好的事情,可她还是不能替泽宫桐子回答,这不是她能决定的。
她不说话,泽宫宗义也没有逼她,只是说:“总之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决定在于你自己。时间也快要到了,你好好准备,我和阿青就先走了。还有要提醒一句,虽然有赤司家和我们联手,出问题的几率很小,但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你尽量呆在征十郎的身边不要独自行动,知道吗?”
“是,父亲。”上流社会的酒会暗流涌动夏以桐虽没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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