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汉》第149章


“好叫太子得知,靖海王自得了太子给的海图之后,经过一年的航行,竟顺利的到达了太子说地‘美洲’!那里地土丰美,而且人迹稀少,靖海王已经带着诸候子弟,在那那开边定疆了,所以才派我们回来,向太子禀报一声!”觐见过了皇帝之后,田横的使节,就是在尸乡驿曾经准备陪田横自杀的那两人,专程前来找刘常满汇报。
“喔?是吗?哈哈那可太好了!从此靖海王就自成一个大国之主了!你们回去告诉田王,就说那一洲的地面上,生产数种作物,需要他给我运来!”刘常满示意侍者拿出一叠图样来,递给了两个使者。
“这点些须小事,我等自当效力!不过田王说过,那美洲地广人稀,田王手下,仅有三千多人,因此希望太子能开恩发令,让中国过去些人口,也好让我中华子民,在海外生根散叶。”那使者恳求道。
“呵呵,这可不行!现在中原民众缺少,你等又不是不知!不过,等等!”刘常满突然想起一事,这卢绾和他的部属足有千余人,送去美洲,岂不是好?再说哪怕是在美洲发展,能有数个势力,总比田横一家独大,到时候图谋中国的好吧?
那两个人却没想到,一瞬之间,刘常满就转了这许多念头,见刘常满不肯答允,其中一人笑道:“田王也料到太子必有此虑,因此托我等转告太子,并不需太子赠予平民,只需将那些犯了重罪,却又有可悯可怜之处的犯人,发送至沧海国就行了!”

“好教太子得知,沧海国因为地处偏僻,气候寒冷,因此已经答应和田王一起,开拓美洲,怕是再过数十年,沧海国人就会大半渡海,定居美洲了呢!”另外一个使者也笑着说道。
“嗯,田横这个提议倒是不错。自古以来,罪犯之中,也不全都是该死的,可又不能破坏法律,这流放海外,也算是个不错的办法。后世的欧洲,可不就是这么干的吗?要不然哪儿来的美国?”
“既然田王这么说,那正好本宫在处置一件谋反事宜,就让他们前往美洲好了!”刘常满笑道。
汉十一年,原燕王卢绾,改封北海君,举族被流放海外。从出长安到卢上船,大汉皇帝刘邦一直未曾相送,这对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终于以这种方式,结束了一世的情谊。
汉十一年,最后一个需要铲除的藩王布,一如大汉帝国君臣预料到的那样,起兵造反了。
大汉皇帝已经六十一岁,老病缠身,不愿用兵,汉太子刘盈将兵,率韩信、彭越、傅宽、虫达等人,前往淮南国平叛。
到达淮南国后,以汉太子用兵之精,威名之盛,仅用了半月时间,布就大败亏输,在逃亡过程中,被长沙王吴臣诱杀,将头颅献于汉太子座前。
汉十一年三月,皇帝下诏,封自己的几个幼子,年方三岁的刘恢为梁王,年方两岁八个月的刘友为淮阳王,年方一岁半的刘长为淮南王,最小的儿子,尚在襁褓的刘建为燕王。
至此,天下有些威胁的诸候全被削平,梅涓无子,国除为郡,长沙王吴臣恭谨异常,且在讨伐淮南国时立下大功,故不诛。
三越之地,本来汉朝廷就没准备去管理,所以三越诸候仍然保留。而靖海王因王庭移至美洲,也上表请求大汉朝廷派丞、监驻守崖山、琉球等岛,以防成为盗贼渊,等于是变相把汉朝的封地给还了回来。
汉十一年冬,汉皇帝刘邦下诏,令群臣诸候来朝。计得候四百余人,王十人,三越王遣子入侍。
史书记载:汉十一年冬,高皇帝与诸候杀白马以盟,与诸候约,令诸候世袭不绝其嗣,其辞曰:“使黄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存,爰及苗裔”,并赐诸候丹书铁券为证。
将饮歃血酒时,高皇帝又盟诸候曰:“自今而后,非刘而为王者,无军功而为候者,天下共击之!”“诺!”诸候的敬诺响彻天地。
第四卷 长乐未央 第二十八章 大风歌罢
更新时间:2008…9…21 0:43:28 本章字数:3862
于汉人来说,“衣锦还乡”,那是人生一世,“明得要项目之一。
据说当初项羽驻军鸿门,分封诸候时,一个书生前去劝他说道“关中四塞之地,天府之国,帝王之基也,愿项王王于关中。”
结果,项羽张口就来了一句“人生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耳,其谁知之?”拒绝了这个提议。
当然,项羽当时不愿王于关中,还有很多其他原因,但拿不愿意放弃“衣锦还乡”的荣耀来作说辞,也可见当时衣锦定须还乡这个观念,在人们心目中有多么重要了。
西楚霸王不能免俗,做了皇帝的汉王刘邦,也一样不能免俗。
封过诸候,盟誓白马之后,皇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衣锦还乡之意甚浓,新年刚刚过完,便促装就道,要回老家沛县去一趟。
要说起来,新丰城虽然把丰邑的乡亲们迁来了一部分,但对于刘邦来说,在他心里,自己真正的故乡,乃是沛县城。
因此虽然他登基之后,把丰邑也升为县治,又指派刘信驻在丰邑。但在他心里,新丰城里的人并不亲,远没有沛县城里那些当亭长时在一起混的人们亲热。
于是,汉十二年十二月,汉皇帝刘邦带着一大帮丰沛故人,回到了沛县。
在刘常满的印象中,好象自己阿爹,是因为征讨布。这才中矢得病,后来驾崩地,时间仿佛就是汉十二年。这次攻打布,却是刘常满自己出的手,阿爹那时候一直躺在长安享福,想来这一劫可能会避过去。
不过刘常满还是不放心。特地让阿妈带了良医一起,回去沛县了。毕竟阿爹已经六十二岁,历史上他就是死在这一年的,大大小小是个坎吧,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自从平灭布后,刘邦已经开始有意无意的放权给刘常满了,父子二人,也在背后交待了不少次。
“盈儿。许负曾经替我算过,说我的寿数,当在甲子以上。如今阿爹已经六十一岁啦!”
“我四十七岁方才起兵,五十岁上当了汉王,五十五岁又做了皇帝,到了如今,阿爹也算是活得够意思了!从小你爷爷就说我顽钝无赖,可是儿子,这人生在世,有时候还真就得顽钝无赖点!”
“看看你二伯吧。他倒老成实诚,可是怎么样?阿爹白送他一个国王,他照样做不好!封他个候爵,他还不是闲得发慌,天天非得背个锄头下地里干上一会儿?还怕人家看见笑话,次次都戴个大斗笠。穿身破蓑衣!”
“儿子,我看出来了,论本事,当皇帝,你可能比阿爹更好;论心眼,你倒是有点太实心眼,对人太好了!你阿爹我对人好坏,那是一凭自己喜好。你却是一心对人好。”
“要想当好皇帝呀,该厉害时候还得厉害起来!儿子,阿爹把话给你说到这里,到时候阿爹闭了眼。倘若戚姬和如意他们有些异样心思,你只管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阿爹便在地下,也不会怪你地!”
老年人话多,刘邦也不例外,想起来时候,絮絮叨叨的能说半天。不过刘常满听到这些,却不知道阿爹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阿爹,如意是我的亲兄弟,再说他也还小呢,只要到时候给他派个好师傅,他怎么会起什么异样心思?说到底,戚夫人是靠着你才敢有点心思,靠着如意,她那点心思恐怕就使不出来了吧?”刘常满笑道。
“儿子,那我问你,到时候倘若是你至亲之人,起了异样心思,你会怎么做?”刘邦问道。
来了来了,阿爹还是放心不下,生怕他死了之后,我对付如意吗?
“那我只好戒之惧之,训之导之,实在不行,就把他关起来罢了!难道自己骨肉至亲,还要杀头不成?”刘常满正色说道。
“那倘若并非你能训导教育之人呢?比如说你的叔伯,还有你阿妈?”刘邦的眼里突然射出两道光芒,灼灼的盯着刘常满。
“我阿妈?呃!”刘常满这才明白阿爹的心思。
说实在地,不光是刘邦,就是满朝大臣,还有刘常满自己心里,也感觉阿妈这些年来,对权力的欲望实在是太强了。
可能是在楚营那两年的生活,让她对于权力有了更加深刻的渴望;也可能是这几年和戚夫人的争斗中,她本人因不得宠爱,其实一直处于下风,所以心理有些扭曲。
然而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自己的阿妈,孝顺父母乃人之天性,这却如何能违背呢?难不成让自己学那秦始皇帝,把母亲囚禁起来不成?为这个皇帝的宝座,似乎不必如此吧?
“盈儿,阿爹说你心软,就是软在这里了!你到时候,肯定会被后宫之事惑乱的!我听说,你对你宫里那个侧妃,也是百依百顺的?儿子,对女人,宠之爱之可以,可是不能
之!否则,后患无穷!”
“再说,你对她们听之任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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