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楼琴瑟起》第17章


铩?br /> 秦浅不明她要做什么,正要开口问,却见顾晓楼一脸讨好的把茶递给他,笑道:“学长快些尝尝我的手艺,看看好不好喝!”秦浅看着她紧握着杯子的莹白的手指,微微一怔,伸手接过,刚才在水壶里就已经被她晾凉的果茶这会儿一点也不烫,他就着杯子喝了一口,待了片刻不予置评。顾晓楼像是小学生讨要成绩一般紧张地问:“不好喝吗?”
秦浅看她紧张的样子,故作正经地想了想,又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才微笑着说:“我看以后不叫你小绿茶了,改叫你柠檬茶吧。”顾晓楼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佯怒地瞪他:“学长你好讨厌!”
把她送到宿舍楼下,秦浅没有进去的意思,只是对顾晓楼说:“我不上去了,实验室还有事,”想了想又问她:“你一会儿中午有事吗?”顾晓楼摇头:“暂时没有。”
秦浅揉揉她的头发:“那午餐我定下了。你帮我那么大的忙,我不请你吃饭不就显得我太小气了?”顾晓楼不料他竟这么认真,不由得好笑:“好啊,我说过,有人请吃饭什么的,我最开心的。一会儿我下来就去找你。”
进楼的时候顾晓楼先偷偷地瞄了瞄,呼,那天那个八婆的楼管阿姨不在,她拎着保温瓶一路飞快地到了陈缘宿舍门口。喘了喘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顾晓楼很淑女地轻轻敲了门。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男生探出头来,一看是顾晓楼,立刻笑着回头:“陈缘,你妹妹来了。”
顾晓楼进去的时候看见陈缘正坐在电脑前,看见她来了,先是皱了下眉。顾晓楼看到,心一沉,怎么了……陈缘下一句就开口训她:“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少?非要生病出院了才好受?”一听是担心她,顾晓楼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下,急忙跑到他身边耍赖:“我不觉得冷啊!”陈缘瞪了她一眼,却没在说什么,看到她手上拎的保温瓶,问她:“这是什么?”
顾晓楼这才想起她来是干什么来了,连忙举起手上的瓶子说:“柠檬茶,给你醒酒用的。”然后自顾自地拿去他桌前的水杯,乐呵呵地跑到阳台洗干净,然后把保温瓶里的果茶倒好递给他:“快喝!很管用的,喝完头就不疼了!”
这时旁边陈缘的舍友在一旁打趣道:“我说陈缘最近变得乐观了不少,半天是有了个这么可人的小妹妹。”
话语中暗含戏谑,顾晓楼低头微微红了脸,陈缘冷冷扫过去:“别胡说。”
那男生见好就收,拿起衣服就准备出门:”呵呵,开个玩笑,我出去了。“说着就飞快地离开了战场。
这下房间里就剩下她和陈缘两个人,顾晓楼微微有点尴尬,把手上的杯子递给他:“喏,你喝。“陈缘接过喝了一口,点头赞赏:“很好喝。”
顾晓楼此时却被另外的东西吸引,她扑到陈缘的电脑前面,惊叹道:“这都是什么线啊?红红绿绿的?”
陈缘险些被她突然加大的声音吓到,不过还是耐心地回答她:”这是最近华尔街最近的一些动向报表,我拿来些数据看看。”
顾晓楼不解:“做这个干什么?”
陈缘放下手上的资料,“我家里做一些生意,我对股票方面有些涉猎,所以要时常注意一下。”
都是厉害的人,虽然听不懂,可得顾晓楼还是吐着舌头对他下了断语。陈缘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茶,然后把保温杯放在自己的架子上,微笑着对她说:“很好喝,我留着了,杯子下次给你。”
顾晓楼点头,心里还是化不开的一层甜,他喜 欢'炫。书。网',他喜 欢'炫。书。网'呢。
陈缘又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还是皱眉,起身从衣柜里找了件黑色的风衣递给她:“穿上,以后这种天气不许穿这么少出来。”顾晓楼接过,虽然打死她也不会把这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可是这是她第一次拿到他的衣服诶;她才不会不接。
陈缘随意地捡起椅子上挂的一件外套披上,对顾晓楼说:“把衣服披上,我们去吃饭。”
顾晓楼虽然很想去,可学长那边已经答应了,她是从不爽约的,于是迟疑着开口:”秦浅学长约我中午吃饭,我可能不能陪你去。”
陈缘止住动作,但随即浅笑着问她:“哦?你们和好了?”
顾晓楼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嗯,本来也没什么事。”
把穿上的外套脱下,陈缘对她说:“那你快去吧,别让人等。”
顾晓楼咬着嘴唇:“那你呢?”
陈缘重新按下开机键,一边答她:“我正好还有一个报表要处理,一会儿就去,你快去吧,我就不送你了。”顾晓楼见他说着就已经开始聚精会神的工作,便不再迟疑,一步三回头的走向门口。
最后看他一眼,顾晓楼有些花痴的想,她喜 欢'炫。书。网'的男子,当真有着世上最英俊的侧脸。他就在眼前,伸手可触碰,阳光搁浅了树叶的缝隙 ,时光被拖拉的漫长。
有些事情,秋天都知道 ,只是无法告诉你。
匆匆
和秦浅吃完饭从食堂出来;顾晓楼被屋外不期而遇的阳光刺得微微眯起了眼。英俊的男子和清灵的少女沿着学校里长长的林荫道徐徐地走过,地上的斑斑点点尽是阳光透过树枝撒落下来的精灵。顾晓楼一路笑着跟秦浅讲述着近日从诗文篇章里看来的趣事,秦浅静静地倾听着她的开心,默默地凝视着她的笑容,偶尔插一句,就引得她前仰后合地笑得更开怀。
顾晓楼见秦浅竟然对诗文典籍竟然涉猎颇多,不免得大为惊讶。侧头仰视身边清俊儒雅的男子,顾晓楼有点花痴地感慨:“学长,为什么我觉得你简直像神一样无所不能呢?你刚刚说的那些的诗句,我这个学文学出身的,好多都不知道呢。”秦浅浅浅笑开,伸手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的那么夸张!”
怎么跟对待小动物一样,顾晓楼不满地揉揉鼻子,然后问他:“学长,你刚刚说起海子,他是你最喜 欢'炫。书。网'的诗人吗?”这个问题好回答,秦浅直截了当:“不是。”
“嗯?”
秦浅微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子,想了想,还是告诉她:“我喜 欢'炫。书。网'的一位诗人,并不是什么名垂文学史的大作家,而是一个充满着灵气与活力的年轻女孩,她的诗我每一首我都非 常(书…网)喜 欢'炫。书。网',那种感觉,”秦浅停顿了下,抬头看见阳光正好,天上漂浮的云朵把天空衬得更加的湛蓝,他接着说:
“就像清晨的阳光透过春天新绿的嫩芽照在枝头晶莹的露珠上折射出来的淡淡光芒,每次读她的诗,我都有这种感觉。”
被他描述的情状吸引,顾晓楼睁大双眼,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学长,她叫什么名字?我也要看看她的诗。”秦浅低头看见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白色衬衫,心里抑制不住地一动,他含笑注视她,温言说:“我给你读一首她的诗,好不好?”
这样顾晓楼最高兴了,当即兴高采烈:“好啊好啊!学长快点!”
看她迫不及待的样子,秦浅不由得好笑,不过,情理了下思绪,他缓缓地,用低沉而柔和的好听声音,把那首从第一次看见就再也忘不掉的小诗徐徐读出:
“白鹭蓝天相拥过的
叶的缝隙;
朝云暮雨轻吻过的
浮生的缝隙,
你仰头凝望过的
胭脂色的缝隙,
打碎阳光散落一地
斑驳的缝隙,
暗香浮动;
时光搁浅,
木棉为谁摇落了暄颜;
彩袖里为谁醉了红颜,
荏苒驻足,
念流年。”
他刚刚读到第一句的时候,顾晓楼就懵了。这首诗她自然是非 常(书…网)熟悉的,那是一年前她刚刚来到这里,有一天透过玻璃窗与树叶的缝隙,仰望到蓝蓝的天空之后写下的。可是她并没有想到,学长……竟然那么早就知道她。心里涌上一种似是温暖又像是羞涩的感动,顾晓楼低着头没有说话。秦浅回头看着她的样子,不免又是抿唇:“怎么样?不是是很美?”
顾晓楼真的不好意思了,抬头看着秦浅:“学长,我写的不好,你就别拿我取笑了。“秦浅浅笑着摇头:”并没有,如今这个时代的作品我闲暇的时候看了不少,都有一种说不上来,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而那次在校报上第一次看见你的文字我就觉得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就是我说的,阳光明媚的味道。我那时就想,能写出这么清透文字的女孩子,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顾晓楼抬头看着秦浅正凝视着自己,神色里有浓浓的欣赏,回想起相遇以来的一切,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她有一种特殊的关怀,原来……开口问他:“学长,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你就认出我了,是吗?”
秦浅扶了扶眼镜,回想了下那晚乍听到“清晓的妆楼”五个字的时候的惊喜,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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