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红海征婚自传》第6章


我们的分手不是轰轰烈烈的吵一场,不是大打出手,不是一方移情别恋,也不是大家不能结合,最无奈的一种分手是无声无息的分手。曾经轰轰烈烈,曾经以为她是我人生唯一的一个女人。以为她是陪我走人生漫漫长路的人。幻想和她结婚,幻想和她生儿育女,曾经害怕她会被其他男人抢走,可是,已经无力可挽。
原来,我和她各有人生的一条路要走,大家走的路并不一样,曾经结伴走了一段路,只不过是我与她人生的插曲而已。
分手后的日子,总是落落寡欢,会莫名地为了一首歌、一部戏、甚或是一句话而泪流满面,总觉得天是黑的,云是灰的,总觉得失去了生活的意义。可是,朋友告诉我:我什么都没有失去,我只是回到了认识她以前的日子。我释然,就像烟花不可能永远挂在天际,只要曾经灿烂过,又何必执着于没有烟花的日子呢? 
我只是个平凡的男孩,挣不出爱恨纠缠的情网,逃不过爱与被爱的旋涡。心碎神伤后,漫无止境的寂寞。但是细细体味寂寞后的潇洒,想想除她以外的快乐,想想再也不用为了猜测她的心思而绞尽脑汁, 是真的放开了吧?可以平静的面对她,纵然心里有种隐隐的说不出的酸楚。可是我不再落泪,哭泣是因为一个人的记忆在心里,无论怎样也不肯散去。我曾经一遍遍地听王杰的那首《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那是她离开我后,我最爱的一首歌:“夜里有风,风里有我,我拥有什么,云跟风说,风跟我说,我能向谁说,不想从前不谈未来,我为谁等待,不要你懂,不怕人说,让爱随风沈默,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南方天空飘着北方的雪,热情冻结在,冷冷风中,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永远的痛,昨夜的梦,留给明天, 明天。”我与芝兰的点点滴滴,深深地刻在脑海里,看着,想着,梦着。
第十二章:酒店趣事
芝兰离开后,我搬了家,辞去在娱乐城的工作,在家休息了一个多月,后经朋友介绍在苏园酒家酒店里做领班。
酒店的领班没什么技术含量,安排订餐的包间,人员管理,卫生监督等;在刚刚走进工作岗位的前几天,我给服务员们制定了具体的岗位职责和工作描述。我安排有经验的员工手把手的教导。庆幸的是基本所有的员工对我都还算友好,经理还专门为我准备了一个办公区域在“传菜间”负责监督她们的工作。在后面的日子里,我的工作开展的很顺利。 
我的工作主要是监督她们摆台、折口布、传菜、上菜、餐具卫生、撤台外,还要对她们的休班的安排。我要她们休息时手机(那时她们使得是小灵通)也要开机,以备随时待命上班,加班是经常的,平时大约都是十点后下班,如果说是九点下班,那都很高兴了。
六月,酒店生意比较好,一次婚宴因为人员不够,我只能去跑菜,本来这天精神状态还算好的,边工作边和同事们还在那里聊聊天、开开玩笑什么的,跑菜对我来说也没什么难的。可是热闹、紧张的厨房场面被我给打破了,一不小心把两盘美味猪手砸倒在地方,经理、行政总厨看着我,经理说:还呆着干嘛,跑菜吧,没事,从做两份就可以了。
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了,身着整齐而又封闭的工作服,在酒店的一楼和二楼跑菜,开餐的时候跑菜弄的全身湿透,结束的时候我走到包间吹空调,对比这种一热一冷的这种工作的状态,身体开始出现了问题,热感冒,最后只能休假两天在家休息。
酒店的工作比较紧张,我也渐渐忘记芝兰离开的心痛,我的心情也慢慢的开朗了起来;记得我心情也比较的高兴一次也是我比较荒唐的一次,快到十一点时候,是我们用餐的时间,服务员都集中在一楼大厅等着用餐,大家一起聊天,218房间的服务员张曼抓起了后背,看样子是后背痒,818房间的刘玲说:“张曼,怎么了,在干什么呢?”“后背痒,你帮我抓抓”张曼回答“高领班在你后边,让他帮你抓。”我连忙说“开什么玩笑,她是女孩子,不方便”
张曼说“高领班帮帮忙,可以吗?”我只好在她的后背挠了起来,这时,刘玲说“高领班,你用一只手三秒钟能隔着衣服接开张曼的胸罩,我请你吃火锅”大家笑了起来,有的说可以,有的说不可能,我僵住了哪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看了一下张曼,从她的脸上看起来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害羞而已,刘玲说“高领班,我喊一二三就开始了”我的右手在张曼后背做好了准备,只听到刘玲喊“一二三开始”我的拇指放到她的胸罩纽扣左边中指放右边,两指间汇拢,胸罩开了,听到张曼“啊”了一声,张曼连忙用双手捂住解开的胸罩,站了起来,走上了二楼;大家大笑了起来。我说“刘玲,火锅什么时间去吃啊”刘玲却说“什么火锅,只是开个玩笑啊”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感觉当时的我很搞笑,在这样的环境里,心情很舒畅,确实觉得上班就是一种享受。这是前所未有的,和同事相处的很好,那时的生活很充实。
第十三章:四人“同居”在公寓
淮北这座城市发展的很快,我租住不久的房子,又要搬迁了,与我居住不远的几个同事(服务员)也要搬家了,我们约定一起去找房子,因为那时搬迁的住户很多,想找到一个十几平方的房子,是很困难的;大概过了两天后,周静她们找到了一个二室一厅的公寓,邀请我加入与她们同住,她们三个女孩住一个房间,给我留了一个房间,我租了搬家的车,把床、电视、冰箱、茶几等等,搬进了我们四人的公寓。
和我居住在一起的除了周静还有两人,一个是周芳一个是宋艳丽。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不在酒店吃,去南湖的菜市场买点菜回来做点好菜,主要是肉,我们再弄点酒与饮料喝喝,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不管理柴米油盐还真不知道原来买菜的成本居然是如此的低,没多少钱都可以弄出几个菜。当然,做饭的最大缺点是麻烦,尤其是做菜时大家还齐心协力,我也帮忙洗菜,毕竟集体的力量是巨大的,一起动手可以尽快吃饭。但是到了洗碗的时候都不愿动手了,为这事,打麻将才能决定谁洗碗,输掉的人还不认帐了,等到再没干净的碗可以吃饭的时候才终于会有人站出来承担一切。此人往往就是我了,所以她们三个多次说邀我同住还是有用处的,晚上她们休息也不害怕了。
我们是九点钟上班,她们特爱睡懒觉,后来她们发现我从不睡懒觉,很高兴,于是向我寻求帮助:每天早上八点叫醒她们一次,然后在八点半又叫一次。据她们讲这样有助于减轻醒来时的痛苦程度。
周静生日那天,在我们公寓过的,我买了一件衣服给她,她很高兴,她的好朋友王艳等也来到我们的公寓,给她过生日,那一天下午下班后我们几个就到南湖菜市场买菜,帮她订生日蛋糕,晚上,我们几个都提前下了班,回到我们的公寓,她们做了好多菜,买了红酒,白酒,吃饭时大家有说有笑,饭局在友好活泼的气氛中进行。我们举起举杯祝贺周静生日快乐,
她们喝了好多酒,在饭吃到差不多时,我们开始与周静合影留念。周静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之下,“左拥右抱”,在坐的每一个人都与周静合影留念。 当与我合影时,她居然很细心地发现,我剪过头发了。还说,你头发剪短了,很帅!在与我合影时,我们相拥在一起。吃饱喝足之后,高潮部分来临,我们在蛋糕上面插上了蜡烛,然后点燃了蜡烛,我们为她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的歌。接着,她许了一个愿望,就把蜡烛吹灭了。于是,大家动手吃起了蛋糕来了。趁我吃得蛋糕的时候,周静抓了一把奶油往我的脸上抹。我立刻反击。我也把她抹成了一张大花脸。经过一场混战以后,大家的脸都变成了大花脸。之后,我们去了KTV,我们说好不许唱伤感的歌曲,不谈往事,不谈忧伤事,只能许愿,每个人都可以。 音响的声音开的很大,王艳是个麦霸,一边喝酒一边唱歌,不管谁唱他都要掺和一下。周芳唱了一首《勇气》送给周静,她也回送了她一首《爱你到永远》;我和王艳合唱了一首《我不够爱你》之后,宋艳丽抢过麦吼了一首《牵手》,曲慢在一旁捂着耳朵喊难听;夏紫红的一首《爱一个人好难》竟然将自己唱哭了。我与王艳手里拿着啤酒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小声地说话。在这场聚会上,我看到了她们最快乐的一面。
幸福的时光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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