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欢凉:湿身为后》第50章


那夜她有着内伤,今日她怀着孩子。
她怀着孩子啊!
“孩子?”男人冷笑,身下猛地一个撞击,“反正你不想要,不是吗?”
千城抓住他的手臂,颤抖地仰起上身,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肉里。
反正你不想要?!
这是他上车以来的第一句话,让她生出一种,他其实是因为这个在生气的错觉。
是么?是这样么?
她不懂。
他粗噶了呼吸,抬手又将她按倒下去,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大力地抽送,每一次都撞入她的最深处。
而千城绝望地发现,此情、此境,她的身子竟然也有了反应,随着他的进出,她的身子释放出迎接他的热流,一塌糊涂。
染千城,你活该被人看轻,你活该让他这样对你!
你这不是人尽可夫,是什么?
是因为你太寂寞了吗,还是你的身子真的那般需要他的爱抚?
她颤抖着,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淡淡的血腥流进嘴里、融进心里。
眼里弥满水雾,她极力想看着他的样子,泪水婆娑中,他的脸支离破碎,只有那双眸,那双暗沉的黑眸,一直紧紧地盯着她,那感觉,那感觉强烈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水雾越来越重,眼眶终于承受不住,泪,夺眶而出。
他就低头,吻遍她的眼睫、鼻翼、唇角,将她脸上的咸湿一一吞入,也不嫌脏!
为什么?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为什么同一个人可以让人生出如此矛盾的感觉?
当身体的愉悦袭遍大脑,将她所有的意识驱逐,当两人的极致在同一时间绽放,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头,将脸埋进他的肩窝,尖叫着抖做一团,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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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她都没有动,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车厢里,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车顶。
她听到他穿衣的声音,窸窸窣窣,很慢,停停顿顿,似乎也在想着沉重的心事。
他自己穿好了,又扶起她,给她穿,默然地给她穿。
一件一件,从抹胸到裘裤,再到外衫。
她不反抗,也不配合,就像一个木偶一般任他摆布。
做完这一切,他又靠着车壁而坐,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他似乎很疲惫,头枕着车壁,大手扶着她的肩,一动不动,马车颠簸,千城任由着自己的脸在他的胸口触触碰碰,睁着眼睛,毫无焦距。
两人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就像过了一个世纪,才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不要?”
千城眼睫微颤,迟迟顿顿地回神,反应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孩子,微微牵了牵唇角,她反问,“为什么要?”
其实,她想说,即使她要,他也不会要吧?
“那毕竟是……”苏墨沉顿了顿,默然半响,才接着说道:“那毕竟是你的孩子。”
千城在他的怀里轻笑。
是啊,是她的孩子,可,不是他的。
“四爷会让我要吗?”
她终于问出了这个在她心中想过无数遍的问题。
自从上午得知怀孕,这一天她都在惶恐无措中渡过。
现在事情说开了,这个男人知道了,她反倒坦然了。
不就是看轻她吗?不就是羞辱她吗?再大不了,不就是死吗?
尔尔,尔尔而已。
“为何不会?”男人依旧没有动,薄唇轻启,淡如秋水,就像再说一件很无关紧要的事。
千城眸光一敛,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愕然地看着他,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
她问,她紧紧望进他的瞳里。
“不为什么!”男人轻轻一笑,依旧云淡风轻,“反正,除却你我,又有谁知他不是本王子嗣?”
千城的世界再一次凌乱。
**
她不知道是怎样回的王府,也不知道怎样回的清华苑,直到春兰和夏莲将大碗小碗红褐色的汤汁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恍恍惚惚找回意识。
“这是什么?”许是条件反射,她的第一反应竟想到藏红花。
“这些都是王爷专门命厨房做的,保胎的补汤,王爷对我们主子可真好!”
“那是,我们主子可是第一个怀有王爷子嗣的人,货真价实,可不像曾经的某些人是空欢喜。”
春兰夏莲两人七嘴八舌,一脸喜气,而千城听着却只觉得讽刺。
他对她好吗?
没觉得!
耳边又响起下马车时他说的话,“真心想这个孩子留下来,你就好好地给本王呆在清华苑,直到孩子出世,不许迈出清华苑半步,否则,难保本王不改变主意。”
这句话说白,就是禁足。
她懂,她也懂他的用意。
无非就是两点,第一,文帝再三让他管好她,他听命行事;第二,怕她再出去七搭八搭,跟别的男人有染。
这第二点才是关键吧?
只是,他为什么会让她留下孩子呢?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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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斩草除根
是夜,紫霞苑
西陵雪端坐在铜镜前,婢女小梅只手帮她卸着头上的发饰。
西陵雪骤然眉头一皱,抬手大力挥掉她的手,一声惨叫,“你想痛死我啊?”
小梅骤不及防,手一抖,手中的金钗掉在地上,上面缠着几根牵扯下来的发丝。
“王妃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小梅脸色一白,跪于地上,她的右手那日被高汤浸淋过以后,一直没有复原,如今只能左手活动,难免笨拙馊。
“没用的东西!出去!换小芬进来服侍!”
“是!奴婢告退!”小梅咬唇,红着眼睛起身,退了出去。
西陵雪气结,抬手执起台上的象牙梳,想了想,又大力砸向面前的铜镜郏。
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怀了苏墨沉的孩子。
今日早上,她看到那个女人行色匆匆地出了府,一时好奇,便尾随跟了过去。
她发现她进了一个医馆,不一会儿又失魂落魄地出来,顿时心生疑窦,便进去对大夫威逼利诱,竟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她有喜了。
她当时就懵了,她是王妃,她都还没有怀上,别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绝不允许!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仔细地想着对策,结果,她就发现了那个女人的异常。
既然有喜,那本是天大的喜事!为何那个女人那种表情?无一丝喜悦,反而满脸愁云,而且还一直在大街上像个游魂一样游荡?
所以,她有个大胆的猜测,孩子可能不是苏墨沉的。
于是,她花钱让街角的一个道士前去试探,并让其劝她堕掉孩子。
其实,不管是与不是苏墨沉的,她只要孩子没了,四王府第一个有孩子的女人只能是她,必须是她!
如她所愿,女人听了道士的话,真的折回医馆买了堕胎药。
但她不敢确定这个女人堕胎的决心。刚好,在看戏的时候,她看到坐于边上的苏墨风时不时透过她瞟向那个女人,目光深意黏浓,她又想起大婚之夜,他醉酒掀那个女人盖头的闹剧以及宫宴那夜两人的琴剑合一,她便有了另外一计。
那女人中场离席,给了她机会,她故意跟苏墨风说,那女人心情不好,不知去了哪里。
果然,苏墨风寻了出去。
她又让自己的人秘密跟着,让其见机行事,一定要让苏墨风知道女人堕胎的事,大抵用了情的男人都见不得女人这样伤害自己,总归弄出一些动静。
且不管会弄出怎样的动静,单单想,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在自己的丈夫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怀揣着堕胎药,跟另一个男人私会,就足以让众人往深层意义上去想这两人的关系以及那腹中的孩子。
所以,戏唱到中场,她秘密找了皇后,说,后花园里有一场更精彩的戏正在上演。
皇后是六王爷苏墨鸿的母亲,苏墨鸿和那个女人的过节她早已听说,这也是她笃定皇后会帮她的原因。
果然,皇后何其聪明,只这一句,便笑着跟众人说,正好中场休息,一起去后花园走走,活动活动久坐的筋骨,再回来看戏,于是众人欣然前往。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顺山,顺水。
甚至在那个男人最后出现的时候,她都还觉得自己赢定了。
因为无论怎样,苏墨风和那个女人私会是事实,那个女人想私下堕胎也是事实,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吧?
可是,男人的表现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说孩子是他的,并且他早已知晓,而且还说明了女人想私下堕胎的原因,轻松地化解了这场危机。
一直到现在,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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