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贤妃》第145章


刘江听我说完,顿时收敛神色,正色道:“娘娘放心,娘娘嘱咐的奴才都记在心里,断然不会出错。”
我点点头,摆摆手,“你下去吧,待会儿皇上看不到你该怒了。”
刘江躬了躬身,真诚说道:“娘娘,您千万要保全自己……若是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您尽管吩咐,奴才一定为您办好。”我嗯了一声,眼珠子转了一转,冲他说道:“事情还真有一件。八月份的时候,皇上带我出宫,在乡下那两位老人家里吃了一顿农家饭,我很是怀念。”顿了顿,语气一转,轻盈说道:“为了感谢他们的招待,我便让人把他们家的种的新鲜粮食都买了来,现在有些馋了。你替我到御膳房说一声,就用那些麦子磨出的面粉多多做一些点心送来。对了,按着各宫娘娘的喜好,也给各宫的做一些送去,方显得碧霄宫与她们都是一样的。待会儿,我让陈公公把面粉送去御膳房,你仔细可不许让别人换了。”刘江听我说完,恭恭敬敬答应了下去。
我看着人走远,勾了勾嘴角。
------题外话------
自我感觉这是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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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安绮罗之死
安绮罗之死
“小姐……”碧云和平儿打帘子进来,平儿手里抱着糯米。我急忙招招手,“糯米,快过来,到娘这儿来。”碧云脸上黑了黑,无奈说道:“小姐一点也没有当娘的样子,两个多月的孩子哪里会走……”我瘪瘪嘴,“我又没让糯米走,平儿,快给我抱抱。”平儿点了点头,上前几步,把糯米交到了我手里。
糯米睡得正香,不知梦到了什么,圆嘟嘟的脸上弥漫着笑容,一张红润润的小嘴一砸一砸的,我笑着冲平儿说道:“你看,他那嘴,和思彤姐姐再像不过了。”平儿神色淡了淡,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笑道:“可不是,小姐以前应该也是这个样子吧……奴婢跟着小姐的时候,小姐已经八岁了,不知道再小一些的时候小姐是个什么样子……”
我淡淡的笑了一笑,指着怀里的小人儿,道:“可不就是这个样子,一样的惹人喜爱。”
“咯咯……”糯米梦里发出了两声笑声,我与平儿碧云三人相视一笑,“糯米还真会听,夸你呢。”
糯米睡得多了,傍晚时分便在我怀里睁开了眼睛,一双澄澈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我转,手向上抓了抓,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我伸出一个手指头去,他便紧紧握着不撒手,然后靠着一股子倔强的力道将我的手指往他嘴里送。眼看着就要送进嘴里,只听得一声:“德妃娘娘到……”我急忙收回手,不想,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呜哇……”响彻云霄,直震得我耳根子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糯米,一声接着一声哭得欢唱,脸都给憋红了。我无奈的抱着他站起身来,就看见德妃走了进来,笑道:“正与锦辉说二皇子多么的听话,不哭不闹,这不,刚走进来,就听见他哭得这么惊天动地。”说完,快步上前,就着我的手看了看糯米,关切的问道:“怎么哭成这样?”
我苦着一张脸,无奈道:“他要吃我手指头,我没给,就这样了。”德妃随即笑道,问“乳娘何在?”碧云身后便走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恭敬道:“娘娘,我是二皇子的乳娘。”德妃点点头,这才瞪了我一眼,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埋怨道:“有你这么当母妃的?孩子饿了也不知道。”我脸垮了三分,我没生过孩子,我当真不知道。
德妃见我如此,以为自己话说得重了,急忙柔声安慰道:“妹妹,你别放在心上,姐姐只是无心的话。你并未曾生育,自然不懂得这些,难为你……”我苦笑,把糯米递到乳娘手里,“姐姐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与德妃并不是很亲近,向来只是见面点个头的交情,她的孩子小产,曾今是和碧霄宫扯上关系的,我还一度因为那件事情被禁足。我尤记得那时候她躺在床上时候看我的眼神,那般幽怨,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柳嫔害我那次,她却开口为我说话,拦下思彤不让思彤为我求情,从另一种层面上来看,也是在保护思彤不受连累一般。
我不解,她何以会如此对我?真情?抑或假意?
她这才扭头冲帘子外边轻声道:“锦辉,快进来。”锦辉?那是德妃的儿子吧。她说完,我就看见帘子外边的青花瓷花瓶后探出来个脑袋,眼珠子转了转,声音有几分怯,“母妃……”德妃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冲我说道:“这孩子,怕生,都已经四岁了还这样,真是让人操心。”说着,冲品晴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牵了大皇子进来。”
品晴将锦辉牵进来,锦辉半个身子藏在品晴身后,只露出一个头好奇的打量我,德妃不由得笑了,指了指我冲锦辉说道:“快叫贤母妃。”锦辉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德妃,又看了看我,我则是面带一缕温柔微笑看着他,他这才脆生生一声:“贤母妃。”这一声,喊得我无比受用。
脸上微笑更甚,冲他招招手,“锦辉过来,陪贤母妃说说话。”他看了德妃一眼,德妃点点头,他便从品晴身后出来,向我走了过来,跟个肉球似的,一样可爱得紧。德妃大喜,道:“这孩子很喜欢妹妹呢,贵妃和宜妃,可是费了好大功夫他才肯从品晴背后走出的,还死活不肯喊人……”我笑了一笑,脑海里浮过两人的模样,一个笑面虎,一个冷美人,别说小孩子了,我也不喜欢。
把锦辉拉到自己身侧,柔声问道:“锦辉今年多大了?”他扬了扬脸,看着我认真的说道:“四岁了。”我嗯了一声,又随意问了几句话,德妃便让品晴把他带出去玩了,这才认真的看着我说道:“最近宫里的事,妹妹不必放在心上。你身子骨弱,要是事事上心,只怕是自寻烦恼……”
我扭头看她,不解其意的模样,她随即了然一笑,道:“妹妹知道我说什么。”她既然如此坦然,我反而不好再装作不知,捋了捋衣袖,笑道:“紫苏若是事事上心,只怕早被自己呕死了。”她点点头,不无感慨的说道:“可不是,这皇宫,处处都是杀机,处处都是争斗。要活下来,当真不容易。”
“我欲与人为善,奈何天公不作美。姐姐会不会觉得有时候紫苏太过狠戾了一些,宫里的人都这么说。”我斜着眼睛看她,她一双凤眼微眯,不以为意道:“狠戾?姐姐却不觉得。这后宫里,谁是身家清白的?她们是主动害人,你是被迫这样做,谁的心更狠,不是昭然若揭的吗?”她顿了一顿,脸上慢慢弥漫上忧愁,弄得化不开,“去年,也是她们要害我,害我失了孩子,却最终,连是谁在背后算计我都不知道……安绮罗死也不肯说,到底是谁……”
我的心一紧,那时,我被禁足,很多事情我不知道。后来,不管问谁,都没有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害得德妃小产。原来,安绮罗背后还有人指使,柳妃当时与她也算狼狈为奸,柳妃又会不会知道些什么?柳妃害我的时候,是不是又受了谁的提点?下毒要害我的,与用麝香害思彤的又是不是也与这个真正的幕后之人有关系?皇宫,果然人才辈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便一定会任你们宰割不成?
“姐姐说什么?”我惊讶问道。她自知失言,慌忙之中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闪了闪,又放了下来,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对我小声说道:“皇上不让任何人将这事告诉于你,所以,就算你解了禁足却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姐姐……”我唤她,语气里多了几分焦急与企盼,她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看她自己的手,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皇上是怕再给妹妹召来祸端才不准我们告诉你的。今日,姐姐便抗一回旨,将我知道的告知于你。”我点点头,她扭头看了看屋子里的人,我会意,随即吩咐道:“都下去吧,今日的事情不准到处乱说,否则后果你们自己知道!”众人唯唯诺诺答应着退下了,德妃这才缓缓说道:“我因为小产,一直将养着,那件事情却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自你被禁足后,皇上也禁了安绮罗的足。便慢慢的开始查,品晴前前后后被唤去问了好几回话,具体问的也就是什么时候,在哪儿捡到的当初那个香囊,捡到香囊的时候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一类的。为了保险起见,听说皇上还亲自带人搜查了安绮罗和柳妃的住处,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多亏了淑妃当时提了一句,太医当时随时为我诊脉,品晴又是随时将那香囊戴在身上伺候着我的,为何那时候太医却闻不出来。皇上一听之下,便知道那孙太医被人收买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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