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幽谷,迁于乔木》第18章


廖继缨表现得很宽容,他不是耽迷性欲的人,他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和耐性等李孜适应下来。
李孜不是不愿意和他做,他提不起劲儿来,廖继缨给他的感觉不对。
但李孜又觉得旁边睡着个人挺好的,他很满意家里面有个人,这让他一天心里有点盼头,干活的时候知道晚上家里面有个人等他,有个人能陪他说说话、散散步、听听新闻,晚上枕头边也不会是空落落的。李孜喜欢这种归属感,他忘我地把自己投入到这种家庭的气氛当中去。
中秋节李孜把父母接到市里面来玩,廖继缨全程陪同当司机,安排吃住,毫不吝惜。李孜稍微有点过意不去,他有点想要补偿廖继缨的意思,当天晚上回到家,他把自己脱光了骑在廖继缨身上唱长生殿,一边扭腰一边低吟,廖继缨勃。起地很快,他兴奋地喘气,抚摸李孜光滑细致的身体,李孜给他手淫,张开腿把他含进去。廖继缨激烈地挺动,他饥渴地亲吻李孜的眼睛,舌头在他的眼皮和睫毛上来回舔舐,李孜感觉到他两片嘴唇在哆嗦,几乎要把他眼球都吞下去。
李孜毛骨悚然,眼睛上面全是湿淋淋的,他想推开廖继缨,但是廖继缨抓着他的头不肯放手,他用力地扣着李孜的脑袋,发出粗重的呵气声,下。体充血肿胀,快速地往李孜的后。穴里面捣。李孜一阵反胃,几乎干呕出来,他猛地把人踹开,慌不择路地逃下床去。
廖继缨光着身体爬起来拉他的手:“我吓到你了?对不起,我没控制好……”
李孜甩开他的手,廖继缨跪在他腿边,那根东西还硬着,颤巍巍翘在身下磨蹭着李孜的脚。李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受不了:“我帮你用手弄吧。”
廖继缨殷切地问:“我可以射在你眼睛上吗?”
李孜冷冷地说:“不行。”
廖继缨只好躺下来,李孜坐在他旁边给他撸,廖继缨盯着他的眼睛,眼神像个怪物,他射出来的时候,全身都在抽搐,皮肤汗涔涔的,他满足地手:“没事,我们可以慢慢来。”
崔爱华取了两万块钱给她妈装修房子,她这回把留给自己看病的钱都掏出来了。她弟弟抱怨姐夫抠门,装修就出两万块钱,崔爱华尴尬地笑笑,杨学海什么时候给她撑过面子,她是打肿脸充胖子,还要给人笑话。崔明怂恿她说,广州那个单位多好,干什么不去?姐夫能比你多赚多少?他凭什么说了算?到时候你自己看病没钱他会出吗?你先过去,过去了姐夫和壹壹不就跟过去了。
崔爱华嘴硬说,都是一家人他怎么会不管我?实际上她心虚,她知道要是重病卧床,杨学海不会愿意多花一分钱。她觉得悲哀。二十岁的时候她风华正茂,青春窈窕,舞蹈学校里的一枝花,上赶着追求她的人排队还不一定能叫上号。那时候她多得意呀,她觉得没有她不能做到的事,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她根本不会想,到了四十岁她的人生是这样。
现在崔爱华觉得握在手里最实在的东西就是钱。杨学海不给她钱,总不能碍着她自己赚钱。她不要晚年时候一个人凄凄惨惨死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里。
她打了个电话给少年宫,好不容易才转接了领导办公室,鼓起勇气说,我想去贵单位试试。对方让她择日尽快到岗。崔爱华有点心动。先斩后奏说不定真的能有效。
晚上崔爱华去接了杨壹放学,带她去吃披萨。杨壹说:“妈妈,我星期天比赛,你过来看吗?”
崔爱华心里一咯噔,她订了周六去广州的火车票。她问:“不是说星期五晚上吗?”
“因为星期五晚上演出厅给了别人演出,所以推到星期天”杨壹从书包里掏出入场券来:“老师发了票,呐,你跟爸爸的一起两张。”
崔爱华压根把这件事忘了,她心虚:“壹壹,妈妈可能去不了。”
杨壹含着舀冰淇淋的勺子,有点失望:“你又要出差呀。”
“嗯。”崔爱华说:“妈妈星期六晚上要出差,工作上面的事情。你让爸爸去看好不好?”
杨壹点头:“好。那我拿奖你要给我带礼物回来。”
崔爱华随口答应了她。她心慌起来,这个谎言能骗到杨学海什么时候呢?
她看着杨壹吃冰淇淋的样子,问:“壹壹,你想不想去广州?”
“寒假吗?”杨壹说:“好呀,我还没有去那里玩过。”
崔爱华说:“不是,我是说你想不想我们家搬去广州?”
杨壹放下勺子:“我们要搬家去广州?”
崔爱华笑笑:“没有,只是问问你,如果有这个可能,想不想。”
“想啊!”杨壹眼睛发亮:“我们都没搬过家,房子都好旧了。我想住新房子。”
“你的朋友都在这里,你去了广州会不会想他们?”
杨壹想了想:“那我会转学吧?我都没做过转学生,转学生很好呀。”
在她有限的阅读量里,转学生通常都是主角。
崔爱华笑起来,摸摸她的头很欣慰。杨壹像她,喜欢新鲜的事务,对新的环境和人态度总是很主动,不会像其他孩子习惯了一个环境就不愿意变化。这样的孩子她不需要担心换了地方过不好。崔爱华又有了信心,她觉得杨壹至少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只要孩子愿意,杨学海肯定不能说什么,杨壹会成为她最大的支持。
第14章
周六李孜关店一天做结算,店里只有他和郭绥两个人。
本来廖继缨打算开车去海边玩玩,他酒店都订好了,要给李孜一个惊喜。李孜说不去就不去了。即使在廖继缨那儿,李老板仍然是说一不二的性格。
郭绥看出些端倪来:“杨先生前两天还来过,问你在不在。我说你这段时间下班早。”
李孜冷笑:“来者是客,下次再来给他推荐一个师傅呗。”
郭绥觉得他笑得阴森森的:“你和杨先生是不是吵架了?”
李孜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廖处长呢?”
李孜放下笔来,揉了揉手:“我们学中医的讲究人气,人气越旺人才活得好。但是年纪上去了明显感觉一个人人气不够,所以要找人一起过,再大点还要有孩子,这就是中国人传统的过法。”
郭绥说:“那你是打算和廖处长一起过了吗?”
李孜顿了顿:“我没这么说过。”
有人按门铃。郭绥去看,李孜等了半天没听见人回来,走到门口先闻到一身烟味。
杨学海腆着脸讪笑:“李老板,今天休息呀?”
李孜心里有准备:“今天结算,师傅们都不在,明天再来吧。”
杨学海递给郭绥一个眼神,后者十分识相离开。杨学海低声下气道:“连续上了三天夜班,实在是腰疼,能不能劳烦老板亲力亲为一次,我可以加钱。”
李孜犹豫。杨学海把他堵在门口,低笑:“咱们买卖不成,仁义总还在吧?”
李孜眼睫颤了颤,退开两步:“进来吧。”
杨学海也没有完全说谎,他的确是上了好几天夜班腰疼,李孜稍微摸摸就能从他的肌肉里感觉到,他刻意使了全力,杨学海倒抽一口气,疼得两眼发晕,这才听到李孜幸灾乐祸的笑声。
李孜出了一口恶气,总算是心里舒服了。杨学海毫不在意,李孜温凉的手在他的背上揉碾他的肌肉,集中透彻,入木三分,中天穴一按钻心地疼,周口的肌肉却散架似的瘫了,十分爽快。然后那手改成了推,均匀浑厚,一直灌注到肌肉的最深处,又把他疲劳的身体催活了。
杨学海低哼:“不是我说,那个老鸡巴有什么好,不就是个领导?”
李孜嗤笑:“我就是喜欢领导,有安全感。人家每天接我上下班,回家还给我做饭呢。”
杨学海给他说得没气性了:“都是表面,日子久了谁都不一定。”
“你倒是给我表面表面看看。”李孜不紧不慢:“来了就只知道让人伺候,你倒是大爷。”
杨学海侧过头来正对着他纤细的腰,他忍不住揩油,想捞过来摸一把,李孜屈膝别开他的手,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啊,要不然就给我滚。”
杨学海砸吧嘴巴,很不甘心。他是真的惋惜,这么标志一个人给了个老男人,廖继缨能把他伺候舒服么?能把他带出去见人么?他就不相信李孜真能和他过去下。要是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也就算了,结果搞个年纪这么大的,这说不准以后谁先死呢,李孜难道还要给他守寡么?
杨学海忍不住酸他:“你还真的打算和他过一辈子?”
李孜说:“不是你上次让我找个人么?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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