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花时录》第84章


孙筑闻言忙道:“老弟切莫混说.那昭烈帝岂是能拿来混比的?万一传了出去,你们岂不定几罪?”
陈羽一想,却原来真是自己内心激荡之下失言了.便笑道:“大哥说得对,小弟知错了。”
两人谈笑几句之后,孙筑便说陈羽要的人已经安排妥当了,陈羽还不放心.问孙筑可曾一个一个排查过.孙筑当即拍胸脯保证,并说若是从他这里出了一点差错,尽管惟他是问。陈羽暗道,孙筑素来便是个有心的人.只不过一时没有门路.便隐忍不发罢了.想来多年有志.他一定暗自里备下了不少可用之人了,等待地便是自己的这遭机会吧。
当下他也没有废话,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并把要孙筑去做的事一一仔细的叮嘱了.待孙筑又拍起了胸脯子.陈羽便放下了心.心想,只怕孙筑攀这一遭盼得比自己辛苦多了.他说不定比自己还谨慎,当即便点头就这么决定下来.那孙筑便自告辞出去准备了。
要钓鱼.首先要做地.是弄出香喷喷的饵来。要让老虎自己割自己的肉.必须先让它觉得非割不可。
五桶水很快浇完了,阿锦阿瑟的小手都弄得冰凉.陈羽的身上更是泛出了青紫的颜色.看得阿锦担心不已.但是阿瑟却不是这样。小丫头只觉得自己的一双手倒是冰凉不假,可怎么都觉得那掌心里热的冒汗,一不留神就措滑了去了。
陈羽见水用完了.便忙摆手让她停下了.再这样下去他也受不了了,那一双小手便像是在撩拨他一般,这一瓢瓢地凉水刚把那心里的火脚熄了.她那里迎着风吹一吹,便见火势不但再起.反而比前面更厉害了。
阿锦见状忙拿了巾子来要给陈羽擦一擦.但是陈羽却挥挥手要过了衣服,阿锦便忙又丢下巾子帮陈羽穿上了衣服,陈羽便摆摆手命她们姐妹下去了。刚才他试了几试,可是一看她们那明显还带着些稚气的秀丽脸庞,就是狠不下心来。
要按说像阿锦阿瑟这般做丫鬟的,一过了十五十六地年岁,但凡姿色不错的,都已经被主子拉到房里去了,妄不如婢嘛,又何况她们还是一对双生子,便越发地诱人了。可是陈羽思来想去还是狠不下心和时人一般,毕竟他心里老是觉得她们还是小孩子。
当下陈羽到屋里炭炉边儿上烤了一会子,觉得身上不冷了,这才命人备马,然后跟正在下楼的杏儿说了一声,便奔陈府去了。
那门上的周二说老爷刚下朝,绮霞去了太太那里,陈羽便直接去了前院里求见。一路上大家一口一个羽大爷的叫着,陈羽也都跟没听见似的.他倒是真的体验了一回欲火焚身的滋味了。
老爷倒是欣然的见了他,陈羽把自己的打算和已经作出的安排说了一遍,那陈登在屋子里来回的踱了会子步才说道:“你这计策倒也可行.倒是难为你想得出来。只是,这里却有个关碍处不得不小心。”
陈羽忙躬身道:“请老爷指点。”
陈登想了想说道:“你这招瞒天过海放饵钓鳖的计策,好倒是好,但却失之严谨。若是有一处被人瞧出来.便满盘皆输,这便是个赌博的架势,嗯,并非上策呀!若是成了,你这便是一条妙计,若是败了.只怕要贻笑天下呀!”
尽管心里急得不是这个事儿,但陈羽毕竟是陈羽,他还是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才说道:“老爷说的是。只不过,看到长安街头那么多人饿得面黄肌瘦.又有老爷的督促,才使得小的下了这个决心.不过,若是老爷觉得不妥.小的立刻回去,命他们停下,改日再寻良方便是。”
陈登捻须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城门那一关,你可说好了?”
陈羽答道:“这倒还没有,小的做官时间太短.认识人有限.是以.只是把这件事交给孙筑孙百户去召集人马开始准备.却还没有与城防那里有所疏通。”
“嗯。”陈登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便命那孙成化去找你,你尽管布置给他便是.广成门那里他呆了十一年了.也该动一动了,这个机会便给了他吧。”
陈羽应了声是.过了一会儿见陈登没有话了,这才退了出来,却又一边脑中想着陈登的话,一边赶忙的往二少奶奶房里去了。
寻了个空子进去,左右无人,陈羽不理她惊喜的目光,三步并作一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伏在她耳边轻声却焦急地说道:“好姐姐,给我吧!”
第一章六二 偷窥
由轻轻的反抗到急促的喘息.再到浅浅的呢哺.瘫在陈羽怀里的银屏儿只用了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二少奶奶恰好出去了,厢房里左右无人,一肚子欲火的陈羽便放肆地把那银屏儿揽在怀里恣意的揉捏.谁知道一向大气有致的银屏儿竟是如此的不克挑逗,陈羽的手指只轻轻地绕着那新剥鸡头打了个转儿.她便身子颤颤悠悠得浑身上下打起了哆嗦。
“好、好人儿,停、停、停下吧……”
陈羽闻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动作越发的大了.然后他张嘴含住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儿.把银屏儿的话半道儿上又堵了回去.银屏儿的心里不由得哀叹一声,便一动不动了.任由陈羽摆弄自己。
要说陈羽也是这些天压力太大了.心里便跟着火大.偏偏杏儿新妇过门,虽然是仗着耳濡目染的学了点子功夫,又是个要强的性子.便勉力的支撑着.可是陈羽究竟是心里不忍.这才不得不想点其他的法子。
家里的丫鬟倒都惯常是主子们可以予取予夺的.但是陈府送的雨萱雨蓝两个陈羽不愿意动.而阿锦阿瑟两个小丫头看上去倒是蛮可人.但是.陈羽还是觉得她们才那么小的年龄.自己实在是不忍心.所以.这才急惶惶的来找银屏儿。其实他知道,银屏儿是自己碰不得的.莫说碰,就是现在这带着些儿暖昧的关系被人晓得了,那可不同于自己跟绮霞似的,可轻可重的罪过,老爷轻轻一句话便可以赦了。
在二爷来说,尽管银屏儿这里他根本就是许久不曾碰过了。但是这仍然是夺妻的大恨,在陈府来说,这是一件大丑事,在外面来说,这是偷人.一旦查出来。便可以径直地锁拿了押赴有司审清问明,然后或处死或流放的大罪。
所以,尽管陈羽心急火燎的,其实他还是心中有数的。只不过当活色生香的女人揽在怀里,这个女人又是十几年压在自己头上那人的女人,而自己搂着她地地方还是在整个陈府内宅的权力中心。随时会有人来,这种种的禁忌与顾忌,却使得陈羽越发的留不住手了,当时便把手探了下去。只是,那前进的手解开裙子之后伸进去,却一下子摸到了一块儿厚厚的布带子。陈羽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哀叹一声把手缩了回来。
银屏儿喘息着萎顿在陈羽怀里,好半天才抬起脸儿看见陈羽地表情,又不由得低下头语带哀怨地说道:“你见了人家,心里便只想着这种事儿吗?”
陈羽只觉得自己心里的火儿是越积越大了,但是听见银屏儿这话,他哪有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当时便笑道:”想到哪里去了!我一见你便觉筋骨酥软,还不是因为多少天见不到一回儿的事儿,好不容易得见一次.还不兴我摸上一摸?”
银屏儿却不吃他这一套.当即说道:“哼.你少把那些个抹了蜜的话儿拿来哄我。当我不知道呢.现下里绮霞怀着身子,只怕伺候你不得了.就是你新近纳的那一房小妾。只怕也被你折磨得没个人形了,这才急急慌慌地找了来。敢情是拿我来灭火儿呢!”
陈羽还未开口,便听她又说道:“你便是心里有火儿.家里丫鬟又不是一个两个,再有.不是刚把个琥珀给你送过去了嘛,还不尽够你的.若是还不行,那勾栏院里排好了队等着你掏银子的手绢儿多得是,何苦来作贱我来!又是在这样时时有人的地方.万一被人撞见了.是你死还是我死?”
陈羽忙呵呵笑着赔不是道:“哪里就有你想着那样了,我只不过是实在想你想的紧了.情急之下这才不免有些粗鲁.你瞧瞧你说地那一车子话,哪一句淹不死人!”
银屏儿闻言白了陈羽一眼、挣扎着离了陈羽,略理了理自己衣裳.又把裙子系好了,陈羽又动手要把她拉进怀里.她也不过略拗了两下.便在陈羽额上死命地戳了一指头.然后偎在他怀里说道:“又拿这话儿来甜欢我,看不说烂了嘴!多少天都不见你人影.敢情是做了大官儿,风呀雨的.就混忘了我了,到了今儿那腌躜地方痒了,才又想起我来,合着我是你的人是怎么的?你想要得着我了就拿来自己痛快痛快.用不着了就不管了?哼,幸亏前儿来了葵花,要不然今儿让你爽利了,只不定过了后儿就是我一个人哭死了去呢!”
陈羽往常与银屏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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