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第474章


缠着王爷不放。原来是她说的,她告诉她所有的一切。我隐瞒的一切被掀了出来,她从那以后都避着我。原来她比我更害怕这件事。
有几次去给额娘请安,额娘那时候已经是后宫中位份最高的熹贵妃了。住在景仁宫,康熙爷生母孝康皇后的寝宫。皇父的用意很明显,不论到了什么都只是圣母皇太后,不会是皇后晋封的皇太后。皇父这一招真绝额娘跟我说起弘昼家的格格,每一次都说多可爱。我知道这是在告诉我,我身边一个格格都没有。这时候恰好宝音跟苏氏都有喜了,而她还是没有。
我不能辩解什么,额娘也从不多提起她什么。只是宝音跟高氏依旧是额娘挂在嘴边的人,额娘不喜欢高氏都知道,或者不好在说她什么,额娘不提我也不提。我不愿再让额娘知道那四个字。只是顺着额娘的意思说下去。
去了养心殿,皇父也会提起弘昼的大格格,皇父身边最娇惯的嫡长孙女。她是弘昼的嫡福晋生的,我这个做伯父的远远看见过一次,很俊的一个小娃娃。很像记忆中的一个人,说什么都想不起来像谁。
我一直都觉得皇父跟额娘常常在我面前说起弘昼的女儿,好像在是有意暗示什么。可是我有心病,我的侧福晋不宜生养。我们就算再在一起都没用,那时我不知道,皇父和额娘暗示的真情,若干年后才明白,他们都知道那是我的女儿。我和她的女儿,所以她不是不宜生养。
纹音因为二格格夭折的缘故,自己本来的旧疾也发了。一病不起。去探望她的人不是她的堂姐宝音,也不是平时总在一起说说笑笑的高氏和金氏苏氏,而是她。只要是纹音想见她,就一定可以见到她。
我还记得她跟我说她害怕,看到纹音僵硬的躺在床上。之前纹音还拉着她的手,说要把永璜让给她抚养,可是我记得她没有答应。只是说有王爷福晋看着,断断不会委屈了阿哥。可是不肯说出一个字,一个愿意抚养大阿哥的字。
她冷漠而决然地拒绝了,起初我想过要把永璜交给她。因为我知道她会是一个很称职的额娘,哪怕只是养母。她需要有个孩子在宫里给她争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当时她没有要,我也没有再说过。不想让人看出我的私心,不能跟第二个人吐露的私心。包括我身边的贴身太监都没看出来,这就足够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我宠高氏宠上了天,一个汉人包衣出身的女人成了宝亲王的侧福晋,甚至还抚养着生母早逝的宝亲王的大阿哥,她不知道她所拥有的的一切都只是宝亲王为了把另外一个女人保护起来的障眼法,我不能让她做嫡福晋也不能给她太多的荣宠,但是我能把她护着。不着痕迹地护着。
皇父宾天以后我在乾清宫继位,不久就册封富察宝音为嫡皇后,这是没有二话可说的。她暗地里做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有阿哥也有格格,还有她是皇父指婚的,我不能不敬天法祖,不能不孝顺。哪怕她也是皇考亲封的侧福晋,我不能给她太多。只要是没有皇子在身边,我都不能给她,这只会害了她。
高氏晋封为贵妃,她是娴妃住在东六宫的承乾宫。除开永寿宫,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座宫殿。也是皇父最喜欢的宫殿,皇父的养母孝懿皇后就是住在承乾宫的。而我希望她住在承乾宫,我的年号是乾隆。承乾,承顺乾隆,希望不是一句空话。
两年,在皇父去世后的两年里面我都没有翻过她的牌子。我知道,有人在里头作梗。要不为什么每次都没有看到过她的绿头签。只是作梗的人难道不知道,皇帝要去哪里根本就用不着什么头签不头签的,想去就去了。想要她就要她,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我不能没有丝毫理由的去找她,我委屈她很多了。
那天,弘昼的嫡福晋带着大格格进宫给额娘请安。宫中所有的女眷几乎都到了宁寿宫,她也去了。自从登基以后,她绝少在我面前出现。就算是有,也是淡淡的相待。说话行事没有丝毫的温度起伏,仿佛一碗温水。冻不死人也烫不死人,只是一碗温水。
可是看到弘昼的女儿以后,就不一样了。她笑得让人不认识了,一双眼睛几乎长在那个叫和婉的格格身上。我惊异地发现,两个人好像。嫡亲的母女也没有这么相似的,不止是长相还有眼神跟举止,都是一模一样的。
额娘一反常态,要把这个孙女儿留在宫里,甚至安排她住在承乾宫。就连富察氏说出要她住在长春宫,额娘都拒绝了。看得出来,额娘对她跟对别人不一样。哪怕她没有任何子嗣,额娘都没说过她不好。高氏即便是抚养着大阿哥,额娘还是不喜欢她。当时我不懂,后来我知道这就是做母亲的心。
正文 弘历的番外 3
弘历的番外 3
她很高兴,好像比得了什么恩宠都高兴。我没有忽略掉那抹笑,那是她失而复得的珍宝。而我笃定,那是她和弘昼的孽种。要不她不会那样去爱那个孩子,把她捧在手心里。没有任何人能从她手里抢走。弘昼和她,我越想越害怕。为什么我已经是君临天下的天子,还会患得患失?还会觉得她有一天会离我而去,我不会放手的。
我去了承乾宫,在高氏‘好心’地提醒之下,我终于在两年后到了承乾宫。笑语喧喧从殿内传来,她跟和婉就像是民间的母女一样,在那里挑选首饰甚至是两人互相涂着玫瑰胭脂取笑。
我想起王庆的回奏,娴主儿让奴才回来给万岁爷和主子娘娘谢恩,谢主子的赏赐。我知道那是假话,她不稀罕任何赏赐,若是平时我不相信,但是我看到她看那孩子的眼神,我信了。她只要那个和婉。
那天我顺理成章的留在了承乾宫,可她不专心。只是想着睡在偏殿的孩子,那已经夺去了她所有的注意力。我却以为是为了弘昼,入夜我在承乾宫的寝殿里,好像是大婚的第一夜一样,近乎疯狂地要她。我要她生下我跟她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好,我要她看着我们孩子的时候也用那种眼神。
我记得第二天王庆跟我说,万岁爷,娴主儿问为何不赐药。我只说不必,后来宝音不着痕迹地问起,我淡淡一笑:不宜子孙的人,不必赐药。其实我知道,只要我不赐药他就会受孕。如果不受孕,我会再去。直到她有孕为止,只要她能受孕,就是清尽所有我都要保住那个孩子。然后保全他们母子,或者在众人眼里我会把她放在冷宫也不要紧,我要护着她。不让人看出我是为了护着她。
有一天,承乾宫的梨花谢了时候,我下朝以后去看她。她在廊下看书,居然是曹雪芹的石头记》,我听她念诗来着。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她认识汉文,高氏常在我面前说她自己认识字,琴棋书画无所不知。汉人会不认识汉文吗?但是我的满洲格格一样认识,这就是她的与众不同。
她跟我贺喜,我愕然。原来苏氏有喜了,可她没有。我当时就想要她,为什么有喜的人不是她服侍我用膳的时候,她有些失态。吃不下作呕,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宫女很机灵,说是不是有喜了?谁也不敢确定,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受孕过。太医很快来了,我的心从没有跳得这样快,这么惊慌失措过。即便是皇考宾天,看到谲匣里遗诏的时候我都是从容不迫的,因为我知道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
但是这次我不敢那么笃定,我敢肯定我做的事情会不会有用。我真的希望我们能有孩子。或者我是天子,上天听到我的话了。太医说她有喜了,比苏氏来得早。我很高兴,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次是我第一次要带着人去圆明园。除了她和苏氏,苏氏的位份太低不能住一宫主位,我让她到储秀宫去住,离着承乾宫远远的。东六宫只剩下她,我要所有人都远离她。我要她和孩子都好好的。所以没有让她去圆明园,宫里最安全。
高氏很不明智的,对永璜一直都不好,很刻薄。甚至不许他跟她一起用膳,她不知道要是没有永璜她什么都不是。这件事永璜不慎在额娘面前说了出来,高氏跟我说是她挑唆的。我笑笑,但是什么都没说。就算是她不教给永璜,永璜就真的不说吗?以为我的儿子是傻子?
她在大腹便便的时候来了园子里,天气渐渐热了。我跟她说还是来园子里住,因为宫里太热了,而且月份大了,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没人敢让她出事,我有这样的自信。
永琏不好,身体一直都让人担心。那是我最在意的一个儿子,因为是嫡子我不能不在意。宝音生了两个格格,一个阿哥,最后只是保住了永琏跟和敬。但是永琏先天不足,常常生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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