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饭票老公》第26章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我……呵呵,我以前都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
“祝你新婚愉快,携手白头!”
“我明日……就要走了,你会把东西还给我的吧,呵呵,我会想你的,我们是朋友嘛~”
“你明日差人把东西送来给我就好了,还有团子……我知道我带不走它,我……一会去和它道别。”
“我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吧。”
转身跑出了那间让我呼吸困难的屋子,拳头紧握,背靠在转角的墙面上,黑暗中,泪流了满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准备了许多玩笑话,誓要与他来个好聚好散,可站在那空荡荡的房间里,看着那形单的独影,一句也讲不出来,只觉得无比慌乱,心如刀绞。
忽听室内一声巨响,似有什么东西倒塌了一般,一时心急,恍惚间人又回到了他屋里。
原本高挂的白纱尽数倒塌,扑了满地,和着月光惨白一片。易洵此时倒在那片白纱里,满室的血腥味。
我扑上去扶他,却被一把推开,他沙哑着声音道,“走吧,都走吧……”
我心底大惊,那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倦态,似有沉重的痛,让他的声音显得痛苦难言。
空气中的血腥味道更甚,顾不了他的拒绝,我俯身去拉他,刚触到他的手,只觉得滚烫如火,他这是怎么了?伸手欲触摸他的额头,又被他大力一推,因为脚上不得力,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我焦急的冲他大声喝道:“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话还没说完,又手脚并用的爬向他,想看看他究竟是怎么了。
这次,我顺利的扶住了他,刚触到他的身体,心底大惊,竟然这般滚烫,“发烧了吗?怎么不叫大夫来看。”
掰过他的脸与我正视,借着月光,我又是一惊,那张一直淡然冷漠的脸上绯红一片,呼吸急促,双眉紧窘,表情痛苦而隐忍。
这是……被人下了药?
我有些不敢相信,出口想要问他:“这……”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他已经大力的扑了上来,双唇覆上我的,熟悉的触觉让我心底一颤,身上的斗篷已经被他粗鲁的撕碎,失去掩护的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呼吸迅速变得急促,脸上纠结着隐忍的痛苦,我心底彷徨,我要怎么办,怎么办……好不容易做定决断,要与他斩了那朦胧的暧昧,可此时就要看他这般痛苦,试问,我做得到吗?
往日依恋甜蜜的画面又一次跳入脑海中,那个曾让我无比安心的人正痛苦的俯在我身上,我能拒绝他吗,能吗?
包裹着我的,全是那般熟悉的味道,那双牵过我,给过我温暖的大手正爱抚着我的脊背,火热的触觉每牵引过一处,都让那里的皮肤也跟着燃烧起来。
空气中暧昧的喘息,让我心神荡漾,忍不住轻声呻吟出声。
伏在我身上的人似察觉了一般,眼中闪过一丝清明,那双蒙上了□的眼睛对上我,语气中似带了些疑问: “青翊……”
我全身一颤,这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心只在瞬间融化,伸手触摸他坚毅隐忍的脸,眼泪止都止住,沿着眼窝流了下来。
那双如墨的眸子里似含了些疼惜,滚烫的唇摸索至我的眼角,轻柔的吻去了泪痕,我脑子似要炸开了一般,我不能眼看着他那般难受还推开他,我做不到,做不到。
揽住他的脖子,主动贴了上去,我知道这是我的选择,无论对错,无论后果。若推开他,我定会后悔一生。
他似得到准予一般,一直紧绷的渴望瞬间崩塌,柔软的唇自唇角向下移去,原本温柔的动作也变得无比凶猛。火热的肌肤贴着冰凉的地板,我暗叹出声来,两人交缠着身体翻滚在那如雾的白纱之中,从未体验过的雨水欢愉,让我既兴奋又害怕。
易洵因着药物的作用,少了几许温柔,力气大得有些吓人,我微颤抖着声音小小的呻吟出声来,该是无悔的吧,也该是无怨的吧!
在地板上翻滚了几遭,他总算是不那么难受了,可这药似乎下得很是生猛。休息不到片刻,他又靠了过来,打横抱起我,朝着房中唯一的摆设走去,刚接触到锦被的柔软,他又一次急躁的进入,早已浑身无力的我只能抓牢了床沿,满室弥漫着我那细细的破碎之声以及他沉重急躁的呼吸。
一直折腾到鸡鸣,他才放过我,整夜的运动使得我浑身酸痛无力,来不及与他说些什么,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至于需要面对的,请让我休息一会儿,再议吧!
拾捌
尤记得,睡意袭来之前,我抓了易洵喃喃说过,不要让人进来,不要给人看见我……
真正醒来时,已经是晌午十分,满室安宁,身体虽还是酸痛难耐,却是干净清爽的,隐约记得是易洵抱了我洗过的,昨夜如战场般狼籍的屋子也被收整过,看不出丝毫痕迹。
满室的雪白纱帐随风飘飞,我躺在高台之上,无声的注视着这满屋的空旷,心中甜涩参半。
易洵推门进来,背对着阳光,面上一片阴暗,依旧是那身雪白的袍子,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别开脸去,他手中托了衣盘,走至床边坐了下来。
修长的手,轻抚我的脸,然后温柔一笑,“该起来了!”
我借着他的手顺势坐了起来,他将托盘中的锦衣抖开,雪亮的颜色让我心底一惊,脸色大变。
他却似没看见一般,牵起我的手伸进那雪白的袍子里,嘴角含着笑,柔情万分的对我说:“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还喜欢么?羽莲……”
我心底大骇,瞬间睁开眼来,竟是个梦!
喘着气抬手抹去满头冷汗,心脏狂跳不止,似要蹦出来,我稍坐了起身,右手覆在胸口试图舒缓舒缓,让它平静下来。
一个沙哑性感的声音忽然在身旁响起:“怎么了?”
我本就有些沉在梦魇里没缓过神来,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险些跌下床去,幸得一只长手揽住,易洵见我惊魂未定,也坐起身来。
我差不多是本能的去看他身上的衣服,真的,害怕死了那雪一般的白色,入眼的是他白皙而坚实的胸膛,才松了一口气。
手腕抵着额头,缓缓的等待平复,易洵轻柔的将我拥入怀里,想起方才梦中那张柔情背后狰狞的脸,我竟有些排斥。
注意到整个房间窗户都紧闭着,地板上的狼籍尤在,想到昨天夜里的种种,脸上似火烧,拉了锦被将□的身体裹住,抬眼看他:“我去整理一下,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易洵微窘了眉,似是有些不赞同,可我是真的害怕有人突然闯进来,暴露在阳光之下的我又当如何自处。也许对别人来说,我是攀上了易大少爷的野麻雀,如此天大的恩宠该当叩谢三恩,更或者对易洵来说,他大可以在迎娶了公主之后,纳我为妾室。
这些都是这个世界的人最最正常最最平凡常见的思维,我不奢望他能免俗,可我无法接受,无法承受这种看似金饽饽的垂怜,于是,我只能偷偷摸摸的,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明日他便是当朝驸马,而我依旧是一只毫不起眼的穿越蚂蚁。
这与我昨夜下定的决断似乎并没多少不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只是在这场征途中,我失去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易洵见我坚持,只得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去吧,你再歇会儿!”
我自然知道他言语中的含义,面上一红,用被子捂了脸,不再说话。他低笑一声,披好袍子起了身。突然想起我那条裙子的悲惨命运,闷声埋怨道:“去给我找条裙子来……”
又是一声轻笑,隐约听见些细碎的声音,片刻,他推开门走了出去,我听闻脚步声还在,也不知是那里来的多余力气,大声喊了一句:“我讨厌白色!讨厌死了……”
门边的声音似顿了顿,不过很快便远去,我蒙在被子里,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很想大哭一场。我真的,真的,很讨厌那雪亮刺眼的颜色。
那天,我没等来易洵,来的人是雨晴,她依旧是那副恭维疏远的态度,捧了套鹅黄的小衫裙与我,我礼貌性的对她笑了笑,她也微微颔首道:“少主方才接到圣上急诏,进宫面圣去了,走前嘱咐我好生伺候姑娘。”
张臂让她给我扣好腰带,“麻烦你了,我一会儿就回月楼,不知道雨晴姑娘能否带我去看看团子,好些日没见了,好想它!”
雨晴知道我与团子的关系,待我整装完毕,便带了我去团子住处。离开时,我带走了放在易洵床头的黑色背包。
不出所料,团子见了我,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果真是离了才知道想念。我抱起团子亲了好几口,看得一旁伺候它的人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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