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ABO]》第3章


这人怎么心这么狠呢?
我不明白。
每逢放假我就去他家楼下蹲守,但是从来没看见过他,十有**是让周浩接走了。
但我一有空还是去那里,在楼下抽根烟再走。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盼望着什么,江泉再次现身的几率几乎为零,或许我只是想离他更近一点,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江泉以前也每天都从我脚下站的地方经过吗?他也会为一枝含苞待放的玉兰而驻足吗?
我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他家的楼下。
天上的云在广阔的苍穹燃烧,似有神仙羽客举着橘灯漫步。
我一簇簇的心火在胸腔里默默的燃烧着,江泉的身影在火焰中若隐若现。
烟烧到了手指,我被烫了一下,回过神,掸了掸烟灰,很想对着天大喊江泉。
然后紧张考试后居高不下的肾上腺素水平给我的激动情绪安了个火箭,“腾”地送我上天,我特么说喊就喊:“江——泉——!”
余音里有个冷静的声音钻了进来,像是热火里的一根冷针,噗的就把我给戳破了。
那人叫我:“周琼。”
楼宇间还回荡着傻不愣登的“江——泉——”。
我站在原地不敢回头。指甲深陷进掌心的皮肉里,大脑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我不知道自己更想紧紧搂住他大哭着求复合,还是怒发冲冠地质问他为什么背叛我。
哦,去他妈的,跟江泉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他掌握主动权,我怎么做,跟我没什么关系。
都看江泉的脸色。
于是我终于又一次看到了我的江泉,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美,就是好像比以前矮了点。
他是我所有的风花雪月啊。
我叹了口气,上前抱住他。他挣扎了一下,最终妥协了,乖乖地让我抱住,但是两手垂着,并没有回抱我。
但我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善意了。
江泉之前还跟我差不多高,我与他接吻时甚至可以微微仰着脸,让江泉的脸庞沐浴在阳光下。
现在江泉只到我下巴那里了,缩在我怀里,乖顺得无可言说,像一只精美的金丝雀。
我低下头,一只手箍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脸。
我毫不犹豫地亲吻了我的小白玫瑰,他一如预想中一般柔软甜美。
我能感受到江泉的身体在挣扎,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对于一个接近失控的alpha来说,这样的挣扎不过是一种情趣罢了。
更何况,江泉顺从的唇舌分明在告诉我,他也想念着他的狗。
江泉乖乖地让我抱了,让我亲了,今天他简直乖顺得反常。
然而这种乖顺终究是有代价的 。
江泉微微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他薄薄的双眼皮褶遮住了一部分深藏的情绪,他被我吻得红肿的嘴唇吐出冷静的话语:“你的哥哥希望你能回去,我是来接你的。”
我笑了:“好啊,咱们回家吧。”
江泉对此似乎有点意外,但是他并没有做出什么惊讶的表示,随机便又变回了那副不动神色地样子,擦了擦嘴,走在我前面带我上了车。
第七章 这他妈喂的不是水,是春x药
周浩对江泉的疼爱超乎我的想象。
原本我以为周浩不过是把江泉当做其他小情人一样养在外面,偶尔高兴了就去玩玩。
但是江泉直接把我带回了老宅,看他的样子,比我对这个家还熟悉——因为高中在市区,离家远,我就在外面租房子住,周浩从家里调了个保姆去照顾我,有时候周浩也会叫我回去住一段时间。
我憋着一口气等江泉去洗澡,没忍住,打电话给周浩秘书。完了他告诉我,江泉早就住进来了,很早很早。
这样愈发显得每天去江泉旧宅里蹲守的我像个猥琐的傻逼。
当然,周浩其他情人仍旧养着,养在外面。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金无足赤,渣有足渣。
尽管我极力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奈何alpha听力奇佳,江泉洗澡,我在客厅听得清清楚楚的。
我能听到每一滴水落到他柔软皮肤上的声音,还有他打开沐浴露盖子的声音,还有他……
然后我在面色赤红中升旗了。
江泉洗好澡出来,面色白里透红,身上弥漫着好闻的水蜜桃味,他头发全湿着,水滴从耳畔滑落进衣领里。
太刺激了。
我鼻腔里一热,感觉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无法控制地流出来,鸡儿又梆硬,怎么都消不下去,江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越来越紧张——
“你流鼻血了?”
我听着总觉得江泉什么都知道了,手忙脚乱的飞快伸出一只手揪了一张餐巾纸就往鼻孔里怼,一边翘起了二郎腿试图掩饰我的狼狈。
“天啊,天太干了啊哈哈哈哈。”
我清楚的听到江泉轻轻的笑了一声。
然后他给我倒了杯水,在我紧张到爆炸的状态里,看着我,微笑着亲自给我喂水。
我眼前全部都是江泉纤细白净的手腕,还有他关节处刚出浴时的一抹绯红,还有他领口处白皙的肌肤和晦暗不明的阴影——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我——
这他妈喂的不是水,是春x药。
奇怪的是,我一回到房间,下面自动降了旗,然后我开始觉得有点累了。
这事儿吓得我一个激灵——我还年轻,不会就这么不行了吧!
然后我的思绪诡异地转了个弯——我要不行了江泉还能喜欢我么?周浩听说这方面挺厉害。
我没实践过,不会真的不行吧?
我吓得背后一身冷汗。虽然我认为搞生殖歧视很不好,但是这事儿要是栽我身上我得哭死。
我还没跟江泉搞过,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我赶紧锁了门拉了窗帘,钻进被窝,脱下裤子开始用功。
完了完了,我想着江泉,特别有感觉,但是总感觉很累,勉勉强强和谐了一次,效果较以往显著下降。
而且我撸完更困了。
门外面管家喊我,好像是周浩回来了,我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又觉得很丢脸,不想出去,就吼了一声表明我要睡了。
我羞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眼睛半睁半闭的时候,我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楼下江泉对周浩说:“……可能是太累了,就先睡了。”
我直觉有哪里不对。
但我终究抵挡不住强大的睡意,磅礴的梦境一下将我从现实冲向遥远的彼岸。
第八章 床底的抑制剂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周浩和江泉都不在家。
准确点说这都快中午了。
我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过,而且睡了这么久,脑袋还是昏昏沉沉。
直觉告诉我十有八、九是那杯水的问题。
但是我很冷静,甚至有点说不上来的高兴。
江泉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只要对他是有利的,我就没有任何顾虑。
周浩没有让江泉睡他房里,江泉自己住在一楼的客房,那是个微妙的位置,既把他排除出这家人,又让他靠得很近。
我窝藏着一点不足为人道的私心,正大光明的进了江泉的房间。
他的房间和他外表看起来一样冷淡、规整,物品少而整齐,哪怕是床头零散的书也一丝不苟的贴着桌角线摆放。
我的爪子已经伸向了江泉的衣柜,打算来个偷天换日。
突然,床底下一条细线猛地摄住了我的目光。
原本一条线头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这是江泉的地盘。
那是一条摆放的很随意的线,歪歪扭扭,只露出一点线头,藏在床底下。
“藏”本身带有一种暧昧的暗示。
任何与江泉有关的事情,我都不会放过。
我锁好门,俯下身低头撩起床单。
我的瞳孔猛地大睁!
下面的东西虽然少见,但我很熟悉,我曾经在黑市里见到过,它就和枪械摆在一起。
床底下,一只用过的拇指粗细的迷你针管静静地躺在地上,抑制剂的玻璃瓶上的吊牌撕掉了一大半,露出的线头就是吊牌线,吊牌上沾了灰,看不出是哪种型号的抑制剂。
看起来是有人在用它的时候不小心被人发现了,匆忙中只好随意踢到床底下,而且没来得及收拾就出门了。
需要用抑制剂的只有Omega和Alpha。
江泉很可能不是beta!
但是他想做什么?抑制剂明明可以从市县级以上的医院里免费领取,黑市交易的抑制剂价格并不便宜,而且还要承担质量风险。
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我有点不敢承认。
我咽了口口水,鬓角的汗水滑落到地上。
我紧张的找容器取了一点残液。
不管江泉想要做什么,我都需要知道全部的信息,我不会放任他暴露在危险中,在我一无所知的时候粉身碎骨。
我把东西小心翼翼摆回原位,铺好床单,像江泉一样抹平每一个褶子。
“喂,是老三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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