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之剑》第484章


他入王朝,是要打下一个大大江山才能快哉;而张赫的江湖,却是要为了给自己的王朝人生一个交代他要自由所以就不被人蒙在鼓里
有了这个基础,他才能判定,今天宴会上张赫的表现太过反常
“为什么这么说呢?”吴用不懂
天惊绝冷笑:“你好好想一想,按他的思路,大家最终都各取所需,而他自己却一无所获他的京华楼势力呢?他手下那么多人要吃要喝,他难道就撒手不管了?这不现实”
吴用恍然大悟:“难怪光明左使一说要拥戴雪中晴为王,他马上就附和”
惊鸿仙子冷冷道:“这显然是假话”
天惊绝道:“有可能是假话,但也有可能不是假话”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天惊绝沉吟着,道:“据我所知,左使和武力兄曾经同是情敌,都为了争夺雪中晴,所以闹得一拍两散今天左使的话我相信至少有八分可信,但武力兄的话就只有五分可信了,他之所以要附和左使,只得两种可能”
吴用道:“哪两种?”
天惊绝道:“一种是赌气,他见到左使要拥戴雪中晴,他就不甘心也要拥戴,说白了就是暗暗宣战,他也要跟左使竞争”
惊鸿仙子哑然失笑:“我倒他没野心,想不到他胃口比谁都大,听说京华楼唐可卿、钟舒曼、林若离、华飞虹、茗中刀一群天资国色都是他的红颜知己,有这么多女人了他还不满足?还要雪中晴”
“你不懂只因为你是女人,还不知道男人的通病”天惊绝自信的回答着,“他并不是真的爱上雪中晴了,而是因为左使是情敌,若是真把雪中晴给重弄到手了,那他就太没面子了,这葬送了他男人的尊严,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争一争的,他真正要的也许并不是雪中晴这个人,而是争的这份面子和尊严”
惊鸿仙子只好叹服,同时也很不屑,男人就是男人,有时候就是要犯贱,想不到张赫那么聪明冷静的人,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正所谓每个人都有弱点,这世上绝无完全没有弱点的圣人
吴用道:“那另外一种可能呢?”
天惊绝道:“武力兄跟左使今天在宴会上一唱一合的,另一种可能就比较大了,那就是这两个家伙暗中有了勾结,一定在进行见不得人的阴谋,你所谓的合纵连横,听起来很美好,但实际上绝无这个实现的可能,因为今天在场的这些人,个个都是强者、都太有个性,都想当老大,怎么可能团结在一起?举个例子,级联军真的成立,谁来发号施令?而别的人又怎么能信服发号施令的这个人?所以我断定,武力兄跟左使一定酝酿了的阴谋”
吴用道:“那他怎么还说七天之后再见呢?”
天惊绝冷笑:“那是烟雾弹,我在想他所说的七天之期,很可能是他的这个阴谋一定会这七天之内实施完成,同时也是在警告我,不要乱插手,那么我们这七天就按兵不动,看看他这次的大手笔?”
吴用和惊鸿仙子彻底叹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一十五章 小镇遇袭
春天里的大雪往往意味着来年中的万物复苏劲头更甚。
这场北国之雪不但封锁了奉天区域,而且雪雾弥漫让返程的路只能南下。
张赫、光明左使、雪中晴一行只有同行,沿海朝着关外的青花镇进发。
村镇并没有官道,但道路却很宽敞,冰天雪地的情形让人不禁回忆起多年前的那一幕,一条公路上,一个穿着单衣的孩子拼命的奔跑,只为不被这样的九寒天给冻死。
而另一个大男孩瞧见了这一幕,什么话都不见,立即奔下去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批在他身上。
那一刻,两个孩子就哈着白气、望着对方笑,他们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杂质,只有孩童的纯真和直率。
那一刻的温暖,足够融化世间万物所有的冰寒和冷漠。
时光荏苒、物事人非,纯真和直率已不再有,有的只是江湖凶险和人心叵测,但此刻又是三人同行,让人深深怀念过往。
前面的光明左使忽然勒住了马,停在原地:“前面就是青花镇了!”
张赫点点头:“是的!”
光明左使望着他笑道:“你想不想喝酒?”
张赫也笑了:“你不该问我。”
光明左使望着后面,雪中晴打马上前,嫣然道:“镇上有好酒卖?”
张赫笑道:“酒好不好不重要,关键在于人对不对。”
人不对,再好的酒到了口中又酸又涩;人对了。酸涩的酒到了口中也是美味。
青花镇规模不大,风格也很古朴,长长的老街上有一家破败的面摊,卖的是很普通的拉面、卤蛋、豆干、猪耳朵。
摊主是个玩家,看上去倒也年轻,在这种偏僻的小镇上经营着这样面摊,一个月是赚不了几个钱的。但也许就是为了每个月赚点银子兑换点小钱,稍稍改善现实的生活。
张赫、光明左使、雪中晴坐了一张破桌子,云中月、光明右使、君子剑、天仙子坐了另外一张比较大的桌子。一行七人并没点多少东西。
七碗牛肉面、两斤老酒、两碟卤蛋、猪耳朵和一些下酒小菜,最多也不过几两银子,但摊主却很快乐。忙前忙后、哼哼小调,仿佛做着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
因为他知道上门了,他又有事可做了,总算有些小钱可赚了。
望着他快乐的神态,张赫很是羡慕、也很佩服。
他一向欣赏这种人的生活态度,他自问做不到这么乐观,纵然在座的各位都是叱咤风云的王朝英豪,可是有谁能比这摊主活得更愉快、洒脱、逍遥而自由呢?
望着张赫神思的表情,光明左使也笑了:“在想以前?”
张赫道:“过去的都是好日子,这话我不太赞同。但过去确实有过好日子,现在我才懂!”
话语简单,却包含着至深至奥的生活哲理。
能深刻体会其中的人,也就只有光明左使和雪中晴了。
所以三人一起举杯,仰头而尽。
酒虽冰冷。可一喝下去肚子里马上就有团火燃了起来。
雪中晴嫣然道:“我们三个好多年没一起这么喝酒了!”
光明左使望着她,柔声道:“有三年多了!”
三年时光,的确改变了很多很多。
时光可以改变人事,可以沧海桑田、可以夺走你的容颜,但有一样东西却是它改变不了的,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情谊。
这一瞬间。三人的关系仿佛突然拉近了,就像曾经的孩童时光,是那么亲切、那么自然。
光明左使又喝下一杯酒,感叹道:“我错了!”
“错了?”雪中晴不解。
“是的,我错了!”光明左使点点头,“有时候我太急了,所以冒失冲动。”
其实不是太急了,而是太在乎,所以怕失去,才会蠢口而出。
这话雪中晴岂有听不明白的道理,她也感叹道:“你也不是急,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的。”
她毕竟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他也毕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从小青梅竹马,彼此早就深知对方的脾气,一吵就是两伤,一退就是双和,此刻各自让步,似乎有了和好的意味。
不过雪中晴却不敢看张赫的眼睛,她知道自己跟光明左使总是会伤到他。
但此刻张赫看来快乐得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看你们既然相互道歉,不如和好算了。”
光明左使怔住,张赫看起来好象有点喝麻了的意思。
“你是不是喝得急了,要不下线休息一下?”雪中晴道。
张赫大笑:“武功我不敢说天下第一,但酒量绝对是无人能敌,老板,再打两斤来。”
年轻的摊主笑吟吟的提了一壶酒上来,张赫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老板,你也陪我们喝两杯吧?”
摊主慌忙摆手:“客官,不敢不敢!”
张赫却倔了:“不行,你必须陪我喝两杯!”
摊主赔笑道:“客官,我哪敢呀?”
“不敢?”张赫大笑:“是不是怕酒中有毒?”
摊主的面色变了:“客官,我在这卖了两年酒了,哪会下什么毒呀?”
张赫笑得更厉害了:“开了两年面摊,切出来的猪耳朵粗细不匀也就算了,但煮荷叶面不知道掺入冷水平锅,这是卖了两年酒的老板么?”
这个时候光明左使和雪中晴终于知道事情不对了。
“酒中有毒?”光明左使惊问。
他对毒并不陌生,可是现在还感觉不出来,那就证明这毒太厉害。
刚一问出这句话,光明左使就突然闭上了眼睛。
看似在打座,实际上是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对,马上催动内功和真气强行逼毒。
雪中晴却是愣住了,她并没有任何不适反应。
摊主这时候已经退后了好几步,冷笑道:“姓武的,你中了我的秋虫散,等着滚回城去吧!”
秋虫散,一种用牵机、断肠、**三种毒草炼成的剧毒。
无色无味,最适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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