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情敌相爱的日子》第12章


傅传心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头,也沉声说:“我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一大早儿路口那边儿就好几个,在豆汁儿店门口跟何叔叔在那酸不唧儿的,我没听真儿,好像在找什么人——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易云舒?”
叶歧路轻轻点了下头。
不过……
豆汁儿店?老何?
到底怎么回事?
叶歧路转过头问正在啃馒头的易云舒,“老何不就是个豆汁儿师傅吗?那些顽主儿和雷子为了赵志东和你挨盘儿去老何那儿找茬儿是几个意思?他到底是什么底儿啊?”
易云舒看了看叶歧路,又荡了傅传心一眼,过了许久才轻轻说:“他是前辈。”
叶歧路:“……”
无论如何叶歧路也想不到经常与他下棋的豆汁儿师傅会是摇滚前辈!
风马牛不相及到极点了!
就在叶歧路陷入沉思之时,他突然注意到了躲在院子大门后鬼鬼祟祟的人。
“谁?!”
叶歧路追了过去。
那男孩立刻转身大步跑远了。
傅传心跟着叶歧路的脚步追过去,只要一眼,足以认出那个背影——他猛地抓住叶歧路的手,又惊又急地说,“歧路哥,立文!那是立文!他肯定知道路口的雷子是要抓易云舒的!”
“我操!”叶歧路骂了一声,“他肯定看到我们三个了啊!”
果然不出一分钟,就听到傅立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警察叔叔,在那儿!在那儿!就是那家!那家姓叶的!准没错儿!”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回京,所以没来得及更QAQ
出差这段时间已经把存稿挥霍个差不离了QAQ
还好回家啦,努力码字ing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所以今天先不撕了,发点糖~(这算糖吗?233333)
歧路的梦有点意思23333
第11章 
傅传心没有松开抓着叶歧路的手,火急火燎地问:“立文带他们来了!怎么办啊?!”
叶歧路想了两三秒钟,就拉着傅传心跑回家里,又将站在门口的易云舒推进屋里,语速极快地说:“现在想再溜儿根本没门儿了!”
易云舒略略扫了叶歧路一眼,迅速地弯出了完美的笑容,“是祸躲不过,算了——”他摊开手,“能躲过昨儿晚已经是祖上冒青烟儿了,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跟他们走吧。”说着他就要往门外走。
“您甭傻逼了行吗?”叶歧路一下子就拉住了易云舒的胳膊,“这种事儿出的还少?哪个不是被收拾得拉了胯横着出来的?除非你真想被收拾得一个月下不了床,或者让他们直接报废了你的手!”
趴在门口从门缝儿往外望风的傅传心突然说:“歧路哥,你俩儿甭扯呗不清了!他们进院儿了!”
“怎么办?妈的,还正好赶上冬天,窗户都用棉条贴紧了打不开——”叶歧路搓着手,过了几秒钟,他拉过傅传心,飞快地将他们两个人推进了大屋。
在傅传心关上门的同时,叶歧路捧起入门处的一盆已经半枯萎的吊兰,举起花盆二话不说就朝着窗户玻璃砸了过去——
瞬间炸裂!
冷入骨髓的寒风顷刻间席卷了整间屋子。
“快!”叶歧路说,“他们在前院儿,你们从这儿钻出去!”
易云舒和傅传心看到这一幕,都呆住了。
“甭愣着了,赶快跑!”叶歧路又嘱咐了一嘴,“门口和前院儿都是雷子,千万甭撞个照面儿,传心,你先带易云舒去后面儿茅房里!”
叶歧路不再管易云舒和傅传心了,转身离开——刚打开屋子大门,就和一群人面对面了。
“哎呦喂,”一个叶歧路十分耳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不是咱们小金同学吗?”邹队长穿着军大衣脱颖而出,走到叶歧路前面,拉起他额间的一绺头发,“这儿是你家?”
“是又怎么样?”叶歧路微笑,对面前男人故作姿态的动作视而不见。
邹队长收回拉着叶歧路头发的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所以呢?这敢情儿好,”叶歧路的眼睛在笑,却没有任何笑意,“您带着这么一大票人是来请我喝茶的咯?”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甭搁这儿跟我贫!”邹队长指了叶歧路一下,咬牙切齿地说,“迟早我得给你办了!甭犯在我手里!你给我记住了!”
叶歧路立刻嗤笑了一声。
邹队长眉尾高扬,“怎么你还不服?”
“您就想听一个肤浅的回答?”叶歧路又笑了一声,“那好吧,我服了。”
四合院的大门外已经有左邻右舍过来围观了——有的拿着包子啃,有的端着豆汁儿喝,还有一个嘴里塞根油条在那嗦个没完。
邹队长回身撇了一眼围观群众,他立刻意识到不能再与叶歧路说些废话了,一来是群众影响不好,二来,这保不准儿是对方争取时间的战术呢,再拖延下去搞不好今天又是一场空。
“行了,我也不跟你说些有的没的了,老老实实告诉我易云舒在哪儿!”
叶歧路没有笑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标致的单眼皮都快挤出三层褶儿了——两分可爱、三分可怜、五分无辜——“那是谁?”
“甭跟我在这儿演!你认识左珊会不知道易云舒?”邹队长显然不吃这套,目光递向笑呵呵围观的傅立文,“他可是亲眼看到易云舒在你家,你赖不掉的!”
叶歧路走出去围着傅立文绕了一圈儿,一边冷冰冰地打量一边说,“这位主儿,是珠市口有名儿的侃爷,张嘴就胡抡,能有几句真话儿?”叶歧路停下脚步看向邹队长,“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那边儿问问街坊邻居——就问他们炒肝儿店门口,傅立文的嘴。”
邹队长是一点都不想在叶歧路的身上浪费时间了,直接大手一挥,指挥身后的警察们,“给我搜!”
话音一落,就能听到异口同声的“是”。
立刻有警察要往叶歧路的家里冲,叶歧路赶忙反身拦在门前,微扯嘴角短促地笑了一声,不知道里面夹杂了多少的不屑——
“你们比红卫兵还牛逼?当年红卫兵尚且不敢硬闯我家,你们凭什么?!”
邹队长走上前来,抱住叶歧路往外拉,“你这是妨碍警方执行公务!”
叶歧路大叫道:“如果我家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那怎么说?!”
“不可能!”邹队长喊了回去。
叶歧路终究没办法拦住这么多的警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冲进他的家门。
“放手!放手!!”叶歧路用力挣脱了邹队长,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就跟着那些警察进了屋子。
大屋里的温度已近冰点,瑟瑟寒风在每个人的脸上冲刷着。
一地的玻璃碴子、花盆碎片和黑色的泥土。
“这是怎么回事儿?”邹队长问道,“在北京的冬天,你把自己家的窗户给砸了?”
叶歧路的嘴唇紧紧合着,不语一字。
就在屋子里的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大院里突如其来一阵躁动——
待叶歧路听清院子里来人的声音,他就知道事情在朝着最坏的方向奔驰着。
那个声音,从他出生起就缭绕在耳边。
是他的小姑叶纷飞!
“怎么了?!”伴随着这句话,叶纷飞走进大屋。
入眼就是一地的狼藉和空荡荡的窗户。
叶纷飞站在大屋门口,没有再往里走一步,她抬起眼,门口站着的是一群带着警帽的人,显然是警察。
她挑起眼皮往里面瞟了一眼,最里面站着两个人,是一位警官和她的侄子叶歧路——那位警官笑盈盈的,而她的侄子则微微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叶纷飞面色不太好看。
如果这个阵势她还看不出来叶歧路又闯大祸了,那真是脑袋有问题。
邹队长走了出来,笑着问:“您是……?”
叶纷飞面无表情地说:“您好警官先生,我是叶歧路的家长。”
“原来你叫叶歧路?”邹队长回头问了一句,又转过头,对叶纷飞笑道,“不是我说,您家这小子胆儿也忒大了点儿,警方要逮捕的人他敢帮忙逃跑,还敢窝藏——这不,为了帮那小子开溜儿,连家里的窗户都给ceì了!”
这时候傅立文跳出来帮腔儿了,“对!我亲眼瞧见的,还有我那娘娘腔儿的哥哥,几个人就在门口儿那起腻,门脸儿都不要了!”
叶纷飞却笑了起来,还笑得很大声,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玩意儿?我怎么一个字儿都没听懂?我家孩子平时是能个儿了一点儿,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以前在东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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