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梦》第62章


或许,他跟费承一起死也不错。
总之,他不要跟费承分开。
只有一起死,才不会分开。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席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他站起身时,身体颤悠,脑中一片空白,他边走,边踢开脚边的酒瓶,东倒西歪地赖在费承的身上,佯装喝醉,一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嘟囔着“不要跟我分开”之类的话,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抓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趁费承放松警惕,干脆利落地把他双手反铐在背后,完全不像一个喝醉酒的人。
“你!”
为了不让外面的佣人发现动静,席洲下一秒就拽着费承的领带,把他往房里一拉,重重地关上了门。费承根本不知道席洲要做什么,他又怒又惊,不断地挣扎着:
“放开!”
“席洲!我命令你给我解开手铐!”
席洲此时却笑了,他喜欢看这样束手无策的费承,这样,他就能把费承永远留在身边,就算禁锢他、就算强行把他捆在自己的身边,也好。
他走了过去,准确地抓住费承的脚踝,脱掉了他的鞋子,极为熟练地绑住了他的双腿。
费承不敢动了,他发现席洲的状态不对劲,如果他硬来,根本不可能斗得过席洲。他望向那张年轻的脸庞,竟然出现难以言喻的情`欲,坐到他身边,伸手抚上他的侧脸,痴迷地走过他的皮肤,汲取他身上的气味,鼻尖靠近他的脸颊,迷蒙地望向一处,两只手缓慢地解开费承的衬衫上的衣扣:
“承哥,跟我一起死吧。”
“这样,我们俩就不会分开了。”
“席洲!你他妈放开我!”
“疯子!”
费承原本不敢动,听到这番话,又开始挣动起来,边骂边吼: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
“要不是我,你就得去坐牢!”
席洲压了下来,从他枕头后面掏出了一把冰冷的手枪,枪口抵在费承的太阳穴上,温热的唇却贴上费承,吻得异常缠绵黏腻:
“是吗。”
“那你的意思是,我去坐牢,你就不会跟我分开?”
席洲受伤地看向费承,那种眼神让费承无法招架,比占有欲更可怕的黑暗正逐步蚕食席洲,他两手按着自己的肩,把他埋入枕头中,冰凉的腔口仍旧抵着自己的太阳穴,只要再擦枪走火一次,费承也会没命,他剧烈地喘息,胸口起伏不停,这会儿不能跟席洲强行来硬,他只好缓和语气,讨好地抬起脸凑近席洲,主动亲吻他的脸颊:
“宝宝,不要闹了。”
“先把我手铐解开,现在压得我好疼啊。”
“你又骗我。”
“想骗我解开手铐,这样你就可以抛弃我。”
席洲满眼都是质疑,他的手探入衣摆,游走在费承的身体上,捏住娇柔红嫩的ru首,激得费承挺起了腰。
“这回,我不会放开你了。”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费承看向席洲,不敢相信他亲手“调教”的年轻男孩,居然蜕变成了最凶恶的野兽,要把他困于这方寸之地,他还没有离开自己,胯下那处又硬又热地抵在自己的腿间,他难耐地扭动,见刚才那下服软并不起效,只好又贴着他,气若游丝地在他耳边吹气:
“我答应你,不跟你分开。”
“给我解开,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席洲没说话,费承盯着他半晌,从他眼里探寻不到任何有用的讯息,手腕已经被压疼了,他何曾被这样对待过,这会儿偏偏不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然而席洲静了半天,恍若未闻,反而开始给他脱衣服,边脱边胡乱地说些曾经讲过的话,费承看他那双发红的眼眸,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你说我听话,说你喜欢我,都是假的?”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承哥。”席洲说完这几句话,突然哽咽了,“知道吗,你是我的初恋。”
“我没让人碰过后面。”
“当年那个妄想碰我后面的男人,已经被我亲手杀死。”
“我不怕坐牢,也不怕杀人。”
“我只怕你不要我。”
费承突然愣住,他没想到跟席洲分开,居然对他影响这么大,就算费承口才再好,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躺在席洲身下,任由他予取予夺,久违的触感,也让他起了反应。席洲见他情动,终于笑了,含住他的唇,不停吸‘吮:
“你果然,还是喜欢我的。”
两个小时后,费承躺在床上,只能用头主动靠向席洲的肩,拱了拱他:
“宝宝。”
“给我解开好不好。”
费承嘴上这么说,现在恨不得就从衣柜里拿出棒球棍把席洲当场打晕过去。他后面没有清理干净,现在躺在床上特别不适,结果席洲睡得香甜,根本不管他。听见他的请求后,席洲翻了个身,把他往怀里一带,费承两手仍旧背在身后,席洲的双臂从他的腰间穿过,两人赤条条地抱着,交换彼此的体温,费承却丝毫不觉温情。
不吃软是吧,那就来硬的。
费承双腿被席洲捆住,无法动弹,这会儿只能够着他的肩,他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席洲吃痛,睁开眼睛,看见费承倒在他的怀里,却张嘴咬着他的肩颈,他把费承猛地推开,没想到费承疼得吼了一声:
“你他妈到底发什么疯?”
“该做的也做了,是不是满足了?”
费承红着眼,几乎疯魔地看向席洲,这小畜生,连套都不带,要了他六七次,腰都软了。手腕应该被压出了血印,又热又疼,双腿也麻了,被捆了六七个小时,谁能受得了?费承从来受过这种对待,他现在恨不得撕碎席洲,对席洲仅存的那点“怜悯”也没有了,现在只想跟他诀别。
他只想好聚好散,席洲却不愿意。
“满足?”
“我怎么可能满足。”
席洲又缠了上来,拇指抚上费承的嘴唇,呢喃道:
“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再忍一忍。”
“好吗?”
……
席洲粗暴地拽起费承的头发,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拉起来,费承看他,突然觉得眼前人陌生至极。席洲走到床边,低头看向费承,见他抿唇,就慢慢又捋过他的发丝,往自己的胯间按去——费承不是傻子,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席洲这个动作的含义,除了第一次上床,他再也没给席洲口过,他也不喜欢口。
可是席洲的gu!头已经抵上费承的嘴唇,浓重刺鼻的气味突然引得费承起了反应,他还不知道自己骨子里居然如此下贱……紧接着,头顶上传来一道毫无温度的声音:
“张嘴。”
头发又被他拽得发疼起来,费承却该死地兴奋起来,他刚要张嘴,席洲居然抽腰挪开,看穿了他的意图,顶端的y水在费承的脸颊流下痕迹,冷静的语气像没有情感的连环杀人犯:
“你要是敢咬我。”
“我会让你瞬间,生不如死。”
————————
第五十三章 
席洲根本没有照顾费承的感受,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低头就能看见费承痛苦地咽下分泌的口水,此刻,他满足了内心极度黑暗的征服感。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费承锁在身边,让他永远不再离开自己。
席洲知道自己那里根本不可能一口就吞下去,而且像费承这样金贵的公子哥,怎么可能干这种bz才做的事情,但反而这种不熟练让席洲内心陡生快感。他压着费承的颈脖,让他不断咽下剩下的那半根,即便已经抵到最深,可仍旧不够。
湿滑滚烫的口腔无法拒绝这根虬扎粗黑的ying物,费承只好愈发用力地讨好席洲,他那张精致慵懒的脸颊两边凹陷了下去,在口中形成空心包裹的空间,来回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机械的动作让费承渐渐陷入情`欲掌控之中。然而席洲并没有要他继续下去,他猛地扯开自己,重重地把他反身压在床上,一挺身,整根没入。
“你玩腻了,就要跟我分手。”
“费承。”
“这世界上的事,不会皆如你所愿。”
席洲从来没有直呼自己的名字,费承听见以后,浑身一颤,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不是席洲了。他一身怒气无法发泄,只好奋力地挣扎起来,虽然这几下挣扎在席洲看来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怎么,我的少爷。”
“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那都是装的,为了讨你的欢心。”
席洲眸光一暗,他扭过费承的脸,下‘身不断撞出水声,享受地听着费承在他身下的呻吟、喘息,热汗淋漓地贴近自己,内心的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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