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第429章


“皇上这么说我也就这么信了。”娴雅瞥了一眼,不小心地又将细密的呻吟溢出了双唇。只是这一点声音被弘历听见,忍不住又加重了自己的律动。娴雅被这举动弄得喘气连连,一下伸手勾住了弘历的脖子,主动奉上自己娇艳的双唇。弘历这才算是解了气,猛地吻住她。用唇舌牙齿在胶合中说明一切。
“娴雅,咱们多久没在一处了?”云收雾敛,屋内恢复了平静。紫檀雕花大床也停止了吱吱呀呀的声响,弘历健壮有力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怀中女人细腻的秀背:“是不是分开得久了,就变得生疏起来?”
“也没多久,不过是自打到了园子里皇上就没来了。”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沉稳的心跳莫名安心:“皇上忙我知道,只是忙到见都难得见上一面是说什么都想不到的。”顿了顿:“那天馨儿出阁的时候,先时还说皇上要到寝宫来受受女儿的家礼,谁知道都是大轿临门了皇上还没来,不能误了上轿的时辰,馨儿只好委委屈屈走了。”
“那天六百里加急的军报送到了正大光明殿,已经换了衣裳要过去就被半道截了下来。”弘历低头吻了一下裸露在外的香肩:“冷不冷?你不能受凉,生了永玧之后就不曾复原。上次又是小产,自己不仔细着。难道我能天天跟在你后头?”手一面拽住滑落到一边的被子,将自己跟怀里的女人包的紧紧的。
“没有,这不是因为您在身边么。”娴雅枕在他健硕的手臂上:“馨儿去了蒙古,这会儿不回来?”
“嗯,说是一定要去。”皇帝抿嘴一笑:“女生外向,什么时候都错不了。这个丫头说得再好,只要是到了超勇亲王府,就是说什么都不肯回宫了。哪怕以前答应得再好,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这是您觉着女儿出阁以后,就忘了您和我这个额娘心底里不甘。只是不管是升斗小民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这做父母的都是一样,只要多尔济对她好,把她捧在掌心里就比什么都好。这跟做父母的宠爱是不一样的,再说馨儿自己也是要做额娘的人了,等到是将来做了做了额娘,自然是会念起阿玛额娘的好处来,说不准到时候就是您不下旨要她回来,她都是一个劲儿地要回来的。当初婉儿不是这样子的?不也是生了两个宝贝阿哥之后,说什么都要回京来。哪怕是蒙古那边的王府再好,也没瞧见婉儿跟我说要去外间多住些日子。每每到了塞外不过是月余,就一定要回来了。”伏在男人的怀里,娴雅把玩着他厚实的耳垂:“都说耳珠大,福泽厚。瞧瞧您这耳垂这么厚实,可见是天下第一有福之人。”
“我有福也是因为有你,要是没有你的话,这个福泽要来做什么?”弘历把她又往怀里拉了拉,两人挨得更紧密了:“几十年的夫妻,谁还不知道谁?”
“这话我可不敢当,您说这话我只是觉得自己老了,不叫人待见了。”娴雅笑着,手反倒是不老实地在男人身上游走着:“您瞧您还是这么龙马精神的,我就不中用了。”
“不中用了?不中用了你还敢这样子撩拨人 ?'…'就不怕人把你生吞活剥了。”弘历笑着把她的手压在身下:“不许再说自己老了的话,你记得从前大阿哥的额娘过世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若是你都老了,岂不是我比你更老得利害。我大了你那么多,会比你老的更快。”
娴雅赶紧掩了嘴,手被他压在身下很不舒服,想要抽出来踌躇了一下还是不敢。因为这一下抽出来就会碰到他被人最碰不得的地方,要是招惹了他,只怕这个午寝的时辰会无限延长,或者晚膳都要在这边用了,两个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那样子谁敢来侍膳?
“你的手就是不老实。”弘历笑着捏捏她的脸颊:“放在这儿都是像个小耗子似的动来动去,等会儿把人的火闹起来,又装作没事人一样。”
“谁动了,都是您不老实。”娴雅在他怀里笑得很开怀:“自己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儿,这会子就把事儿都推到我身上了。”
“不堵住你的嘴,你是不会老实的。”弘历看她流眄生辉的样子,早已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那么一下子压了上去。
床榻上好不容易消停的声音字啊次传了出来,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但凡是听见了的人无不是面红耳赤了去。
正文 第八卷 情归何处第五十八章 男人的话
第八卷 情归何处第五十八章 男人的话
弘历靠在香色引枕上,看着穿了件贴身袍子在寝殿里来来回回的女人:“有什么非要你坐不住?就这么不愿在我身边呆着?”
娴雅手里拧了块滚烫的帕子拿到皇帝手边,亲手给他擦脸:“我可不答应有人在寝宫里,当着我的面儿给你擦脸,要是有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到了这种没王法的地步。”
“嗯,你还真是好欺负。”弘历听凭她一双素手在自己脸上揉擦着,纤细的手腕上一对玻璃翠的镯子格外耀眼:“看到这镯子,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原想着要问你,没成想这些日子事多就给浑忘了。”
“什么?”娴雅还没缓过心神就被男人拉到身边坐下:“您要问我什么?”
“我听跟着监察御史给朕回话,说是五公主的妆奁里多了好多精致的东西,跟内务府写出去的单子不一样,要贵中了好多倍去。只当做是皇上皇后心疼小女儿,有意的逾制,就不好当着人说,私底下来问朕。我想这只怕是我的皇后想要多给女儿些添妆的东西,索性满口答应了。还说是朕一个人给公主的,皇后不知情被蒙在鼓里。”弘历把玩着娴雅的手镯:“不说别的,就是你这翠镯子如今也找不到这么好的货色了。”
“皇上都说是自己给的了,还问我做什么?”娴雅抿着嘴笑:“那天收拾屋子,看到这些年积下的东西也不少,只是花样和颜色都不是我这个年纪该用的,想想这辈子也就这么两个女儿,不给她们给谁去。正好又赶着馨儿大婚的时候,就把这些东西全给了他们姐俩了。”
“怪道呢,都说五公主的妆奁和大公主府里最近多了好些珍玩,原来是皇后私下里赏给两位公主的体己。”弘历笑起来:“这点我可是知道的,从孝敬皇后和皇父手里拿到的那么多好东西,就是宫里的也未必赶得上。没想到咱们自己倒是什么都没留住就赏了人了。”
“难道您还要跟两个女儿掰扯不成?”娴雅笑着推了他一下:“过会儿万岁爷晚膳要用什么?奴才这就着人伺候。”
“怎么又变成万岁爷和奴才了?”弘历环住娴雅的纤腰:“晚膳的时候可是只有我跟你,谁都不许到跟前来。”
“是,奴才知道了。”娴雅抿嘴一笑,照旧坐在弘历身边。弘历身上也只是穿着一件玉色长褂,腰间系着明黄色的绦子:“这个荷包您还挂着呢?这穗子都这么旧了,换换也是好的。”
“不是没人给我打穗子的,还是旧的好看着舒坦。”弘历下颌抵在娴雅的额头上:“新的东西只要想要什么时候都会有,只是未必这新的就是好的。唯有自己喜欢的就是好的。”
“嗯。”娴雅笑笑:“等明儿有空的时候,就给您做个新的。不喜欢也得用上,可使得?”
“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要是用不上你打的穗子,我可是就天天跟在你后头不走的。要是你给朕撒赖的话,怎么说?”顺了顺娴雅鬓边的发丝:“娴雅,次次跟你捉迷藏都有些累了。从在皇额娘的永寿宫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是在捉迷藏。以为什么时候能有个尽头。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捉到。为什么?”
娴雅愣了一下:“捉迷藏?”旋即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眨眨眼睛把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愣是给逼了回去:“哪有跟您捉迷藏,这可都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儿。我都是多大年纪了,还有心思玩这个?”
“还有给我藏着掖着?”弘历收敛住笑,黝黑的眸子盯着她:“当年的事儿,你还要跟朕别扭下去,然后已被自己都像这样蒙着一层纱,跟我就这么过下去?”
娴雅想笑却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想哭硬生生把眼泪给忍住了。原来在皇宫里过了这么多年以后,哭都成了奢侈。而笑,也必定是别人笑你才能笑。若是别人止住了笑,就要先他一步止住。若是别人继续笑下去,也要陪着人笑还不能让人看出来。
没有哪一种情绪是属于自己的,只有带着一颗旁观者的心才能风波不起的过下去,没有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左右着,或许是皇宫里最好的生存方式。
“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难道您还不知道我这个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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