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第428章


说起来的时候不如子女们利索。
此时看着女儿的折子,眼睛仿佛是蒙上了一层西洋玻璃,有些暖暖的又有些酸酸的,吸了吸鼻子:“这孩子……”只是说了三个字就忍住了,要是继续说下去的话,只怕眼泪会忍不住。在皇帝面前哭起来不止是君前失仪,就是皇帝看着也不成规矩了。
“怎么?”弘历慢慢剥食着和馨喜欢吃的奶油榧子,听到声音有异,抬起头看到女人眼中蒙蒙雨雾:“和馨又干什么叫人说不出口的话了?”
“没有。”娴雅忙得擦擦眼角:“不过是说拉旺多尔济待她极好,只是想着要去给拉旺多尔济在口外的额娘上祭,这才不在九日归宁了。请皇父跟额娘多多谅解才是。”
“和馨会有这么懂事?”记忆中的女儿一直是刁钻古怪的,尤其是听到王府里来回话的人说,公主到了府里贤惠懂事,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多尔济继母暗地也说这个公主是极懂事的。
“皇上看看也就信了。”娴雅把女儿的折子递到皇帝手里:“馨儿不过是淘气些,说起懂事倒也不错,不过是平日爱跟人斗嘴,就叫人把她素日的好处都丢到脑后去了。”
弘历没有接下娴雅递上来的折子,反倒是一下把娴雅拉到大腿上坐下。王庆见状赶紧带着一群宫女太监避得远远的,谁不知道帝后两人好些日子没在一处了。皇帝这样子不避嫌忌,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皇后如此腻味,还真是头一遭。
“皇上。”娴雅忸怩了一下,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有这么冒失的举动。就是在寝宫里头,青天白日的也不好这样子:“瞧您这是做什么?”
“可是什么都没做。”一面说,弘历一面抬手给娴雅擦去眼角残存的泪水:“好好的就哭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朕这个做皇帝的欺负起皇后了。”看着娴雅有苍白的脸色,微微抿着的嘴唇带着一丝倔强,这个女人看起来温柔娴静识大体,其实还是有一股天生的固执倔强在性子里。
殷红的双唇带着莫名的诱惑,就算是阅遍江南水乡的女子,又有谁能够及得上这个从豆蔻年华开始就在禁宫中陪伴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其间经历了无数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让这个女人为之伤透了心,还好老天让她留下了。不曾因为自己的寡情和冷漠让她弃己而去。
这样想着,就有些忍不住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吹在修长的脖项间,细腻的肌肤还跟当年一样。这样子愈发是娴雅羞涩不堪,都是做了祖母的人,怎么会是这样子,要是被热知道了只怕还说自己身为六宫之主,不止是不庄重甚至还有些不知羞耻了。
这么想着就微微扭开头,想要避开皇帝的注视。弘历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彼此的脸落入对方黝黑的瞳孔里:“这些日子,朕没有跟南边来的女子在一起,偶尔一次不过是顺手翻的牌子。”好像是在跟她解释,也或者是在撇清自己,只是想要告诉她自己没有她想的那样子不堪,不过是作为皇帝偶尔去沾染别的女人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娴雅的脸越发是烫得厉害,难道是被皇帝看出自己的心思来?这可是宫里最忌讳的事情,妃嫔犯了嫉妒的毛病已经是了不得,何况是堂堂皇后。
“皇上这么说,难道是说臣妾吃醋了。”不知不觉带着官样的称呼说话:“这么一说,臣妾成了什么人了。”
“难道不是?”弘历挑眉看着她:“再要是说没吃醋的话,谁都不信。”修长的手指堵住她还要喋喋不休的红唇,也不管是不是在外头就这么贴了上去。
正文 第八卷 情归何处 第五十七章 桐荫深处
第八卷 情归何处 第五十七章 桐荫深处
唇齿间的**缠绵,弄的娴雅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突然有了兴致,而且都是这般年纪的人了,外头那么多妃嫔不去折腾,偏偏到这桐荫深处来。
只是一个人的胡思乱想是不顶用的,不知不觉间弘历的手已经解开了衣裳的领扣,光洁如玉的脖项袒露在微凉的秋风里,没有节制的啃啮加上时时呼出的热气,娴雅忍不住也沉溺其间。
手一下环住弘历的脖子,只怕他一下停了下来,可是又担心这样下去会被人看见说闲话。皇后不是普通的宫中嫔御,在园子里跟皇帝缠绵不止要是传了出去,那些闲着没事的御史们又该上折子规谏皇帝要修饰圣德了。
“嗯。”娴雅娇软地呻吟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细密的喘气声:“别在这儿。”
“进去?”弘历放开她娇艳欲滴,已经有些微微发肿的红唇,手指在她唇上点了一下:“等会进去可是不许矫情,要不然就算是让人都瞧见了还是要把你抱到外面人,让人看着我跟你在一处的。”
“嗯。”娴雅实在是被他撩拨德受不住了,只能是紧紧攀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个抑制不住叫出声来,嘴上没闲着,手里更没闲着,解开衣裳的领扣还只是看得到的。另外一只手只怕已经把内衣的系带都给解开了。
弘历哑声一下,抱着娴雅进了寝宫。本来寝宫里还有两个伺候的宫女,看到帝后两人衣衫凌乱不堪的进来,一下子都红了脸,也顾不得有规矩没规矩,匆匆跪安紧接着掩门出去。一下子娴雅脱离了那个滚烫的怀抱,紧接着落空掉在厚实的卧榻上。可是不止是身上一下觉得空落落的,低头一看顿时脸色绯红:外袍的纽绊全都被解开了,贴身的紧身亵衣暴露在外,肩胛处的肌肤映衬着玫瑰紫一副,深浅分明。
弘历的脸出现在头上方,一双充满了yu火的双眼纳入眼帘。娴雅猛地别开脸,看着紫檀雕花的床架子,要是继续看下去只怕被人生吞活剥了也未可知。有点畏寒,顺手拉过旁边的锦被遮在身上。
“不许遮。”弘历哑声道,随后抢过她手里紧紧拽着的被子扔到一边:“放了一把火就想这样过去?”
“谁放火了?”娴雅嘟囔了一句,转过身不理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细腻的肌肤:“还说没放火,瞧瞧我这会儿有多急不可耐。”说着就要压上去,娴雅适时往里头挪了挪。弘历几乎是扑了个空,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还学着躲人了,以为自己是第一次?臊不臊?”
“皇上不是也这样,瞧瞧这么猴急的样子,难道也是第一次?”娴雅往里面挪着,腾出好大一片空处:“皇上臊不臊?”
“不臊。”弘历笑着揽住她的腰:“别躲了,熬得受不住了,要是熬坏了为夫,你可舍得?”
“怎么不舍得”娴雅瞥了一眼:“我们可是老得不成话了,要不皇上能半拉月不见人 ?'…'到底是那些妹子们能够引得皇上青目。”嘴里喋喋不休说着哈,显见是在压抑着自己被撩拨起来的欲望。他的手已经不仅仅是放在腰间了,不住在肌肤上游走着。哪怕是多久不见,多久不在一处都知道她最碰不得的地方是哪里,只要是碰到了就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一下又是被男人摩挲到了最碰不得的地方,顿时酥软得了不得。几乎就要自己躲进被子里不见人,可是那个人怎么会让她拽过甩在一旁的被子,牢牢扣住她的下颌:“真吃醋了?我可是还记得那时候南巡的时候,你也是说我在外头跟什么人有了事儿,就带着小九去了青楼喝茶,然后跟你两个在一处的事儿,你记得不记得?”
娴雅一下想起那件事,顿时双腮酡红扭过脸不说话。弘历覆上她的唇辗转厮磨,就在娴雅愣神的一瞬间进入了她的身子,先时还能压抑得住自己的欲望,只是多少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的身子,谁又不知道谁是怎么收不住。
弘历看她渐次情热的样子,绝对是到时候了。一下子就有些收敛不住了,本来还是径自按捺的性子也不想继续伪装下去。越来越凌厉的抽送,娴雅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今儿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弘历在上头看着她:“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别听人胡说。”
“皇上知道我听见什么了?”娴雅被他弄得说话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只是压抑着随时可能传出来的,叫人听见会眼红耳热的声音。
“不用说朕也知道,什么皇帝沉溺女色,宠幸汉人小脚女人,是不是?”弘历手指掠过她殷红的双唇,时不时在上面啄吻一下:“真要是那样的话,到你这儿来还有这么好的精神?你以为我还是初登基的时候,有着跟你折腾一夜第二天一样上朝的精神?”
“皇上这么说我也就这么信了。”娴雅瞥了一眼,不小心地又将细密的呻吟溢出了双唇。只是这一点声音被弘历听见,忍不住又加重了自己的律动。娴雅被这举动弄得喘气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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